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篇:大街上晾臀,百姓訓(xùn)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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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遠遠走來兩個男子,其中年長者行在前,另一個略顯年輕的男人落后半步,行走間隱隱以年長者為首?!熬皟?,今日就在此城休息吧?!毙炻逋O履_步,手沖著遠處的樊城,遙遙一指,隨口吩咐到?!笆?,師父?!北环Q為景兒的青年低頭應(yīng)是,心里卻已經(jīng)在回憶樊城里哪家客棧比較好了,畢竟,他容不得師父吃半點苦頭的。 “師父,這里就是樊城最好的酒樓福來客棧了,您今晚就在這里安歇?”趙景面向徐洛微微俯身請示,不料徐洛卻微微搖頭,面帶不快。被師父的臉色嚇到的趙景連忙回憶自己犯了什么錯,可是無論他怎么想,都不知道自己今天哪里有不合規(guī)的地方。 眼見著師父的臉色越來越差,深知惹師父不快定是因為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趙景狠狠心直接跪下“師父,景兒錯了,請師父責(zé)罰,師父莫氣?!痹诖蠼稚舷鹿颍绕溥@家酒樓還是最繁華的地方,王景羞的脖子都紅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可是他連閉眼都不敢。連錯都不知道怎么錯的,他還怎么敢羞。 果然,“錯哪兒了?”頭頂飄來冷冰冰的四個字,王景全身嚇的一哆嗦,卻也只能俯身叩首“景兒惹師父生氣了。”此話一出,一道利刃般的目光直刺向自己,“呵,很好,咱們的太子殿下游歷了幾個月,不僅學(xué)會了享樂,竟然還學(xué)會了欺師?!?/br> 王景被這句話嚇的心神俱喪,膝行兩步,猛地叩頭“師父,景兒不敢,景兒不敢貪圖享樂,更不敢欺師!”徐洛盯著不斷往地上敲的腦袋,眸色逐漸深了,終于,在王景磕頭磕的腦袋發(fā)蒙的時候,徐洛動了。“太子殿下微服出游體察民情,竟然要住最好的客棧,這不是享樂是什么?為師問你錯哪里了,你竟然用惹為師生氣來糊弄我,這不是欺師又是什么!景兒,如今你業(yè)已成年,想必已經(jīng)不需要訓(xùn)誡師了,為師這就請辭,好讓你再不受管束,如何?” “師父!景兒錯了,景兒認罰,師父罰景兒!師父別走!求師父罰景兒!” “哦?認罰?“ “景兒認!只要師父不走,什么罰景兒都認!”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王景說的斬釘截鐵。 “既如此,脫衣服!”顧不上在大街上周圍人來人往,更顧不上羞恥,王景快速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干凈,漏出帶滿東西的身子,雙手奉上自己的腰帶,然后快速俯身跪趴下,等著師父的責(zé)罰。他最怕的便是師父不要自己,除此之外,他什么都可以承受。想象中的鞭子并沒有到來,王景反而聽到了周圍的人的議論。 “哎你看他那臀兒,紅而不紫,腫而不破,怕是經(jīng)過好一番訓(xùn)練呢?!?/br> “還有他那對乳兒,上面竟然掛著乳環(huán),這要是在上面穿根繩牽著走,定能讓他哭叫不已。” “你們看他前面那物什,竟然還綁著東西,呀,前面竟然還堵著,這下子精尿可都不由人了,如果給他肚子里灌幾杯水,堵上幾天,怕是哭都哭不出來了。嘖嘖嘖,你們說他前面都堵了,不知后面可還有?”說話的幾人對視,發(fā)出嘿嘿的笑聲,里面滿是yin靡的味道。 聽到了周圍的議論,徐洛手里的腰帶反而點點王景的屁股,“掰開?!蓖蹙暗皖^跪著,周圍的議論聲讓他臉紅的要滴血,自從出宮以來,他就沒有在這么多人面前受罰過,現(xiàn)在還要自己把屁股掰開, ……顫巍巍的伸出手,王景努力的忽視周圍的人,自己掰開了屁股,漏出還含著玉勢的后庭……“哇,里面含的東西好大啊,這個人的屁眼竟然還在動,爹爹,他好yin蕩啊。”一個小孩幼稚的話頓時引來了一頓大笑,是啊,小嘴里含著東西,竟然還不住的吞吐,怕是yin蕩到極點了。 唯獨男孩的父親,怕惹了事,連忙道歉“小孩子不懂事,冒犯大人,還請大人不要怪罪。”被羞辱的快哭出來的王景尚未說話,徐洛就開了口,“無妨,童言無忌,再說,小孩說的也是事實,這本就是個sao貨?!?/br> 說完,又想起了什么,面向四周拱了拱手,“本官名為徐洛,蒙皇上不棄,舔為太子太傅?,F(xiàn)太子即將弱冠,奉皇上之命帶領(lǐng)太子游歷天下,體察民間疾苦,不料行至此處,這賤奴不僅貪圖享樂,欲住最好的酒樓,還欺瞞糊弄于我。太子之品行,關(guān)乎本朝興衰,現(xiàn)犯此大錯,本官不能不罰。想到賤奴此舉,最對不起各位百姓,故罰賤奴在此處晾臀三日,凡我朝子民,均可對其施行訓(xùn)誡,各位可有異議否?” 隨著徐洛的話音落下,周圍再次議論起來,“原來這是太子,那就不奇怪了,皇族都是sao貨,要不是看他們能保佑我朝延綿,誰樂意供養(yǎng)他們啊,現(xiàn)在還敢享樂,是該罰了。” 其他人不住點頭,“是這樣,是這樣?!?/br> 只有一人遲疑“這賤奴如此嬌嫩,怕是受不住我們的手段吧?畢竟是太子,萬一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你有所不知,這些皇族,恢復(fù)能力最強,明明前天被罰的只剩一口氣,一晚上下來,就好了,所以不必擔(dān)心?!?/br> “既如此,那就應(yīng)了吧,畢竟訓(xùn)誡太子,是我們每個子民應(yīng)該做的?!?/br> 最先開口的男人上前抱了抱拳,“既然徐大人這么說了,那我等自然從命,只是不知有什么要求否?” “賤奴初夜還在,各位那物件,怕是不能插入后庭了。不過這賤奴的口技也是極好的,各位盡可一試?!?/br> “賤奴尚未開苞?那是可惜了,既然如此,那便只有用嘴了,只是這樣,他怕是有些苦頭吃了,徐大人莫要心疼啊?!?/br> 徐洛哈哈大笑,轉(zhuǎn)身從太子隨身的包裹里,翻出鞭子藤條玉勢等物,再往后看,竟然還有針板。徐洛把這些丟下,吩咐太子一句“聽從吩咐”,就轉(zhuǎn)身進了酒樓,用行動說明他不心疼。 眼見著師父走了進去,赤身裸體跪著的太子想起剛剛百姓的議論,怕的發(fā)抖,但是師父有吩咐,此事又是他做錯了,所以受罰也是應(yīng)該的。想到此處,太子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先把針板放置在膝下,咬咬牙跪?qū)嵙?,才向四周開口,“賤奴蒙各位大人供養(yǎng),卻犯下大錯,求各位大人訓(xùn)誡,賤奴定反省自身,專心受責(zé)。” 話音剛落,身后就響起一道嚴厲的聲音,“賤奴,把屁眼扒開!”, “是……?。。?!”不料王景剛剛扒開,身后的嬌嫩處便挨了一鞭子,疼的他立刻哭喊起來。誰知尚未等王景喘勻氣,下一鞭立馬就跟了上來,直打的王景縮成一團,滿地打滾?!扒蟠笕损埩速v奴吧,賤奴知錯了,求大人饒了賤奴!” “呵,不能上的東西不打爛留著干什么!跪好了,再動我把你吊起來抽!或者……咱們的太子殿下覺得鞭子不好吃,想吃些別的東西?”這話里顯然含著別的意思。 聽到這話王景沉默了,他受百姓供養(yǎng)所以受百姓訓(xùn)誡是應(yīng)該的,做錯事被打罰也是應(yīng)該的,只是……他的身子老師尚且未用過,又怎么能被別人先玷污。思及此處,王景反而俯身跪端正,伸出手扒開自己的屁股,漏出被打的充血腫脹快要破皮的后庭,“賤奴知錯,不該求饒,勞大人訓(xùn)誡?!?/br> 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身后的人顯然惱羞成怒了,“賤奴!轉(zhuǎn)過身來!” 王景聽話的轉(zhuǎn)身,下一刻,一鞭子就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