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單:序章 殘忍的盛宴(上)【注意:含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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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初鐸繆公開宣稱提供服務(wù)時,承受者的身份就曾備受矚目。最后一切塵埃落定,被選中者居然是鐸氏內(nèi)部之人,還是鐸繆本人那位出了名的冷面下屬。這一件事,著實在整個帝國引發(fā)了不小的談議。 藍恪成名是近幾年的事。十三星年前他被鐸繆撿回來,之后便成了鐸繆最為忠心耿耿的下屬。帝國不乏這種恩惠關(guān)系,錢權(quán)交易,在位聽令,哪個高層沒有幾個用得順手的屬下?忠誠這種東西無法衡量比較,古老的死士在今日也不曾絕跡。只是放眼高層,再沒有一個人能比上藍恪這般即忠誠又得力——若是他自立門戶,定然早已打下了自己的基業(yè),上校的軍銜都不足以概括他的實力。 藍恪讓人眼熱,并不僅僅是因為他對鐸繆的忠心耿耿。除了這種難求的秉性之外,他更為人稱道的是自己的能力。除了鐸繆一手調(diào)教出的處事能力之外,藍恪本人的異能與精神力等級也不容小覷。 帝國之內(nèi),武力值以異能與精神力兩種等級為衡量標(biāo)準(zhǔn)。異能等級分為十二階,每階分初中后和巔峰四段。不過十階以上的實力僅為傳說,所以日常計數(shù)時,也經(jīng)常以十階為論。事實上,帝國高層之前考慮的變更異能等級一事已經(jīng)被提上了日程,若不是元帥鐸禛成為六百年之內(nèi)第一個突破了十階的人,且之后還順利進入十階中段,異能等級怕是已經(jīng)直接被重新量化為了十階的體系。 目前帝國之中,除鐸禛一人為十階中段之外,其后強者均在九階水平,且人數(shù)只在百人之內(nèi),其中九階巔峰三人,后段十人,中段二十有余,其余均為初段。這些人于帝國之內(nèi),除了擔(dān)任皇族掌位者、軍界高官、貴族家主之外,另有許多已是年歲頗大,隱居修煉,坐鎮(zhèn)家族的長老。除遇家族傾覆,否則不會露面。不管身份如何,寥寥近百,均是赫赫有名、權(quán)勢滔天之人。 其中僅有一個異數(shù),藍恪。 藍恪的情況有些特殊,他并非烏罕族人。但除了鐸繆之外,旁人并不知他來自何種族群。他初次出現(xiàn)在外界視線中時,所持身份就是鐸繆的下屬,自然不會有人不長眼去找他麻煩。帝國族群眾多,權(quán)貴者以烏罕族為眾,但除了處于統(tǒng)治地位的烏罕族之外,其他族群的隔閡觀念并不明顯,所以外界對藍恪的印象也只是“非烏罕族”的概念。 強者進階乃是極重大之事,帝國人口過億,其中擁有異能者為百分之三十,但級別越高數(shù)量越少,十階為鐸禛一人,九階不過百,八階三千有七,均是各界稱雄之人。各階之間力量差異懸殊,即使能力強悍如鐸禛,也只在以初段身份挑戰(zhàn)后段時取得過勝利,哪怕是他,也無法以巔峰之力勝過高一階初段的對手。各階差異,由此可見。 藍恪進級八階時已經(jīng)吸引了諸多關(guān)注,待他繼鐸繆之后,以比鐸繆更小的年齡進級九階時,在帝國引發(fā)的轟動,絕不亞于他被選中做承受者時消息散出的勢頭。 放眼整個帝國,雖然有九階強者特立獨行,偏愛一人瀟灑。但完全沒有自己的勢力,只聽從他人命令的九階異能者,只有藍恪一人。 據(jù)鐸氏給出的解釋,藍恪族群特殊,雖然異能測試達到了九階,但其中有精神力的大量加持,因此能力無法與其他九階相比——至少他在面對鐸繆時,是無法撐過百招的。但不管如何特殊,他的確是九階,如果藍恪愿意,他完全可以自立門戶,權(quán)勢錢財觸手可得,連上校這個軍銜,于他而言都能算是辱沒。 但偏偏他沒有。 進階之后,不知多少雙眼睛盯著鐸家——看是藍恪先起意脫離鐸氏,還是鐸繆先動手處置這個過分強悍的下屬。但讓圍觀者大失所望的是,鐸繆和藍恪的相處模式完全沒有發(fā)生任何變化,那位漂亮的青年依然以堅定虔誠的姿態(tài)立在鐸繆身側(cè),似乎根本不知道九階的異能意味著什么。 如果不是等級評估無法造假,恐怕早就有人質(zhì)疑藍恪的真實等級了。 事實上,在藍恪進級九階之前,因著自己低調(diào)的行事風(fēng)格,除了過分出色的長相之外,鮮少有人會特意關(guān)注這位始終沉默跟隨在鐸繆身后的寡言青年。提及這個名字,大多也是因為他鐸繆副手的身份。 藍恪的長相的確很符合帝國一眾貴族的胃口。在帝國環(huán)境內(nèi),因為烏罕族的旺盛性欲,旁的族群,甚至是烏罕族內(nèi)偏為弱勢的群體,單是長相可口或者身體善于性事這種理由,就足以入烏罕族人的高層和貴族的眼,被選去專門豢養(yǎng),當(dāng)做性奴這一合法身份。 帝國綿延數(shù)年,豢養(yǎng)性奴之事自然不可能始終是強取豪奪。百年的權(quán)益之爭落幕,最終演變?yōu)榱艘患垙娏f(xié)議,性奴身份落實時須得本人的意愿協(xié)定,如果原身不愿從事此職,另一方不得強行逼迫。而且,越是弱勢的個體,受到的保護越為嚴(yán)密。相應(yīng)的,如果原本勢力微弱的個體自愿成為性奴,雇主需要提供給性奴的資源也隨之增倍。 這種協(xié)議是為了阻攔貴族仗權(quán)欺人之勢,找一個地位卑微的漂亮性奴的確可以滿足身體欲望,但隨之需要付出的代價也會以數(shù)倍疊加,久而久之,有能力豢養(yǎng)性奴的人自然不會輕易去招惹式微之人,而擁有出色容貌的普通人,也無需再為自己會被無端虜去而擔(dān)憂。 但總有一些情況是無法被控制在協(xié)議之內(nèi)的。 譬如人鮫,或是與之類似,與烏罕星人性事契合、又有利于生育強勢后代的種族和個體,是不可能真正受到協(xié)定保護的。擁有天賜之貌的美麗個體,在真正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之前,只能是令人垂涎又任人宰割的奇珍異寶。 懷璧其罪,他們甚至無法擁有獨立的人身自由。 而藍恪也絕對算是其中之一,不然,算法也不會選擇他來作為最佳的承受者。如果不是因為藍恪是鐸繆的屬下,鐸繆又明確表示出了對這位下屬能力的看重,早在當(dāng)初身骨剛剛長成時,他就早該被性欲旺盛的饑渴貴族虜去,做了最值得拿來炫耀的臠寵。 進級九階之后,縈繞在他周身的yin穢視線不由消減了許多,但在鐸氏公布承受者的信息之后,重新生出其他念頭的人絕不在少數(shù)。許多人認(rèn)為鐸繆會借此剝奪這位九階下屬的權(quán)力與自由,直到兩個月后,鐸氏重新洗牌完畢,鐸繆完成了數(shù)個訂單,他們才赫然發(fā)現(xiàn),藍恪的身份并未發(fā)生料想中的改變。 自此,有眼色的高層對鐸繆和藍恪都有了重新的評估。不過前者究竟是慧眼識珠還是引狼入室,仍是有待觀察。 有了識時務(wù)的人,自然也會有不知好歹的角色。藍恪在第一次訂單結(jié)束后恢復(fù)工作時,就接觸到了不少異樣的目光。即使是在兩個星月之后,他也不是沒有遇見那種極為針對的下流視線。 帝國三皇子設(shè)宴,這種以皇子個人名義舉辦的私人宴會慣來是商政互通的大好場合,所以盡管鐸繆與三皇子關(guān)系并不親近,在收到請柬之后,他也帶著藍恪去準(zhǔn)時赴宴。 帝族姓氏為逾,如今擁有繼承權(quán)的皇子共有三位,對于繁衍困難的烏罕族人來說,大帝的兒子數(shù)量已經(jīng)夠多了。此次設(shè)宴者為三皇子逾橈折,說的是發(fā)現(xiàn)了一位帶有可孕基因、身體適于性事的雄性,要把這個寶貝拿出來共享。 這種以宴會為名義的公開輪jian在貴族之間并不少見,協(xié)定的約束會讓心生邪念的人有所顧忌,但真正誘人的獵物值得花費心思去排除他難。能被一眾貴族看入眼的獵物數(shù)量并不多,值得拿出來公開享用的大多為人鮫等珍稀個體,自從鐸禛庇護了整個人鮫族群之后,連這種福利也少有了。雖然其他種族也會出些珍稀的美人,但到底無法和人鮫相比。這次逾橈折送出請柬,也著實吸引了不少貴族和巨賈的興趣。 赴宴時,鐸繆在公開場合只帶了藍恪一個人。參與這種宴會,很多人會帶著自己的性奴,興致起時還會當(dāng)場交換性奴,玩得爽了直接從人手里買回來的情況也有。因此也有人千方百計換得一張入場券,帶著專門調(diào)教好的性奴去給所求之人送禮。但到了鐸繆這種位置,利益交換用不著拿性奴換,性愛能力的高超也不用以性奴來展示,所以他雖然也有專門調(diào)教的性奴,卻大多不會在各種宴會中帶出去。 不過雖然無人敢招惹鐸繆,卻仍是有人對以副手身份隨行的藍恪死心不改。 “藍上校,好久沒見了,還以為這次鐸少會讓你換個身份赴宴呢,怎么還是這么無趣的打扮?” “那也不一定,你就說藍上校穿的這身制服,我看就不像正規(guī)的那套,是專門用來情趣的……也說不定啊。” “嘖嘖,指不定這身衣服下面藏著什么好東西……” 幾個年輕一代的貴族在藍恪身旁肆無忌憚地談?wù)撝?,說到露骨處還發(fā)出了一陣污穢的哄笑。 鐸繆在遠處與人交談,藍恪目不斜視,直接從正對他進行下流揣測的幾人身邊走了過去,連開始那人的招呼都沒有回應(yīng)。 他以鐸繆副手身份隨行,不管做出什么事,都會被人蓋上鐸繆的標(biāo)記。藍恪素來忙碌,對這種連成為對手都沒有資格的跳梁小丑們,連一個正視的眼神都欠奉。 但他越是無視,卻越是讓那群出言不遜的貴族們憤懣不已。 “看他那樣子!早不知道爬過多少次鐸繆的床,還在這裝什么清高!” “早晚有一天得把他弄來公開輪一回,哼,他也撐不了多久了,鐸繆怎么可能一直容忍一個九階的人留在自己身邊?” “說不定鐸繆會直接廢了他的異能……” 想到藍恪毫無反抗之力地任由他們擺弄jianyin的模樣,幾個貴族又露出了彼此心照不宣的笑容。 又有人道:“這次三皇子找來的公用品原來不也是個官職不小的下屬么?他這也像是在給鐸繆喊話,讓鐸繆早點把好東西拿出來,別老自己藏私?!?/br> “今天要是玩的開心了,指不定下次辦宴會的就是鐸繆了。” “那我們可得早早搞到張請柬,就算是今天這個也得早點過去,一會要是上的人多了,排在后面的再cao起來不就跟個roudong差不多了么!” “你瞎cao什么心,哪回拿來公用的東西沒讓人盡興過?就算去的晚了也能雙龍,之前還有人鮫試過三插呢,那滋味,可比一個人cao好多了……” 他們再討論些什么,卻也與藍恪無關(guān)了。 熱場和品飲交談的部分已經(jīng)完畢,藍恪走到鐸繆身邊時,不遠處年輕跋扈的三皇子剛剛宣布了珍稀品共享環(huán)節(jié)的開始。他站在鐸繆身側(cè)向前方高臺處望去,一個被高級限束帶捆縛著的光裸軀體被推到臺前來,逾橈折像是開啟一瓶珍藏的美酒一般,解開了被享用者臉上的視覺隔絕罩,與此同時,他也解開了自己腰間的束帶。 這是一場注定會被染上殘虐yin靡色彩的輪jian之宴,但藍恪身處其中,唯一令他心中微泛波動的,卻是逾橈折解下視覺隔絕罩時,他望向臺上之人的一眼。 被以物品姿態(tài)綁縛在眾人面前,即將承受多人旺盛性欲的那位被使用者,在那一瞬與藍恪有了一個迅不可查的視線交錯。 他有一雙非常美麗的碧色眼睛,像是折射燦爛陽光的海平面,即使波瀾未動,也足以令人心醉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