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神的迷宮泥石流版灰姑娘
蒜蓉烤生蠔上撒著剁成顆粒的青紅椒點(diǎn)綴,鮮香美味,生蠔個大飽滿,一口咬下去汁多rou肥,整整齊齊碼了十二個,黎岐一個人就吃了六個,還覺得不夠。然而旁邊的小炒羊rou也十分誘人,于是留了肚子,轉(zhuǎn)頭夾了一筷子羊rou,和著米飯,吃了一大口,白米飯和著鮮嫩的羊rou,吃的黎岐十分滿足,至于韭菜炒蝦仁,紅酒燉蘋果也都沒有放過,等到他吃飽喝足,連洗漱的時候都有些懶洋洋的,一直睡到第二日中午,才清醒過來。 他醒過來的時候后xue中空空如也,不再含著東西,黎岐拉開窗簾,就看見了床邊的一張請?zhí)?/br> “一天,適齡少女都收到了請?zhí)?,挨家挨戶分發(fā)請?zhí)氖勘鴤円贿叞l(fā)一邊通知道:“王宮里將要開舞會,歡迎漂亮的女孩來參加!”” 黎岐無語的看向門邊,系統(tǒng)正抱著手臂靠在門框上看著他。 “宿主,有點(diǎn)灰姑娘的樣子行不行,接下來應(yīng)該是你被繼母和兩個jiejie支使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為不能參加舞會痛哭流涕,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睡到中午才起床。” …… 黎岐走下樓梯的時候,第一個見到的是趙長風(fēng),對方明顯正準(zhǔn)備上樓叫黎岐起床。 趙長風(fēng)眼神柔和,然而口中卻嚴(yán)厲的說,“下來做什么?難道說想出去撒野?” 這倒是有點(diǎn)惡毒后媽的樣子了。 黎圭知和黎約正往外端菜,見到黎岐出來,只字不提請?zhí)氖虑?,倒是先叫黎岐吃飯?/br> 然而黎岐一提請?zhí)?,他們就立刻轉(zhuǎn)移話題,看起來是無論如何,都不想放黎岐離開了。 在黎岐再一次提起的時候,趙長風(fēng)取下眼鏡,沉沉的看黎岐一眼,說道,“你這么想走劇情,那也可以,但總不能讓我們一口也吃不到。” “現(xiàn)在,惡毒繼母和你的惡毒jiejie們,要欺負(fù)你,不讓你去參加舞會了?!?/br> 趙長風(fēng)伸手把黎岐抱到腿上,兩個身材頎長的男子坐在那張小小的椅子上顯得十分逼仄,黎岐慌忙抱住趙長風(fēng)的脖子,害怕自己摔下去,完全來不及防備,就被趙長風(fēng)脫下了褲子。 他的雙乳顏色艷紅,并非內(nèi)斂淡粉,被趙長風(fēng)伸手捏住凸起的奶尖,輕輕的一提,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接著,趙長風(fēng)的手指擠壓他的臀rou,不容拒絕的將他的雙腿分開來。 黎圭知修長有力的手指從分開的顫巍巍的臀rou里刺入,攪動幾下,就帶出了透明的yin水。 黎岐被三個人圍著,臀rou顫抖不已,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緊張的收縮,抱著趙長風(fēng)脖子的雙手一滑,整個人跌坐了下去。 趙長風(fēng)捏著他的腰身,身下的jiba硬的發(fā)疼,解開拉鏈,抵著黎岐的xue口,緩慢的cao了進(jìn)去。 黎岐微微失神,后xue的腸rou一下子裹住趙長風(fēng)的jiba,又濕又軟,等到趙長風(fēng)緩慢的進(jìn)到最深處,飽滿的囊袋都擠在黎岐的rou屄外面,這才開始大開大合的cao干起來。黎圭知見他這樣,捧起黎岐臉頰,俯首伸出舌尖,從黎岐微微開合的雙唇之間探了進(jìn)去。 ——是哥哥的舌頭伸進(jìn)來了…… 這種背德的快感讓黎岐咽喉發(fā)癢,舌尖被黎圭知的舌頭裹住舔弄,只能發(fā)出唔啊的聲音,雙手竟然不再拒絕,反而勾住了哥哥的脖子。 身后的趙長風(fēng)抓著黎岐的兩瓣兒臀rou用力分開,猛地一cao,把黎岐整個人都cao的往黎圭知伸手貼了一貼,乳尖擠壓在黎圭知的胸膛上,泛起一點(diǎn)sao癢。 這個時候,黎約跪在黎岐身旁,伸手握住了黎岐的jiba,頗有技巧的擼動起來。他一邊擼動,一邊埋頭,舌尖細(xì)細(xì)的舔過黎岐深陷的腰窩,弄得黎岐腰肢顫抖不已,身前的jiba卻不能射精,夾得趙長風(fēng)更是爽利,只有yin液噴到趙長風(fēng)的guitou上,把那圓滾滾的guitou澆了一頭yin水。 黎圭知慢慢和黎岐親吻,往后伸手,捉住黎岐一只手來,和黎岐十指相握,他的手指穿過黎岐的指縫,讓黎岐和他掌心相貼,把黎岐弄的竟然有些害羞,黎圭知便在親吻間含糊的喊了一聲,小岐。 黎約立刻感覺到,手里的jiba激動的哆嗦了一下。 他便去舔黎岐的耳后和脖子,在舔舐的間隙時不時輕咬黎岐的凸起的椎骨,帶給黎岐別樣的壓迫感。 趙長風(fēng)的雙手用力的把黎岐的臀rou相里擠壓,富有磁性的聲音低沉沙啞的說,“老婆,都射給你?!?/br> 黎岐哀哀的叫了一聲,被身后guntang的jingye內(nèi)射,身前的jiba激動的噴精,射了黎約一手。 趙長風(fēng)抽出jiba,和黎圭知默契的交換了位置。 黎岐還沉浸在久久未得到的徹底高潮中,身下發(fā)了水一樣的濕,jiba和rouxue都淌著水,被黎圭知像是小孩兒把尿一樣的抱起來,兩條腿被黎圭知的膝蓋頂開,無力的跪在地上,后xue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往外流出濃白jingye,黎約伸手進(jìn)去摳挖出來,手指不留情的歐挖敏感xuerou,把黎岐弄的又是小小的高潮了一陣。 然而夾在腸rourou縫之間的jingye和yin水倒是掏不干凈,只有灌腸才能做到,他們也不是涑枕溪,現(xiàn)在這個時候哪里有辦法給黎岐灌腸?于是只分開黎岐兩條修長又rou感十足的腿,由黎約率先捅了進(jìn)去。 尚且還在高潮的腸rou一縮一縮,像是無數(shù)個小口含著黎約的jiba,把黎約吸的頭皮發(fā)麻,不得不退出一點(diǎn),不敢再立刻全部cao進(jìn)去,他這邊退出大半截jiba,等待黎岐平復(fù)呼吸,那邊黎圭知已經(jīng)含著黎岐的耳朵,模模糊糊的說,“哥哥真是太變態(tài)了,對著小岐硬jiba,都不怪小岐的?!?/br> 他一邊說著,一邊擠入一根手指,擴(kuò)張起黎岐的腸rou,身下硬邦邦的jiba抵著黎岐的臀rou,讓黎岐有些瑟縮。 黎岐的另一只手被趙長風(fēng)捉起,熾熱的吻落到手背上,一路吻到黎岐肩膀,趙長風(fēng)貼到他的另一側(cè),低聲說,“別怕,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弄了?!?/br> 接著,黎岐的手被趙長風(fēng)帶著,握住了一根才射過精,現(xiàn)在卻又立起的jiba。 趙長風(fēng)帶著他的手?jǐn)]動,低低的喘息,叫他老婆,黎圭知在另一側(cè)吻他,他被弄得意亂情迷,意識模模糊糊的感覺到身體里的那根roubang抽了出來,黎岐難耐的夾了夾大腿,然而他的雙腿被黎圭知的雙腿抵開,一旦有所動作,黎圭知都能清楚感知,只聽見黎圭知笑道,“不會餓著你的?!?/br> 接著,兩個偌大的guitou一齊抵著黎岐的肛口,同時cao了進(jìn)來。 黎岐仰著頭難耐的呻吟了出來。 他手上握著趙長風(fēng)的jiba,后xue里則塞著哥哥弟弟的jiba,被兩根jiba一同cao干,或者一出一進(jìn),腸rou不住的收縮吞吃roubang,黎約率先撐不住,一股濃精射了進(jìn)去,黎岐這才哭叫著射出jingye,后xue不由自主的用力夾著黎圭知硬挺的jiba,和黎約正在噴精的jiba,聲音發(fā)顫的說,“……要……多射一點(diǎn)……” 這句話實(shí)在是sao的沒邊,撩的三個男人一陣火氣。最后把黎岐cao的小腹鼓起,肛口紅腫外翻的流出濃精,身前的jiba還在哆哆嗦嗦的滴水。 黎圭知看黎約有些發(fā)怔的跪趴在地上,坐在一灘濃精里,伸手去抱他,結(jié)果黎岐剛被黎圭知觸碰,身體就又哆嗦一下,后xue嗤嗤的流出yin液,竟然是又潮噴了一次。 等到黎岐清醒過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裹進(jìn)了被子里,后xue肛口被cao的紅腫外翻,因此走路時不得不微微分開大腿,然而因?yàn)橥蝦ou太過于豐滿,雖然避開了腿根的磨蹭,臀rou的擠壓也讓黎岐極為難受,才走到樓下,腿根就已經(jīng)濕的不行,全是粘稠的yin水。 他吃力的推開門,見到了門口站著的光風(fēng)霽月的男子。 ——“后媽和兩個jiejie走了,家里只剩下灰姑娘一個人?!鞍?,我渾身這樣臟,怎么能參加舞會呢?”想到這里,灰姑娘靠著爐灶,傷心得哭起來。 “小姑娘,你為什么哭呢?”灰姑娘抬頭一看,一個仙女正站在她面前。她趕緊擦干眼淚,說:“我想?yún)⒓游钑?,卻沒有漂亮衣裳?!?/br> 黎岐看著眼前的男人,開口問道,“你是誰,你在這里做什么?” 涑枕溪眼睫一顫,竟然先解開身上的大氅給黎岐披上,然后才用清冷的聲音說道,“我來幫你參加宴會……” 他單膝跪地的蹲下去,伸手將黎岐的一條腿抬起,黎岐重心不穩(wěn),一下子靠在身后的門板上,被涑枕溪如此近距離的察看后xue,敏感外翻的xuerou甚至感知到涑枕溪溫?zé)岬暮粑?/br> “先好好洗一洗吧?!?/br> 涑枕溪的舌尖伸入了黎岐的后xue,與此同時一股溫?zé)岬乃阂灿苛诉M(jìn)去,認(rèn)真的翻開黎岐的腸rou,把本來就清潔干凈的腸rou刺激的抽搐起來,透明的水液濕噠噠的流。 黎岐的腿根搭在涑枕溪的肩膀上,且被涑枕溪的手穩(wěn)穩(wěn)扶著,睡衣是女式長裙,此刻在明亮的月光下,披著的大氅之下,被如此高嶺之花一般的人物埋在腿間吃那汁多rou艷的后xue,自己先羞愧的捂住眼睛,再不敢看那明亮的月光了。 涑枕溪從黎岐身下站起來的時候,黎岐已經(jīng)xiele兩次,他后腰都在打著顫兒,看見涑枕溪淡色的唇上水光柔潤,光裸的下身又忍不住抖了一抖。 涑枕溪以為他冷,便在他的膝蓋上裹上厚厚的羊皮綁腿,半蹲下來捉著他的腳踝給他穿上一雙柔軟的加絨長靴。 然而劇情還要繼續(xù),因此涑枕溪垂著眼眸,緩慢的說道,“你其實(shí)是地下王國的公主,我是來輔佐你回歸王位的,你需要完成三個任務(wù),才去到那里?!?/br> 黎岐在聽到公主兩字的時候,自己就已經(jīng)先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涑枕溪倒是不受影響,繼續(xù)念了下去。 “第一個任務(wù)是進(jìn)入潘神的迷宮,打開金色的盒子,取出里面的東西,迷宮入口會有一只三頭犬,你需要安撫他,讓他順從,這只三頭犬和潘神并沒有任何關(guān)系,因此即使是得到了他的助力,當(dāng)你行走在迷宮中的時候,也要小心,尤其是記住,拿走東西之后,一定不要驚動潘神,立刻離開,我會給你一只粉筆,你在墻上畫上一個圈,就可以變出一個門,然后離開?!?/br> 于是,黎岐接過粉筆,跟隨著涑枕溪來到了洞xue前。 黎岐不覺得有什么,自己就要進(jìn)去,卻被涑枕溪捉住手腕,黎岐轉(zhuǎn)頭看他,涑枕溪又很快松開,低聲說,“帝君這幾日有些不滿,所以迷宮里…… 你可以直接選擇走右邊繞過去?!?/br> 黎岐笑了一笑,回頭在涑枕溪的耳邊親了一下,“仙女大人可不要ooc太多啊。” 涑枕溪耳尖立刻浮起一點(diǎn)紅,斂目嗯了一聲,便站在原地,目送黎岐進(jìn)去了。 迷宮入口處站著身材高大的軍裝男子,這男人穿著程亮的軍靴,身后的漆黑披風(fēng)裹著他健美有力的身體,顯現(xiàn)出難以忽視的凌厲與壓迫。 那雙漆黑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盯著入口,看到黎岐進(jìn)來,才挪動身體。 黎岐這才看見關(guān)長勝脖子上的項(xiàng)圈,是黑色的金屬皮口項(xiàng)圈,上面接上了一條長長的皮帶,很顯然是狗鏈,此刻被關(guān)長勝交到黎岐手上,接著,黎岐握著狗鏈的手就被熾熱的唇親吻了一下。 “唔,主人把狗狗扔在這里好久……” 黎岐無奈的說,“你這樣的話,真是太容易了,我本來還準(zhǔn)備了賄賂你的禮物,看來派不上用場了?!?/br> 這句話一出口,關(guān)長勝的動作一滯,接著討好的把臉蹭上黎岐的手背,“我錯了,主人,能把禮物給狗狗嗎?” 他呼吸熾熱,極為渴望黎岐所說的禮物,身下的roubang雖然已經(jīng)硬的不行,卻被貞cao褲鎖的好好的,強(qiáng)壯有力的肩背肌rou順從的在黎岐面前拱起,硬朗的臉孔有些沉迷的吻黎岐的手背和——下身。 那只毛茸茸的、有著短硬發(fā)茬兒的頭不知不覺的就湊向了黎岐的下身,黎岐紅著臉按著他的頭,“你別……” 關(guān)長勝便立刻停住,只是一雙星眸定定的看著黎岐。 黎岐受不了他這樣,關(guān)長勝身上那種迸張的力量感和帥氣,總是讓黎岐有些難以抵抗。這一雙星眸平時總是十分凌厲駭人,然而這種時候就顯出一點(diǎn)巨型犬類的可愛,那種濕漉漉的小狗眼睛一般的可愛,讓黎岐無端心軟,會覺得想要補(bǔ)償什么。 “你動作快一點(diǎn)的話,可以和你在這里來一次?!?/br> 黎岐脫下身上的大氅,露出穿著單薄的女式睡衣的身體,這件睡衣垂墜感很高,因此十分貼合黎岐的身體,關(guān)長勝的呼吸變粗,身下的roubang因?yàn)槭`而被勒的發(fā)疼,然而看著黎岐的身體,又不由自主的腫脹的更加厲害。 他低低的喘息一聲,從單膝跪地變成雙膝跪地,雙手握住黎岐的大腿,低聲呻吟起來,“主人……” 黎岐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不對勁,有些焦急的命令道,“蠢狗,又弄了什么穿到身上?” 不怪他如此焦急。上次他一個沒看住,關(guān)長勝就在自己的jiba上紋了黎岐的名字,把黎岐嚇的不輕。至于關(guān)長勝借此機(jī)會在黎岐面前裝可憐,讓主人含了許久的jiba,說什么紋身的地方痛死了,要主人的口水治愈一下也就不提。但被周玉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黎岐嘴巴里還含著關(guān)長勝紫黑色的jiba,嗓子眼被guitou頂了進(jìn)去,于是雙眼通紅,眼角含淚,實(shí)在是秀色可餐??蛇@一天本該屬于周玉人,關(guān)長勝這樣弄,把周玉人氣的大罵他不要臉,又在了解前因后果之后,竟然也鬧著要去紋,這實(shí)在是太過可怕,黎岐勸了這個又哄那個,最后好一通折騰才消停,只是在那之后,黎岐少不得要對關(guān)長勝耳提面命的說上幾句,然而關(guān)長勝覺得這是自己愛黎岐的表現(xiàn),并不怎么聽話,直到黎岐對他說了“狗狗的身體都是主人的,身為狗狗可沒有權(quán)利對自己的身體做什么”之后,才收斂下來。 然而關(guān)長勝總歸是忍不住,他平時也很忙,很少看見黎岐,因此總是希望黎岐給自己多留一些痕跡,此刻黎岐如此生氣,他反而興奮不已,“主人……” 他解開了衣服,露出飽滿結(jié)實(shí)的胸膛,那上面褐色的rutou和深色肌膚性感無比,身下的拉鏈也被解開,被鐵鏈?zhǔn)`著的腫脹的jiba也露了出來。 黎岐手上一使勁,就把關(guān)長勝的脖子往前一拽,腳上的長靴不輕不重的踢了踢關(guān)長勝的腿根,“這根jiba不是說了,也是主人的東西嗎?我允許你這么弄了?” 黎岐坐到身后的石碓上,赤裸的腳從靴子里抽出來,狠狠踩在關(guān)長勝的胸膛上,從那結(jié)實(shí)飽滿的胸肌一路往下滑,踩在關(guān)長勝的jiba上,“賤狗,手背到身后去,胸口挺起來?!?/br> 關(guān)長勝照著他的話做了,接著,被黎岐解下脖子上的皮帶,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關(guān)長勝興奮不已,身下的jiba被鐵鏈?zhǔn)`,勒的發(fā)疼,他看著黎岐踩在他下身的足和半透的女式睡衣下的身軀,更加興奮,guitou吐出粘稠的液體,呼吸錯亂起來,雙眼都有些發(fā)紅。 “主人,求你,讓狗狗cao一cao?!?/br> 又是一鞭子甩了下來,這一下打到關(guān)長勝的小腹,哪里立刻浮起一條紅痕,黎岐看了心下一軟,差點(diǎn)扔掉鞭子,結(jié)果沒想到腳下一滑,竟然往下踩了一下關(guān)長勝的jiba,這一下本該極痛,然而關(guān)長勝竟然低吼了一聲,喉間發(fā)出犬類的嗚咽低鳴。 關(guān)長勝那根jiba不軟反脹,滾滾的熱量簡直像是要灼燒黎岐的足心一般。 他倒是十分享受了。 于是黎岐冷聲說道,“把你身下的東西解開,之后不許再用?!?/br> 接著,他跪趴在石堆上,撩起衣擺,雙手扒開xuerou,對關(guān)長勝說,“舔?!?/br> 一條guntang的舌頭立刻探了進(jìn)來,模仿著性器抽插的頻率進(jìn)出起來,黎岐肛口的敏感處更是被特殊關(guān)照,他唔嗯幾聲,鼻腔逸出呻吟,有些外翻的腸rou早已經(jīng)縮回去,卻被關(guān)長勝的犬齒輕輕咬了一下。 “主人,可以讓狗狗的jiba進(jìn)來了嗎?” 黎岐也是十分情動,卻端著架子說,“哼,勉為其難,讓你cao——” 進(jìn)來兩個還沒說出來,紫黑色的jiba就已經(jīng)一桿入洞,深深的插到了底部,然后又快速的抽插起來,關(guān)長勝伏在黎岐身上,犬齒咬著黎岐的后頸皮,輕輕磨蹭,不痛,但是卻有著酥酥麻麻的癢。 黎岐就像是被一只巨狼叼著后頸皮cao干的母獸,無法動彈,只能被身體里巨大的jiba釘死一樣的cao干,那根jiba深深的契在里面,抽插之間yin水飛濺,糜爛的腸rou被cao開了花兒。層層疊疊的紅艷rou壁夾著那根粗大的紫黑色roubang不住吮吸,絞的關(guān)長勝抽插起來十分困難,每一次進(jìn)出都承受著頭皮發(fā)麻的快感,然而到底是部隊(duì)出身,無論是耐力體力還是服從力都很強(qiáng),黎岐哆哆嗦嗦的說了一句“快點(diǎn)……射進(jìn)來……” 關(guān)長勝就抓著主人的腰啪啪的大力cao干起來,囊袋拍的黎岐腿根都有些發(fā)麻,“這就,射給主人?!?/br> 關(guān)長勝又抽插了一百多下,抵著黎岐的前列腺,狠狠的射了進(jìn)去。 而迷宮內(nèi)部傳來一聲煩躁的虎吟。 黎岐被關(guān)長勝干的大腦迷迷糊糊,路都走不動,這聲虎吟更是讓他的腸rou忍不住狠狠抽搐了一下。 關(guān)長勝吃味的將半軟的jiba又往里頂了頂。 “主人更喜歡那只蠻不講理的臭貓嗎?” 黎岐被這一頂,頂?shù)娜榧舛剂⑵饋砹耍岸肌枷矚g……” 黎岐終于繼續(xù)往迷宮深處走去。 這次任務(wù)在系統(tǒng)的改變下變得很容易,他并不擔(dān)心。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沙坨也潛藏了進(jìn)來。 站在岔路口前黎岐還有些腿軟,忍不住扶了一下墻壁——他幾乎是猝不及防的摸到了一手黏糊糊的液體,他驚愕的看向手扶著的地方,發(fā)現(xiàn)那里仍然是白色的墻體,然而手上的觸感卻如此詭異,讓他以為自己真的進(jìn)了什么了不得的地方。 ——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的,只是沒想到鄭珩雅居然還有這種詭異的設(shè)計愛好…… 黎岐選擇了左邊的道路,雖然涑枕溪對他說右邊更快,但是如果自己真的從另一個出口出現(xiàn)的話,說不定鄭珩雅會生悶氣。 接著,黎岐就走向了左邊的入口。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觸摸到墻體的一瞬間,他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另一個宮殿,真正的潘神的迷宮。 紗布·尼古拉斯在人間的化身之一便是潘神,與潘神交合之后的女子會生下相貌極其美麗的后代,這些后代可以擾亂人的心智,從而達(dá)到使對方瘋狂毀滅的效果。 而她的哥哥,沙坨·尼古拉斯,也是如此。 此刻,他用法則對此處的一切進(jìn)行了細(xì)小弧度的扭曲,讓童話故事里的潘神的迷宮,與真正的潘神的迷宮等價起來,并且用虛假的真相遮掩了黎岐的雙眼。 沙坨就這樣坐在大殿之中,看著黎岐毫無所知的,一步一步的朝他走來。 黎岐本該被他束縛在隱秘的房間里,一刻不停的滴著水,祈求他的進(jìn)入,而非遠(yuǎn)遠(yuǎn)地避開他,和別人尋歡作樂。 漆黑可怖的迷宮中,遍地可見的詭異扭曲的觸手和藤條,還有粘稠的液體從頭頂?shù)蜗隆?/br> 然而在黎岐的眼里,這座華美的宮殿金碧輝煌,實(shí)在是很符合鄭珩雅的喜好,從刻畫著漂亮的飛天壁畫和山水靈泉的天花板上,滴下清澈的水液。 那水液滑過他的臉頰,順著脖頸向里鉆去,然后消失不見。 黎岐的身體詭異的熱起來。 那是沙坨的體液。 他并不知道,這些清澈的水液,全都是沙坨粘稠的黑色體液,是曾經(jīng)沙坨給他使用過的,具有良好的催情效果,大量服用還可以改變體質(zhì)的體液。 黎岐停住腳步,白皙的后頸皮暴露出來,他微微垂著頭,弓著背,有些難耐的抓住睡裙,手捏著小腹旁邊的衣服布料,粉嫩的膝蓋并合在一起,一絲細(xì)長的粘稠白液從雙腿之間的腿縫里往下滲。 這個時候,黎岐眼前出現(xiàn)了一條長長的餐桌,這張餐桌上蓋著精細(xì)美麗的白色桌布,并沒有什么餐具,只有漂亮的捧花點(diǎn)綴在餐桌上。 在餐桌的盡頭,坐著一位披著金色斗篷的青年。 而在另一側(cè),是他所需要取走的寶箱。 真是奇怪,黎岐想,為什么天花板一直滴滴答答的漏水? 然而他此刻思維有些遲鈍,顧不得想那么多,隱忍著打開箱子,想要取走東西離開。 可是打開箱子之后,里面竟然空空如也。 黎岐的下巴上滑下一滴水液——是他眼角流下的淚水。 跪坐在地上的黎岐難耐的喘著氣,眼角因?yàn)榍橛飨赂嗪顾?。地面并不平整,許許多多的觸手興奮的纏繞拱起,雙腿分開跪坐在地上的姿勢使得黎岐的后xue完全暴露在觸手面前,已經(jīng)有形狀可怖的觸手對著他的肛口不住的頂撞了。 這個時候,一雙冰涼的手撫上了他的額頭。 黎岐的后頸皮被尖利的牙齒咬住,力道大的像是要把這里咬破,黎岐想要反抗,卻被身后的人按住額頭,不得已把整個脖子都送了上去。 “黎岐。” 是沙坨的聲音。 黎岐顫抖起來,而沙坨的手扣住了他的胸膛,一根冰涼的,丑陋而畸形的jiba擠開那些觸手,頂著黎岐的臀rou。沙坨低啞的聲音在黎岐耳邊徐徐說道:“你倒是玩的開心?!?/br> 黎岐的雙手十分難受的撐著地面,他的雙手難受的扶住面前的墻壁,沙坨看見他撐著混合著黏液的墻時發(fā)白的指尖,感受到他臀rou的緊繃,愉悅的笑起來,黎岐如此害怕,他反而覺得興奮,于是他微微后撤了一點(diǎn),伸手想把黎岐抱起來。 ——黎岐伸手推了一下面前的墻,在沙陀自以為掌控全局的時候,黎岐已經(jīng)畫好了一扇門。 在沙坨反應(yīng)過來之前,黎岐已經(jīng)鉆進(jìn)去了半個身子,另一邊的涑枕溪焦急的等待著,看見黎岐探出半個身子,稍微放下心來,然而下一瞬涑枕溪的表情立刻凝重起來,他伸出雙手牢牢的握住黎岐的手腕,而墻的另一頭,沙坨的雙手掐著黎岐的腰,往里狠狠的拽了一下。 黎岐難受的叫了一聲,涑枕溪的手因?yàn)檫@聲哀叫下意識的一松,于是黎岐腰以下的部分都進(jìn)了墻的另一側(cè),只剩下胸脯和雙手露在外面,涑枕溪為自己方才下意識的放手而懊惱,他意識到墻的另一頭是沙坨,因此無論如何都不能再放手了。他抱著黎岐的雙臂,黎岐的雙手也牢牢的的抓著他的肩膀。雙方都這樣僵持著,直到黎岐臉色一變,頭埋在涑枕溪的肩窩里,低低的呻吟起來。 涑枕溪慌張的問道,“黎岐,你怎么了?” 然而黎岐哪里能回答他,他的身體被頂?shù)囊活澮活澋?,腰又被一雙冰涼的手死死卡住,臀rou都被撞的發(fā)紅,一開口,就全是呻吟。 黎岐的指尖用力的抓住涑枕溪的肩膀,仿佛承受不住似的。 涑枕溪后知后覺的意識到墻的另一側(cè)正在發(fā)生什么。他抱著黎岐不敢松手,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受限制于此處世界的法則,鄭珩雅無法從上層的迷宮中出來,此刻他正在一層層破開壁壘打下來,離到達(dá)沙坨所在的迷宮為時尚早。 涑枕溪抱著黎岐的手指用力的扣住了黎岐的雙臂,然而又怕弄痛黎岐,因此是全靠指腹用力,他身上卻已經(jīng)被黎岐的指尖抓的有些疼了。 黎岐劇烈的喘息,瞳孔不受控制的渙散,他感到那種可怕的空虛感又出現(xiàn)了,他覺得舌頭都在發(fā)癢,咽喉也空空的難受,他從涑枕溪的懷里抬起頭來,帶著顫音說道,“……嗚,涑、涑枕溪……” 涑枕溪連忙回應(yīng)他,“我在、我在?!?/br> “親……親我……” 涑枕溪愣住了。 他眼睫下浮出一點(diǎn)紅,神情慌張的低頭,親了一下黎岐,是嘴唇相貼的那種親法,像是小孩子的見面禮一樣。 黎岐不滿的張開嘴,舌尖舔了舔涑枕溪的下唇,接著說,“要……舌頭,伸進(jìn)來……” 黎岐看著涑枕垂下的眼睫,顫動如同脆弱的蝶翼。于是不再多說,自己伸著舌頭,努力的進(jìn)入涑枕溪的唇齒之間,涑枕溪毫不反抗的任由他進(jìn)入,整個人卻有些慌張,當(dāng)黎岐的舌尖觸碰到他的舌尖的時候,一種劇烈的酥麻在他舌尖炸開,像是不小心咬開了一粒花椒,從舌尖一路麻到口腔、到咽喉、到心底。 涑枕溪的咽喉干燥起來。 黎岐仰著頭,舌尖伸出來實(shí)在費(fèi)力,只是虛虛的碰了碰涑枕溪的舌尖,就被身后的沙坨cao的無力的想要后縮——然而涑枕溪的舌頭反應(yīng)極快的裹了上來,以從上往下的姿勢,把黎岐的舌頭卷攜起來,裹著他的舌尖,舔的嘖嘖作響。 黎岐忍不住揪住了涑枕溪的衣服,指尖透過衣服,在涑枕溪的身上留下紅痕。 涑枕溪面對黎岐的時候,是不會有任何防御的。 因?yàn)樘厥獾膲Ω糁岳栳弯痴硐悸牪坏侥且活^的聲音,黎岐和涑枕溪親的忘我,那一頭的沙坨cao的黎岐身下又是如何激動,暫且不提。 只是鄭珩雅一點(diǎn)便宜沒占到,還得來收拾爛攤子,把他氣得不行。 鄭珩雅看著沙坨離開后,那只鑲嵌在墻里的滴著水和黑色黏液的屁股,還有一雙被又掐又親,弄得青紅一片的腿,皺著眉用披風(fēng)給黎岐包了起來。 然后把黎岐扛到了溫泉里,用力的清洗起來。 黎岐低聲說,“小雅,痛?!?/br> 鄭珩雅扭頭,一副拒絕合作的表情。 然而手上的動作倒是輕了不少。 雖然中途出了意外,但是劇情還得走完。 于是由心里含羞帶怯然表情冷清的涑枕溪和臭著臉的鄭珩雅給黎岐換上了一條水晶紗的天藍(lán)色裙子,給他穿上了水晶鞋。 這條繁復(fù)美麗的裙子有著層層疊疊的紗,又是一字平肩,露出黎岐小半個胸膛和圓潤雙肩與手臂。 他坐上馬車,正要同二人告別,卻看見鄭珩雅一聲不吭的擠了上來。 “小雅……” “等下我變成貓溜掉不就行了?!?/br> 他擠上來之后,馬車就動了起來。 而鄭珩雅趴在黎岐身上,伸舌舔了舔黎岐的胸膛。 他把裙子的上身往下扒拉一點(diǎn),就露出黎岐兩個荔枝般紅艷的奶尖,鄭珩雅兩只手捏著乳尖玩弄,看黎岐側(cè)過頭羞的不敢看他,自己的臉倒是主動的追上去,去親黎岐的唇。 一直玩弄到馬車停下,鄭珩雅才化身成一只黑貓,融入夜色之中。 遠(yuǎn)處的涑枕溪回到迷宮入口,看到關(guān)長勝靠坐在月色下,蜜色的胸膛大大咧咧的敞開,上面竟然有不少鞭痕。 “這是……?” 關(guān)長勝漆黑的眸子便從月亮上轉(zhuǎn)到涑枕溪身上。 “是主人對我的寵愛?!?/br> 他一字一句的說,帶著不可言說的饜足。 涑枕溪點(diǎn)了點(diǎn)頭,避開關(guān)長勝,手指卻不由自主的摸上肩膀。 肩膀上的紅痕,脖子上的齒痕……他也有黎岐留下的印記。 涑枕溪的指尖從自己的肩膀緩緩摸到脖子上的齒印,想起那天自己孟浪的行為,耳尖微紅,羞愧的同時,心里卻泛起春水漣漪。 ——他也是有的。 馬車停下之后,過了許久,車門才打開。 黎岐扶著門框往下走,腳上的水晶鞋雖然跟并不算特別高,然而對于黎岐來說也頗具挑戰(zhàn),他下馬車的時候一腳踩空,心想這次倒是大出洋相了—— 但是,周玉人在場的時候,怎么可能讓他的公主在來見他的路上摔倒呢? 黎岐落入了周玉人的懷中。 “黎岐?!?/br> 周玉人笑著將黎岐抱了滿懷,“你終于來了。” 灰姑娘自然是要和王子跳舞的,他們要一直跳,跳到十二點(diǎn)之后。 周玉人抱著黎岐,直接走入了宮殿。 里面的神父和司儀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在黎岐進(jìn)來的時候,那些被邀請來的其他人都很有眼色的開始鼓掌。 黎岐在周玉人耳邊低聲道,“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周玉人卻不以為然。 “誰叫他們不是王子呢?” 然而另一道低沉慵懶的聲音有些挑釁的笑了一下,那是成年體的鄭珩雅,接著,一道磁性華麗的聲音說道,“別忘了,灰姑娘最后可是要回家的?!?/br> 黎岐滿臉通紅,眼睛清楚的看見,貴賓席上的,全是熟人。 和周玉人一模一樣的血玉,扮演了王子的父親,那位國王。 關(guān)長勝穿著一身華美帥氣的騎士制服,正筆直的坐著,那雙沉默深邃的眼睛看著他。而鄭珩雅懶散的躺在另一條長椅上,一條腿甚至踩在了椅子上。 接著,婚禮進(jìn)行的過程中,握著黎岐的手,交給周玉人之前,趙長風(fēng)俯身親吻黎岐的中指。 “他也是我深愛之人,實(shí)在不愿意就這樣交給你?!?/br> 這句話用作后母嫁走女兒來說,并無任何不妥,然而在座的人都知道,這句話背后的意思。 周玉人笑著把黎岐攬入懷里,“我自然會好好照顧黎岐的?!?/br> “這種事情怎么能只麻煩你呢?”黎圭知的狐貍眼彎彎的,湊上來向周玉人敬酒,“畢竟真正和黎岐有血緣關(guān)系的還是我和黎約,外人總是有些東西不了解的?!?/br> 涑枕溪沉默的站在黎岐身后,看眼前的男人們互相交戰(zhàn),自己則垂著眼睛,伸出月白的手指,輕輕的觸碰黎岐的手心。 黎岐的手握住了他的指尖。 涑枕溪臉紅了。 系統(tǒng)面無表情的在指針指向十二點(diǎn)之后說道,“好了,宿主,這個任務(wù)差不多水過去了?!?/br> 而周玉人握著黎岐戴上戒指的手,吻上他的額頭。 下一秒,眾人便又回到了現(xiàn)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