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晚的落地窗
夜幕籠罩,華燈璀璨。 巨大的落地窗前撐著兩只因為太用力而指節(jié)分明泛出青白色的大手,夜晚的玻璃如同鏡子一樣倒映出男人潮紅隱忍的面容。 他無神的望著玻璃上倒映的自己——上半身不染纖塵,仿佛隨時可以開一場遠(yuǎn)程會議。而雙膝卻跪在地上,像一條狗一樣趴跪在地板上,西裝褲褪至膝彎,白襯衫微微下垂擋住LOFTER不能描寫的東西。 “哪里不舒服嗎?”你面無表情,聲音卻極盡溫柔。你右手戴著一次性手套,正在男人向上撅起的屁股下面進出按壓,不知名的液體隨著你的動作被帶出,黏糊糊的順著手套滴落在地板上。 “嗚……沒、沒有……”男人臉色的表情似歡愉似痛苦,艱難的回應(yīng)你,他渾身無力,兩只手幾乎撐不住自己,卻很誠實的微微搖著屁股往你進出的手指上撞。 他被自己的反應(yīng)羞恥的哭了出來。 怎么辦,他這么yin擋,你一定覺得他很惡心吧,這樣的一副身體,還有讓他控制不了隨時隨地發(fā)情的x癮。 你抿了抿唇,把他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手上動作不停,不一會就把他送上云端。 眼前白光乍現(xiàn),他幾乎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頭顱高高揚起,表情卻恍若瀕死,像一只引頸就戮的天鵝。 他大口大口的喘氣,緩了好一會,晶瑩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一顆一顆的滴落下來,全身幾乎濕透了,黏糊糊的貼在身上。 你沉默的丟掉手套,趁他緩過勁的時候從柜子里取了消毒濕巾來替他清理泥濘不堪的后處,你的動作細(xì)致溫柔,他緩過神來隨你伺候,感受你溫存后的溫柔與安撫,稍稍定下心來。 “需要我?guī)湍岩挛飺Q上嗎?”你收拾妥當(dāng),低聲問道,正經(jīng)的仿佛剛才以下犯上的不是你一樣。 “不用了”他顫顫巍巍的強撐著站起,往辦公室里邊的休息室挪。 你瞇著眼睛看著這個男人倔強的背影,右手無意識的捻了捻,仿佛剛剛那液體還在你的指尖。 “那我就先走了,”你理了理剛剛因為蹲著稍皺的藍(lán)色襯衫衣角,最后看了那個清瘦漂亮的背影一眼,恭敬道“沈總,有事隨時聯(lián)系我,再見?!?/br> 辦公室的門開啟又合上,就像他的心被拋起又被穩(wěn)穩(wěn)的接住。 你是沈意桓的秘書,在他身邊工作也有一年了。你一直覺得這個上司冷靜理性還不像那些小老板一樣亂搞,甚至這一年都沒見過他身邊出現(xiàn)什么女人。簡直禁欲到了變態(tài)的地步。你也很喜歡這樣的上司,畢竟你實在不想幫老板處理什么亂七八糟的私人感情。 直到那一次,你陪著他去參加一個慈善晚會,盡職盡責(zé)的給他擋酒,但他還是喝到了一杯加了料的紅酒。 你不敢把他放在晚會休息室里,本來想直接帶去醫(yī)院處理,誰知道一聽要去醫(yī)院他就像是瘋了一樣的抗拒起來,你沒法子,只能先把他帶回他家。 你尋思不去醫(yī)院那就找個人幫他解決一下好了,但他還是拒絕了,但當(dāng)時你已經(jīng)明顯感受到了他的難挨與顫抖,不放心的想要繼續(xù)勸說。 他卻讓你走,說他自己可以自己處理。 你走出去沒多久卻發(fā)現(xiàn)落了包在他家,回去取的時候撞破了他的秘密。 你發(fā)誓,你絕對不是故意的。但是也因此,你現(xiàn)在與他變成了一種奇怪的關(guān)系。 你還記得當(dāng)時推開門看到的場景,平時不茍言笑的他,此時像一條發(fā)q的狗一樣跪在地上,明明是個男的,菊花下卻長了一朵女人才有的器官,此時正被一根假具兇狠的進出,力道很大,你莫名有點心疼。 “你、你……”他發(fā)現(xiàn)了你,被情yu染的緋紅的眼角滲出幾滴清淚來,臉色簡直稱得上灰敗,咬著下唇死死的抑制著喉嚨間的瑯叫,手中的動作卻不能停下。 你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僵在門口不去看眼前這幅美艷到了極點的畫面,“我、我把包落下了,想回來取……”蒼白無力的解釋。 他閉了閉眼睛,聲音濕潤又顫抖“你過來,幫我。” 你沉默下來,這,這是能隨便幫的嗎? 而且你可是個女的,你要怎么幫?用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