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地下室懲罰私生子弟弟,xue里夾冰,按壓前列腺尖銳高潮
第二章 梁采走在通往地下室的路上,他無視了身后孔榮傳來的慘叫,以及咚咚的磕頭聲。 相信鄧培,他永遠都會把桀驁的孔榮訓的服服帖帖,再送回到他的床上。 當然,最重要的,是把他骯臟的xue,沖洗干凈。 梁采不喜歡孔榮的xue上,染了別人的痕跡。 他喜歡屬于他的東西,干干凈凈的。 梁家凡是他經(jīng)手的,他用過的,哪一樣,便是扔,也一定要徹底銷毀,不再給人以二次使用的可能。 但是,偏就孔榮,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zhàn)他的耐性。 畢竟,孔榮只有一個,弄死了,就再撿不回第二個,梁采也只能忍忍,將就用了。 地下室被一棟厚厚的鐵門關(guān)著,沒有鑰匙,誰也進不去。 這把鑰匙,只有梁采一人有。 他開了門,沉沉的步伐走進去,在昏暗陰冷的地下室里,傳出一陣陣鎖鏈的聲音。 梁采溫柔地把門關(guān)上,不能關(guān)死,免得他再沒辦法從里面打開。 梁采步伐輕盈地走下樓梯,隨著他的走動,鎖鏈聲音越來越大。 “噓,”梁采溫柔地豎起一根手指,抵在唇邊,他說:“不能亂動,容易影響到別人?!?/br> 幽冷的光從頭頂?shù)臒襞聛?,梁采撤走了在被綁住了鎖鏈的男人肩膀上的碎發(fā)。 “他們怎么不好好給你洗一洗?這么臟,就運過來了?!?/br> 如果孔榮還在這里,他會一眼認出來,被鎖鏈五花大綁的男人,正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私生子,孔輝。 孔輝不馴地呸了一口,呸在梁采的臉上,但是,被梁采躲開了。 梁采厭惡地看著孔輝的舉動,摸著他的臉,說:“你真不聽話?!?/br> 一只手,直接卸掉了孔輝的下巴。 梁采的溫柔不在,他拿出手巾,仔仔細細地擦拭著兩只手,然后,冷淡地說,“還以為和孔榮同一張臉,就能聽話一點,怎么孔家都是些廢物。” 孔輝的眼睛里,滿是不馴。 盡管劇痛已經(jīng)使他什么都說不出來,嘴角只能留下口水,但是,他依然不屑。 換一句話講,他從來看不上男人和男人那點骯臟的事情。 比起雙性荒yin的孔榮,孔輝才更像是家里的大家子弟,正直,從容,溫暖,善良。 應(yīng)該沒有人不喜歡他,包括他那個出軌了的爹。 梁采實在沒法喜歡這個東西,在他看來,不聽話的,就真的沒有一點價值了。 他叫了后面兩個壯漢來,讓他們,輪流扇孔輝的嘴巴。 巴掌聲啪啪傳來,伴隨而來的,還有嗡嗡震動的按摩棒聲,從一開始,孔輝被抓到了這間地下室,按摩棒就插進了他的屁眼里,日夜不停地工作。 梁采一盞茶涼了,他才慢悠悠地把茶放到了桌上,然后,揮手,示意壯漢可以停止了。 他看著孔輝,臉上已經(jīng)像紅腫的饅頭,高高腫起,口水順著下巴流下來,他兩眼無神,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反抗樣子。 “好臟。” 梁采讓他們把這家伙的下巴按回去,道:“王治郅是你引給孔榮的?” 孔輝這才知道,梁采派人抓他,又把他鎖在地下室里的目的。 他張口,但話已經(jīng)說不清楚,只有旁邊的壯漢,給他做翻譯,而另外一個,走到了他身后,從他挺翹的屁眼里拔出按摩棒,把粗硬的jiba插進去。 一瞬間,孔輝兩眼發(fā)直,他從來沒有接觸過別人的屁股,今天一天,已經(jīng)被來來回回,通個十幾遍,徹徹底底把這一生都沒有做過的愛,用屁眼給做完。 “他說,他不認識王治郅?!眽褲h翻譯。但是,他聽到了孔輝的呻吟,也開始擼自己翹起來的jiba。 “沒說實話,”梁采說,他示意壯漢,也到孔輝身后去,然后,說:“弄到他肯說實話為止?!?/br> 壯漢欣喜若狂,和另一個壯漢,不顧孔輝的反對,兩根在一起大的嚇人的jiba,齊齊向孔輝今天剛剛開苞的后xue里捅。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 孔輝哭哭啼啼地說,他眼淚和鼻涕流了滿臉,梁采嫌他臟,又坐回了原來的地方。 一刻鐘時間,孔輝兩眼無神,前面翹起的jiba,硬了軟,軟了又硬,最后射出三四股jingye,前列腺液,而他身后的兩個壯漢還在耕耘著。 啪—— 梁采打了個響指,他看著手上茶杯的花紋,說:“問他,現(xiàn)在愿意說了嗎?” 壯漢都停止動作,孔輝又嗚嗚什么,壯漢說:“他還是說沒有看過?!?/br> “那我就明天再來,”梁采長長伸了個懶腰,看起來要離開。 孔輝終于崩潰了,一整天的折磨,身體與心靈的雙重羞辱,已經(jīng)使他精神奔潰到了極限。 “不不不……” “梁爺,他說,是在英國回來遇上王治郅的。” “你們把他收拾一下,回頭,扔到街上,”梁采的話冷漠無情,“不要再讓這家伙,臟我的眼了?!?/br> “是,”壯漢在后面恭敬回答。 - 回到了房間里,深紫的大床已經(jīng)躺了一個男人,赤裸著身體,脆弱的脊背佝僂著,暴露給梁采。 梁采纖細的指尖在他臂上跳躍。 “洗干凈了?”梁采問。 孔榮一個哆嗦,他的xue里還含數(shù)量不少的冰塊,凍得他直打哆嗦。 “干、干凈了?!?/br> 鄧培不止將他從里到外重新洗刷,每一寸的yin液都用高壓水槍沖了干凈,所有帶著藥物痕跡的,都脫離了他的身上。 他的身體,只允許有梁采一個人留下的情欲痕跡。 “你說,為什么不聽話一點。” 梁采從后面啃咬著他的脖子。 孔榮感覺到切膚的疼痛,但他不敢說,只能忍,說:“是,是狗不聽話,讓梁哥擔心了。” 啪—— 又是梁采的一巴掌,拍打在他屁股rou上,坐起來的屁股擠壓著床墊,在紫紅的床單上,盛白綻放。 “狗不聽話,讓主人擔心?!笨讟s背對著梁采,他只敢低頭,改口說。 “不要說錯,也不要忘記,你是誰?!?/br> 梁采在他耳邊,低沉地說。 梁采生了一張陰柔的臉,行為舉止卻沒有一點女氣,相反,他手段比一般人狠辣得多,單看孔榮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紈绔子弟,訓得像一條狗,就可窺一斑。 “我是主人的狗?!笨讟s穩(wěn)著聲音說。 梁采獎勵地把手插進了他的屁眼里,梁采手指很長,前xue裝了冰塊,后xue因為鄧培知道梁采的習慣,并沒有裝入東西,修長的手指輕而易舉地探到了栗子大小的前列腺體。 梁采隔著薄薄的腸壁,絲毫沒有留情,用力按下。 沒有花哨,沒有疼惜,有的只有無比尖銳的疼痛。 孔榮咬緊了牙關(guān),蒼白著臉,額頭上滿是冷汗,卻依然要對梁采說:“謝……謝謝主人?!?/br> 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狗……狗謝謝主人?!笨讟s改口說。 梁采這才滿意。 他把一直刺激著前列腺體的手指伸出來,孔榮鐵打的身軀才過電般顫抖,搖搖欲墜。 “好了,還不睡,你是要我明早上遲到嗎?”梁采溫柔地說。 孔榮卻像聽了極端之語,身軀顫抖,xue里夾著冰,身體還殘余著高潮余韻,他狗爬過來,爬到了梁采身邊,像只真正的狗一樣,蜷縮在梁采的懷中。 “乖?!绷翰蓾M意地揉著孔榮的頭。 孔榮從晚上受罰開始,滿身的鞭打,xue里被毛刷刷過的屈辱,哪怕xue里夾的冰,幾乎要凍壞他。 都不及這一刻,梁采觸摸他。 晚安,梁采。 孔榮心里大逆不道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