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宿昔日舊同學(xué)家中,被喂安眠藥拍照褻玩
黎岐痛苦地走出地鐵站,摸著自己的手機想辦法。 夜晚的街道很冷,道路兩旁的梧桐打著旋兒的落下枯黃的葉子。好像前段時間還是夏天,一轉(zhuǎn)眼,卻已經(jīng)這么冷了。 冬天來得如此猝不及防。 因此黎岐走在路上的時候忍不住弓起身子抱著兩個手臂取暖,這讓他顯得有些土氣。黎岐現(xiàn)在不怎么焦急了,他剛剛已經(jīng)給朋友周玉人打過電話,這位朋友人如其名,很是溫和地答應(yīng)了他,甚至讓他到地鐵旁邊某家24小時營業(yè)的快餐店里等著自己開車來接。 黎岐和周玉人只是高中同學(xué),如今大學(xué)畢業(yè)都五年了,更不要說高中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結(jié)果周玉人還是這么熱心腸,黎岐不由得感嘆有錢真好。 他想,一定是因為周玉人有錢,所以這么多年過去,周玉人還是學(xué)生時代的樣子,完全不需要接受社會的鞭打。 大半夜快餐店也沒什么人,黎岐終歸是沒那么厚臉皮,磨蹭著點了杯最便宜的牛奶喝著,心里暗自吐槽這種奶粉兌的牛奶也好意思要七塊錢,實在是坑人。 他已經(jīng)坐了快二十分鐘,仍然沒有看到周玉人出現(xiàn)。此時此刻已經(jīng)零點,黎岐開始懷疑起周玉人的用心來。 ——對,周玉人一定是在玩自己。 黎岐開始回想起高中的事情,但是根據(jù)他有限的回憶,也只能記起來周玉人當(dāng)時和他是同桌,但是他那個時候因為各種原因,并不喜歡周玉人,不過周玉人和他也沒什么產(chǎn)生矛盾,兩人當(dāng)時甚至還一起談?wù)撨^高考志愿……所以,不論怎么想,周玉人也不該吊著他。 又等了十五分鐘,黎岐實在坐不住,手里的牛奶早就喝完,他又給周玉人打了個電話。 “喂?周玉人你怎么還沒來???”黎岐不經(jīng)意間帶上了抱怨的口吻,“我都要凍死了?!?/br> “抱歉,”周玉人的語氣非常懇切地說,“我很快就到了,路上遇到了幾個紅燈?!?/br> 黎岐稍微放下心來,他其實有些困了,又因為知道周玉人已經(jīng)在路上,便想著趴一會兒,結(jié)果沒注意睡著了。 他之前想著等人,就選了靠窗的位置。現(xiàn)在他趴著睡覺,只露出半張臉,又因為是背光坐著,平時有些偏黃的皮膚也就不那么黯淡了,反倒是顯出幾分楚楚可憐,尤其是他的西裝略大,根本不合身,這就讓他整個人的可憐可愛之態(tài)更濃。 周玉人開著他的邁巴赫62s到的時候,黎岐已經(jīng)睡著了好一會兒了。 這個時候周玉人倒是不急了,他就站在窗旁靜靜地看著,快餐店外面的空氣寒冷刺骨,但是周玉人今天穿著的西裝是羊絨的,又搭了個大圍巾,他并不覺得冷。 更何況眼前還有黎岐。 他看到黎岐,就覺得心里暖和。 看了這么半晌,周玉人走進去攬著黎岐的腰,輕輕地把他帶回了那輛銀灰色的邁巴赫。 在抱起黎岐的一瞬間,周玉人的手指忍不住摩挲了一下黎岐的腰側(cè)。 手下摸到的臀部圓潤而光滑,就好像只和周玉人的手隔了這么一層西褲布料似的。 周玉人懷著疑問開車回到了地鐵旁邊的家——他早已經(jīng)不住在高中住的地方了,黎岐一個電話,讓他驅(qū)車一個小時趕來了這里。 周玉人邊開車邊想著黎岐的事,手機卻突兀地響了起來。 他下意識看向黎岐,見對方還睡著,這才眼神冰冷地接了電話,聲音壓得很低,“什么事?” “周少,您剛剛連超了十多個紅燈,還違規(guī)變道,這件事……” “哦,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吧?!?/br> “那您這個駕照恐怕要……” 周玉人慢悠悠地看著副駕駛上睡得沉沉的黎岐,忽然有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嗯,給我吊銷吧。” 電話另一頭有些發(fā)福的中年男人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著監(jiān)控里那輛各種違規(guī)的邁巴赫,舒了一口氣。 就這輛銀灰色的62s,x城就這么一輛,想也知道是誰在開。 他本來還很煩心怎么處理,依法行事怕被周家人針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話,如果在網(wǎng)上鬧開,肯定影響惡劣。 好在現(xiàn)在周少親自開口讓吊銷駕照,終于讓他放下心來。 周玉人人如其名,溫潤如玉,玉是比金更加貴重的東西,就好像周玉人這個人似的,家世顯赫,這么多年過去,他的氣質(zhì)更加非凡,讓人一眼就覺得他確實是個貴公子。 每個人都以為他會喜歡的對象,是和他一樣的人。 但事實不是這樣的。 周玉人看慣了爛到極點的人和優(yōu)秀的正經(jīng)人,那些人在他的眼里就像一個個模板,只有黎岐讓他分神。 他把黎岐放到床上,自己還沒有睡覺的意思。盡管明天還有一個跨國峰會,但是他不在乎這么一個晚上的睡眠。 黎岐看得出來是很困了,這一路上都沒醒,只是會偶爾無意識地哼唧幾句。 周玉人輕輕捏了捏黎岐的臉,發(fā)現(xiàn)這張本來白皙可愛的臉幾年來竟然變得有些難看,臉色蠟黃,就像地里的挨了凍的小白菜似的。 他又去捏黎岐的腰,腰軟軟滑滑,沒有一點肌rou,他動作輕柔,被手下的觸感勾著,不由得想起高中時候撞見黎岐自瀆。那時的黎岐硬著個小棒子對著身前團成一團的棉被頂來頂去,根本沒注意身后有人看。 真是形容猥瑣。 就這么個小身板,也想找個洞來cao嗎? 少年時期的周玉人點評著,卻忍不住細(xì)細(xì)看起眼前的一幕。 黎岐生了個好屁股,又肥又嫩,腰又細(xì),他只顧著頂那床死物一樣的被子,卻不知道自己的屁股已經(jīng)被人看了個精光。 周玉人想到以前的事,心情更加愉快,這種獨屬于他和黎岐的記憶總是格外甜蜜。他一顆一顆地解開黎岐的扣子,然后把這堆廉價的布料扔到一邊去,準(zhǔn)備欣賞這廉價布料下的身體。 然而下一秒,周玉人的眼神幽暗起來。 黎岐的小腹上出現(xiàn)了一塊淤青,周玉人一碰黎岐就無意識的吸氣,可見是痛的。 周玉人立刻去解黎岐的褲子,看見了黎岐赤裸的下體。 這位貴公子的臉色立刻黑了。 先前的溫和驟然消失,他從床上站起來,焦躁地踱步。 接著,他又回到床前,帶著突然產(chǎn)生的嫌棄,有些粗暴地用手分開黎岐的唇齒,把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安眠藥水倒了進去。 做完這些,周玉人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 他拍了拍黎岐的臉,語氣帶著憤怒和刻?。骸罢鎠ao啊,是太sao了,所以在外面惹得別人cao了一頓嗎?” “還是說,這是和jian夫的情趣,甚至事后還把沾滿體液的內(nèi)褲送給jian夫了呢?” 周玉人越是細(xì)想,越覺得生氣,但是,他突然間想到了另一個原因。 “哦,其實都不是,對不對?是因為太sao了,不想穿內(nèi)褲?” 這下周玉人高興起來,為這個形容猥瑣的昔日同學(xué)尚且還在的貞潔愉悅。 他取出好幾個攝像機,一個個地打開它們。不同方位的攝像機確保可以拍下每個角度。 接著,他拉下了自己的西褲褲鏈,褲子里的龐然大物立刻彈跳了出來,只有這個時候旁觀者才會知道他早已經(jīng)性致昂然。 黎岐已經(jīng)睡死了,根本不知道將要發(fā)生什么,他自己的jiba軟乎乎癱成一團,皺巴巴的,十分可憐。 周玉人并沒有被這一處不好看的rou塊敗壞興致。相反,他身下硬成鐵棒,guitou已經(jīng)變成紫紅色,他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展示著主人的激動。只是他表面上并不著急,仍舊慢悠悠地動作著。 他把黎岐的雙腿并起來——黎岐的腿根軟rou多,周玉人擠進去的時候,恍惚間覺得是進了另一個屄xue,那些軟rou緊緊地貼合著他的guitou,溫柔地按壓著他最敏感的地方,幾乎讓周玉人當(dāng)場射出來。 周玉人不再做停留,用力往前一頂,cao得黎岐整個身子都聳動了一下,黎岐身下那軟軟的jiba也被周玉人cao得左右晃動。 因為這cao干而高高挺起的胸膛更是吸引了周玉人的主意,他叼住黎岐其中一顆乳珠,想要好好地玩弄一番。潔白的牙齒輕壓在乳尖上,就快要咬下去了。但是下一秒他失望地想到絕不能在黎岐面前這樣暴露自己,便不得不松開嘴,用舌頭不情愿地舔了舔。 他有些氣惱,于是更加用力地cao起黎岐的腿根,弄得整個房間都是啪啪啪的聲響。 周玉人用力地擠壓揉搓黎岐那肥嫩的屁股,黎岐便無意識地繃緊肌rou,更是伺候得周玉人身下爽利,沒過多久就射了出來。 雖然是第一次,但是周玉人射的很多?;蛘哒f正因為是第一次,才能把這數(shù)年來的存貨都射給黎岐。一大灘白花花的jingye涂了黎岐一屁股,周玉人很滿意自己眼前的作品,并不想這么快就把黎岐收拾干凈,而是舉著相機又拍了許許多多的特寫后,才心滿意足。 黎岐雙腿被拉得大開,腿間一塌糊涂,盡是jingye。他的臉色十分憔悴,腹部的淤青又沒消下去,無比的可憐。 周玉人看他這樣,就更覺得他可愛。 黎岐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在許多人眼里,他猥瑣、可憐。如果沒有走什么狗屎運,這輩子也翻不了身。這個人小肚雞腸,仇視一切過得比自己好的人,永遠學(xué)不會老實。 如果說要恨他,卻也不會恨他,因為他的樣子著實可憐。 周玉人伸手去按壓黎岐的肛口,看自己的jingye微微進去一點,身下立刻又硬起來。 他想,要是黎岐不那么討厭他就好了。 他的指尖險而又險地壓在肛口,幾乎就要刺進去了。 周玉人猛地停下了。 不能再做了,不然明天會露餡兒的。 他懷揣著遺憾收拾干凈了黎岐,然后抱著光裸的黎岐睡了。 第二天早上,在黎岐醒來之前,他又給黎岐套好那身皺巴巴的西裝,接著才悄無聲息地離開,去開視頻會議。 會議開始的時候,周玉人忽然想到一件事。 他給黎岐下的安眠藥劑量挺大,黎岐可能要下午才能睡醒。 這樣的話,說不定會被公司扣錢吧?或者辭退?被辭退的話就沒辦法了呢,只能乖乖找個主人養(yǎng)著了。 但是他這樣不好看的寵物,哪里會有主人愿意養(yǎng)?只有自己愿意勉強接受。 視頻會議另一頭的幾人,看著周玉人溫潤的笑容,不由得感嘆周玉人真是人如其名。 當(dāng)然,他們是怎么也想不到,周玉人腦子里的想法,其實和這個溫潤的笑容,毫不一致。 趙長風(fēng)直到早上六點多才醒來,額頭上的鼓起的包和手里的平角內(nèi)褲暗示著昨晚的一切并非他的臆想。 他的眼鏡被掃到地上,估計是昨晚不小心弄的。 趙長風(fēng)皺著眉把眼鏡撿起來,發(fā)現(xiàn)鏡片下半部分裂開了一點,雖然不影響使用,但是實在有礙觀賞。雖然他只是輕度近視,但偶爾不戴眼鏡的時候也會很不方便。 趙長風(fēng)兩指捏了捏眉頭,低頭看到手心里的紅色平角內(nèi)褲時更是煩躁。 ——別讓我逮到你。 趙長風(fēng)一邊這么想著,一邊打開了筆記本繼續(xù)工作。電腦屏幕上赫然顯示著黎岐的策劃案。 他皺著眉認(rèn)認(rèn)真真地看了五分鐘,很直接地關(guān)掉了界面,并給黎岐發(fā)去了一條消息——重寫。 毫不知情的黎岐還四仰八叉地睡在周玉人的床上,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策劃案又被駁回了。假如他知道的話,大概會更加討厭趙長風(fēng)了。 等到黎岐自己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他立刻哆哆嗦嗦地打開手機,發(fā)現(xiàn)里面顯示著三條刺眼的消息。第一條是早上六點半趙長風(fēng)發(fā)來的,告訴他重寫策劃案;第二條是小組組長發(fā)來的,主要是問他為什么沒來;第三條是財務(wù)告訴他今天算是曠工了,扣了他一百五十塊。 一百五十塊。 這意味著四十三袋泡面,他一個月的水電費,或者22次地鐵。 黎岐氣得錘了身下柔軟的床鋪一拳,結(jié)果動作牽扯到腹部,一下子疼得他咧嘴。他于是撩開衣服去看自己的肚子,那里的淤青因為一直沒被處理,經(jīng)過一夜的沉淀而變得更加可怕,只是確實沒有昨天痛了,而且他總覺得下體也有些火辣辣的痛,好像破皮了。 不過黎岐并沒有脫下褲子查看,他的皮膚一直有些嫩,所以容易留下傷口——其實,按照他的底子,假如不是因為他生活不節(jié)制,又總是一副猥瑣小人姿態(tài),不然他這張臉本來還是可以騙騙人的,也就不至于單身這么多年了。 但是黎岐本人不能意識到這一點。 他走出臥室,四處逛了一下,沒看見周玉人,而手機電量不足,又提示快要關(guān)機,他急得不行,四處翻找充電線,但是他的手機畢竟是好幾年前的老手機,周玉人家里的充電器跟他的完全不適配,他眼睜睜地看著手機關(guān)機,一點辦法都沒有。 黎岐把手機塞回褲兜,穿著一身皺巴巴的西裝在周玉人家的冰箱翻找起來。 ——既然手機都關(guān)機了,那總不能讓人也“關(guān)機”,他餓得不行,自然要找點吃的。 然而周玉人的冰箱雖然有幾包薯片的,但是全都過期了。黎岐好不容易在薯片堆里找到一瓶可樂,發(fā)現(xiàn)可樂都過期三年,實在是讓黎岐無話可說,只能歸結(jié)為有錢人大概從來不在家里吃飯,冰箱也不打理。 好在這里面沒放什么水果蔬菜,不然那種腐爛的臭味可以當(dāng)場帶走黎岐的小命。 黎岐忘記了四年前他來過一次這間房子,那個時候同學(xué)聚會,周玉人破天荒的邀請高中室友們到他家坐坐,可樂薯片還是當(dāng)時一起買了沒吃完才放進來的。 黎岐只能又去廚房找東西,結(jié)果一無所獲,他覺得這簡直奇怪,周玉人都不吃飯的嗎?還是說周玉人早上出門吃飯就忘了他了?黎岐的小腦袋里面大概只能聯(lián)想到皇帝的金鋤頭,他覺得有錢人應(yīng)該是有好幾間房,從來不用自己做飯,都是在外面下館子或者點外賣的。黎岐自己是舍不得點那些一頓就要二十幾塊三十塊的外賣,他一天也就掙一百多塊,加班勤快的話或許能有兩百。然而房租水電實在太貴,又因為他不太會與人相處,所以一直都是一個人負(fù)擔(dān)這一切。今天被扣掉的一百五十塊已經(jīng)讓他心都在滴血,于是開始埋怨起董青和周玉人了。 他想,周玉人不地道,都是朋友,早上自己起床上班也不知道叫他,害得他被扣一百五十塊。他全然沒有想到他自己一直不和周玉人聯(lián)系,突然聯(lián)系別人還是有求于人,而周玉人不但來接他,還貼心地給他房住,其實是應(yīng)該好好感謝別人的。 當(dāng)然,周玉人的腦回路實際上也有些異于常人,在這一點上,他們兩個半斤八兩。 不過,他自然更討厭董青,如果不是董青非要攔他,他怎么會被扣錢?一百五十塊,下次遇見這個陌生人的話,他非得把錢要回來不可! 他轉(zhuǎn)念一想,他和董青畢竟是兩個陌生人,根本不可能有下次,黎岐發(fā)泄一般地踢了一腳垃圾桶,轉(zhuǎn)身去浴室洗澡了。 可憐的垃圾桶被這一踢直接翻倒,里面揉成一團一團的衛(wèi)生紙也倒了出來,在空氣中散發(fā)出淡淡的麝香味。 黎岐毫不客氣地把別人家當(dāng)自己家,洗澡的時候看不懂那些印著法文的洗漱用品包裝,只能拿了橘紅色的香皂來用,卻不知道這香皂帶一點催情的成分,洗著洗著手就忍不住往下摸,兩只手握著自己那根小棒子擼動,心里閃過許許多多yin邪念頭,腦海中仿佛出現(xiàn)了趙長風(fēng)的屁股。他的手指剝開包皮,去摳挖自己的尿道口,想象著趙長風(fēng)被他干得人仰馬翻,一個勁地求他,忍不住更加興奮。 哼,趙長風(fēng)。 黎岐再一次想到自己可是不同于這些天之驕子的,他有著凰文系統(tǒng),是有金手指的男人!昨晚的失敗一定是因為他準(zhǔn)備不夠充分,再來一次肯定可以把趙長風(fēng)收歸胯下。 他的腦子里出現(xiàn)了自己看過的那些凰文情節(jié),他即將cao服一個個天之驕子,讓他們那可惡的驕傲嘴臉在自己面前破碎。他黎岐也不是那么差,憑什么這些人就因為運氣比他過得好,還看不起他?他要先cao服趙長風(fēng),只要cao趙長風(fēng)一次,趙長風(fēng)就會像那些凰文里說的那樣屈服于自己,他就可以用趙長風(fēng)的錢,把趙長風(fēng)當(dāng)個狗似的使喚,趙長風(fēng)昨天晚上居然還敢打他,他以后一定要趙長風(fēng)跪著舔他的jiba才好。 在這樣的胡思亂想中,黎岐忍不住抖動了幾下,抽搐著射精了。 他的jingye很少,很稀。黎岐雖然沒有交往過對象,但是每天夜里甚至早上都不會讓自己的雙手空著。他會看著不入流的A片擼管,想象自己面前也有那么一個屁股讓他發(fā)泄欲望。他一直不明白他自己到底差在哪里,卻一天天把自己弄得更加形容猥瑣,如果不是有著五官的底子撐著,他一定早就被人們敬而遠之,直呼猥瑣大叔了。 擼出來之后,他泡在舒適的熱水里,享受這種高潮之后的余韻,根本沒有注意到有人打開了這間房的門。直到周玉人親切地喊他的名字,告訴他午飯已經(jīng)送來,他才被嚇到了似的應(yīng)了一聲,慌忙從浴缸里爬出來,胡亂地擦干身體。 這個時候,他的腦海里出現(xiàn)了系統(tǒng)機械的提示音。 【滴——】 【宿主目前積分:2 已使用積分:0 已獲得技能:隱身】 【請宿主盡快賺取積分,以解鎖更多商城內(nèi)容】 商城? 黎岐立刻在腦海里拉開商城,發(fā)現(xiàn)里面有兩個亮著的藥丸,一個是紅色,一個是黃色。 正好,每顆只要一積分。 黎岐看向了餐桌旁的周玉人—— 這間屋子隔音很好,假如他就在這里把周玉人辦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而周玉人?按照凰文里的劇情,只要被他cao了第一次,后面只會越cao越聽話了。 一想到這樣一個真正的天之驕子、富貴公子哥兒,即將被自己壓在身下cao干,還會被自己呼來喚去,黎岐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周玉人很快就會成為他的第一個收藏品,至于趙長風(fēng),接下來就該收拾他了。 這樣想著,黎岐看了看藥丸的說明。 【黃色藥丸:服用者會完全聽從面前人的指揮。即使藥效消失,這部分記憶也會被模糊掉,并且強行合理化?!?/br> 【紅色藥丸:服用者會立刻化為欲求不滿的浪貨,宿主可以配合隱身技能好好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