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意yin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之干掉boss、抱得美人歸、穿書反派系統(tǒng)總讓我害男主、被日哭的日日夜夜(np)、少爺仔、高嶺之花必須喝精續(xù)命、寂寞山村:戀上嫂子的床2、我用身體征服全宇宙[快穿]、墮落為止(bds/m腦洞合集,高辣,虐身,重口調(diào)/教)、訓教中心實錄
青年起初只貼著江火的手臂,但后面竟整個人的重量都靠在了他身上,江火轉(zhuǎn)過頭看,這人已經(jīng)睡著了。 他也是佩服,顛簸的路上這人也能直接睡著,倒也是不怕摔下去。江火扯了扯繩子讓牛車慢些,而后左手盤上青年的胳膊幫他固定身體。 牛車本來就不快,這會兒更像是在踱步了。 青年身上似乎還殘留著橙子的味道,些許鉆到江火鼻子里,他咽了咽口水,然后趕緊收過頭讓臉沐在風中,只希望這風趕緊把身體里的燥熱吹散,也快點把某處的反應吹下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牛車經(jīng)過一處石頭顛了一下,動靜不大,但青年的頭還是被顛的向后仰。 江火趕忙用右手去扶,想幫他穩(wěn)定住,青年卻睜開了眼睛,此時江火左手攬著他的肩,右手圈著腦袋。 江火的手腕正蒙在青年的眼睛處,他的視線藏一半露一半,只覺得自己像被江火抱在懷里似的。 這是個尷尬的動作,此時也是個尷尬的氣氛,他思想風暴了半天,最后說了句“謝謝”,將事件定性為幫忙。 江火收回手又勾了勾嘴角,裝作不經(jīng)意去看身下某處,已經(jīng)消下去了,幸好! 兩人沉默了一陣,江火說:“你可以躺著睡。” 青年環(huán)視了一下這輛牛車,并不覺得這是個好提議,這東西沒有護欄,一甩便出去了。 “不了,我怕滾到路上。”青年如是說。 江火伸了只手過來:“我抓著你。” 月光下,江火的小臂呈玉色,細細的一截晃在青年眼前,不知怎么,他就把手伸了過去。 上頭微涼的溫度不停往青年手上傳,這時他才反應過來這事兒不對,想再撒開,江火卻已經(jīng)反手握牢了。 既做之,則安之,青年順勢躺下去,他半雙腿蕩在外面,其余身子都貼在板子上,月亮一直跟著他們走,青年定定地望著。 捂了半天,江火的手都沒能暖和起來,青年問:“你冷嗎?” 江火回:“不冷?!?/br> 這人撒起謊來可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整個手臂都涼著,怎么可能不冷。青年想了想,若此時把衣服還回去,江火指定不會接,可又不能讓他就這樣冷著。 于是他問:“要不我抱著你吧?” 聽了這話,江火低下頭,兩人的視線在黑暗中對上,都看不清對方的眼神,又似乎搭上了對方的神經(jīng)。 江火沒拒絕,青年借力坐起,直接把他的左手扯過來,從外套里頭環(huán)在自己腰上,而后雙手攬住他的肩,兩人成了個互抱的姿勢。 江火手不自覺地動,青年厲聲止住他:“別亂捏!”江火果然被呵斥地停了下來,他覺得自己再動彈,青年指定要抓了他的手換地方。 他不想,這個位置很不錯。 兩人的溫度互相傳送著,夜晚的風不停從身邊溜過,緩慢卻長久,懶懶散散地持續(xù)著,總沒個停的時候。 但身邊抱著個人,又覺得這風吹著也還不錯。 海拔越行越低,耳畔的風也rou眼可見地小了很多,青年放開江火,伸了下懶腰,動作連帶著衣服一扯,腰上那塊格外濕熱,青年這才發(fā)現(xiàn),那塊出汗了。 但他不清楚是自己的汗,還是江火手上的汗。 江火的手還沒松,依舊環(huán)著,青年催他放開,他才慢吞吞地收了回去。 江火悄無聲息地把那只手往自己腰腹處放了放,這個位置靠近yinjing,他側了下身體,隔著布料將那東西觸了觸,那塊已經(jīng)頂起了小帳篷。 末了又覺得自己這思想太齷齪了,他甩了甩頭,將糊住的腦子甩了個精光,可指尖殘留的觸感怎么也甩不掉,青年的腰腹似乎很有力,江火摸到的那塊硬邦邦的。 他不敢再繼續(xù)想象了,再這樣下去,要么yinjing頂破褲子而出,要么就當場泄出來了,他實在不敢相信就這樣意yin一個男人,能讓他直接泄出來,這太可怕了。 可隱隱又覺得正有這種態(tài)勢。 緩了一會兒,他把思緒甩在風里,轉(zhuǎn)頭去審度青年,不帶任何顏色的,純粹的。 他把自己知道的所有美好的形容詞都放在了這人身上,其實他真說不出來多少夸人的話,腦子里的比喻也很摧枯拉朽。 比如隔壁家的大黃狗,身體健碩,一蹬腿就能跑的老遠,十分利落。 再比如樹上的蛇,跟沒骨頭似的纏在上面,他想了想青年纏在自己身上的場景,腦子嗡了一下,就不敢再繼續(xù)了。 他不想搞顏色的,思想明明很純粹,怎么一不小心又跑偏了,江火把頭轉(zhuǎn)向另一邊,有些哭笑不得。 —— 遠處的山邊漸漸溜出來了些金色的光,帶著蟄伏一夜的怒氣,不多時就盡數(shù)照亮了大地,這時的溫度還介于涼與暖之間,這兩種東西總愛以人的身體做角逐場,青年轉(zhuǎn)了個向,背對著太陽。 背上暖烘烘的,更襯得身前有些涼。 這會兒還好,但可以想象,要不了多久,大地就會灼熱起來。 兩人放分開后江火就把車趕的快了些,他得趕緊到鎮(zhèn)上去找個地方解決內(nèi)需。 青年遠遠地看見鎮(zhèn)子邊緣的院落,是長著龍葵的那個,牛車一路往里走,不多會兒就到了集散點,這會兒還關著門。 下車之后,青年打算去鎮(zhèn)上轉(zhuǎn)轉(zhuǎn),想邀請江火一起來著,但被拒絕了。 想想也是,這人估計得在這兒看著牛車。 于是他一個人漫無目的地走,倒也不算是漫無目的,他想找個服裝店,但苦于不認識路,抓瞎地走了半天。 轉(zhuǎn)了好久終于找到一個,門頭很舊,寫著“都衣你”的牌子裂開了一條縫,但不影響識讀。 里頭還算干凈,就是衣服堆的有些亂,中間一個大臺子,上頭亂七八糟地堆著花花綠綠的衣服,四周許多架子,衣服掛的很擠。 青年沒看這些,他直接把目光放到了最里頭的那面墻上,那上面稀疏地掛著幾件衣服,都用塑料紙?zhí)字|(zhì)量明顯和其他的不一樣。 青年指著一件白色的襯衣,對老板說:“我看下那件?!?/br> 老板雖說有些遲疑,但也沒拒絕,從這人進來她就開始打量了,不像農(nóng)村的,想著最近幾天有城里人過來,這約莫就是。 但她取衣服的時候還是說了一句:“這個不能試。” 其實這幾件衣服也就是撐場面的,都偏貴,農(nóng)村人一般不會買,所以才用塑料紙?zhí)字綦S便一個人就允許試穿的話,會有很多人抱著流氓心理來搗亂,那她就做不了生意了。 青年點了點頭,說:“我不試?!?/br> 老板把衣服遞過來,他拿在手上轉(zhuǎn)了轉(zhuǎn),想象了一下江火的身材,應當是正合適,他直接拍板定案:“就這個吧!” 老板問他塑料紙拆不拆,青年想了想讓她留著了。 老板從后頭的柜板上摸出一個紙袋子,白色的,上面還有鋼印,向上那一面落了些灰,看起來像是很久沒動過。 這東西確實不常用,一般的衣服都直接是一個塑料袋了事,今天好不容易賣出去一個大的,當然要隆重點,不然都對不起這件衣服。 付錢的時候,青年直接抽出了三張紅色的票子,在一個最高價不超過四五十塊的服裝店,這三張當真是很貴了。 其實他也覺得老板喊價故意貴了些,但他一不會砍價,二不會吵架,于是什么都沒說。 多多少少的,他也不缺,更何況,這東西是送人的,他不想還沒送出去就先鬧了矛盾,被圍觀什么的,也太丟人了。 林林總總地又買了些東西,自己的以及幫白體恤帶的,手里提著好幾個袋子往集散點走。 回去發(fā)現(xiàn)江火竟然不在了,他繞著那處地方走了一圈也沒找到人,只能先進去里面等。 與青年告別后,江火就趕著車去了鎮(zhèn)上的米面糧油店,經(jīng)常給老板拉貨,所以還算熟識。 他到后頭借了個廁所,鎮(zhèn)上的廁所比農(nóng)村稍微好一點,但也逃不過傳統(tǒng)的樣子,只是洞口留的小,不至于像村子里那么臟。 江火背靠在墻上,右腳踏在水泥臺子上,將腿張的很開,他閉上眼睛,手伸進了褲子,小火這一晚上起起停停的,就沒好好被安慰過,由于江火盡力克制著,這會兒像個半死不活的狀態(tài)。 江火用以前慣用的手法去弄,先捏著頂頭的部分,大拇指在小孔處不停研磨打轉(zhuǎn),直到分泌出一點汁液。 他慣用右手,這會兒卻換成了左手,這是昨晚抱過青年的手,手心里還殘留著他的觸感。 江火腦子里想著青年如蛇一般纏在他身上的樣子,手上動作不自覺加快了許多。 “嘟嘟嘟……”是外頭有人在敲門,江火沉著聲音回了句:“有人?!?/br> 手上動作依舊沒停,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一點沒能驚嚇到他,他聲音正常的就跟真的在做什么正事一樣。 只是腦子里的人好像被打擾到了,正一臉怨氣地看著他,似乎還有些嫌棄?還是鄙夷? 突然間,江火也有些鄙夷自己,對著一個剛認識的,還不熟的,男生,硬了,還意yin,這叫個什么事兒。 他又弄了幾下,突然間右手緊緊抓住旁邊的木板,下身終于xiele出來。 手上只沾染了些許,其余的基本都射在地上,他用腳去蹭,把那些小蝌蚪都蹭了開來,而后又將手指上的液體蹭到木板上,劃出一道暗色痕跡。 出門之前他看了看,長長地出一口氣,但并沒有什么舒心的感覺,反而更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