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下周我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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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分。 江洋再次在山腳樹下出現(xiàn)。 不遠處樹下,站著一高大挺拔的男子,見他出現(xiàn),緊繃的腰背、唇線、凝重的神色眼可察的松懈下來,唇角勾起,密睫圍著的深邃眸眼里漾滿了笑。 真勾人的英俊,從前著盔甲時有幾份俊漠冷厲,但在江洋面前,冷厲總卸得極徹底。 江洋知道,他沒出現(xiàn)前,這人的心,該有多七上八下,這cao蛋的距離,連想發(fā)個短信提前知會一聲遲來早到都沒法。 “眼怎的了?”給江洋戴上斗笠,披上長袍,顧淮輕撫江洋哭得紅腫的眼皮問。 “我見到那個玉雕了?!苯蟠鸱撬鶈枴?/br> “哦?”顧淮開心極,“能拿回來么?那、本來就是咱們的。” “我本想帶過來給你看,但帶不過來?!苯笥悬c懊喪,不過也是,在這邊的時間線里,玉雕被埋在樹下。 顧淮摟了摟他,“就因這哭?傻江洋。為夫再給你雕一個。” 離天黑還有點時間,顧淮帶他到山潭的上游釣魚。 說要一起釣魚的是江洋,但拾掇的都是顧淮,江洋過了把甩桿的癮后,坐在那扭來蹭去。 “屁股疼?”顧淮問。 江洋翻白眼。顧淮說就要他疼,但其實激爽遠多于疼。他是手機癮犯了。 他拿著顧淮的小鋼刃,削了塊竹板,刻了個手機面版,拿在手里過干癮。 顧淮轉來轉去的忙,釣魚、洗魚、烤魚,也不怪他不幫忙,反正只要江洋過來,怎么著都好,捏了下他的小腿肚問:“你刻的這是甚,隔一會看一下的,不看它會飛走?” “你不懂?!苯鬅┰?,這和喜不喜歡和顧淮呆著無關,這是現(xiàn)代人無奈的通病,再喜歡某人,也得刷屏關屏、也得手機不離手。真是有病,顧淮咋就不用呢。 “吃!”顧淮剔了兩條魚rou,擺在洗凈的大樹葉上,拿給他,又俯身烤饅頭。 “你不吃?唔,好燙,好吃,”山潭魚rou質白嫩,顧淮烤得外焦里嫩,只消灑點鹽便鮮美極,江洋吃得眉飛色舞。 “慢點吃,不與你搶,”顧淮抬眼看他、又看他,終于湊過去、噙住他被燙得嫣紅的唇,濕濕吮吻。 “唔,嗚,”江洋懊惱推開,“讓不讓吃啦。” “不讓,”顧淮抓了個大饅頭,將他攬在懷里,一個吃魚rou,一個啃大饅頭。 顧淮啃一口大饅頭,親他一下,“你是我的醬菜?!?/br> 好希罕的情話,江洋翻白眼,吃剩一點,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把大樹葉推到顧淮面前問:“你、吃不?” 嘿嘿,顧淮瞥他,搖頭哂笑,“為夫懷疑你沒良心”。 這句話作表情包有趣,江洋大笑,山谷里盡是哈哈的回音,好不快樂。 “不吃拉倒,再來一條?!彼筮诌址愿?。 顧淮也不惱,又給他剔了一條,待他吃完,夜色重了,山里冷得快,將火添得更旺些,去打來水給他洗手,洗臉、洗腳,細致得江洋都不好意思了。 顧淮堅持認為,他穿越千年,必是極辛苦的。 ——也許,深愛便會把對方的付出無限擴大化,并愿意無限擴大化回報吧。 顧淮忙活完回來,江洋主動鉆了過去,靠在他懷里把玩那手機竹片,顧淮低頭看著,隔一會親他一下,捏捏他的臉、揪揪他的小耳垂,舔舔他的眼梢兒,在他耳邊呢喃,“妖人。” 看向布滿繁星的夜空,顧淮攬他的手緊了緊,緊得江洋悶疼。 “疼。”江洋抗議。 顧淮依然看著天上的星星,“大大小小戰(zhàn)役無數(shù),無法悉記,陰雨天,身上的陳傷疼了,便記起哪年、在哪、從馬上跌下,胸肋撞到了石塊落下的。”沒說出的話是,離開后,當別人攬抱你時,你會不會記起我? 任何時候都會想起你,不過江洋沒說出來;過來的是他,即將離開的也是他,他看著山潭里倒映的點點星光。 顧淮低頭咬他臉頰,頗用力,江洋抬頭回咬,兩人滾在了一起,顧淮的腿擠進他腿間,“回屋去,還是在這?” “是不是過來都要做?”這讓江洋覺得每一回都在千年送xue,怪、不自在的,但很爽、他也想,所以問得不是很、理直氣壯。 “是!”顧淮答得異常堅定,輕車熟路脫下他的牛仔褲內(nèi)褲,“既是夫夫,自然每晚都要歡愛。這是人倫,”從袖兜里掏出小瓷瓶,往指尖倒出油脂,拔拉開他雙腿、圓潤的小臀rou,指頭便往某處軟嫩的rou圈里擠。 一手在下面探擴,一手探進他的衛(wèi)衣,搓揉他胸前小點。 他輕顫了起來,眨吧著眼,數(shù)著探進去的手指抽插次數(shù)和天上的星星,數(shù)著數(shù)著連呼吸都亂了,在深山、篝火旁野合還真是、爽。 顧淮手指插得挺快,蛙鳴間能聽見卟嗤卟嗤的疾快的抽插聲,聽得他耳燥臉紅。 顧淮還故意盯著他看,見他耳尖紅起來,壞壞的笑。 “慢點。”實在太臊了,雖然深山里沒人,但江洋覺得滿天的星星在偷看?千年前、后看的是同一片星空吧? 顧淮把手指抽出來,撩起將自己的袍擺,拉下褲子、把硬勃如棍的大陽具挺送了進去,一插到底,啞幽幽問:“江郎喜歡慢么?” 這人聽話的將深插到底的大陽具極慢的抽至只剩個大guitou、極慢的沉沉cao磨進去,在江洋那處敏感快樂rou來回極富力道的、不講理的、慢慢的、碾磨。 顧淮太了解他的身體,比他自己更清楚每一個敏感點,cao磨得又沉又重,他極快哭喘上了,“不、呃、哈、cao,”大guitou磨來蹭去像過電一般,咋咋砰砰的閃著激爽,后xue酸脹里迷漫強烈的刺激快感; “不行了,別再磨了,不能這么用力啊、cao、爽、電著了,顧淮你長了根電雞吧嗎?”他神志迷亂的大叫。 電雞吧?什么鬼?顧淮蹙眉,看著身下癱軟成泥、陽具卻硬昂得輕抖的江洋,“唔,江郎真的喜歡慢啊?為夫幸不辱命吧?” 邊說邊繼續(xù)重重cao磨、身子聳動幅度越來越大、cao頂進拖磨出、長長rou刃在江洋被撐成大圓的后xue口歡快進出,額前性感汗滴蜿蜒,偏偏衣袍齊整,只露了根大陽具出來cao插著他的江洋。 在顧淮的疾速撞擊中被cao射、在自己要來的【慢點】里同樣被cao射,小江洋抖著噴出了幾股白液,灑在淺藍色衛(wèi)衣上,莫名yin靡。 江洋低頭看了眼,沒過腦的咕囊:渣男、只脫掉我的褲子。 上衣極速被脫掉,扔在一邊,兩顆乳首被捻成嫣紅,白皙的胸前、脖側漫覆著層粉靡,在篝火下更深了兩三個色度,靡艷撩人。 也沒把雞兒拔出來,顧淮低下身,從他粉嫣嫣的小耳垂吮吻起,一路向下、幾乎舔遍他整個上身,他酥癢的不知羞的扭著、顫著,心里狂呼著真好、夫夫人倫真好、夜夜歡愛真好…… 顧淮舔吻至他乳首,用牙齒輕磕噬吮,他仰頸輕顫,喉結便喂進了顧淮唇間、被吮出個小欲痕后才再往上含住他的小舌頭,含吮著不肯再放開…… “嗚、呃……”被吮吸嘛了,江洋扭蹭了起來,于是xue里含著的那根玩意兒又勃硬了,顧淮才放開他的唇舌,抽插頂弄起來…… “要慢還是要快?”顧淮問他,無辜、純真得就像問他要吃饅頭還是包子。 江洋:…… “那、為夫就,”顧淮抬起他一條腿,健腰聳動,“時慢、時快嘍?!?/br> “九快一慢?可好?”健腰疾聳、連啪啪聲都全連在一了起、倏的一停、一個緩緩蹭磨、“兩沉八快?”兩個緩而沉的cao磨后又疾烈狂cao,大囊袋拍打得江洋rou臀一片嫣紅…… 江洋快被玩死了,被cao瘋了,后xue被cao壞了、壞得不管大陽具怎么cao、怎么磨、頂弄、插刺、快或慢、都快感如潮,小江洋再次被cao得抖硬了起來…… “為夫怎么弄,江郎都喜歡,都會yin叫、都會射?嗯?”顧淮撩了撩他嫩亮含著顆大濁液的guitou。 太丟人了,江洋懊惱了,“顧淮,你、混蛋?!?/br> “不鬧了,好好弄你?!彼^的好好弄,是cao得更深、更持久的恒速,是靈和rou、愛和欲如xue里的濁液、xue口的白沫般都混覺在一起、擠出來、被啪飛…… 江洋被好好【弄】了好久好久,啪啪聲經(jīng)久不停,江洋哭吟得全身發(fā)軟,顧淮cao得、看得俊眼發(fā)紅,啪啪聲越發(fā)沉悶…… 事后,顧淮壓著他,他搭拉在顧淮肩窩,心里回答:說對了,怎么弄、他都喜歡,都會yin叫,都會射; …… 翌日一早,顧淮背著江洋下山,他腿發(fā)軟。 “明天是六七,”江洋說。 顧淮腳步一頓。 “明天,我午后才來,下周我都過來吧。” “嗯?!痹谏侥_樹下,顧淮將江洋放下,“我在這等你。 “若有什么意外,沒能過來,我是說,”江洋聳了聳肩,“出門被雷劈或被狗咬了,若連續(xù)兩天沒來,你就別等了,回家或、反正別在這苦等,人有旦夕禍福?!?/br> 明明是一句說笑的話,卻、有點傷感——相愛的人,連個信兒都沒法投遞。 顧淮認真的點頭說好,“我就在這,你來了就能看到我?!?/br> 【我就在這,你來了就能看到我?!?/br> 江洋醒來后,一直念叨著這話?!揪驮谶@】,從時間線上說,一在就千年? —————— 江洋拿玉雕去還給劉凱。 劉凱留他喝茶,幽幽的說:小友,你知道,這里千年前戰(zhàn)亂不斷,地下埋著不少古墓、兵器,若能向那個給你【托夢】的人問到些類似玉雕這樣的料,我們五五分。 ——這些年工廠、地產(chǎn)都不容易做,投入大、周期長,還是偏門來錢快。 原來借他玉雕是為了這個。 看著這個撈偏門起家的大佬,江洋接話說夢到了一定來找劉老板、一起發(fā)財。 “你是聰明人。”劉凱給了他一個紅包。 江洋想了想,接過來,“謝謝劉老板?!?/br> 在車上接到陳剛的短信:還有一周羊咩咩就要回來了,給你訂高鐵、機票? “好。回去還你錢?!?/br> “rou償rou償?!标悇偺吲d了,羊咩咩就要回來了。 晚上張姑過來看他,他跟她說,這周都過去。 沒明說哪里,但張姑明白,這回她沒再說什么,瞟了眼江洋姥姥的香爐,明天六七,還有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