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呢(蛋:哥哥初夜自己摳挖jingye,滿身痕跡被水一澆又酸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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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這學(xué)校啊,所謂鄉(xiāng)村貴族私立。 校長叫弗朗西斯,是我哥一狐朋狗友,三十歲出頭的紈绔二世祖。所以也沒多大意外,這學(xué)院從上到下的不學(xué)無術(shù),歪得相當(dāng)整齊。具體表現(xiàn)為上班前一天他個吊兒郎當(dāng)?shù)拇螂娫掃^來,“親愛的要不你先玩兩天?” “唔,沒啥,就是我這兒有點亂,昨天又鬧呢,校工還在清理?!?/br> 蒽…習(xí)慣就好。 29 其實設(shè)施可以。紅墻白樓,教堂,噴泉,大理石雕塑,還有大面積的球場,貨真價實的碧草地。 付梟最喜歡呼啦啦帶一大幫人把場地占滿,風(fēng)從衣擺灌入,有時像弓箭手有時又像一支利箭,縱橫貫穿在大塊翡翠上。 但看昨晚這情況,他今天肯定是不會在這兒出現(xiàn)了。怪我,哎。 30 下午。 我坐在階梯看臺上,手臂架在大腿上,支著下巴,盯著那個矯健的身影。 內(nèi)心緩緩冒出一個問號。 31 要不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好了。 我把眼鏡摘下來擦了擦。 挺傷人的,真的。 32 我也不知道抱著什么心情。 自虐一般坐那,看完了付梟從進(jìn)球到進(jìn)球再到進(jìn)球……以流暢到不能再自然的颯爽英姿嗨翻全場的過程。 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走得差不多了,看臺上就我一個人神色麻木,而看臺下。 對人校霸來說贏了場球有什么意思呢,冷著臉抽著煙,和跟班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眼神卻又老是往我這邊瞟,走了五分鐘愣是走出十米不到,一副想過來卻又拉不下臉的樣子。 我的心思拉鋸一樣來回變換,還是沖人招了招手。 少年敏銳地捕捉到余光范圍內(nèi)的動靜,步子一調(diào)就走過來,邊走邊拎著衣領(lǐng)扇風(fēng),渾身冒著熱氣,汗水盛在鎖骨里,水痕順著胸肌往下延伸。 “干嗎?!彼?xí)慣性地皺眉嗆聲,想做出不耐煩的樣子。 但到底太興奮,沒崩住,每一句都漏著笑?!澳阍谶@特地等我來的?哼我就知道,你之前躲我肯定有原因。說吧怎么個事兒?說了我就原諒你。” 我屬實有點發(fā)愁了。 吐了一個“你”字就拖長了音,泄成了氣,沒了后續(xù)。 繼續(xù)直勾勾地看著他。 直到少年邊嘀咕著“怎么呆不拉幾的”邊狐疑地伸出五指在我眼前晃。 我抬手抓住。 突然出聲,“付梟?!?/br> “昂?”他因為手指被我握在掌心里,猝不及防有點愣。 “上個月?!蔽衣諗n掌心,捻著他的手指,“我看見幾個墨鏡西裝打扮,胸口有獅子紋身的人,你認(rèn)不認(rèn)識?” 少年本來還眼神下覷著,一聽到紋身,瞬間抬起眼,猛地反手抓住我的手腕,“他、他們來找過你了?” 音調(diào)也不自覺拔高,“不是你別聽那些人瞎…” 我做了個“噓”的手勢,“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對吧?!?/br> 半晌,付梟臉色難看地點了點頭。 我便接著表示那些話我聽進(jìn)去了,也想清楚了。 他嘴唇張合了好幾次,沒出聲,只是攥著我手腕的力量更大了。 我自顧自給他分析了一大堆利害。 最后總結(jié),“……其他都不重要,只要對象是你,我想,就算是以‘玩玩’的形式也沒什么。” 而少年微擰著眉看我,從一臉認(rèn)真嚴(yán)肅到完全呆滯,似乎我話中信息量太大了,讓他有些消化不良。 半晌眉頭一松,自言自語般,恍惚的訥訥出聲。 “…玩玩?” 33 就近的器材室。 狹窄的角落被繚繞的煙霧填滿,曖昧橫生。 付梟手指微動把球拋開,被我抵在貨架上的時候還無謂地單手插兜,另一只手夾著煙,挑起一邊眉,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看著我。 挺讓我郁悶的,他從剛才開始就仿佛打開了什么機(jī)關(guān)一樣,整對眸子里都閃爍著某種興奮、好奇的光。 還又特意矜持地按兵不動,似乎很期待我會做什么。 我愿稱之為蔑視。 記下了。 34 少年的一身肌rou是無數(shù)次打架中練出來的極有效率那種,精悍瘦韌,線條絕佳。腰腹一段尤其好看,腰窩腹肌和人魚線都齊全。 尤其還剛運動完,騰著熱氣,微汗的皮膚底下是澎湃的力量,蜜色肌膚上掛著幾滴晶瑩汗珠。用學(xué)院論壇上的原話來形容就是信息素四溢,A到讓人腿軟。 但我現(xiàn)在只想讓他腿軟。 35 右手探進(jìn)球衣下擺,摸到一手光滑細(xì)膩的皮膚,與昨晚春夢中的觸感重合,讓我呼吸隱隱加重。 撩開一點,順著記憶看向腰側(cè),果然有黑色的獸型紋身從后腰蔓延過來。 ……就是少了點顏色。 為了擯棄某些呵呵噠的想法,我在室內(nèi)付梟明顯加重的呼吸聲里,手一扯,扒下了他的褲子。 濃密的恥毛中,少年人尺寸可觀的性器頓時彈跳了出來,幾乎杵我臉上。 顏色比較淡,沒什么異味,但筋絡(luò)凹凸不平,看起來很兇神惡煞。跟它主人一樣。 我很小聲的,問我能不能摸。 這個一米八幾的大男孩挑了挑眉,眼神帶了點興味兒,沒怎么猶豫就沖我挑釁地抬了抬下巴,“你摸。” 于是我就把那根東西握在了手里,放在掌心里掂了掂,挺沉,壓手。 沒怎么停頓,另一只手順著囊袋向里探去,摸到會陰處,愣了。 細(xì)膩嬌嫩,平整,沒有一絲褶皺。 付梟身體一僵,沒說什么。 我不死心地又搔刮了幾下,無果。再用力都摳不出一條縫來。倒是明顯感受到身前人渾身肌rou爆起又放松,忍得很辛苦才沒打我。 直到我再問能不能轉(zhuǎn)過去給我看看后面,他終于忍不住了。 他瞪我,他罵,“你有病吧?!?/br> “屁眼有什么好看的?!?/br> 兇不拉幾的,這下是真不樂意了。 結(jié)果被我眼巴巴的多盯了一會兒——就“嘖”了一聲,把煙掐掉,妥協(xié)了。 “就看看?”他背過身去,不用我上手,就自己微彎著腰,把兩瓣渾圓挺翹的屁股往兩邊掰開了。 我忍不住笑了。 誒,是不是挺可愛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