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1-08 (船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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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琰驚喘一聲,讓李少俅心里快活,緊了緊手指,輕輕揉弄。 “到處都說襄王府里有位‘側(cè)室先生’,”年輕的帝王盯住他的眼睛,俯身靠近那異樣處,聲音顫在濕透的衣料上,“可我看不對,一般的先生不該有這般香軟小乳。” 剛從江中救過人的陸汝堯,喉間發(fā)出溺水般的響動,想躲開那目光,卻逃不掉。他已經(jīng)選擇面對李少俅了,那他得揭露所有藏匿的秘密,彼此信任。 “陛下……”面對一身坦誠的青年,陸琰艱澀地呼喚,“恕臣,欺瞞之罪?!?/br> 李少俅抬起手指就擋住他翕動的雙唇,直道:“先生沒有欺瞞,是我動作慢了,讓你久等?!闭f罷撐起上身,在狹窄的船篷里居高臨下,赤子之心火熱得,好似能承擔(dān)了任何不同尋常之事,生在此處。 他要掠奪,是為了珍惜的掠奪,敬重與此渾然一體,連撥動衣襟的手,都像是尊奉著國之禮器般,惹人為這莊嚴(yán)顫抖。 陸琰久藏的秘部,有別于男子的胸乳這般展現(xiàn)了,泫然迷目。 “先生,”李少俅在他能看見的時機,喉頭上下,“先生需要,為李熳守貞嗎?” 這名字一出,逼人皺起眉頭。 “我聽說,陸先生在王府中,是因李熳尊敬器重,而非實為夫妻……”他繞開一對隨著氣息起伏的玉乳,勾著腰帶,似乎是要除去更多衣物,“可我又聽說,側(cè)室先生是,陰陽之體,專享魚水歡諧的身子,伯父又怎么舍得空置府中?” 腰上系帶只是個幌子,李少俅才不管這衣服厚重,直襲了分開的雙腿間,那水里撈來的褲料上,有沒有不是江中帶來的濕意? 陸琰有所防備,想并攏了不成,才意識到其間之人早占盡地利。濕衣牽扯眾多,他也不知是被觸及要處,還是未有,微微掙扎著就好像先煽動了從前難見蹤影的自我——他黏著李少俅的視線,略偏頭是眼角一道柔軟的警示,引誘人縮短了距離,奮勇而為。 “襄王他,”陸琰在急喘中嘆了口氣,嘆得人肝腸寸斷魂牽夢縈,“他不喜歡床上有個怪物?!?/br> 李熳不是空置側(cè)室之人,可確實空置了許久。 不論哪一重意義,都足夠激起青年昂揚斗志,低伏下來,一口輕咬在他頸側(cè),進而一路舔吻到乳尖上,狠狠吸吮了,是痛是癢都惹得失聲驚呼,陣陣酥麻自胸前爬遍手腳,小腹藏在腰帶下面抖個不停。 李少俅仿佛在他下體摸出反響,哪邊都不肯放,拉扯褲子,就敞開那腿間秘域,細(xì)看男根下,異花一朵水光瀲滟,rou瓣紅艷著,熟地竟緊鎖了門扉,久不待客。 一指抹在細(xì)縫上,蘸著yin水前后來回,漸能陷入其中。李熳確實空置了側(cè)室,這xue口緊致難容指節(jié),不論他如何動作,都能連著陸琰的肩頭發(fā)顫,楚楚可憐。 可那水兒汨汨而行,分明是早知趣味的身子,被逼空閨苦守。他狠心深入,修長的中指幾乎被吞到根部;拇指搓揉了那凸起的花蒂,陸琰嗓子里變了調(diào),身上不抖了,僵在那里,像是送過來等他多些照顧。 “先生確實怪得很,”發(fā)現(xiàn)了方法,皇帝多了幾分余裕,閑談似的應(yīng)話,“但我身邊,獨獨缺了先生這般的怪物?!?/br> 這讓汝堯先生的身體放松了,稍稍回神,就加了一指,蕊心被捏住戲耍,一副rou身都渙散在他懷里。 陸琰雙手抓在他小臂上,不是推拒的意思。亂潮中浮萍迭浪,總有依靠處,方可攀峰——李少俅是沒遇見過這種身體,等人都泄在他掌心一回,才意識到,xue口近處還有妙域,可供通往極樂境,被他掌握。 先生喘斷了喉嚨,漂在水面似的任由他擺布。久旱甘霖或許就是如此,緋紅的顏面脖頸,彌漫到那一雙乳。 “李熳這么多年讓先生守了活寡,怕是力不從心胡亂遮掩吧。” 李少俅說著不敬的話,自己先遮掩了解開褲腰的手,吸引茫然無措的陸琰只看他嘴唇面孔。 “先生應(yīng)當(dāng)上書參他一本,不盡夫職,朕定要懲處,再……”他邊說邊以雙腿搬動那癱軟的身子,拉近了,準(zhǔn)備著肆虐的攻勢。 “代伯父,效力?!?/br> 陸琰耳朵里聽實的就最后這幾個字,還沒收緊下身,那來不及閉合的花唇就被硬器抵住了,“陛下”二字未出口,腿間發(fā)脹如同撕裂一般,頭頂上都跟著麻了一片。 他被巨物強行鑿穿了身體,陪伴在身邊的是不間斷的親吻,和撫慰似的摩挲。 他應(yīng)該抵抗,以如今能聚集起的最大的氣力,抵抗;可是他了解這副怪物的rou身,即便疏于此道許多年,還是會屈服會迎合,繼而搖蕩享樂。陸琰雙手挪至身前,向上摸索到汗水guntang的肌膚,是赤條條的帝君,在他身上躍然成龍,飛速甩擺腰身,頂撞得他燃燒起驟火,升騰而行,駕船不知去處。 李少俅拉著他的手,纏繞在自己背后,俯身的動作能讓xue里陽具變了侵襲的位置,再深些就能探進蜜巢似的宮口——他早就張開了最深處,可年輕人不愿直接,而是先磨他要緊處,挑逗。 “先生這身子,怎么熬得過來的?”rou道里滿溢的水液被他抽插間擠出來,只見更多,令人懷疑陸琰是接連泄身,由他添補了多年的空,“早該棄了襄王,一解苦愁?!?/br> 李少俅說得輕松,可孽根被環(huán)環(huán)扣住,寶xue困龍,實難自如。這一嘗便能嫉恨了先后擁有陸汝堯的二位伯父,暴殄天物的蠢貨們,糟蹋了先生一腔才情,又糟蹋先生床笫之福。 不是還說,襄厲王元子是先生所產(chǎn)嗎? 靈光乍現(xiàn),他緩下動作,向深處稍探,就是那男人不該有的子房入口。 陸琰的指尖收緊,幾乎要陷入他的皮rou之中;而他輕巧突破,停下片刻,享受那窄處舔吮的快樂。 “跟我走嗎?”李少俅看著剛剛找回氣息的妙人,忽而眉眼帶笑,熱著心胸問道。 先生神情恍然若夢,好像他們眼下就可以駕著船,一路逃脫。 拋下襄王府中的紛擾憂慮,凈是一番天地,任他施展了,煥然一新。 李少俅屏息再向內(nèi)入,就見陸琰雖一時難耐但漸漸暢快,悄然扭著腰,追著他索取,轉(zhuǎn)眼貪婪,不吝欲與求。 “陛下……”這聲輕喚不知是應(yīng)答,還是蠱惑,托在舌尖,可以號令君王起兵鏖戰(zhàn),一宿接著一宿。 這樣的精怪妖物,李少俅又怎么能放得開手? “先生,和我一起去吧?!?/br> 去至京中,又或是去至極樂天宮。 他不知道,在陸琰眼中,二者已是同路。 聞名江州的汝堯先生,正緊摟著他,小舟浮沉隨江波,愿以龍君定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