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綁/蒙眼/黑心蓮江宴和好人家孩子明興穆的rou
江宴,一個初中就開始看小黃漫的猥瑣少年,在外總是笑得甜甜,臉頰上的酒窩讓他更甜了幾分。 同學覺得他可愛善良,老師覺得他好學上進,父母覺得他乖巧聽話。只有明興穆知道,這是一株黑心蓮。 他親眼看見,江宴一邊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家保姆的兒子,一邊在保姆走后,惡狠狠地掐著保姆兒子的臉蛋,罵一聲垃圾,隨后把他摔在地上,聽著小孩兒的嚎啕大哭,惡劣地笑。 在保姆回來后,江宴急忙蹲下,心疼地摸了摸他摔傷的地方,“乖寶,別跑太快,摔疼了吧?”語氣溫柔又愛憐。 活像是小孩兒的親哥哥一樣。 江宴對于明興穆來說,就是一張假面,所以看著江宴在眾人前甜笑,他嗤之以鼻。 那個時候的江宴,也不過只有四五歲的樣子,而保姆的小孩兒更小,怕是才剛剛滿周歲。 父母帶著明興穆過來串門,明興穆想過來看看新的鄰居長什么樣子,這才離開父母偷偷亂找,沒想到撞見這一幕。 他裝作什么都沒有看見,回到父母身邊。 回到眾人之中的江宴,就又變成了那副善良天使的模樣,令人作嘔。 明興穆一眼都不想看他,但他們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 他就冷眼看著江宴從小到大明面上如何如何善良,背地里如何如何惡毒。心底更是厭惡江宴。 父母還老是讓他和江宴做朋友,朋友有個屁用,有這種朋友,他還擔心哪天被捅刀子。就算他和父母說,江宴是個壞孩子,父母也壓根不相信。他們寧愿相信他是個壞孩子。 明興穆也沒想到有一天他的心態(tài)會發(fā)生變化。 他不知道為什么,總會偷偷去看那個偽善的家伙又在做什么壞事,結(jié)果還真被他看到了。 他當時拿著自家的望遠鏡,對準江宴的窗口,把他正在做的事情看得真真切切。 當時的江宴聚精會神地盯著iPad屏幕,屏幕上是赤裸的人體,iPad被支架支著,江宴面頰酡紅,雙手都在撫慰著身上,擼動著下體的rou物。 明興穆頓時收回了望遠鏡,他完全不知道江宴不知道在干什么,但總覺得不對勁,于是,他又把望遠鏡重新支起,一只眼睛透過望遠鏡看著那扇沒有關上的窗戶。 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怪什么,大概該怪自家望遠鏡清晰度太高,真真切切地能把那扇窗子后面發(fā)生的一切收入眼底。 這是他最初的性啟蒙,從江宴看的iPad那里,也從江宴的動作那里。 明興穆開始用攝像機收集江宴的惡行,他必須把所有證據(jù)放在父母面前,來證明江宴是個壞孩子。他是這樣告訴自己的。 他再次來到江宴家后,卻把網(wǎng)上賣的針孔攝像機藏在了江宴臥室。 江宴是個欲望和破壞性都很重的人,他喜歡一切具有刺激性的行為,自慰簡直是家常便飯。明興穆一日一日地看著,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態(tài)是是什么時候開始變化的。 他把江宴普通的惡行剪輯了一部分,又把江宴的自慰視頻剪輯了一部分。 隨后,趁著江宴家只有江宴在的時候,按響他家門鈴,把存有視頻的U盤放在門口。 然后他迅速離開,在電腦上即時觀看著江宴的反應。 江宴果然是個十足的變態(tài),他看了視頻,竟然只是愣了一下,隨后沖著針孔攝像機的方向展顏一笑。明興穆看得呼吸一窒。這他媽的到底是什么東西,為什么和別的小孩子都完全不一樣。 明興穆的世界觀受到了沖擊。 他看著江宴旁若無人地繼續(xù)為所欲為,又是那種不知名為何的心態(tài),他再次趁著他家只有江宴在,給江宴門口放了情趣用品,便迅速離開。 江宴全盤接收,甚至沖著監(jiān)視器搔首弄姿,他是一個特別自信的人,堅信自己的身體是沒有一處有瑕疵的,大方又樂觀??上莻€變態(tài)。 明興穆只覺得自己受折磨,深受折磨。他干脆再次往江宴門口放東西的時候,放了安眠藥進去。 他知道江宴這個變態(tài)一定以為是什么春藥,一定會吃掉。他也無法理解,他怎么會了解江宴到這種地步。 監(jiān)視江宴的每一天,讓他潛移默化地也變成了一個變態(tài)。 明興穆在視頻里看著江宴拿到東西后興奮地拆開那些東西,看見藥物,他更是興奮,找來水就把藥吞掉了。 在看著江宴從興奮到疲倦,再到呼吸均勻地躺在床上。明興穆知道,他該去了。 拜江宴所賜,他現(xiàn)在對性知識已經(jīng)可以說是大師了。 江宴并沒有鎖門的習慣,大概他特別想進來個猥瑣的叔叔,然后和他一起做一些快樂的事情。 明興穆簡直一點阻攔都沒有受到,他就進來了。 他進來就看著安睡在床上的江宴發(fā)神。 他該做什么…… 他要懲罰江宴,他要把江宴的惡行公諸于世。 于是,明興穆挺著硬挺的jiba走近床上的人,他還有點害怕,就拿過一旁的道具黑布,顫抖著手蒙住了江宴的眼睛。 明興穆第一次距離這么近看到江宴的裸體,外人眼中的天使,他眼中的惡魔,的裸體。 白凈,光滑,柔軟……他不知道還有什么詞匯可以形容。就從外形上來說,江宴真的是個天使。 明興穆渾身都很熱,熱得他像是要燒起來。 他有點不知道該怎么做,就想起了江宴的iPad,他拿起iPad,上面有個顯眼的文件夾,他點進去后,便是數(shù)不勝數(shù),各式各樣的片子。 動漫的,真人的,男女,男男,女女,黑人,白人,黃種人,甚至異形,應有盡有。 明興穆紅著臉點開一部封面看起來比較正常的,iPad的聲音很大,打開的一瞬間就響起了男人的悶哼聲。明興穆嚇了一跳,頓時關小了聲音。 他看著AV上的男人把手指插進女人下面流著水的小洞里,他就也學著男人的動作把手指抵在江宴身后的roudong入口處插了插,有點緊,插不進去。 AV上的女人叫得很歡快,江宴的roubang也挺著,被蒙住雙眼的他,嘴唇看起來更是水嫩誘人。 明興穆看著他嘴唇這么濕潤,便伸手在他嘴里攪了攪,蘸著他濕潤的唾液往他后xue里插。 這下子果然容易多了,明興穆聽著ipad里女人高昂的叫聲,又看著身下潔白純粹的rou體,心道那女人的身體怎么還沒一個男的好看。 他又伸進一根手指,加快抽插的速度,把江宴弄得呼吸急促。 江宴無意識地夾緊雙腿磨蹭著,明興穆心想,他這位從小一起長大的惡魔還真是sao,睡著了都能夾著腿磨蹭。 明興穆拉開他的雙腿,抽出手指,呼吸粗重地把性器抵在這位惡魔的屁眼上,隨后抱著他的腰臀狠狠插了進去。 太緊了,明興穆被夾得生疼,身下的人也在那一瞬間開始掙扎,水潤的唇一張一合,叫喊著好痛。 “你……”江宴被劇痛弄醒,一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也看不見,屁股里像是被插進一根鐵棍似的,太疼了。 他推搡著身上的人,想摘掉眼睛上覆蓋的黑布,沒曾想像是惹怒了身上的人一樣。 那人一言不發(fā)地綁緊他的手,不顧他劇痛,就挺動腰身在他體內(nèi)進進出出,江宴頓時驚叫出聲,隨著他的動作又哭又叫。 明興穆反倒是更興奮了,他做夢都想聽到江宴哭出聲,于是他抱著身材嬌小的江宴坐起來,粗長的roubang深深送進江宴體內(nèi),江宴的手被綁著,連拍打的動作都做不到,只能隨著明興穆的動作起伏。 明興穆不知道戳到了哪里,江宴忽然愉悅地叫出聲,“哥哥,那里,好舒服?!彼纳眢w湊近明興穆,整個都縮進明興穆懷里,軟軟地撒著嬌。 明興穆動作一停,他看著懷里的天使,喉結(jié)滾動,呼吸粗重,roubang粗了又粗。真想把天使整口吞掉。 他抱緊懷里嬌軟的身體,用力頂向江宴說的那里,把江宴弄得身體愈發(fā)癱軟,rouxue里火熱的東西擊向他,江宴第一次感受到原來被男人cao是一件這么快樂的事情。 他身體愈發(fā)緊緊地貼著明興穆,那張小嘴yin聲浪語不停,時不時喊著哥哥,又喊爸爸,又喊老公。 “老公,好舒服,老公快點,cao死我,嗯,哈,對,把我弄壞?!鄙眢w的rou物像是受到了鼓舞,頂著他那點研磨,快感早就淹沒了痛感,江宴全身像是過電一般,他渾身抽搐著夾緊身體的yinjing,高吟一聲,在明興穆的奮力cao弄下xiele出來。 “好舒服……”江宴大腦空白地喃喃自語,rouxue夾著明興穆的roubang一縮一縮的,那里還流出一些白濁。 明興穆有點脫力,他低低地喘息著,撫摸著江宴的身體,安撫著他。 “再給我一次,快點。”緩過高潮,江宴就又開始蹭著明興穆的身體開始磨蹭。 明興穆莫名地感覺是他被cao了,而不是他cao了江宴。 他看見江宴白皙的皮膚上還泛著紅,留存的最后一絲理智讓他抽出硬挺的yinjing,隨后穿好衣服,把身體赤裸的江宴丟在一旁,隨后出去鎖上了門。 江宴聽他鎖門還以為他怕被發(fā)現(xiàn),完全沒想到他出去了。 結(jié)果他只聽到腳步漸行漸遠。 他這才急忙把黑布蹭著被子蹭下來,又耐心地去解綁。 在一切都做完之后,那個人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