01、惡心的爛貨(虐H乳夾拳交鞭刑掌摑羞辱大尺寸道具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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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然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抽煙。他剛參加完酒會,酒精令他的胃火辣辣得疼。客廳沒開燈,他脫掉了西裝外套,拉松了領(lǐng)帶,冷冷看著大門打開。 那個猥瑣肥胖的老男人又是像往常一樣醉醺醺進門,但這次,手上多了一條狗鏈。 江然的眼睛順著那條狗鏈看過去,狗鏈的盡頭拴著一段蒼白纖細的脖頸。他嫌惡地皺了皺眉。 “不是說不把那些臟東西帶回家的嗎?”江然站起身走到了老東西身邊,俯視那個看上去以外年輕蒼白的男人。那個男人低著頭,身子微微顫抖著,江然看不清他的臉。 老東西笑了出來,朝著江然打了個酒嗝:“阿然啊,這是林青,叫小媽?!闭f著,他用力拉了一下鏈子。那男人往前踉蹌了一下,手臂碰到了江然,像是觸電一樣猛地收了回去。 江然嫌惡地后退一步,手彈了彈剛剛被碰到的地方,冷聲開口:“你要是還想有錢花,就別把這些惡心的爛貨弄在我的面前?!?/br> 他說完,將手上抽了一半的煙頭一彈?;鹦莿澇鲆坏阑【€,伴隨著煙灰落在了林青的白襯衫上,留下了一道灰印。江然看到他被燙得瑟縮了一下。 他頭也不回地上樓了。 老東西叫江儲勝,江然的父親,雖然江然從來沒這么叫過他。江楚勝以前是家中獨子,頑劣不堪,娶了江然母親之后也沒有絲毫改變,以至于繼承的所有家族企業(yè)全部由母親一人打理。 母親積勞成疾去時候,江然剛出國留學(xué)一年。他不得不拋下所有少年氣,用還稚嫩的肩膀艱難抗住了所有母親曾經(jīng)用心打理的財產(chǎn)。 而那個老東西,除了在外荒唐玩樂,什么都不管。 江然也不想管,但那是母親留下來的東西。母親……真的是個很溫柔的人。他躺在床上,胃部的灼燒讓他整個人忍不住蜷縮起來。 偏偏這個時候,隔壁傳來了一聲慘叫。那聲音凄厲,又很快啞了下去,換成了痛苦的悶哼。 “啪!啪!啪!” 大概是腰帶抽向皮膚的聲音,夾雜著江儲勝黏膩又惡心的笑聲。 所以說當一個人失去性能力后,變態(tài)的玩法便會層出不窮?;蛟S是剛才喝下去的酒精,江然的胃里翻出一陣陣惡心。他猛的沖出房間,到衛(wèi)生間抱著馬桶嘔吐了起來。 嘔吐聲伴隨著他劇烈的咳嗽,在江儲勝隔壁的衛(wèi)生間里響起。江然恍惚間,覺得隔壁的男人的悶哼聲似乎小了下去,但是他已經(jīng)沒有精力再去思考這些。 他勉強洗漱了一下,拖著疲憊的身子爬到了三樓。三樓客房安靜了不少,他把自己扔上冰冷的床,下一秒就昏睡了過去。 江儲勝的房間內(nèi),渾身蒼白的男人正雙手被麻繩綁著,高高吊在了屋頂?shù)牡鯚羯?。他的腳尖墊著才能勉強著地穩(wěn)住身形。身上交雜這紅紫的鞭痕,有些已經(jīng)破皮流血。連粉紅的rutou上都有一道痕跡。 這姿勢讓林青站立不住。偏偏這時,江儲勝還一腳踹向他腿間的半硬的yinjing,他喉嚨里發(fā)出痛苦的喉音,疼到微微蜷縮,yinjing也因為劇痛軟了下來。 “真是個賤東西。你家里人既然把你送過來的,希望你耐玩一點?!苯瓋勹铊钚χ?,說完這句話,拿起旁邊泡好沒多久的熱茶,猛的潑在了林青的大腿中間。 嘶……“啊……” 林青兩腿之間的嫩rou立即紅了一片,淡黃的茶水從他的yinjing留下,看上去就像是失禁了一般。 他牙齒咬住下唇,想到剛才廁所里的嘔吐聲,心臟難過得像是被一雙手狠狠捏緊,勉強將呼痛聲咽了下去。 江儲勝的眼睛里面閃爍著變態(tài)的興奮?!罢娌诲e,真好看,我們先玩哪個呢?” 他的手邊一堆各種各樣的玩具,按摩棒和假陽具更是尺寸驚人。林青僅僅是看了一眼,就渾身發(fā)抖起來。 他的恐懼取悅了江儲勝,江儲勝拿起了一對乳夾。那金屬乳夾前段看著還正常,尾端卻掛著一個金屬小球。江儲勝拿著夾子走到林青的身前,夾住了他的rutou。 “唔……”尾音戛然而止。 帶有鞭痕的rutou被這么一夾,立刻滲出血來。江儲勝此時手還拖著夾子尾端的小球。看夾子確實是夾緊了,他忽然把手一松—— “啊……哈啊……疼……” 那金屬小球猛的墜下,力量之大,竟然將將林青的rutou拉出長長的細條,剛才那欲滴不滴的血珠,終于隨著小球的晃動,滴了下來。 林青唇色慘白地哈著氣,小腹的肌rou由于劇痛不住抽搐。rutou的疼痛尖銳地傳遍他的全身,被綁在頭頂?shù)氖滞纯嗟匚站o了。 可是江儲勝仍然覺得不夠,他雙手捏住兩個小球,又往下拽了拽—— “啊啊??!饒了我……” 林青終于揚起頭,控制不住尖叫出聲。 “啪!”下一秒,一個響亮的耳光便落在了他的臉上。 “你自稱什么?” 林青的臉被扇地歪在了一邊,他閉了閉眼:“對……對不起……饒了……賤狗……” 江儲勝笑了出來,臉上的肥rou顫抖著,又伸手點了點小球。小球一晃一晃,林青被拉長的rutou也晃動起來。在撕扯一般的劇痛里,他絕望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yinjing似乎隱隱有抬頭的趨勢。 江儲勝的那玩意廢了,玩弄別人的時候,就越是看不得別人硬起來。 不過好在,江儲勝的注意力放在了別的上面。他摩挲著下巴,自言自語道:“說錯話了,給個什么懲罰呢……” “懲罰”兩個字又讓林青的身子抖了抖,在他恐懼的眼神中,老東西拿起了一個小臂一般粗的黑色假陽具。 “就這個了?!?/br> 林青的臉色立馬變得慘白。 會壞掉的,這個進來他一定會壞掉的! “求求你……”他虛弱顫抖的聲音激不起江儲勝半分憐惜,反而讓他的施虐欲在心中肆意生長。 江儲勝走到林青的身后,一手扣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直接伸出兩根手指,猛的插入他還未潤滑開拓的后xue。 疼痛讓林青想要逃離,可是腰被死死扣住,雙手被高高吊在頭頂,他又能逃往哪里? 那兩根手指在他的體內(nèi)摳挖曲張,毫不憐惜地戳弄著嬌嫩的內(nèi)壁。雪白的臀rou在手指的cao弄下顫顫巍巍,xue口的褶皺被不斷撐平,被強硬地要求容納無理的異物。 很快,又加進兩根手指。 “唔……” 林青的眼眶紅了。后xue幾乎被四根手指撐到了極限,他的大腿肌rou開始因為疼痛抽搐了起來,被撐開的內(nèi)壁接觸到室內(nèi)冰冷的空氣,他的臀rou條件反射一樣收緊。 “啪!”江儲勝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臀rou上,一個鮮紅的手指印立馬顯現(xiàn)了出來。 “賤狗,讓我進去!”江儲勝說著,竟然五指并攏,將大拇指也塞了進去! 林青意識到江儲勝想要做什么,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眼角通紅,身體拼命往前躲。 “唔!哈……不要……求求你……賤狗會壞掉的…” 五指并攏往那深處緩緩行進,林青渾身肌rou繃緊,牙齒咬破了下唇,鮮血從唇瓣滴下,他卻一無所知。 后xue撕裂的疼幾乎將他的整個意識吞沒。后xue隨著江儲勝的動作撕裂開來,鮮血涌出,剛好充當潤滑。 江儲勝緩緩?fù)七M,隨后猛的一捅—— “啊啊啊??!” 林青嘶啞著尖叫了起來,他像一條瀕死魚一樣,不住抽搐著,雙眼翻白,涎水從口角流下,晶瑩黏膩的液體沾濕了他的整個下顎。 身體被撕裂的疼,讓他以為自己其實已經(jīng)死掉了。 江儲勝兩眼發(fā)紅地盯著他的后xue。拳頭最粗的地方已經(jīng)被吞沒了,菊口緊緊箍住他的手腕,蜿蜒的鮮血順從東西的手腕滴下,順著林青大腿內(nèi)側(cè)緩緩流下。 江儲勝只覺得自己的手進入了一個無比緊致卻又柔嫩脆弱的地方。他紅著眼睛,就這鮮血的潤滑,竟然握著拳頭開始抽插起來。 林青已經(jīng)發(fā)不出什么聲音了。他身子抖得厲害,后xue每次隨著老東西的拳頭拔出,帶出鮮紅外翻的腸rou,又隨著那拳頭狠狠插入,發(fā)出yin靡的“咕嘰”聲。 每一次cao弄都讓林青無意識握緊了雙拳。他指甲深深嵌在了手心里,全身的意志都在對抗后xue劇烈撕裂的疼痛。 “饒了……賤狗……啊……哈……”他失神地喃喃著,江儲勝置若罔聞。 終于,緊致的后xue終于被他的拳頭cao到糜爛松軟,當江儲勝終于將拳頭拔出來后,那后xue竟然已經(jīng)合并不了,敞著硬幣大小的洞,鮮紅的腸rou甚至有些凸了出來,鮮紅的血液混合著腸液,在后xue周圍積下一圈血沫。 后xue終于得到解放,林青早已經(jīng)淚流滿面,眼神只是失神地看向虛空。胸前的rutou在剛剛的動作下,變得越發(fā)腫大,竟然被小球拽成了絳紫色。 可下一秒,他的眼睛猛的凸了出來—— “啊……唔……哈啊啊啊啊啊!壞掉了……賤狗……” 江儲勝將那根黑色手臂粗的假陽具,塞入了他剛撕裂過的后xue! “不錯不錯,拓展過果然能進去。” 江儲勝瞇著眼睛笑著說了這么一句,隨后,轉(zhuǎn)頭看到林青因為那巨大的陽具刮過前列腺而生理性硬起的yinjing,又忽然面目猙獰起來。 他再一次拿起了地上的皮鞭:“賤rou又不聽話了,那我只好再來幾次懲罰了。” …… 三樓的江然在睡夢中夢到了母親,而他新的小媽,正在二樓被無窮無盡地折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