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姘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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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開手里拿著一個單筒的望遠鏡,正閉著一只眼聚精會神的監(jiān)視對面的玫瑰洋館,他們所處的塔樓正好在那棟純白色的建筑對面,只要站在合適的位置,并且對面完全沒有關(guān)上窗戶的話,就可以非常輕松地看到對面樓層的情況。 程嘉茂讓他們跟蹤吳薰,想知道吳薰和那個可疑的流浪漢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吳薰從警察署出來,并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帶著趙沽去了玫瑰洋館,這是一個消費昂貴的賓館,許多達官貴人和洋人才會落腳的地方,也是封家的財產(chǎn)之一,因此吳薰住進來也是完全免費的。 整個建筑完全是浪漫奢侈的純白色,窗戶仿照教堂,做了整面整面拱形的玫瑰彩窗,奢靡的彩色玻璃讓人難以看到內(nèi)里的情況。 吳薰故意打開了窗戶,只放下一層朦朧輕柔的白紗窗簾,讓人既看得見,卻不能看的清楚。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趙沽,就像抓包了不聽話的孩子的家長一樣,趙沽沒由來的心虛起來。 “你以為我身邊是虎xue狼窩,”他抓住趙沽脫臼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卻不知道,外面的妖魔鬼怪更多呢。疼嗎?” “不,不疼?!壁w沽又渴又餓,嗓音喑啞。 “胡說?!彼稚衔⑽⒂昧?,趙沽痛的臉色發(fā)白。 吳薰把趙沽拖到浴室里去,打開黃銅花灑,開始親自替他洗澡,像是給寵物狗沖洗在外面玩臟了的毛發(fā)一樣,他充滿興致的用熱水沖洗趙沽的身體。 飽滿的肌rou被水流沖刷,泛著一種健康而又粗糙的蜜色光澤。 吳薰的下身悄悄抬頭,但他無動于衷的做著給寵物洗澡的工作。 他想現(xiàn)在趙沽十有八九會同意留在他身邊的。 剛撿回來的貓貓狗狗都是這樣子,一直野性難馴的想往外沖,但是真的放它們回到大街上,餓幾頓,被人打幾頓,蔫了吧唧的再接回來時,就會珍惜主人給的環(huán)境了。 看到趙沽可憐骨折的手指,他又拿出工具來替他接上脫臼的指節(jié),手法熟練的包扎起來。 趙沽看著被包的很專業(yè)的手,問道:“你為什么會這樣做?” 吳薰說:“封若在醫(yī)院做院長,我會兩下子也很尋常?!钡撬恼Z氣那么敷衍,明顯是現(xiàn)編的話。 趙沽的肚子叫了一聲,他黝黑的臉頰迅速飄出兩朵紅云。 “年輕人,總有困難的時候,沒個人提點怎么行?”吳薰笑盈盈的說。 吳薰給他點了什錦rou粥,趙沽吞咽著溫?zé)岬氖澄铮鋈桓械叫睦锇l(fā)酸。 他真的很久沒有被人照顧過了,雖然吳薰現(xiàn)在對他稍微好了點,但是他卻明明白白是裝的,現(xiàn)在對人好,一個心思變了,也可以馬上對他不好。 這一點點溫情,是假的。 吳薰說:“你想清楚了,不跟著我,才一天,就變得這么凄慘?!?/br> 趙沽沉默著點了點頭,吃人嘴短,拿人手軟,他也不好意思厚著臉皮,再提什么條件。其實要待在吳薰身邊,不一定要和他睡覺,反正吳薰也只是想讓自己待在他身邊而已。 他長得不好看,自己也清楚,也沒什么大美大善的品德值得人愛,從前······從前那男人,就是對他非打即罵的,嫌棄的很,要不是娃娃親,他才不會和自己結(jié)婚。 但是吳薰似乎因為嘗到了滋味兒,竟然還對趙沽有想法。 不僅動手動腳的貼過來摸他的胸部,還用已經(jīng)抬頭的堅硬部位蹭他的背。 趙沽怪不好意思的,雖然接受了自己做吳薰的人,卻不能徹底放下心房,去做這樣的事。 “窗戶沒關(guān)······”他囁嚅著嘴唇小聲說。 因為受了幫助,就不好意思和吳薰大聲說話了。 吳薰覺得有趣,騙他說,“不要緊,這樓高的很,別人看不到的。” 安開瞪大了眼睛,這兩人竟開了房滾作一團了,等吳薰把趙沽扒光,才慢悠悠的翻身下床合上了瑰麗的彩窗。 安開放下了望遠鏡,下了塔樓,躲到了洋館外馬路上停著的車?yán)铩?/br> 哎,這是什么差事?。?/br> 在昏暗的房間里,趙沽被吳薰放到柔軟的床上,看著吳薰離他越來越近的臉,他還是忍不住用手背抵住他的胸膛,“要不還是別······” 他的心里很掙扎,這樣一來,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怕什么呢?反正你本來就什么也沒有,不如聽話點,”吳薰捏著他的下巴,掐住兩個紅印,“如果我是你,我會在上天終于眷顧開始自己的時候,抓住機會能多搞點好處就搞點好處,你不能不為以后做打算。” 他這樣說,反而顯得趙沽太笨太迂腐,得了天大的好處,還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猶猶豫豫,讓人看不起。 “這樣是不對的?!壁w沽執(zhí)拗的說,沒有再抗拒吳薰,黝黑的眼睛卻帶著一種靜默的反對。 “如果像這么想的話,如果別人要害你,卻裝出對你好的樣子,你豈不是一定會受騙,還以為自己賺到了?” 吳薰一愣,沒料到趙沽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他樂不可支的笑起來,“哈哈,你倒是沒我想象中的那么呆?!?/br> “我什么都沒有,所以就算你在算計我,我也沒什么辦法,現(xiàn)在接受你似乎才是最好的選擇。但是我覺得你心里一定有什么主意?!壁w沽坦誠道。 他想好了,既然以后要和吳薰綁在一條船上,那么有些話必須說清楚。 “你的話真多,還是留點力氣等會叫幾句好聽的吧。”吳薰不耐煩的說,似乎被說中了心事,急迫的要讓趙沽閉嘴。 他帶著淡淡幽香的手捂住了趙沽的嘴巴,然后惱羞成怒似的含住讓他念念不忘的飽滿胸肌,另一只水蛇似的柔軟的手曖昧的順著男人的衣領(lǐng)摸進去,慢慢的,從上到下。 趙沽輕呼一聲,被捂住的嘴巴發(fā)出了嗚嗚聲,抱住了他的脖子。 胳膊觸碰著吳薰柔軟的長發(fā),他心中感到一陣陣的不真實感。 吳薰這樣的人,本來該和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就像天邊的云彩與水溝里的爛泥,如今他們卻這樣不明不白的糾纏在一起。 吳薰身上的香味熏的他頭暈,眼睛里只剩下那頭烏黑的長發(fā),和如畫一樣的五官。 趙沽的xiaoxue兒才開過苞,隔了一天,里頭又變得緊的人頭皮發(fā)麻,吳薰有意調(diào)情,因此用手指逗弄水嫩xiaoxue。 他回憶著趙沽身子里的敏感點,曲折手指輕輕地摳弄抽插,xue里頭綿軟細嫩,水津津的,輕輕的吸著手指不放,吳薰的呼吸粗重起來。 趙沽的下體很快就溢出粘液,順著rou粉色的貝rou擠出來,絲絲縷縷,像只多汁的小鮑,溢出甜蜜的體液。 他扭著頭咬著牙,靦腆羞澀,竭力不肯發(fā)出叫聲。 等吳薰弄好了,兩根手指都被yin水泡的有些發(fā)白,他將細白的指頭放到趙沽嘴邊,“要嘗嘗你自己的味道嗎,雙性人都是這樣天生就會魅惑人?” 還有這樣強迫了人,還倒打一耙的。 趙沽不想舔,他心里覺得這東西有點臟,緊緊抿著嘴唇不肯張開。 但是吳薰卻強行打開他的嘴唇,兩指在他口中攪弄,讓趙沽吃到了,那股帶著嫵媚氣味的蜜液。 “我看別人家的雙兒都挺會玩,怎么你這樣死板,還要我來引導(dǎo)?!眳寝贡г怪?,他明明也才破處,卻要去學(xué)怎么辛苦耕耘,討好這村夫。 他讓趙沽自己趴到床上去,趙沽的手碰到了床,疼的嘶了一聲。 吳薰撇了撇嘴,將他受了傷的手綁在床頭,這樣的話,又全靠他來動了。 在午后的夕陽,那橙紅曖昧的光線中,他仔細端詳雙兒那嬌小柔軟的蓓蕾,在yinjing下方,裂開了一道小小的口子,看起來和菊xue的大小幾乎差不多,因為沒有經(jīng)歷過情愛,兩邊的花瓣薄薄的,羞澀的合攏著,沾著透明的花蜜。 讓人一看,就想狠狠把這小嫩逼給cao翻cao爛。 要是他的身份再好一點,也許吳薰會愿意和他結(jié)婚的。 沾著晶瑩露水的xuerou羞澀的顫動,吳薰解開褲子,露出了勃起多時的碩大青紫色roubang, guntang的guitou抵著細嫩滑膩的rou縫磨蹭,又癢又熱,趙沽咬著嘴唇,黑漆漆的眼睛里泛著水光。 他的雙手被綁著束縛在床頭,這摸樣看起來半推半就,誘人的不得了。 “你,你插進來吧,”他忍著羞澀說。 吳薰像這樣一直用guntang堅硬的yinjing磨他的小逼,弄得黏黏糊糊,反而更讓他羞恥。 “別心急,”吳薰說道,他剝開趙沽隱秘的花瓣,露出粉嫩的小rou孔,還有上方的小珠子似的陰蒂,用自己的guitou抵上了他的陰蒂,微微用力的磨蹭。 這塊突出的小嫩rou抵著他的馬眼,有種別樣的舒服,至于被狠狠擠壓脆弱而又命案的陰蒂的趙沽,自然是瞪大了眼睛,口中發(fā)出似乎要哭出來的聲音。 “啊啊······不要……嗯啊啊······” 酸癢酥麻的感覺從陰蒂傳遍全身,小腹似火一般發(fā)熱,xue里又?jǐn)D出兩股yin水,順著會陰,連淡粉的菊xue都被浸濕了。 沾著點點水光,多汁yin媚。 最要命的是他覺得xue里癢的要命,恨不得現(xiàn)在就被捅一捅,止止癢,哪怕疼一點也沒關(guān)系了。 “好多浪汁,屄癢了嗎?” “嗚······來吧······” “記住,這是你心甘情愿給我做情人的,可不是我強迫的。做小情就要又做小情的樣子,sao一點,你男人才會喜歡。” “我·····我做不來?!?/br> “沒關(guān)系,可以學(xué)的。”吳薰摸了摸他的頭, “現(xiàn)在你說,求我插你的小sao逼,給sao逼止止癢?!眳寝菇虒?dǎo)著。 “求······求你······插我的······”趙沽實在說不出來, 他說一句,吳薰就頂一下他敏感的陰蒂,觸電似的快感讓趙沽渾身都敏感極了,他更加難過,說著話,磕磕巴巴的。 “不行······我說不出來······”趙沽的耳根都紅透了,可愛極了。 “好吧,那下一次你必須好好說,不然我真的生氣了?!眳寝沟?。 他看差不多了,就插進了趙沽汁水淋漓的小嫩逼,像被多汁的rou套子包裹住,又軟又嫩,還會啜吸他發(fā)燙脹痛柱身,腫痛的jiba因此得到緩解,舒服的他頭皮發(fā)麻,像是靈魂都得到撫慰了。 這個xue真的很好cao,他完全停不下來,腰不受控制的擺弄,狠狠地往里撞頂。 “啊······輕點······輕點······”趙沽倒吸了一口涼氣, 下體又疼又漲,可是身子里那股難以言喻深入骨髓的瘙癢終于緩解了一點,這火熱roubangcao的又深又重,舒服的他不由自主的搖晃著豐臀去迎合。 啪啪啪的rou聲水聲沉悶的回蕩,雙兒細窄的xue腔被撐到了極限,含著粗大的男根,里頭媚rou痙攣。 吳薰伏在他身上用力cao干,渾濁yin媚的體液從兩人緊密結(jié)合的部位一陣陣的被擠出來,整張大床都吱呀吱呀的響。 趙沽結(jié)實的大腿被他抗在肩上,最柔弱的小屄不停地被碩大的陽具抽插,承受著吳薰全身的進攻。 “哼······嗚啊啊……” 小嫩逼被灌了滿滿的熱精以后,趙沽滿臉緋紅的躺在吳薰身下喘著粗氣。 一股熱流從身體深處緩緩的涌出,酥酥麻麻的癢,因為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吳薰有意逗弄他發(fā)浪,倒是真讓他得了趣,覺得小腹熱乎乎的,逼里裝了滿滿的jingye,很有飽足感。 開了葷的雙兒,沒有一個是不愛這事的。 吳薰?jié)M身的汗水,身體卻還是涼滑滑的,貼合趙沽,一身雪白皮rou像緞子似的,貼在趙沽guntang的皮膚上,很是親密舒服。 趙沽紅腫的像個開裂饅頭似的小屄,掛著濃稠的白濁jingye。 吳薰隨意攪和了兩下,趙沽高潮過的身子被摳的一陣痙攣,張開的艷xue溢出一股熱流。 “別……別弄了……” “再來一次,嗯?” “不要······嗚……” 趙沽被他含住嘴巴,又是一個翻身壓了上去, 挺立的大jiba熟門熟路找到了微微松軟的小rou縫,黏答答熱乎乎的,略一用力就順溜的插了進去,那sao逼果然又自動的夾緊了jiba,yin媚的蠕動收縮。 等吳薰又在他里面射了一次,趙沽已經(jīng)體力不支,感到渾身發(fā)軟了。 他昏昏欲睡的把頭埋在柔軟的羽毛枕頭里,吳薰壓在他身上抽抽插插,在無比的顛簸中,趙沽合上了因為流淚而發(fā)干的眼睛。 當(dāng)他閉著眼睛的時候,感覺到吳薰用舌頭舔了舔他的眼皮,貓兒似的輕柔狡黠。 在極致的愉悅中,趙沽反復(fù)短暫的昏迷又清醒,最后能記住的只有被cao屄時那種深入骨髓的酸軟酥癢。 當(dāng)然,做一個情人,這才剛?cè)腴T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