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警察與老大的故事

    鐘啟是個警察，卻是警察中的奇葩，先是在聽起來牛逼哄哄的刑警隊當隊長，又被派去當文職，管理檔案，辦個戶口什么的，然后又轉(zhuǎn)去當民警，經(jīng)常要去調(diào)解鄰里矛盾，但是效果不太好，他一勸總會激化矛盾，最后還是調(diào)去了掃黃打非組，天天跟夜店會所里的人打交道，沒想到一到這里，他就顯得如魚得水一般了，這一干啊，就干了好幾年，還非常樂在其中，常常喬裝打扮去混跡會所，也養(yǎng)了一批眼線，非常管用，上面一出紅頭文件，馬上就抓，一抓一個準。

    這天他半夜又去鬼混，無意中聽見了大批毒品的口頭交易，被發(fā)現(xiàn)了蹤跡，然后慌忙在夜店里逃竄，看到一個包廂門沒鎖，趕緊進去，鐘啟合上門，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順順氣，包廂里一片昏暗，關(guān)門的動靜驚醒了蜷縮在沙發(fā)上的一大坨，猛地抬頭起來，兩個人都嚇的大喊一聲。

    “程宸！你在這干嘛呢？”看清人之后，鐘啟松了一口氣。

    高大的男生頂著非主流的發(fā)型，半睡半醒中夾著不耐煩，“睡覺啊，我又怎么你了？”

    “干嘛不回家睡？”天氣有些冷了，鐘啟看他只批了一件外套，這件黑色厚外套他穿了好幾年了，鐘啟到這轄區(qū)第一次見他也是這件外套。

    “我哪有房子住啊，哪空著我就睡唄，總比睡大街好?！背体粪洁鞄拙?，身體動了幾下，一本書從他身上掉下來。

    “哎呦你小子還看書呢?！辩妴⑹挚鞊炱饋恚荒樣牣?，用手機一照，看到書名，噗的一聲笑出聲來，那本書竟然叫。

    黑夜里程宸的臉紅了一下，隨后又兇巴巴的說；”關(guān)你屁事啊?！?/br>
    程宸在混混當中，就顯得非常普通了，一個孤兒，在孤兒院也天天打架，名字還是給他辦身份證的民警取的，從小就比別人高大，皮糙rou厚的，到了社會上就變成了常常挨揍，在這家店門前打架打多了，被老板賞識，當了個打手，這幾年常常被抓所里拘留，跟其他的小混混沒什么兩樣，要說為什么鐘啟那么記得他，還是因為他那張臉，他的眉尾天生生的往外上揚，帶點戾氣，五官立體又生動，要是沒他那非主流的發(fā)型，那可真是個大帥哥。

    每次抓到他，鐘啟就會格外的高興點。他昨天剛被放出來，現(xiàn)在跟他二人獨處，程宸一臉警惕，鐘啟一屁股坐到他旁邊，耍賴似的往他旁邊躺。

    “我剛才被人好一頓追殺。“鐘啟懶洋洋的說。

    “看出來了，你早晚有一天被人亂刀捅死?！俺体繁梢牡恼f

    “話說的好好的，你為什么詛咒我呢？“

    “因為你太賤了。“程宸往旁邊挪了好遠，恨恨的說。

    鐘啟笑了下，知道程宸肯定記恨他每一次一來就追著他跑，反抗一下還被一通好打。

    “要是警察打人犯法，你早就在牢里呆一輩子去了?！俺体酚盅a上幾句。

    “警察打人當然犯法，不過打你們就不一樣了?！扮妴l(fā)現(xiàn)桌上竟然還有吃剩的水果拼盤。

    “還以為你過得多不好呢，還有水果吃?！?/br>
    “吃水果礙著你媽了？”

    鐘啟眼睛一瞪，外面咚咚咚敲幾聲門，鐘啟的心臟狂跳起來，以為被發(fā)現(xiàn)了，連忙躲在桌子下。

    程宸“切“了一聲，外面的人說:”程宸，外面人手不夠了，出來搭把手，都是富婆，有你賺的了?！俺体芬宦?，攏攏自己的雞窩發(fā)型，披著外套往外走。

    “你還兼職做這個？賣yin可是犯法的？“鐘啟跟在后面出來，借程宸高大的身軀擋著，四處看了一下。

    “關(guān)你屁事，你能別跟著我嗎？當警察都能像個小偷也只有你了吧。“

    “你還別說，說不定咱倆幾百年前是一家呢?！扮妴⑿Φ觅v兮兮的。

    程宸跨步幾下，甩開了 鐘啟，鐘啟又開始四處溜達，然后在大廳看到了程宸穿上了侍者的制服，打著小領(lǐng)帶，端著盤子走來走去。多帥哦，鐘啟又想湊上去，一個濃妝艷抹的老女人伸手使勁揉了揉他的屁股，鐘啟想，那小子暴脾氣的很，這能忍？沒想到程宸回頭沖她一笑，那個笑把鐘啟也勾的心里一顫。心頭有些異樣的感覺。

    程宸把手里的酒放到女人的懷里，只是笑著看她，一大把鈔票塞到他口袋里，挺翹的屁股又被狠狠的吃了把豆腐。

    還以為他就知道打架，沒想到還會勾人呢，鐘啟看到這些，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還有正事要干，鐘啟悄悄溜走了。

    事情的發(fā)展就是這么快，趕上上面抓的嚴，半夜就給店里翻個底朝天，人們四下逃竄，店馬上就被封了，局里抓了個大的毒販，正美滋滋的回去慶功，鐘啟一點都不感興趣，反而四處張望著，程宸的個頭太高了，果然一下子就找到了他。他正佝僂著身體，揣著一包東西往外跑。鐘啟追上去，在小巷里堵了他。

    程宸的眉毛幾乎要擰在一起，表情扭曲的被鉗著手摁在墻上，手里的東西掉下來，拉鏈沒拉好，里面塞的東西一覽無余，幾件衣服和一大堆吃的，還有那本露出一塊角的書。

    “做賊呢你?！辩妴⒄諛邮堑鮾豪僧?shù)目跉狻?/br>
    程宸沒說話，呼吸聲越來越大，顯然氣的不輕。鐘啟看他口袋也鼓鼓的，便說：“站好，我要搜身。”怕他反抗，從口袋里摸出手銬，不顧掙扎一下子給他拷上了，程宸轉(zhuǎn)身要跑，鐘啟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他摔了一大跤，還想站起來，結(jié)果疼的一臉呲牙咧嘴，只好跪在冰涼的地板上。

    “小樣，我抓你那么多次，還不知道怎么制你？”鐘啟伸手進他的口袋里，一些胡亂塞的錢掉在地上，指尖碰到軟軟的一包東西，拿出來一看，果然是粉。

    鐘啟神情嚴峻，抬起程宸的臉問他；”你吸毒了嗎？“

    “我哪有錢吸……“程宸這會兒老實了，

    “這是你賣的？“

    “我從別人那買的。”

    “你想倒賣出去？”

    程宸點點頭。

    “你知道這可比打架斗毆嚴重多了嗎？”

    “也沒見你們抓的了幾個?！背体酚行┎恍?。

    “這回你可攤上大事了。等下跟我回去交代清楚?！辩妴⒁贿呎f著話，手還是在他身上摸索著，甚至還一只手繞到前面，在他的胸肌上一頓摸，他的胸肌飽滿又堅挺，很有彈性。

    程宸回頭看他，那個眼神鐘啟見過，他跟有錢的女人調(diào)情的時候也是這樣.

    “我的奶子上還能藏東西嗎？”程宸說，果然鐘啟笑了，手法色情的揉捏起他的胸部。

    “不然怎么長的這么大，肯定藏了好東西吧?！辩妴牍蛳聛?，從后面環(huán)住他，一只手捻住奶子，另一手撫摸堅實的腹肌，程宸正是年紀大好的時候，身體富有活力和生機

    程宸默不出聲，任由鐘啟亂摸好一會兒，才說；”鐘sir，我第一次買這個，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怎么，你想好怎么賄賂我了嗎？“鐘啟笑瞇瞇的說。

    程宸訕笑兩聲，“您肯定不是那樣的人對吧。而且您還不清楚我嗎，身上一窮二白的，哪有東西賄賂您啊。”

    “現(xiàn)在不是做的挺好的嗎？你經(jīng)常跟別人做這樣的交換嗎？”鐘啟得寸進尺，從他衣服下擺里面探進去，程宸身體緊繃，咬了咬牙，還是忍不住罵出聲。

    “關(guān)你jiba事，臭警察!你要打要罵就快點，別他媽摸我，巨惡心！“

    鐘啟更開心了，“有本事你去警察局告我啊“，

    遠處突然傳來同事的聲音，鐘啟把他身上搜刮一遍，也才幾百，塞到自己口袋里，說：“全部充公。“

    鐘啟也不是非要錢不可，就想看他吃癟的樣子。

    程宸怒吼一聲:”你別欺人太甚。“看上去氣勢倒是很足，鐘啟解開手銬后，他反倒一瘸一拐的跟上來求他。

    “鐘警官，給我留一百吧，我沒地方住，連開房的錢都沒了?！弊咧咧?，看到迎面走來穿制服的警察，程宸就停住了，一句話沒說轉(zhuǎn)身就走了。

    鐘啟故意大聲說:”今晚我請客?！?/br>
    從背后看不出程宸有什么反應(yīng)，反而讓鐘啟覺得他有些可憐，是不是太欺負他了，鐘啟心下想著，他被老女人摸屁股才得這么點錢，現(xiàn)在店又被封了，指不定要干什么傻事呢。

    解決完這邊的事，鐘啟又返回頭去找他，程宸還在小巷子里，披著厚外套，頭枕著包睡著了。鐘啟在他面前蹲下來，程宸就警惕的醒了，猛地坐起來瞪他。

    “拘留所不比在大街上睡強多了，你平時怎么挨打都成，這毒絕對不能碰，老實跟我回警局，還能有個睡覺的地方。”鐘啟點了根煙，慢悠悠的說。

    “說的那么好聽，也沒見你自己住在牢里啊?！?/br>
    “我有地方住干嘛要住在牢里?！?/br>
    “是啊，如果每個人都有選擇的話。”程宸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鐘啟頓了一下，這種人他見多了，可是自己剛剛欺負過的，就覺得不太好意思了。他拍拍程宸的肩膀。

    “起來吧，帶你去賓館住一晚。”

    “你把錢還我，我不賣的?！背体窋n緊自己的外套。

    “你不愿意我還能強jian你怎么地？要么去要么回局里?！扮妴⒉荒蜔┑恼f。

    程宸拎著包不情愿的跟鐘啟來到了附近的賓館，鐘啟點了大床房，程宸抿著嘴皺眉一言不發(fā)，但是腳已經(jīng)自動向外轉(zhuǎn)了，鐘啟抓住他的手臂，不讓他走。

    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的進了房間，本來鐘啟只是試試他，看他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言，不吸毒也不賣yin，畢竟鐘啟剛到這兒的時候，他才十幾歲，也見過幾次他偷吃店里剩下的東西，而且這孩子心眼也實，店老板也算是變相收留他，他就幫老板打架背鍋，端盤子，打掃衛(wèi)生什么都干。警局里的人也對他很熟悉，現(xiàn)在看見他做的事情越來越出格，出賣色相，甚至還打算倒賣可卡因，鐘啟覺得必須得拉他回來，程宸當混混當慣了，臉皮厚了，法律意識淡薄，沒辦法，沒人教他。民警就算每次苦口婆心，沒用的。社會上這樣的青年，太多了。

    程宸還沒到無藥可救的時候，況且鐘啟對他還有點小心思。

    鐘啟看著程宸耷拉著腦袋，俊朗的臉毫無生氣，加上賓館有些曖昧的氣氛，竟有些口干舌燥，

    “你要不，考慮干點別的吧，別整天想著做那些違法的事情，現(xiàn)在店也封了，你外形不差，出去找個正經(jīng)高級飯店，當個服務(wù)生，也能攢不少錢，。

    “然后呢，還不是為了那點錢天天伺候別人?！背体窙]精打采的說。

    “你打架了那么多年，也沒見你當上老大啊?！辩妴⒂贮c了根煙。

    “時候還沒到?！背体窋[擺手。

    “我去洗澡。”程宸翻出短褲，一溜煙跑進浴室里，浴室整個是透明的，他脫了衣服，背后的傷痕特別明顯，鐘啟隔著玻璃門都能看見，騰騰的水霧很快遮住了視線，鐘啟真的有些心猿意馬，他還是克制住了，但神使鬼差的，他也沒走。

    程宸從里面一出來，好像一拍腦門想到什么一樣，一出來就說：“哥，你幫我找個地兒住吧，多小都成，等我找到工作地方，我馬上就走?！彼膽B(tài)度特別誠懇，抓著鐘啟的手。鐘啟想，不花錢就找地住，你倒是想的美。

    程宸沒穿上衣，滾圓的水珠還掛在他結(jié)實的肌rou上，見鐘啟不回應(yīng)，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肌上，緊緊按住。

    大好胸肌在前，鐘啟有些動搖，被握住的手動了動，程宸又挺了挺胸，漆黑的眼珠子帶著懇求，“要不，你住我家？”話說出來鐘啟都想打自己一巴掌，讓個混混住家里，早晚落個人財兩空。但是程宸瞬間的表情表現(xiàn)出了他本能的不愿意。鐘啟又感覺不爽，他以為為他找個地方住是摸個胸就能解決的問題嗎？

    鐘啟哼了一聲，重重擰了一把他的乳rou

    “哥，我住，我住，剛才的錢就算預(yù)先給的房租行嗎？我之后再給你?！背体仿冻隽它c不好意思的表情。

    “那你得答應(yīng)我，不能干違法的事了?！?/br>
    “我都在你眼皮底下了，我還能干什么呀?！背体房嘀樥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