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的懲罰,只會發(fā)生在床上。
小廚房很快做好了清淡養(yǎng)胃的粥送來,秦歸睡得不太安穩(wěn),花月夜顧忌著他一天沒有吃東西了,最后還是打算把他叫起來: “秦歸,醒醒,起來吃些東西。” 或許是花月夜聲音太低的緣故,秦歸只是眉心皺得更緊,并未蘇醒。 花月夜只得坐在床邊,輕撫著秦歸的臉頰繼續(xù)喚他。 好在這一次,秦歸終于是輕顫了顫睫毛,然后在花月夜的注視中睜開了雙眼。 “王爺?”剛剛清醒的秦歸眼神中還滿是茫然之色。 然而,幾乎是下一瞬,秦歸便想起了今日發(fā)生的事,他的臉色立刻變得漠然,然后掙扎著要坐起身。 花月夜見秦歸想起來,下意識扶了他一把,不知覺地念叨著:“大夫說你的傷近一段時間不能下地,不然會留下后遺癥的?!?/br> 秦歸聞言莫名地看了花月夜一眼,然后淡淡一笑,道:“謝王爺關(guān)懷?!?/br> 花月夜把秦歸的種種表現(xiàn)看在眼里,只覺心頭一滯——也對,要是誰敢不講理地罰了她一通后還假惺惺地來關(guān)心她,她只怕會一拳頭錘過去! 今天的事,責任在她身上,花月夜也知道,是她沒忍住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緒和秦歸置氣,又拉不下臉去找他,才讓他受了這番罪。 思及此,花月夜輕嘆了一口氣,終于是服了軟,道“你一天沒吃東西了,我讓小廚房給你做了些粥,你吃點。” 說著,花月夜轉(zhuǎn)頭端起放在一旁的粥,遞到秦歸面前。 目前花月夜對秦歸,只是一些建立在審美上的好感,連喜歡的層次都尚未上升到,極其不穩(wěn)定。 性格所致,花月夜服軟的話只能說到這,再多她便怎么也說不出口了。 所幸,秦歸只是頓了頓,便伸手接過了粥碗,默默地吃了起來。 秦歸吃得認真,視線全在碗里,未分給花月夜半分。花月夜也不覺得有什么,靜靜地盯著秦歸喝完了這一碗粥。 “還要嗎?”花月夜自然地接過空碗。 秦歸輕輕地搖了搖頭,于是花月夜便喚人進來把東西都收拾走,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后便脫了衣服躺到了秦歸身邊。 房間里僅剩下床頭唯一一盞燈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花月夜避開秦歸的傷小心翼翼地摟著他,一時之間卻沒有睡意。 “其實,我昨晚說的懲罰不是今日這種的?!被ㄔ乱雇蝗坏?。 秦歸沒有回話,如果不是感覺到他身體剛剛突然變得僵硬,花月夜甚至會以為他睡著了。 “秦歸,我希望你以后記住一件事,”花月夜湊到秦歸耳邊,接著道,“我對你的懲罰,只會發(fā)生在床上。” 語罷,花月夜輕輕地舔了舔秦歸的耳垂,然后一口含進了嘴里,溫柔地吸吮著。 秦歸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臉頰也在反應過來花月夜的意思后,染上了一抹緋紅,在這昏暗的屋子里,未被任何人看見。 花月夜一邊和秦歸解釋,一邊不動聲色地吃著豆腐,秦歸耳垂上的那一小塊軟rou,又嫩又彈,頗得花月夜歡心。 直至花月夜心滿意足了,她才大發(fā)慈悲般吐出那塊被她舔得有些發(fā)燙的軟rou,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抱著秦歸。 “乖,睡覺吧,明天帶你回相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