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妃(H)【季沉鳴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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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王妃才十八歲呢,大將軍可三十一啦!” “娘娘瞧著真小……” 嘴碎的婢女在昏暗的后院邊角里嘰嘰喳喳的嚼季大將軍的舌根,想著那嬌軟的小王妃被一道圣旨指給三十一歲的活閻王,是個(gè)什么境遇。 季沉鳴也不知道小王妃怎么想,只覺得自己揣著個(gè)心肝寶貝,柔的要化了。 —————————————————————— “我不要喝這個(gè)……我又不是女子……”說話的正是年方十八的小王妃,正鼓著嘴萬分委屈的推拒著季大將軍端過來的滋補(bǔ)湯藥,要哭不哭的紅著眼睛。 季沉鳴一個(gè)被授了爵的常勝將軍,軍中有名的活閻王竟奈何他不得,讓他一把推開了手打翻了藥碗。 啪的一聲那京瓷白碗就摔成小片兒了,細(xì)細(xì)一算,又是摔掉了不知誰的一個(gè)月俸銀。 季沉鳴奈他不得,對(duì)著新婚的小妻子親也不是揉也不是,看著白也楨委屈的小紅眼只好把人抱在膝蓋上講道理。 “身子弱呢,多喝些好嗎?不要同我置氣了。” “……” 白也楨嫁來之前是個(gè)小世子,也有幾分傲性,聽了這不痛不癢的軟話連頭都不要偏一下,橫起心來不看季沉鳴。 “小楨,莫同我鬧了,把東西喝了,其余我們?cè)偕塘?,好嗎?”季沉鳴溫聲軟語的勸他,頎長身姿竟也柔和幾分,赫赫殺氣隱去不少。 “我才不喝。”說完季沉鳴就感到什么熱燙的液體滴落在手上,想著這玉做的小人定是又心氣郁結(jié)生生氣哭了,眼睛縫里漫出淚滴來。 季沉鳴知道白也楨總有一套欺負(fù)他的辦法,床上床下,門里門外白小世子總有辦法讓他心緒不寧,牽腸掛肚。他也愿挨,心里憐愛他的小楨年紀(jì)輕輕就以男兒身嫁了他,再不想他有什么不如意,有什么不歡喜。 “好好,小乖貓兒都依你,我們小楨說什么便是什么好不好?王府小楨做主,我也小楨做主,好嗎?” 白也楨果然就等他這句話,一下子破涕為笑了,手上卻也小貓似的狠狠招呼過來一爪子。 “誰要做你的主?!?/br> …… 白小世子同季大將軍發(fā)這么大一通脾氣,為此不惜掉淚,說到底也不過床上那點(diǎn)事。 季沉鳴早年也有幾個(gè)女人,不過通通人事罷了,現(xiàn)已不知去了哪里。大將軍心也直,疼惜王妃年歲輕,身子?jì)扇?,也不愿自個(gè)兒臟了玉雪似的小世子,新婚之夜便雌伏世子身下,說什么也要做一對(duì)夫妻。 新婚夜世子和他都不快活,一個(gè)身子弱一個(gè)身子重,季沉鳴后頭又緊又干夾的白也楨直掉淚,哀哀的叫啞了嗓子,駭?shù)耐忸^聽床的喜婆以為是將軍活活做死了世子,新婚之夜要大喪了。 第二日起來白也楨便看也不愿看他了,自個(gè)兒縮在床邊里垂淚。 大將軍日求夜求啊,整日想著那點(diǎn)媚上羞人的事情,把小嬌嬌弄到懷里,伏低做小的伺候才換來第二次,這剛褪下嬌嬌的褻褲,小世子玉手一推,又不高興起來,整個(gè)兒將他趕下床,說他身上味重,香薰沐浴后再同他來。 昨夜便是第三回了,小嬌嬌可算讓他爬上床脫了衣服,捂著鼓鼓的小奶子張了腿,季沉鳴后頭做足準(zhǔn)備濕滑軟嫩,夾的白也楨一股股白液往里頭倒騰,季大將軍見美妻面色潮紅側(cè)頸生汗如此嬌態(tài),心里也快意非常,巫山云雨到小半夜才抱著小王妃沐浴凈身,沉沉睡去。 季大將軍醒時(shí)白也楨還未醒,臉貼在絲綢枕上睡成一團(tuán),這便沒有叫他,自己準(zhǔn)備二人早膳去了,回來便端著湯藥接了嬌嬌冷臉,然后又哭又摔碗的鬧起來。 …… 季沉鳴剛說完讓白也楨做主,那蹬鼻子上臉的心肝兒就自己在夫君的臂彎里找個(gè)舒適的位子躺進(jìn)去,磨磨唧唧的要開口了。 “你真讓我做主呀?” 小乖貓兒眼睛亮晶晶的,可愛的很。 季沉鳴嗯嗯兩聲,端正冷厲的臉柔和下來,等候小嬌妻發(fā)落。 “那……下回再做那羞人事情,你要把你的……那東西綁起來……” 白也楨面色羞紅,直拿袖子掩嘴,最后是攀著季沉鳴的胸脯,整個(gè)兒將嘴貼在他耳邊說的。 季沉鳴手一緊,摟著小嬌妻屁股的五指往里又陷了幾分,看著嬌妻認(rèn)真神色,竟不是玩笑話。 白也楨見他不應(yīng),心里又委屈起來,想著昨夜讓他屁股奶子嘴巴咬了個(gè)遍,擺著屁股讓他看盡了yin態(tài),今日白日里便說什么都不許了,果真是男人床上一套床下一套,說什么都是假話! 圣旨上寫求娶不悔,現(xiàn)在娶到手了自然不值錢了。白也楨氣急,直挺挺的便把話說出來:“你昨夜吃干抹凈了,今日便懶得理我了是嗎?好一個(gè)將軍夫人,王妃娘娘,誰稀得做便讓誰做吧!” 他跳下地就要走,小靴子踩在瓷片上嘎吱嘎吱的脆響,白也楨又急又怕,心想要是瓷片扎進(jìn)腳里了便要把季沉鳴的腳也劃上幾刀,再馬上同他和離了回自己的世子府去。 季沉鳴被他這一跳驚掉了半顆心,再看見他往瓷片上走,一副去意已決的樣子便止不住心疼,將他從瓷片上拎起來又提到膝蓋上整個(gè)兒鎖住了想好好講道理。 白也楨才不給他講道理的機(jī)會(huì),又哭又鬧的拿手抓他的脖子,無所不用其極的又踢又蹬。 “嗚嗚……你知道我不喜重味的……你那東西……味兒又腥又濃……我再也不要同你做那事了……嗚……你都不講道理,你還弄到我肚皮上……”白也楨哭的懵懵的,臉上全是氣急的羞憤,想也不想的就要把季沉鳴推開。 “好好好我依你我依你,綁著就綁著,莫哭了……” 2 季大將軍怎么敢不應(yīng)白小世子,他娶他可是費(fèi)盡了功夫。 這好大的功夫,竟都是為了活閻王這一聲名。 他在軍中活閻王之稱可不是光打仗打出來的,是有好些錯(cuò)綜復(fù)雜的流言堆在一起。 其中之一,便是季大將軍好刑虐。 季大將軍是否確有此癖好自然只有白小世子知道,但軍中可是傳的有鼻子有眼,說之前跟他的幾個(gè)美嬌娘最后不知所蹤了可不是自己走的,是季大將軍手法暴虐,將人活活送走的。 季沉鳴又嚴(yán)于律下,軍令如山。軍中犯錯(cuò)了便由將軍親自執(zhí)鞭好好罰了,將人抽的背上一道道鼓脹的鞭痕,又疼又麻卻不滲血,個(gè)中老手見了便嚷開來,季大將軍一定是有幾分不可告人的癖好了。 他的好刑虐之名聲便一下子傳到京城了,連皇帝都在他面圣述職時(shí)委婉的提點(diǎn)過幾句,更別說那愛子心切的白老王爺和嬌軟可愛的白小世子。 —————————————————————— “爹爹,怎么辦呀我可不想嫁給這個(gè)活閻王嗚嗚嗚他……他好刑虐……”白小世子接了圣旨后待傳詔的太監(jiān)走出大堂就撲在老王爺?shù)耐冗吙蓿粋€(gè)身嬌rou貴的紈绔小世子娶不得美嬌娘,現(xiàn)在竟要嫁給一個(gè)男人了,還是好刑虐的男人! 老王爺也老淚縱橫,嘴里含糊著什么欺人太甚。白家雖是異姓王,好歹祖上有同先帝打江山的功勞在,三代單傳到楨兒,天家就要撕破臉皮,讓他們白家斷子絕孫,讓楨兒成為慰勞重臣的玩物嗎? “爹爹……我若不嫁,這遍是抗旨了,孩兒這弱身子,怕是以后沒法給爹爹盡孝了……” 季沉鳴待門外走進(jìn)大堂,便聽見了這番話,看見嬌小的世子小孩兒似的伏在老王爺膝蓋上,心里是酸楚又無可奈何,第一次為自己越傳越兇戾的聲名感到無力,竟惹的嬌妻這般。 白老王爺見季沉鳴走進(jìn)來也不裝相,爺兒兩個(gè)都瞪著眼睛看這個(gè)白家不共戴天的仇人,可是小世子剛趴在爹爹膝蓋上哭完,眼睛紅腫腫的,瞪著他時(shí)眼里還有些淚水,瞧著像是嗔怒,實(shí)則眼波流轉(zhuǎn),眉目含情,一股子不知用什么寵出來的嬌態(tài)。 老王爺護(hù)犢子,拉著白也楨歪歪扭扭的站起來,大概是不想讓他這個(gè)“亂臣賊子”看見兒子趴在地上的丟人樣子。 “王爺,世子。” 季沉鳴沉吟了好一會(huì)兒,也只能說出這兩個(gè)詞來,拱拱手,便泰然自若的坐到老王爺身邊,看著不日便要過門的小世子,細(xì)細(xì)端詳著,像是要說什么。 白也楨現(xiàn)在被夾在爹和那個(gè)將軍之間,鼓著嘴巴不知道說什么。這可不是平日里同那些紈绔子弟們一塊兒玩樂,白也楨甚感壓力,想起以前的日子又想想將軍府里的高門大院,眼眶又兔子似的紅了一些。 “莫哭了?!?/br> 白也楨便覺眼前一花,季沉鳴拿著絲帕溫柔的給他擦了眼睛。 他梗著脖子慌忙躲開,雙手護(hù)住衣衫的領(lǐng)口,像是小姑娘似的,喘著氣驚疑不定的看著他。 “小……小楨,外頭的流言皆是假的,我求娶你,便是真心實(shí)意……刑虐,我也不好這口?!?/br> 白老王爺怒不可遏,直起身子要拿自己金貴的身軀同季沉鳴拼上一拼,好一個(gè)登徒子,嘴上冠冕堂皇,手里的動(dòng)作卻是一點(diǎn)不含糊,他這個(gè)當(dāng)?shù)倪€在,這登徒子便忍不住要覬覦起他的嬌兒來,當(dāng)著他的面yin弄楨兒。 “混賬,給我滾出去!” …… 季沉鳴便耐著性子應(yīng)了白也楨那羞人的要求,又給白也楨講完了上面這段,最后又是掏心掏肺的甜言蜜語,最終換得白也楨開顏。 “都是你自己找的,我爹接完圣旨正在氣頭上呢,你便來府里,這不是自己討打嗎?”小世子的手親親熱熱的貼在季沉鳴懷里悄摸兒著擰大將軍衣服里頭那顆腫的厲害的奶頭,想著夜里季沉鳴能把那東西捆上,自己便一下子來了興致。 “是是是,我們嬌嬌兒說的是。我都如此了,小楨肯信我愛你了么?”季沉鳴察覺懷中嬌妻的小動(dòng)作,看著他胯間凸起的一小塊兒衣料,便挺起胸膛好讓那雄健的筋rou蓋在小楨臉上。 白也楨索性不裝了,拉開季沉鳴的前襟把臉埋了進(jìn)去,又乖又sao的開了胯下流的往季沉鳴眼前頂,被揉了兩把后便夾著季沉鳴的手合了腿又細(xì)又慢的夾起腿磨了起來。 季沉鳴的手也不老實(shí),不滿于只在嬌妻的褻褲上磨蹭,悄悄摸了進(jìn)去,赤手捏住了那兩團(tuán)漲大的睪丸,便只是并起五指小小捻動(dòng)了兩下,便覺胸前被吮吸舔磨的奶頭被松開了,隨后便是一陣急急快快的氣音。 “嗯嗚嗚……你不許yin弄我……” 說著不許yin弄,自己倒蹭起來了。褻褲邊上挑開的小縫里擠出那兩團(tuán)金貴的睪丸,被他的手指捻著揉著提起來,那兩團(tuán)小東西的主人似發(fā)了yin性,張著腿下流的任人摸了,還不夠上算,挺著腰再往下坐,要把那兩團(tuán)東西碾扁了似的要。 季沉鳴每每此時(shí)便咬牙切齒起來,白小世子也沒少去秦樓楚館,他去喝花酒,到底是誰喝誰的花酒,誰去嫖誰?京城里的倌,妓大約沒有比小世子更好看的了。喝完花酒便要上床,那又是怎樣弄的,也這般癱在花魁懷里開了腿讓人yin弄?yin的自己的嬌妻又是精又是尿,滿滿的兜一褲子,再慢條斯理的舔干凈他臉上的淚痕,將他按在床上自個(gè)兒坐下去,趁白也楨失神逼他說好些好聽話,按著他的奶子問里頭緊不緊濕不濕,小世子可還有東西射?這小傻東西一定還以為自己在占便宜,暈乎乎的笑著定要勉力再擠出些東西來,至于是精是尿,管他呢。 季沉鳴便一下子焰火焚身,攬了白也楨的頭再將那胸脯蓋在他臉上,拿手指挑開他的嘴讓他乖乖的銜了奶頭。只塞奶頭還不夠,季大將軍還要嬌妻把漂亮的春櫻似的嘴張開張大了,要嘴里塞滿男人的乳rou,奶頭直頂?shù)胶韲笛劾?,那副吃滿了還要吃,嗆的流淚翻白眼了還叼著不松口的yin態(tài)總是讓他硬的厲害。 季沉鳴見他實(shí)在嗆的厲害,終于愿意將奶子拿出來,那奶頭邊上一大圈便濕淋淋的全是口水,還帶了一點(diǎn)牙印。 白也楨被塞的也不惱,小臉兒暈紅還覺得自己是在弄?jiǎng)e人,無力的靠在季沉鳴懷里張著腿這幅糟糕樣子像是被人弄爛了,還要偷摸著伸出舌頭舔季沉鳴的奶子,小貓兒偷腥似的饞的不成樣子。 “小楨,不是說要捆?” 白也楨貓兒似的懶懶瞇了下眼睛,動(dòng)了動(dòng)手,沒什么力氣,便在他懷里發(fā)起嗲來。 “嗯嗯沒力氣了……自己捆嘛,我知道你不騙我……”說話時(shí)熱氣便一股股噴吐在他嘴巴的奶頭上,末了還要伸舌頭舔舔,含糊不清的縮著手說些什么想哥哥,好哥哥。 …… 季沉鳴便動(dòng)手給自己捆起來。 他通曉刑虐一事,也曉得怎么才能讓人登峰造極,卻并不好此處,沒想到最后卻把這些手段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確實(shí)不騙小楨,給自己實(shí)打?qū)嵉睦α?,那紅繩將胯下偉物勒的漲紅又不至無用,裹起來又黑又粗的一大根高高立著,散發(fā)出一些男人的氣味。 季沉鳴還是頗得意自己的大小,便挺起來給白也楨看了。 嬌妻又貓似的賞了他一爪子,直直打在那筆挺的莖身上,那東西晃了兩晃,還是這樣挺著,上頭滲出一些細(xì)微的粘液,有些不知廉恥的張著。 白也楨是不喜季沉鳴這么大的,畢竟他也只是和季沉鳴相仿,每每見他粗黑的一根都覺駭人腥臭,今日拿紅繩一捆,居然還顯得幾分秀色可餐,值得拿手腳扇,踩,踏,好好摸一摸看季沉鳴的羞窘樣子。 季沉鳴看見白也楨那小貓爪子又貼上來了,試探似的在他碩大的guitou上捏了捏,好像覺得手感不錯(cuò),又大著膽子上下擼動(dòng)起來,雙手并用著揉捏那根東西,自己也硬起來,晃著jiba要將自己貼上來。 季沉鳴還從沒被這么伺候過,自己的小妻子手又軟又白,紅著臉慢騰騰的摸,上癮了似的舔著嘴角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看,自己的saojiba也翹起來拿guitou在他的莖身上戳戳刺刺,上頭的馬眼開的厲害,粘液流的他jiba上一道一道的。 窸窸窣窣的衣物交疊聲從床幔里傳來,白也楨趴在季沉鳴的背上揪著他的耳朵嬌里嬌氣的要求他把屁股放松一點(diǎn),抬高一些,還要他自己把屁股掰開來露出里面那個(gè)小眼,好讓他不費(fèi)勁的插進(jìn)去。 季沉鳴也一一應(yīng)了,他一個(gè)帶兵打仗的大將軍,撅起屁股挨他的嬌嬌妻子兩下總還是受得住的,就怕白也楨一會(huì)兒沒力氣了,還要他跨上去騎他。 那小東西沒一會(huì)兒就插進(jìn)來了。季沉鳴老覺得是白也楨自個(gè)兒的水將他潤開的,他試過了,他是無論如何也出不了這么多水的,只能另抹脂膏,可這脂膏的功效還不如他的嬌嬌在屁股那兒蹭兩下出的水好,漫的他滿屁股都是。 “嗯額……夫君啊啊”白也楨矜貴的把手往季沉鳴屁股上搭著,嘴里喊著夫君,那副嬌矜樣子不像是在干男人屁股,像是扶著什么正經(jīng)東西。季沉鳴看不見白也楨現(xiàn)在的情態(tài),只能對(duì)著床褥悶頭挨cao,最多夾夾屁股使使壞。 沒成想嬌嬌這次還有余力,一只手往下探去摸那根捆起來的驢東西,仗著季沉鳴現(xiàn)在趴著沒法反抗他,邊喘氣邊嘰嘰喳喳的碎嘴。 “嗯唔……夫君怎么這么大呀,可是,大也要被我捆起來……夫君以后能不能一直捆著呀,你的東西要將我比下去了,我好生妒忌?!?/br> 季沉鳴猜到嬌嬌現(xiàn)在定然是嘟著嘴巴一副不滿的情態(tài),纖纖玉手扶著男人的下體惡毒的評(píng)頭論足,末了還要白白眼睛,又嘟起嘴裝作無辜樣子。 他的小白世子,折磨他最有一手。 “……你若喜歡,便捆著吧?!?/br> 季沉鳴不是說笑,若能得嬌妻日夜歡顏,便是捆了又有何妨?索性也是他在下的,這東西也沒甚用處。 “哥哥~捆壞了怎么辦呀?愛戀你的女子,不會(huì)打我吧?”白也楨不動(dòng)了,一挺腰把自個(gè)兒的槍埋的深深的,將季沉鳴的屁股當(dāng)成上好的rou鞘,埋在里頭享受著rouxue的吸吮。 “沒……沒這回事?!?/br> 季沉鳴這會(huì)兒倒是流冷汗了。這小作妖,又要胡攪蠻纏,鬧起他來了。 “怎么沒有呀……季將軍偉男兒,出城上馬時(shí)候可有一堆姑娘等著你,真真是個(gè)個(gè)貌美,縵立遠(yuǎn)視?!卑滓矘E立不住,整個(gè)人把自己黏在季沉鳴背上,嗯嗯啊啊的在季沉鳴耳邊鬧騰,說話酸的像是深院里的怨婦,怨她的夫君這般負(fù)心,這般無情。 白也楨可不給季沉鳴還嘴的機(jī)會(huì),哭哭啼啼的憋出一點(diǎn)哭音,雙手環(huán)著季沉鳴的脖子做萬分依賴狀。 “真想夫君下面那根東西沒用了才好,叫貴女們看看,你已經(jīng)沒用了,這樣他們才不好跟我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