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準備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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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哥的關(guān)系突飛猛進,主要原因在我媽那邊,醫(yī)生說已經(jīng)約好了米國一家很有名的醫(yī)院,灰西裝說他的老師就在那個醫(yī)院,他已經(jīng)爭取到老師來主刀了,我說太感謝他們了,大恩無以為報,來世愿意結(jié)草銜環(huán)做牛做馬,他們說不用。 我開心了,也就樂意給我哥一點好臉色。每每履行義務(wù)的時候,會更加照顧他的感受。我哥什么反應(yīng),從表情和語氣上不太能看出來,但他的助理小趙悄悄告訴我,我哥在公司連續(xù)三天給大家發(fā)下午茶和加班夜宵了,他們公司的員工都懷疑我哥是不是被修真者奪舍了。 我說:“我覺得應(yīng)該是沒有被奪舍吧。” 小趙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我,擺擺手不和我聊天了。 我還是沒能成功從我哥臉上看出開心的情緒,不過既然小趙都這么說了,那八成是真的。 所以,晚上吃飯時,我特意從我媽那邊回家,和我哥一起吃。 我給我媽早請了護工,她和人家相處不錯,日常的衣食住行沒什么需要我cao心的。 “今天怎么回事?”我哥掀眼皮瞅我。 他還挺敏銳的,我沖他討好笑笑,說:“確實有件事?!?/br> “你還記不記得合約內(nèi)容?我重新看了一下,是不是有些不規(guī)范呀?你是自己擬的,還是請人寫的?” 提起合約,我哥有點警惕,他抬頭看我,皺著眉道:“你想干什么?” 怎么就成我想干什么了,說的和我有多邪惡危險似的。 我說:“我想完善一下,讓合約具有法律效力?!?/br> 對他來說有好處,也能給雙方以保障。 他沒有什么拒絕的理由,我不催促他,接著吃飯。 “……和小趙說?!?/br> 看來是小趙經(jīng)手的,小趙真是慘,知道老板這么個大秘密,不知道半夜能不能睡好覺呢。 我點點頭,胡思亂想著,又說:“還有件事。” 我哥心情是真的不錯,他沒有瞪我,而是開了尊口,矜持道:“講?!?/br> “我要和你請個假?!?/br> 意思是解決需求要稍微暫停一下。 他的性需求還蠻大的,快到三十歲的男人也猛如虎呢。 我哥這回把筷子放下了,像個黑心資本家一樣,語氣和藹地問我:“請什么假?” 我說:“我媽要去米國做手術(shù),我去陪她?!?/br> “不是有護工嗎?” “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吃驚地看著他,心里越發(fā)覺得這人不可理喻了,“我媽生病做手術(shù),我在家里沒什么事,你叫我讓護工去陪她?我不放心?!?/br> 我哥咬著筷子尖,不太情愿。 “阿姨要住院吧,你這一去,什么時候回來?” 我思考一下,說:“怎么樣也要陪到手術(shù)恢復(fù)吧,大概,我開學(xué)之前能回來?!?/br> 他看著我,更不愿意了。 “你每天都和阿姨在一處,我擔心你身體吃不消。”他換了一種說法,勸我。 包裝得不錯,但是我知道這不是他真實想法。 “我吃得消,白天也不怎么累,我媽還會和我玩斗地主。晚上……我晚上表現(xiàn)得也挺有精力的吧,你不用擔心我。” 他見一計不成,又說:“我知道你擔心阿姨,其實我去問醫(yī)生,他說阿姨患的是良性腫瘤,手術(shù)切除之后就基本痊愈了。你也不希望給阿姨太大壓力吧,其實你總陪在阿姨身邊,阿姨也會比較累,她不敢在你面前表現(xiàn)的難受呀。” 他怎么這么會裝腔作勢,明明不怎么關(guān)心我媽,還裝出一副時時刻刻過問的樣子。 我說:“這么重要的事,我去定了。” 他便沉默了,一下一下咀嚼苦澀的青菜梗,配上手邊的美式熱咖啡,更苦了。我仔細想了想,今晚估計他又要熬夜,我也只能跟著熬夜。 我也不知道他究竟苦什么。他要是真的不想和我分開,完全可以選擇和我一起去美國,和我一起坐飛機,和我一起照顧我媽。但是他沒有,他放不下公司,還在心心念念資本和金錢,當然,還有一些權(quán)勢。有什么可放不下的?我不知道,他明明有那么多下屬,完全可以做到遠程遙控。 想要這個,又想要那個,實在太貪心。 當然,也有另一種答案,那就是我和他的關(guān)系完全沒有公司重要,公司沒了東山再起難,但我永遠是他弟弟,他什么時候需要我,就什么時候哄好我,兩者相較取其輕,自然就要選擇舍棄我。 我懶得理他,吃過飯,就回到屋子里去看術(shù)后護理指南了。 灰西裝說,國際上做這個手術(shù)失敗的幾率很大,如果失敗了,還要我繼續(xù)處理后面很多事……我父親去世的時候,是我媽一手cao辦的,我只有些旁觀的經(jīng)驗。 過了一會,我哥敲敲我屋的門,我沒理他,他就自己推開門,小心翼翼走到我身邊坐下。 我是怎么看出他小心翼翼的呢?其實我沒看出來。他推我門時從來不管我態(tài)度,想要干什么也從不在意我的意見,坐到我身邊的時候也是板著臉,好像我做錯了什么一樣。我知道他可能是抹不開面子,也可能不是,一切都是我臆想的,我給我哥附加上我的情感。 “小澤,你們什么時候出發(fā)?” 我斜睨他,說:“明天下午?!?/br> 他點點頭,仿佛做出了一個重大決定一般,對我說:“我明天讓助理小王陪你一起去,除了必要的東西,你不用收拾什么,我會讓小王準備的?!?/br> 我其實已經(jīng)收拾好行李了,但我沒必要立刻拂了他面子,讓他派人準備也沒事,就點頭說行。 他摸摸我的頭,說:“小澤懂事了?!?/br> 少來套近乎!我煩他,偏頭把他手扯下去了。 他并不在意我的惡劣態(tài)度,我坐在地毯上,他就挪挪位置,坐在我身后,環(huán)抱住我,下巴埋在我頸窩里,頭發(fā)絲擦著我的肩膀,湊過來黏黏糊糊吻我的耳朵。 煩死啦!現(xiàn)在好了吧,我硬了,應(yīng)該怎么解決?最后誰受傷?還不是挑撥我的罪魁禍首,這回你可自討苦吃了! 我挺生氣的,趴在他胸口狠狠嘬了一下,他倒是挺開心,一邊摸我腦袋,一邊低低笑起來,胸腔的回聲直震我耳朵。 他笑起來還是以前的模樣。我一直喜歡看他笑,以前是,現(xiàn)在我不喜歡他,但我仍然喜歡他笑。 第二天早上,他把我拽起來,去廚房做了簡單的早餐,我還坐在被子里迷迷瞪瞪發(fā)呆,昨晚上胡鬧太晚了,我的生物鐘狠狠懲罰了我一頓。 他和我一起吃完早餐,穿上西裝外套,我?guī)退渴直磕_打了個領(lǐng)帶,他拆了自己重新打了一個。然后我把他的手提包遞給他,他檢查了一下,去書房拿起被我剩下的文件,塞進包里。 我聳聳肩,說:“我不懂啦?!?/br> 他沒有怪罪我的意思,換好鞋,拿上鑰匙,司機已經(jīng)在門外等著了。他向我眨眨眼,好像有什么話想說。 我擔心他說的話讓我沒法回答,就去吻了他,對他說“再見”。 再不出發(fā)就要來不及了,他只好放棄和我交談,無奈地搖搖頭,轉(zhuǎn)身離開。 我把門關(guān)上,回到屋子里,打開電腦,調(diào)出和我哥助理小趙的聊天記錄。 “對,合約要加一個開始和截止日期,就……以還清債務(wù)為限吧。” 小趙回復(fù):“好的?!?/br> 我琢磨了一下,又打字道:“也別直說解決性需求,肯定沒有法律承認。換個委婉說法吧,就說……提供精神慰藉,解決特定的生理問題,怎么樣?” 小趙回復(fù):“好的?!?/br> 不知道小趙現(xiàn)在的精神狀態(tài)如何,我幸災(zāi)樂禍。 不過,和我也沒什么關(guān)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