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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撻責(BDSM虐身)在線閱讀 - 第二單:抓回叛逃情人,心冷改造(二)

第二單:抓回叛逃情人,心冷改造(二)

    兩個訂單之間之所以隔這么長時間,除了鐸繆的挑剔之外,第二個訂單的提前準備工作也花費了將近一周的時間。

    達到一定金額數(shù)值可以被送到鐸繆手中的訂單,在初開發(fā)大概就已經(jīng)超過了幾十單。鐸繆對外宣稱的是每年會開放十二至十五次服務,但那些沒被選中的訂單也會獲得相應的補償服務。

    例如那個想要調教奴隸順利接納巨大性器的訂單,就得到了鐸氏開發(fā)的頂級誘情劑和潤滑產(chǎn)品的資料,還附贈了一份后xue保養(yǎng)及開發(fā)的服務報價。另外一個調教翹臀的也大體無差,訂單雖然沒有全部被選中,但主顧們的要求基本都得到了滿意的答復。

    而在選中了渡從之的訂單之后,鐸繆就與他進行了幾次的線上交流,將他的需求和想法確定得更加具體。

    譬如目前藍恪所占據(jù)的這具身體,基本就是按照渡從之的想法來用數(shù)據(jù)調試出來的。素焰被改造之后的胸部并不算太娘氣,至少稱不上飽滿圓潤——渡從之當初提的時候就明白說過,并不想要一個真正的雌性,所以他要求把素焰的胸部數(shù)據(jù)調節(jié)到和剛發(fā)育的少女一般,除了外形相似之外,連初發(fā)育時細小的脹痛感都被保留了下來,用于對素焰的心理造成壓力。

    不過作為感覺數(shù)據(jù)的提供者,藍恪并不太清楚這些來自于心理層面的附加內(nèi)容。對他來說,最大的沖擊應該是在主上面前裸露身體的羞赧,再之后是對胸前異樣感覺的陌生,那種被改造成雌性的心理沖擊,于他并不算多么嚴重。

    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生死的淬煉之后,自我的改變與折損早已不會動搖他的心性,唯一能夠讓他心生波瀾的,只有關乎鐸繆的事項而已。

    被刻意調節(jié)成初發(fā)育狀態(tài)的前胸在不被碰觸時也會偶爾出現(xiàn)不時的酸脹,這一時期,雌性的胸部非常嬌嫩,它預示著雌性開始慢慢發(fā)育,逐漸展現(xiàn)出獨特的美。所以很多人對此有著特殊的嗜好——有多少人喜歡豐潤滿盈的飽滿胸部,就有多少人習慣嬌嫩溫軟的初發(fā)育椒乳。

    但是由于雌性受到帝國的特殊保護,未成年的雌性更是重點保護對象,因此與性愛交易相關的工作嚴令禁止雌性參與。市面上還有專門針對幼年雌性而研制的防護衣,可以隔離外部對于初發(fā)育時期胸部的壓力和沖擊。這種衣服會把外部對于整個前胸的觸碰感完全隔絕,以保障雌性不會因為不慎的碰觸而產(chǎn)生疼痛。

    這種嚴密的防護之下,除了雌性自己,幾乎沒有人能夠碰觸到如此嬌嫩的胸乳。但是現(xiàn)在,鐸繆卻是毫無顧忌地,用手和唇舌對這處絕妙的美好進行玩弄。

    比頂級織物還要柔軟的觸感讓人不禁心醉神迷,白嫩至極的皮膚光滑美麗,頂端微粉的奶蒂不比已經(jīng)發(fā)育完整的艷色rutou,倒像是羞于見人的幼嫩細芽,散發(fā)著青澀的致命誘惑。

    手指覆上施力,白皙的皮膚上立刻留下了微紅的指痕,完美地滿足了所有留下印記宣誓主權的占有欲。

    ——這具身體不管擺在何人面前,都能勾起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欲望。

    被主上含住胸前乳暈的藍恪卻對自己此刻散發(fā)的誘惑毫不知情。連自己偶爾輕碰都會引發(fā)疼痛的前胸,此時卻在被迫承受來自外部的刻意揉弄。這具身體的忍痛能力已經(jīng)被數(shù)據(jù)同化為雇主所要求的人,剛剛被主上用手掌碰觸時,他就已經(jīng)未能抑制住脫口的痛呼,而在最嬌嫩的地方被溫熱的唇舌含住時,他的眼前竟然直接被蒙上了一層水霧。

    鐸繆含著他淺粉色的乳蒂,唇舌直接將小小一圈淡紅色的乳暈和大半個乳rou也一同含了進去??罩囊皇謩t繼續(xù)揉弄著另一邊被冷落的椒乳。單是感受到這種口腔的溫度就已經(jīng)足以讓人頭皮發(fā)麻,等鐸繆毫無預警地一吸時,藍恪是被他用壓在后腰上的手強行按住,才沒有因為刺激和痛楚而直接逃開。

    “嗚、嗚啊……痛……不……不要吸……”

    呻吟里帶上了鼻音的藍恪被禁錮在男人懷里無處可去,鐸繆吸吮之后,就用舌尖輕柔地安撫著頂端的小小奶尖。淺粉色的奶蒂在粗糙舌面的刺激下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挺立起來,成為了更加顯眼的靶心。另一側的乳蒂也在指腹的挑弄下挺立勃起。

    鐸繆在用唇舌和手指一同感受著這美好的觸感。若是此刻見到他們的姿勢,絕不會再有人羨慕被鐸繆調教的奴隸——初發(fā)育的嬌嫩胸部,連肖想一下都能刺激到下體發(fā)硬,更別提是這么盡興地把玩!

    藍恪原本白皙的前胸此時已經(jīng)布滿了深淺不一的指印和吻痕,被鐸繆含住的右側不時露出濕漉漉的晶瑩。他的整個身體都因為胸前的刺激而變得奇怪起來,前胸被玩弄地并不算舒服,下腹處生出漲漲的墜痛感,腿間也生出了陌生的奇異感覺。他急促地喘息著,完全無法抵擋鐸繆給予的刺激。

    而終于打算轉戰(zhàn)下一個目標的鐸繆,用單手按緊了藍恪纖細的后腰,然后直接合攏牙關——他用堅硬的齒列,生生咬在了藍恪剛剛勃起、再嬌嫩不過的奶蒂上!

    “呃啊、啊啊?。。 ?/br>
    驚叫聲剛剛出口時,鐸繆就已經(jīng)放開了嬌嫩的椒乳,他抬手將人臉上滑落的晶瑩淚滴擦去,將輕吻落在對方的眼睫上。

    “還好嗎?”

    鐸繆恢復了原本說話的聲調,用熟悉的方式來安撫懷中顫抖不已的下屬,但藍恪卻罕見地沒有立即回應,他閉著眼前不斷輕顫,似乎是連主上的問話都沒有聽到。

    鐸繆微微有些吃驚,他從來沒有過失手的前例,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在早已規(guī)劃好的預期之中。但是藍恪此時的表現(xiàn)實在有些異樣,鐸繆突然覺得自己的大腿沾染了一些微涼,他微微瞇起眼睛,伸手直接向藍恪的身下探去。

    懷中的身體顫抖地更加厲害,終于反應過來的藍恪像是想要阻止,但他的動作顯然起不到什么作用。鐸繆非常順利地把手伸進了藍恪的睡袍內(nèi),摸到了他雙腿之間的地方。

    饒是鐸繆,也不由得有些訝然。

    不過他很快就恢復平靜,修長的手指在那處更深入地刮弄了兩下,換來一陣幅度更大的顫抖,他拿出手來把指腹癱在藍恪面前,重新模仿著渡從之的聲調,用微微帶著嘲意的聲音道:“被咬了一口奶頭就潮吹了,shuangma?”

    藍恪的面色中浮現(xiàn)出罕見的不知所措,他不知如何處理,卻又不想搞砸主上的任務,只能把臉側過去,不去看鐸繆手指上沾染的那些yin液。

    鐸繆冷笑一聲,道:“看來你對自己的新變化適應地很順利?!?/br>
    他又伸手握住了藍恪沒被咬過的左側嫩乳:“以后每天早上到我房間來,把你的sao奶頭放到我嘴邊再把我叫醒,知道了么?”

    藍恪咬住下唇,他的思緒被鋪天蓋地的抗拒填充了大半,只能克制著問出一句:“為、為什么要……”

    “這么小的奶子,不多吸幾次的話,要多久才能喂奶?”眼見懷中人露出不慎明顯的懼色,鐸繆輕笑一聲道:“如果我醒來還沒看見你,第一次我會扇你耳光,第二次……”

    他的聲音放低,落在人耳中滿含威脅:“我會打你奶光。”

    見人顯然沒有聽明白最后一句的意思,鐸繆好心解釋道:“扇耳光是打臉,那么打奶光是摑哪,你自己想不清楚么?”

    藍恪呼吸都漏掉了一拍,他的身體已經(jīng)從蒸騰的欲望落入了無邊的冰冷,半晌才發(fā)出微弱的抗議聲來:“不……”

    鐸繆輕笑道:“這可由不得你?!?/br>
    他又伸手在人印著清晰齒痕的奶蒂上輕輕一捏,換回一個大幅度的顫栗之后才道:“十天之后如果你還沒有出奶,這對沒用的sao奶一樣會嘗到被打的滋味?!?/br>
    玩夠了嬌嫩的胸乳之后,鐸繆把坐在腿上比自己矮了將近兩頭的人輕松地抱了起來,桌上的餐具和菜品自動后移,他把人直接放在了空出的餐桌上。

    “本來想玩你下面時才讓你高潮的,沒想到只是咬了一下sao奶頭而已,你居然就潮吹了?!?/br>
    鐸繆輕嗤一聲,泛著微光的束帶已經(jīng)自發(fā)把藍恪的手腕縛在一起,貼緊了桌面。腳腕處的束環(huán)則拉著兩條腿分開至將近一字型,束環(huán)底端同樣貼合在了餐桌上。藍恪光裸的大腿貼在餐桌邊緣,鐸繆姿勢優(yōu)雅地坐在餐椅上,就能欣賞到敞開的下體間那處不一樣的光景。

    剛剛被yin水打濕的內(nèi)褲此刻已經(jīng)不翼而飛,柔軟的睡袍被掀到小腹處,讓人呈現(xiàn)出一副下體光裸、前胸大敞的誘人模樣。

    鐸繆抬手,閃著銀光的餐刀和餐叉自動落在了他的手心中。他的儀態(tài)宛如一個正在享用美食的優(yōu)雅貴族,任誰也不會想到,那副昂貴的刀叉將要落下的地方,居然是一個被改造成雙性的人赤裸的下體處。

    垂軟纖瘦的yinjing早在之前就已經(jīng)被一個銀環(huán)束住,所以剛剛藍恪才會潮吹,而不是射精?,F(xiàn)下yinjing被扣在小腹處,另一處性器官就毫無遮掩地顯露了出來。

    鐸繆抬手,將泛著冷光的餐刀擱在了那處因為姿勢而微微敞開的誘人細縫中。冰冷的刀具給身體的主人帶來了很大的刺激,但他卻完全對這滿含yin虐色彩的舉動無能為力。

    從落入鐸繆手中開始,餐刀的刀刃就凝成了和刀背一樣鈍的形態(tài),餐叉頂部的尖利同樣如此,轉變成無法傷人的弧度。但藍恪對此毫不知情,所以在他察覺出停在自己下體處的東西是什么之后,就立即繃緊了身子,再也不敢亂動。

    鐸繆好整以暇地用另一只手把餐叉也伸了過去,餐刀和餐叉分別按在淺粉色的rou縫兩側微一用力,內(nèi)里裹含著的一小團yin液就裸露了出來,順著細縫緩慢地滴落下來。

    一個透明的高腳杯飛了過來,接在桌旁,那一小團yin液在離開下體之后,就像是被什么牽引一般,準確的落入了晶瑩的杯底。

    鐸繆輕笑一聲,滿滿的嘲弄意味落在人耳中更顯窘迫。他沒有在說什么,握著餐刀的右手向右側更用力地拉開細縫,左手的餐叉則對準了因為右側拉扯而裸露出的艷色花唇,將已經(jīng)鈍化過、但對身體來說仍然略顯尖銳的叉尖去刮蹭那處嬌嫩的軟rou。

    藍恪的下體非常明顯地緊繃起來,他想躲開這冰冷的玩弄,卻又因著對鐸繆的無條件服從而強行按捺下來,任由鐸繆為所欲為。

    冰涼尖銳的餐叉用力刮蹭在初生嬌嫩的花唇上,引發(fā)了輕顫的反應和更加激烈的yin水,鐸繆放慢動作,用餐叉在兩片花唇上盡數(shù)蹭過之后,冰冷的叉尖上已經(jīng)開始反射yin靡的銀光。

    但這才只是開始而已——最值得關注的目標甚至現(xiàn)在還藏在內(nèi)里,沒有經(jīng)受任何應有的刺激。

    而終于決定開始玩弄花蒂時,連鐸繆的呼吸都微微加重了一分。

    餐刀和餐叉重新將粉色的花縫拉開,但這次,餐刀和餐叉是在擠入內(nèi)花唇之后才向外施力的,這樣向兩側拉開之后,內(nèi)里顯露的光景,正是被剝奪了所有掩護的花蒂。

    這個最脆弱也是最誘人的地方,這個調教完成之后,哪怕是用手指捏住輕輕一搓都能立刻讓人腿軟潮吹的地方。

    因為剛剛長成的緣故,藍恪的下體整個呈現(xiàn)著于乳蒂一般的淡粉色,但越往深處去,顏色就逐漸加深,到了花唇底部時就已經(jīng)成了艷麗的嫩紅色,而那處花蒂更是誘人,從頭至根部閃爍著誘人虐玩的氣息。

    鐸繆清淺地呼出一口氣,他終于抬起左手的餐叉,用餐叉中間最長的叉尖緩緩抵住了最中心處那個嬌嫩的花蒂,之后手腕微沉,逐漸加力。

    像是要叉住最可口的甜點一般,餐叉以最慣常的力度和功能去對待那個敏感到不堪一碰的花蒂,藍恪終于忍不住驚叫出聲,卻連聲音都變得古怪起來。

    “啊、啊啊……那里……不、不行的……啊……別戳那里……”

    鐸繆的動作則與他叫喊的內(nèi)容完全相反。

    餐叉半數(shù)沒入rou縫之后,藍恪的呻吟聲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痛呼,鐸繆見時機差不多,微一用力,竟然就在這種按下的深度,直接將餐叉向下拉去。

    叉尖在艷色的花蒂上劃下了近乎要人性命的一道深深痕跡!

    “啊、啊啊?。?!啊……嗚……嗚、嗚!”

    在帶著哭腔的驚喘中,艷麗的rou縫微微瑟縮著,從內(nèi)里重新吐出一團透亮的透明yin水來——

    花蒂因為餐叉的殘虐對待,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鐸繆根本沒有給藍恪平復的時間。雌器官的高潮與射精不同,不存在次數(shù)和精力的限制,只要刺激足夠,連續(xù)的疊加高潮可以給人帶來更強烈的刺激。鐸繆當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他將餐叉橫放,兩側微短的叉尖分別抵住左右的花唇,中間稍長的叉尖則壓在剛剛高潮過、此刻還瑟縮不已的花蒂上,重新開始了上下滑弄的動作。

    任由對方因這無窮無盡的yin虐玩弄而啜泣呻吟,也沒有放松一點刮弄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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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彩蛋區(qū):

    渡從之對于自己那位漂亮情人的寵溺,在整個貿(mào)易圈的高層之間都不是什么秘密。

    所以當他的情人竊取了渡氏商會的情報跑去對灰氏商團的灰綬投懷送抱時,才會引起那么多的轟動。

    而在數(shù)周不眠不休、緊靠營養(yǎng)液支撐精神的渡從之終于處理完灰氏開出新產(chǎn)品之后所造成的不良影響之后,他才有空去翻閱那一個早已呈送上來的文件——素焰,他的前情人,真正的身世。

    渡從之以為的因緣偶遇,無親無故,天真單純,背后卻深藏了一個蓄謀已久的籌劃與算計。早在十星年前,素焰就被培養(yǎng)著成為一個合格的商業(yè)間諜,只是他被當做秘密武器,直到尋找到足夠價值的目標之后,才被送出來,潛伏在目標身邊。

    這個目標,理所當然的,正是渡從之。

    因著心動和偏愛,在兩人相識之后,渡從之并沒有動用太多的力量去調查自己的情人。這是他第一次疏忽,也是最嚴重的一次失誤。

    他把那個文件鎖回了光腦里,然后繼續(xù)不眠不休地忙碌商會和追人的事。等到他終于將南家打壓下去,聯(lián)合其他氏族搗毀了培養(yǎng)商業(yè)間諜的機構,手下也將素焰重新帶回渡家主宅時,已經(jīng)足足過去了半個星年。

    這些時間對于生命綿長的氏族來說不值一提,但就是在這段時間里,渡從之原本溫和優(yōu)雅的姿態(tài)真正成為了一層面具,內(nèi)里的他四分五裂,然后重新組裝,粘成了一座冷血無心的冰冷塑像。

    再見到素焰時,實在兩人共同生活過兩年的家宅里。但此時兩人的身份卻已經(jīng)再不同往昔,從平等的戀人,變成了,再無轉圜余地的主奴。

    “好久不見。”

    素焰穿著白色的長袍,面孔仍是一如往昔的純潔與柔軟,他唇角帶笑,竟然主動同滿臉寒意的渡從之打了招呼。

    在戀愛的時候,渡從之連冷言冷語都不舍得對素焰說,一旦他表現(xiàn)出不悅,素焰都會露出可憐兮兮的忐忑神情來,看得人心都軟下來。

    可是那個素焰,只是一場被編造出的甜美夢境。

    渡從之不想再同他多費口舌,他直接道:“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要成為性奴這件事,從明天開始,就會有人對你進行身體的改造?!?/br>
    “這一次游戲的主宰,換我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