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他爸可真是個神級混蛋,彩蛋大灰狼渡劫啦
陳戈回頭看了一眼,蘇權(quán)果然沒跟著。 他一想,又覺得羞恥得不行,恨不得鉆進地縫里。這世上的男人怎么可能都喜歡男人呢?他真的是被小唐給膈應(yīng)壞了,全當世上的乖巧小孩都是裝的。 算了,幸好不是那種感情,不然怎么處理得好。 陳戈好一番自我安慰,心里又惦記著家里那位小少爺。當初超市買了不少東西,不用擔心溫紹輝一個人餓壞。 他敲了敲自家門,一如既往的沒人開門。 陳戈嘆了一口氣,從對聯(lián)后面摸出一把鑰匙打開了門。 小溫即便在家里也不會主動給人開門的,陳戈早就習慣了,所以他看見客廳拿著一顆蘋果在啃的溫紹輝,也絲毫不意外。 “咦?回來了啊。”溫紹輝轉(zhuǎn)頭看見他,嘴角上揚,又抿下去。 陳戈看他這幅樣子,扶額,“特殊事件回來晚不能算?!?/br> “不是,我是想問蘇權(quán)哥,他和我說了你身上有定位裝置,蘇權(quán)哥怎么沒和你一起回來?”溫紹輝往他后面看了好幾眼,疑惑地詢問他。 “臭小子,口口聲聲叫我爸,卻只是惦記著你蘇權(quán)哥,吃里扒外?。 标惛挈c了點他額頭,坐到一旁拿起蘋果也開始啃。 “吃里扒外?這是蘇權(quán)哥買的!”溫紹輝啃著蘋果理直氣壯地說道。 陳戈呼出一口氣,“他估計以后都不會來了?!?/br> 他內(nèi)心的眼淚都流成一條河了,就兩個字,后悔!好好的金主,就被他給強行搞走了!好后悔! 不過還是很尷尬,想起這個人,又想起自己在他面前自以為是的話語,渾身都不自在。 但還是后悔! 那是錢??!白花花的銀子啊! “?。繛樯栋??”溫紹輝頓時不滿地看著陳戈。 陳戈啞口無言,他難道還能說,是自己以為蘇權(quán)喜歡自己,就自以為是地說出口了,還勸蘇權(quán)別整那些有的沒的,結(jié)果蘇權(quán)壓根沒那意思。 陳戈若無其事地啃著蘋果,溫紹輝就也不再問。 他有點失落,只有蘇權(quán)在,他才能隨時吃好吃的。 “自己在家有好好看書嗎?”陳戈揉了揉溫紹輝的頭,隨后說道。 “哎呀,你起開,你身上好臭,去洗澡。”溫紹輝嫌棄地回避。 “嘖?!标惛曷劻寺勛约荷砩系奈秲?,頂多是有點汗味,男人身上沒汗味行嗎?真的是,臭小子還嫌棄。 “不過我發(fā)現(xiàn)了一本假書,打不開,好奇怪?!睖亟B輝從茶幾下面拿出一本封面是黑色的書,遞給他說道。 陳戈順手接過,書身似乎比別的書手感要冰冷一點,重量也不太一樣,比較輕薄,像是做筆記用的小本子一樣。 他本以為只是他爸撐場面買的書殼子,沒怎么在意。 這東西,有點像是硬盤。 他心里這么想著,就開始尋找USB接口,但從外面看起來,就是一本正常的書,壓根沒什么接口。但就是翻不開。 “我之前沒見我爸有這個東西啊?!标惛赅洁熘?。 “是另一個書殼子里找到的?!睖亟B輝說道。 他沒說的是,那個書殼子里除了這個東西,還有一疊錢,錢上面寫了幾個字,“給老婆買戒指的錢?!?/br> 看起來就像是男人偷偷藏私房錢,又怕老婆發(fā)現(xiàn),故意寫的字一樣。 而這本很薄的書,則是在那個書殼子的夾層里,如果不是很敏感的人,是很難發(fā)現(xiàn)的。 陳戈鼓搗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 他想到了一個人,是緝毒大隊的那個老頭。 這個東西里說不定隱藏著他爸的啥秘密……左右他爸已經(jīng)是個十惡不赦的惡人了,再壞也壞不到哪里去。不如把這東西交給老頭,老頭說不定能解開。 說不定,他爸其實是臥底! 陳戈腦補了一大通,越發(fā)覺得他爸其實是什么牛逼轟轟的英雄,最后實屬無奈,才會做出那種瘋狂的舉動。 他隨后又自我安慰,壞就壞唄,誰還不是個壞人似的。 陳戈給溫紹輝煮了面,就打電話約了老頭。 老頭推辭說自己忙,結(jié)果卻在自己說在他爸書房發(fā)現(xiàn)了奇怪的東西時,答應(yīng)了他。 老頭給了他地址,讓他直接去緝毒大隊把東西交給他。 陳戈拿著那個東西,心里很忐忑,這他爸藏得這么深,說不定就是不想被人看見。那他讓老頭看見了,萬一導(dǎo)致什么不好的后果…… 可他轉(zhuǎn)念又想,他爸都死了,他媽也坐了快十年牢了。還能導(dǎo)致什么更壞的的后果嗎? 他還能把自己也送進監(jiān)獄不成? 陳戈頓時笑自己杞人憂天。 他拿著東西來到緝毒大隊,剛好那老頭就走了出來。 東西到了老頭手里,老頭依舊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只是他鄭重其事地把那本小書交給了另一個人,隨后詢問陳戈要不要一起看。 陳戈驚訝于他們真的能打開,不由自主地點點頭。 難道他爹真的是臥底? 這他娘的太套路了吧!那他媽呢?他媽也是臥底的話怎么會還在坐牢?難道是偷偷在哪里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 陳戈的嘴角一直抑制不住往上揚。 直到,電腦屏幕上忽然出現(xiàn)了裸體男女在一起做活塞運動的畫面,以及聲音極大的呻吟聲。 觀看硬盤里錄像的所有人都傻了。 這是啥?這么精心保存的東西,是AV? “這……我們還繼續(xù)看嗎?”青年尷尬地看向自己的上級。 “……”老頭沉默了,面色愈發(fā)的黑。 他沒有叫停,青年也不敢停止播放,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坐在椅子上不敢說話。 他們期待著這里會有別的東西,但一行人面紅耳赤地把AV看到了尾,也什么都沒有。 不,也不算什么都沒有。 還是有兩字的。 視屏的最后,畫面變白,看著白色的屏幕,大家都屏住了呼吸。下一秒出現(xiàn)的兩個字:傻逼。 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