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幾次抽送有雷霆萬鈞之力,她噴射而出精華也讓蓉蓉全身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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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女人談戀愛中特別愚笨,那時因為很多女人戀愛時特別投入,所以說女人戀愛時笨,那是一種贊美! (上) 中秋將至,又適逢國慶長假。阿郎本想要好好地休息休息,天天一早到晚忙工作,簡直可以把人累死,所以都早上九點了,他還在蒙頭大睡。 但天不隨人愿,他的好兄弟兼同事羅強打電話來把他吵醒,憤怒的阿郎對羅強說:「如果沒有恰當(dāng)?shù)睦碛山忉尀槭裁闯承盐遥揖驮{咒你去嫖的時候染上花柳……」電話那頭,羅強興沖沖地喊:「不要那么惡毒,快起床,一起去野游……」「就為這個事吵醒我?什么野游的?我不去……」阿郎火大了,就想掛掉電話。 「不去你可別后悔,蓉蓉想介紹她的表妹給你認識,她表妹才十九歲,一直在家閑著,今天想拉蓉蓉一起到什么桂花村看桂花,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在我家了,告訴你,她表妹絕對是個美女……」「真的?……」 「如果騙你,我去嫖時染花柳……」 阿郎了解羅強,他知道羅強不會拿自己「性」福發(fā)毒誓,羅強的性慾就如同他名字一樣「強」。私底下阿郎喊他「性慾強」為了滿足自己的性慾,羅強經(jīng)常光顧萎靡場所。自然也順帶上阿郎。 但現(xiàn)在阿郎還在生羅強的悶氣。 一個月前,阿郎和羅強在單位聯(lián)歡舞會上認識了幾個剛分配來單位的幾個小 meimei。小 meimei們個個長得水靈靈不說,其中一個叫蓉蓉的女孩,那簡直就是個美人胚子,雖只雙十年華,但已前凸后翹。 跳舞時,阿郎不但用手抓過幾次翹的地方,還不時用手臂和胸膛蹭過那凸的地方,但蓉蓉只是發(fā)嗲撒嬌來抗議,直讓阿郎骨頭酥麻。羅強更是為其美貌所折服,兄弟倆為此還爭執(zhí)吵架,為了維護兄弟倆的傳統(tǒng)友誼,他們劃拳定輸贏,誰贏誰先泡,一個星期為期限,誰泡不了蓉蓉誰就滾蛋,也算阿郎運氣不好,讓羅強先拔了個頭籌,剛開始阿郎還以為自己無論相貌,氣質(zhì)都勝羅強多多,所以也不在乎讓羅強先泡,他心想,這個蓉蓉雖然嬌嗲,但怎么也能頂住羅強的一個星期浪漫愛情攻勢。 誰知道,偏偏一個星期不到,羅強也不知道用什么辦法,就大聲地宣布已經(jīng)把這朵玫瑰給采了,雖然阿郎有點懷疑,但當(dāng)他們親昵地手拉手的時候,他這才如夢方醒,追悔莫及。心里更是大罵蓉蓉輕佻水性,連一個星期都守不住,但實際上他每次看見兩人那親熱勁,心理就直泛酸。 所以阿郎一個月來對羅強沒有好臉色,貌似憨厚的羅強也心里賊明白是怎么回事,因此他極力鼓動蓉蓉幫阿郎介紹女朋友,一來可以平息多年朋友的心中怨氣,二來他對各方面都比自己強的阿郎不放心,讓阿郎有了一個女朋友后,也希望他死了那份勾搭蓉蓉的念頭。 蓉蓉也挺努力,介紹了幾個漂亮的小 meimei給阿郎認識,但阿郎嫌這嫌那,沒有一個看上的,今天剛好她表妹大老遠地從蘇州跑來,要蓉蓉這個表姐帶她去看桂花,蓉蓉和羅強就馬上想到了阿郎。 聽說是美女,而且是蓉蓉的表妹,阿郎穿衣服,背行囊的動作不可謂不快,他心想,蓉蓉如此眾,她的表妹應(yīng)該不會差疵到那去。 都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蘇杭的女孩怎么都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zhì),當(dāng)蓉蓉介紹她表妹給阿郎時,阿郎笑了。 「你好,我叫……阿郎……」 「你好,我叫林攖……」 蓉蓉的表妹叫林攖,她的樣子讓阿郎想起了好多年前聽過的那首膾炙人口的歌曲,這個林櫻也梳著一條粗粗的辮子,戴著一副黑框眼睛,文文靜靜的,很害羞,動不動就臉紅,雖然唯一能看清楚的地方就是那小巧的鼻子,但阿郎見林攖顧盼有儀態(tài),說話如黃鸝,間中還夾帶著吳越軟語,嬌滴滴的,他也不禁心花怒放,一掃這個月來的郁悶心情。 和這兩個漂亮得像鮮花的小美女一起去野游,阿郎的心里那是一千個愿意。 臨上車,蓉蓉嬌嗲道:「攖攖,要在野外過夜噢,我還是第一次耶,有點怕怕,你呢?」林攖紅著臉道:「我也有點怕……」 知道女孩是第一次在野外過夜,阿郎又笑了,笑得很開心。 牛郎山下有條小溪,小溪的兩邊長著很多桂花樹。所以,當(dāng)?shù)厝朔Q之為桂花溪,小溪蜿蜒十余里,終年圍著牛郎山流淌,既找不到源頭,也不知道流到什么地方。 傳說呀,那桂花溪是織女的眼淚化成的。它就像一條溫柔的手臂抱著心愛的有情郎,永遠不分離。 桂花村就在這條有著美麗傳說的桂花溪的邊上。 金秋的江南水鄉(xiāng)滿眼還是郁郁蔥蔥,到處是綠色,田野里不知名的小野花依然爭奇斗艷,但在澄黃,緋紅,潔白,等各種色彩艷麗的桂花面前,那些小野花就遜色多了,桂花不但美,而且走到哪都能聞到一股股醉人的清香。 「……這里好美耶……」 「……好香喔……」 雖然中秋是游人賞桂花的時節(jié),但地處偏僻的桂花村還是顯得那么安靜,好在有兩只快樂的小鳥在唧唧喳喳地嘈個不停,這才打破了這里的寧靜。 這兩只小鳥就是蓉蓉和林攖。 保護兩只小鳥的當(dāng)然是阿郎和羅強了,阿郎在林攖身邊又是遞紙巾,又是遞飲料,還幫提了行李,盡獻溫柔殷勤之舉。林攖當(dāng)然心里舒坦得意,久不久對阿郎回眸嫣笑,竟然是百媚眾生,就連那黑油油的大辮子,也能讓挑剔的阿郎神魂顛倒。 桂花確實很香,但兩個青春亮麗的小 meimei身上,也有一種特殊的少女香,據(jù)說這個年紀(jì),女孩身上的汗水越多,那香氣就越濃,古人說女子香汗淋漓,恐怕是這個意思了。 少女聞花香,男人卻聞少女香。 阿郎不僅聞到了蓉蓉身上那股幽幽的體香,還發(fā)現(xiàn)她的香汗已經(jīng)把薄薄的白色外衣粘濕透,小小褻衣的輪廓已經(jīng)很清晰,胸前那凸起的兩點更是越發(fā)明顯。 也許太熱,她解開了胸前的兩個紐扣,用手絹擦了擦從脖子流到胸脯上的汗水。 女孩矜持,所以擦汗的動作隱蔽而迅速,但還是讓緊盯著著她的阿郎看見了雪白的肌膚,映入眼簾的,還有一條深深的乳溝。似乎第六感覺察到有人窺視,蓉蓉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向阿郎望去,偷看得入迷的阿郎反應(yīng)呆滯,當(dāng)他慌忙逃離蓉蓉逼視的眼光時,他聽到蓉蓉「哼」的一聲。 幸好有點肥胖的羅強累得有點發(fā)呆,只顧著喝水,沒有注意到阿郎的齷齪之舉。 阿郎的眼光馬上轉(zhuǎn)到林攖身上,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林攖裸露的雙腿,由於沒有遮擋,修長筆直的玉腿已經(jīng)給陽光曬出了一輪紅暈,但卻愈發(fā)嬌美迷人。 阿郎轉(zhuǎn)眼再看看蓉蓉的小腿,也是如此的粉紅光潔,他艱難地吞咽了一把口水。本來出外野游都應(yīng)該穿長褲,但阿郎胡噱什么桂花溪里的水都是牛郎山上流下來的泉水,不但清澈甘甜,而且滋潤養(yǎng)顏,當(dāng)?shù)嘏说钠つw個個白里透紅,細膩柔滑。 那個林攖聽了還有點懷疑,但蓉蓉卻是深信十足,所以,為了戲水方便,她們都改穿了短裙。 眾人沿小溪行走,看見溪水流經(jīng)一個有十米長寬的轉(zhuǎn)彎角,形同漏斗似的小水潭,潭底那些大小不均的河卵石清晰可見,溪水漫過,宛如一個大澡盆,旁邊又有幾塊大巖石,大家一邊剛好可以駐足休息,一邊可以欣賞四周田園美景。 「哇……這里的水真清呀,林櫻,快過來……」大喊大叫的是蓉蓉,她蹲在溪邊,雙手掬起了一把水,把粉臉上的汗水洗了洗。小舌舔了舔櫻唇道:「嗯,還真有點甜?!沽謾训溃骸甘青?,熱死了,能洗澡多好……」「當(dāng)然要洗了,我都受不了……」阿郎也已經(jīng)被清澈的溪水所誘惑。 游玩了大半天,雖然驕陽已經(jīng)西斜,但依然讓阿郎和羅強滿身臭汗,頭上冒煙,他們倆也不管小美女們同意不同意,扔下了行囊,脫下了衣服,「撲通」兩下,跳下了溪里。 眼瞧溪水清澈見底,以為不深,誰知道,腳一踏空,竟沉入水中,幸好兩人水性好身材高,站直身子后,潭水堪堪深到阿郎的胸膛。饒是如此,也咕嘟地吃了兩口水,好在溪水甘甜,剛好可以解渴。 又幾個猛扎,阿郎連聲高呼好爽,旁邊的羅強也大呼小叫地喊過癮,聽得小溪邊上的蓉蓉和林櫻直跺腳,蓉蓉更是大罵道:「死阿郎,為什么不早說可以游泳?我們都沒有準(zhǔn)備游泳衣,怎么游???」阿郎往岸上噴了一口水柱,一聲怪叫:「切,這里方圓幾里人都沒有,太陽又準(zhǔn)備落山了,你們怕什么,直接下來游就是,我們也什么都沒有準(zhǔn)備,還不是照樣游?……」蓉蓉有點心動的樣子,林櫻卻大聲嬌嗔:「女生和男生怎么能比呢?什么都不穿就游泳那不羞死呀?況且你們兩個不是人嗎?」羅強向阿郎遞了遞眼色,阿郎會意地點了點頭。 阿郎繼續(xù)鼓動道:「唉,隨便你們嘍,這么好的山泉水,不下來洗一洗泡一泡,那真的太可惜了,剛才我特別注意村里年輕一點的女人,她們的皮膚還真的很好……可惜,可惜呀!」阿郎只是胡吹亂叫,其實他的眼睛就一直沒有離開過兩個小美女的胸部和美腿。 蓉蓉聽罷,居然道:「是真的嗎?」 阿郎心里暗暗好笑,大贊這個蓉蓉果然「胸大無腦」,只是蓉蓉和林櫻在看著他,阿郎只好裝做一臉認真道:「那當(dāng)然是真的,況且你們走了大半天了,汗流浹背的,不洗一下,估計明天起痱子……」天底下的女孩沒有不怕起痱子的,阿郎話還沒有說完,蓉蓉馬上嗅嗅自己的腋下,林櫻也聞聞自己的手臂,然后一臉懊惱地對視幾秒,彷佛說:真的有異味耶。 阿郎還能忍住不笑出來,羅強就再也忍不住了,他只好一個猛子潛入水中,不想潛入太急,竟把他嗆了幾口水。 阿郎看見蓉蓉和林櫻已經(jīng)躍躍欲試,決定再加把火,他鼓動道:「這樣吧,如果你們覺得不好意思,我們把水潭讓給你們,我和羅強去支起帳篷,今天晚上就在這附近過夜了……」林櫻和蓉蓉一聽,大喜過望地跳起來,蓉蓉咯咯笑道:「阿郎哥想得真是周到,可是你們也別走太遠,看不見你們心里沒有安全感耶,不過,你們可不許看哦……」「不看,不看……」阿郎和羅強異口同聲地答應(yīng)。 「哇……」 兩美女也異口同聲地大叫,原來從小溪爬上岸的阿郎和羅強只穿著內(nèi)褲,內(nèi)褲可不比游泳褲,被水一浸泡,男性生殖器官就顯露出來,形同裸露下體,蓉蓉連忙扭過頭去,林櫻就雙手掩目。阿郎和羅強哈哈大笑,卻不知道,林櫻的手指縫已悄悄張開。 看著阿郎和羅強走遠,林櫻和蓉蓉才隱身大巖石后,阿郎估摸兩美女已經(jīng)開始脫衣解裙了,幻想著女人的乳浪臀波浮現(xiàn)在眼前,阿郎身體開始發(fā)熱,那東西已高舉。 旁邊的羅強看見阿郎的反應(yīng),哈哈大笑,阿郎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笑那么yin蕩做什么?我對男的不感興趣……」羅強一時語塞,剛要出口反擊,忽聽兩聲嬌柔的驚叫,驚叫聲方向來自蓉蓉和林櫻的那位置。 「不好……」 阿郎和羅強顧不得穿衣服,扔下手的行囊,箭步如飛向小水潭沖去,小水潭里,兩個小美女慌張地撲騰。來不急猶豫,阿郎和羅強已經(jīng)跳下水潭中,也不管要救的人是誰,一人抱住一個,入手處,細軟柔滑,豐滿無比的奶子讓阿郎抓個正著,眼前的一張俏臉上蒼白得再也沒有半點血色,一陣輕咳,溪水從櫻桃小嘴噴出,灑了阿郎一臉,阿郎仔細一看,卻原來是蓉蓉。 原來蓉蓉和林櫻也是見潭里的溪水清澈見底,以為不深,兩人一入水,突然發(fā)現(xiàn)踩不到底,頓時慌張起來,加上山里流下的泉水冰冷刺骨,這讓她們的手腳有點僵硬,就連岸邊的大巖石也滑不溜手,抓不牢,所以盡管她們不是旱鴨子,但情急之下居然游不起來,只好大喊大叫。 看見抱住自己的是阿郎,蓉蓉下意識地用手護住了兩個豐滿的奶子,她的雙腿緊纏住了阿郎的身體,蒼白的臉上也迅速染上了紅暈,胸口還在起伏不定地喘息,口中已經(jīng)破口大罵:「死阿郎,水那么深都不告訴我,你想淹死我呀?」「喂,是我救你耶,你斯文點好不好?別動不動就詛咒人家死吧?!埂妇土R你……誰讓你救?死阿郎,臭阿郎……」「好,那我放手了……」阿郎假裝要放手。 「放手就放手,反正什么東西都給你們兩個臭男人看到了,讓我死了算了…」蓉蓉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阿郎一臉奇怪地問道:「你說什么話?你的身子不是早讓羅強看了?你們都早已經(jīng)……」蓉蓉柳眉倒豎:「你放屁,是誰說的?是羅強告訴你的?」阿郎心中大樂不已,他明白了一定是羅強吹牛,聽到蓉蓉的責(zé)問,他連連點點頭。 憤怒的蓉蓉大聲咒罵羅強的卑鄙無恥兼下賤。 情緒還在激動,突然蓉蓉嚶嚀一聲,渾身輕顫,她發(fā)覺一絲不掛的下體被一根棍似東西頂?shù)搅俗约旱拿舾薪麉^(qū),那東西不但堅硬而且輪廓碩大。她焦急地要推開阿郎,那知道阿郎雙臂如鐵,蓉蓉掙扎不了,氣力已竭,身體回落,臀部也跟著下沉,剛好被迎上的東西頂入禁區(qū),借助溪水的潤滑,那碩大堅硬的東西竟能長驅(qū)直入。 「你……你……嗯……」 電光火石之間突發(fā)的意外讓蓉蓉吃驚地張大了櫻桃小嘴,漲滿的感覺也讓她說不上話來。 阿郎嘴角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壞笑,他想不到剛才縱身跳下水潭時,用力過猛,內(nèi)褲被褪到了膝蓋,成全了他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不要啊……阿郎……」 蓉蓉的哀求聲音細如蚊蠅,楚楚可憐的眼神,很難讓阿郎相信她剛才還是個潑辣十足的女人,現(xiàn)在卻溫柔得像只小鳥。 抱了許久,阿郎的手點發(fā)麻,他溫柔地把嘴貼近蓉蓉的耳朵問:「我們上岸好嗎?」蓉蓉微微張開櫻桃小嘴,臉紅紅地望著阿郎,玉筍般的手臂環(huán)繞著阿郎的脖子,那雙凝脂般的酥胸已經(jīng)緊緊地貼著阿郎的胸口上:「嗯……死阿郎……你太壞了……」「那還不是你帶壞的?……」 阿郎嘻笑說完,雙手托住蓉蓉的屁股,猛地挺動腰腹,雙腳移動,向岸上走去,那插在蓉蓉xiaoxue里的大東西隨著阿郎的一步一步走動,也進進出出地摩擦那妙處的敏感神經(jīng)。 在水中走動非常緩慢,這害得蓉蓉嬌喘連連,環(huán)在阿郎脖子上的雙手越抱越緊,小蠻腰也悄悄地擺動。 經(jīng)過羅強的身邊,林櫻嬌呼:「表姐……羅強哥他欺負我……」阿郎扭頭看去,那邊的風(fēng)光也是十足旖旎,羅強口里正叼著林櫻的rutou,清澈的溪水下依稀地看見羅強的手托住了林櫻的臀部,而林櫻的雙腿也緊緊地夾住了羅強的腰,玉背上的肌膚雪白如牛奶??吹桨⒗赡康煽诖舻乜粗?,林櫻的臉紅得似火燒。不想摘下眼鏡的林櫻竟然是貌美如花,阿郎不禁看得呆了一呆。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讓阿郎臉上火辣辣的。 阿郎憤怒地瞪著蓉蓉大罵:「潑婦,你打我?」媚眼如絲的蓉蓉柔聲道:「就打你,看什么看?快走呀……」「走就走,以后不許打我的臉……」「啪……」 「天吶,你變態(tài),我今天搞死你……」 夕陽西落,遠處牛郎山里傳來了一陣陣歌聲,那是山里的情歌: 「桂花村里桂花香,桂花樹下meimei想,meimei想什么呀?想哥哥摘呀摘桂花,給呀給meimei,頭上戴,哎嘍咧……哎嘍咧……」 (下) 燃起篝火,搭好了兩個帳篷時已經(jīng)是明月掛夜空。 蓉蓉和林櫻緊靠在一起,坐在篝火旁邊,兩人時而咯咯笑不停,時而咬咬耳朵,似乎有說不完的悄悄話,蓉蓉的眼神不時向阿郎飄來,讓阿郎無限回味剛才那段蕩人心魄的纏綿,林攖則還是那副文文靜靜的學(xué)生meimei摸樣,只是在跳躍火光中,她那清純的臉上多了一份嬌嬈。 手拿著一灌啤酒的阿郎說了:「喂,羅強,想不到林攖竟然是天仙一般,嫉妒死我了……」羅強干咳一聲,臉上泛起了得意之色,他仰頭喝下一口啤酒,嘻笑道:「那叫做失之桑榆,收之東隅……」但看到一笑一顰都風(fēng)情萬種的蓉蓉,羅強微微嘆息道:「不過,失掉蓉蓉,讓你這小子得嘗所愿,心有不甘啊……」阿郎再笑:「什么話,要不是你用卑鄙的手法,蓉蓉早就是我的人了,我還沒找你算帳,你就一臉無辜了?」羅強只訕訕一笑:「那叫兵不厭詐……」臉上卻絲毫沒有半分羞愧之色。 阿郎道:「是嗎?你都把三十六計都用上泡妞了嘛,看來我阿郎以前還真小看你了……」「嘿嘿……」羅強又是一臉得色。 「那么,你告訴我,你是怎么樣讓蓉蓉和你那么親近的?……」阿郎突然一臉嚴肅,他想知道蓉蓉為什么會允許羅強拉她手? 羅強愣了一愣,搖搖頭,面無表情道:「不說,我不說……」阿郎在冷笑,他灌下了一口啤酒,咋咋嘴,說道:「不說可以,我手機里還存著你在桑拿時風(fēng)流的照片,哎,你也知道我這個人馬虎,如果一個不小心讓蓉蓉看到了,那林攖也就看到了,哎……林meimei簡直就像紅樓夢里的林黛玉,天仙般的林meimei呀……」月光下,羅強臉上的肌rou在抖動,憤怒的眼神一閃而過,轉(zhuǎn)瞬見,他還是像焉氣的皮球,耷拉著腦袋無奈地嘆氣道:「算你狠,我還真他媽的不如你狠,不過,你要答應(yīng)我,說了你不能生氣……」「那當(dāng)然,我阿郎君子坦蕩蕩,就想知道原因而已,知道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絕對不怪你,更不會生你氣,我們的友誼地久天長……」火光中,阿郎的樣子還真有點君子的摸樣。 聽到阿郎那一串激昂的陳詞,羅強也有點感動,他娓娓地道出了泡蓉蓉的經(jīng)過。 原來一個月前的那次單位舞會上,阿郎和蓉蓉已經(jīng)眉目傳情,一個郎有情,一個妾有意,但偏偏羅強插上一腳,不但插一腳,還占得先泡蓉蓉的機會。 結(jié)果,羅強攻勢猛烈,又是下班接送,又是請吃飯,陪完逛街,還送花……使盡了渾身解數(shù),女人很容易受感動的,加上阿郎沒有什么表示,好像突然冷落了蓉蓉,蓉蓉非常氣惱,但盡管這樣,蓉蓉還是旁敲側(cè)擊地詢問阿郎的情況,羅強終於明白蓉蓉的心思在阿郎,但他還不死心,眼看一個星期的期約就要到,著急的羅強想到了一個毒計:他打電話邀阿郎晚上一起去「豪門」桑拿,并讓阿郎到了「豪門」桑拿后,先進去等。然后相約蓉蓉到「豪門」桑拿對面的小餐廳吃飯,蓉蓉欣然接受。 當(dāng)蓉蓉和羅強坐在靠近玻璃窗的餐廳里品嚐美酒時,阿郎來到了「豪門」桑拿,蓉蓉幾乎用傷心的眼光看著阿郎走進對面的「豪門」桑拿。 進桑拿并不意味就是去干壞事,但當(dāng)時失落的蓉蓉頭腦一片空白,加上羅強明里暗里地暗示,蓉蓉還是相信了阿郎是個留戀煙花之地的好色之徒,於是心一橫,答應(yīng)做羅強的女朋友,但有個條件:一年內(nèi)只許拉手,不許超越rou體關(guān)系。 羅強當(dāng)然大喜過望,連連點頭同意,所以,他拚命地幫阿郎介紹女朋友的目的,就是讓阿郎不再惦念蓉蓉。他甚至在蓉蓉面前美其名曰:要挽救阿郎這個墮落的朋友。單純的蓉蓉聽到后,更是覺得羅強是個君子中的男人。 羅強一股腦兒地全說出來,他其實并不怕阿郎要挾,羅強想,既然阿郎和蓉蓉已經(jīng)是這樣的關(guān)系了,與其將來讓阿郎從蓉蓉口中知道他的卑鄙,不如先告訴他,這樣也不至於朋友翻臉。 「怪不得那天我進了豪門桑拿以后,打你電話,你電話關(guān)機……」阿郎喃喃地回憶起當(dāng)天的情景,他說過不生氣,但現(xiàn)在他真想把羅強狠狠地揍一頓。 「別怪我,誰讓蓉蓉那么迷人?為了她,也許我會做一切,說真的,與林櫻相比,我更喜歡蓉蓉……」羅強手里的啤酒已經(jīng)換了第六罐了,他有些微醉,支起了身子,踉蹌地走到林櫻身邊,環(huán)抱著她的細腰笑道:「小櫻,我們休息吧,別妨礙著你表姐和阿郎說情話……」蓉蓉滿臉羞澀,嬌笑道:「是我們妨礙你們吧?」林櫻嬌羞地看了看蓉蓉,鼻子輕輕地「恩」了一聲,那摸樣就像個小媳婦,羅強站了起來,一把抱起身輕如燕的林櫻,鉆進了他們的帳篷,帳篷里傳來林櫻「哎呀」的驚叫聲,隨著就是一陣動人心魄的呻吟。 田野上的秋風(fēng)不會讓人瑟縮,但夜深露重還是讓蓉蓉有點涼意,不遠處的嬌啼喘息更讓她心慌意亂。 她撫了撫裸露的手臂,美目飄向阿郎,神態(tài)忸怩地說道:「有點涼,我……我也進帳篷了……」說完,站了起來,不想走太急,「哎喲」一聲,摔倒在草地,阿郎彈身而起跪倒在蓉蓉身邊,溫柔而關(guān)切地問:「摔哪里了?痛嗎?……」蓉蓉眨著勾人的眼睛,搖頭不語,胸口卻急劇地起伏,阿郎笑了,他的手摸著蓉蓉的迷人腳踝:「怎么不說話?是不是這里?……」似乎感覺到有點癢,蓉蓉吃吃地笑了起來,但還是什么話都不說。 阿郎「哦」地一聲道:「我知道摔哪了,是不是這里?……」阿郎順著光滑的小腿一路摸到蓉蓉的大腿根部,攀上了吹彈可破的小屁股,滑進了兩股間的裂縫……「哎呀……不是這里……別摸……」 「我看就是摔了這里,我?guī)湍闳嗳唷?/br> 阿郎兩根手指靈巧地穿過綿薄的小內(nèi)褲,向蜜汁蕩漾的地方前進。 「嗯嗯……喔……你的手……死阿郎……臭流氓……」「那我就徹底流氓一次給你看……」阿郎解開了褲頭,掏出了一根猙獰的東西,扯下了蓉蓉薄小的內(nèi)褲,整個身子壓在了蓉蓉粉嫩的屁股上。 「你干什么……哦……不要……不要在這里……我們進……進帳篷去……」那猙獰而粗大的東西像蛇一樣滑進了蓉蓉的xiaoxue深處,他舔著蓉蓉幽香的耳根,咬著嫩嫩的耳垂,嘴里嘟噥著:「我的小蓉蓉,這里就是帳篷……」蓉蓉渾身劇顫,敏感地帶受到了強力沖擊,她大口地喘著粗氣:「會讓小……小櫻……看到的……」「看到就看到,讓她看看她的表姐夫是多么的厲害……」阿郎弓起了腰腹,直上直下地撞擊蓉蓉柔嫩rou瓣,每一次都直插盡頭,每一次都帶出粘滑的蜜汁。 「啪啪」響聲在寂靜的荒野顯得格外清晰,蓉蓉再也顧不上羞恥,她挺起了臀部迎送阿郎抽插,劇烈而有節(jié)奏的摩擦終於讓她發(fā)出了一次亢長的呻吟,阿郎猛烈的哆嗦延長了她的美妙快感,她滿足地笑了。 不遠處的帳篷停止了抖動,有人在說話:「天啊,你表姐真浪……」「嗯嗯……強哥,你的那里怎么又粗了……啊……輕點……」大地上的無限春意,就連高懸在夜空的明月也羞得不好意思再看。 秋風(fēng)送爽,美人在抱,本來應(yīng)該是美夢連連的夜晚,無奈啤酒喝太多,阿郎實在憋不住,半夜匆忙起來解內(nèi)急,朦朧中,一陣斷斷續(xù)續(xù)的歌聲悄然飄至,再仔細一聽,分明是一個女聲,阿郎心里咯噔一下,睜圓了雙目四周搜尋,遠遠地看見有一個白影。 夜半歌聲?阿郎突然頭皮發(fā)麻,竟然忘記了要解內(nèi)急,搓了搓朦朧睡眼,孱孱小溪邊竟有一個女子在沐浴,好奇心讓阿郎變得膽大,他貓起了身子,悄悄靠近,皎潔的月光下一個纖毫畢現(xiàn)的仙女不但在洗澡,還在輕聲地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吳越軟語的小調(diào)讓阿郎倍感熟悉,再靠近一看,這不是林櫻是誰? 林meimei玲瓏嬌小的身軀凹凸有致,光潔的肌膚讓月光都變得柔和起來,嘴角含顰,鼻音細揚,一雙玉臂抬起,輕梳一頭如瀑布般的長發(fā),舉止溫雅,神態(tài)高貴,那韻味人間那里有?敢情她原本就是七仙女下凡。 趴在草叢中的阿郎都看癡了,剛想再靠近,突然林櫻一聲驚呼,從水中跳起,一邊跑上草地一邊拍打光滑的臀部,阿郎定睛一看,那翹圓的臀rou上有一個小黑點,林櫻驚叫:「哎喲,疼死了……」阿郎顧不了那么多,他從隱蔽處跳了出來,大喝一聲:「小櫻不要動,是水蛭……」「???阿郎哥,是你……快救我……」 受到驚嚇林櫻發(fā)出楚楚可憐的哀求,嬌小的身體緊張得不斷顫抖。 阿郎命令道:「快,你趴下,不要動……」 林櫻聽話地趴在草地上,阿郎來不及欣賞滿美妙的臀部曲線,伸出手指忙去摳那水蛭,不想水蛭遇襲,反而拚命地往林櫻身體鉆,林櫻疼得連連呻吟,阿郎道:「我要吐口水了……」他張開嘴巴,往水蛭上連吐了幾把口水,但還是沒有多少用。 林櫻嚶嚶地哭了起來:「我……要死了……阿郎哥救我呀……」阿郎又著急又好笑地罵道:「哭什么?死不了,有一個辦法,以前我們也用過?」「那快用啊……」 「好……」 阿郎脫下了褲子,騰出了腫脹的陽物,林櫻回頭一看,「啊……」地一聲,顫抖地問:「你要干什么?……」「沒有時間解釋了,你忍著……」 阿郎說完放開尿道,一縷guntang而帶著sao味的尿流急射而出,水蛭根本無法忍受那含有酒精的尿液,只噴射了一下,那水蛭就滾落了下來,但卻帶出了一片鮮血,阿郎一邊繼續(xù)急射一邊對林櫻道:「水蛭已經(jīng)出來了,但尿可以消毒你的傷口,你再……忍……忍住……」余尿?qū)⒈M,阿郎打了個冷戰(zhàn),手中一抖,那股尿流改變了方向,不偏不倚,射到了那隱秘敏感的地帶,雖然是余尿,但去勢依然有力,林櫻渾身猛地顫抖,整個人軟綿地趴在了草地,她羞愧之極地用雙手掩臉,嬌聲說:「我沒臉見人了……我……」阿郎噓出了一口氣,把那東西收回了褲襠,不以為然道:「那有什么?就你知道,我知道,怕什么?誰叫你跑到淺水帶水草的地方洗澡呢?那些地方就容易養(yǎng)水蛭,也就是螞蝗,知道嗎?」林櫻幽幽道:「我怎么知道?那個水潭水又太深,我不敢去,就……就跑到淺一點的地方去洗,誰知道有螞蝗呢?現(xiàn)在我全身又臟又臭,我真的死了算了……」「這邊有螞蝗,你到水潭那邊用溪水沖洗一下了……」「我……我……我一點氣力都沒……」「喂,你身上都是尿也,難道要我抱你?……」「你……你欺負人……那也是你身上的污穢……哇……」嬌滴滴的林櫻這輩子哪曾受過這樣的屈辱?想到自己滿身腥sao,不禁悲從中來,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阿郎連忙摀住林櫻的嘴,焦急道:「別哭,我抱你過水潭洗就是了,吵醒了大家那就麻煩了……」林櫻這才破涕為笑,看著梨花帶淚的俏臉,阿郎呆了呆,林櫻雙臂乘機像八爪魚一樣,纏上阿郎的脖子,阿郎抱住林櫻的纖腰,只輕輕一提,就把她掛在了身上,林櫻雙腿緊緊夾住了阿郎的熊腰,這時,阿郎才發(fā)現(xiàn),林櫻看他的眼神比月光還溫柔,她起伏的rufang雪白而堅挺。 小水潭里,兩具潔白的rou體糾纏在一起,林櫻在呻吟:「阿郎哥,你怎么洗洗了,就洗到了那個地方啦?」「哦……這……剛才有點尿射到了那個地方了嘛……要洗洗……」「那……那你為什么洗到里……里面去呀?……」「當(dāng)然是為了洗乾凈點……」「嗯嗯……什么東西呀?……好漲……」 「手指頭……」 「討厭,有那么粗的手指嗎?」 …… 東方露白,天已經(jīng)蒙蒙亮,山里的情歌又開始回蕩在空曠的山野: 「桂花村里桂花溪,桂花溪里哥哥想,哥哥想什么呀?想meimei來呀來溪邊,給呀給哥哥,洗衣裳,哎嘍咧……哎嘍咧……」 第二部 據(jù)說月圓時節(jié)是女人最放縱的時候。 早晨,阿郎睜開了睡眼。 窗外,陽光明媚,晴空萬里,又是一個好天氣。 身邊蓉蓉懶洋洋地卷曲著,看著這個隨時隨地都讓阿郎充滿激情的女人,他心情愉快極了,從桂花村一回來,蓉蓉就住進了阿郎的家,那寬大的席夢絲和柔軟的沙發(fā),廚房,衛(wèi)生間,包括陽臺都留下了他們愛的痕跡,也不管白天和黑夜,這間房子里似乎都不停地充斥著蓉蓉誘人的呻吟。 昨晚一場激烈交合的余味還在回蕩,阿郎的性慾又開始慢慢升溫了。 臂彎下,阿郎從薄薄透明睡衣里,他看到了蓉蓉那粉紅的小rutou調(diào)皮地伸了出來,質(zhì)地輕柔的蕾絲只遮住了一小半乳暈,沒有任何束縛的豐滿rufang像小綿羊一樣緊挨著阿郎手臂。 阿郎感到自己又想要了,他想不通自己的生理反應(yīng)為什么那么強烈,阿郎伸出了右手,用兩手指夾住了紅豆似的小rutou,輕輕地捻動,只幾秒,那粉紅小rutou就已經(jīng)挺立,阿郎既興奮又好笑,他滑下身子,讓自己的嘴能含住那顆嬌艷欲滴的rutou,舌頭過處,那小東西越發(fā)可愛。 沉睡的蓉蓉鼻息一改勻長,變得有些凌亂,她發(fā)出了一聲嚶嚀,嘴里喊出了幾句模糊的夢囈:“強哥,你別摸……都濕了……” 雖然蓉蓉的夢囈有點模糊,但還是一字一字地印到了阿郎的耳朵,阿郎驚呆了,跟著他憤怒了。他在想,這個可愛的蓉蓉到底是跟羅強真有一腿呢?還只不過是蓉蓉的一個春夢?但不管是什么,都讓阿郎有強烈的妒忌,他的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大,甚至有點報復(fù)性地狠搓那只飽滿的rufang。 蓉蓉敏感的身體開始發(fā)抖,她睜開了眼睛,看見了阿郎在肆虐自己的的rufang,她顯得有一絲慌亂,忙問:「阿郎哥,怎么吵醒人家?」阿郎在笑,可是笑得有些不自然,他一邊剝?nèi)厝匦「瓜卤∪缦s翼的小內(nèi)褲一邊回答:「剛才我看見你睡覺的樣子好sao哦,是不是在做春夢?」蓉蓉緊張地問:「……那人家說什么了嘛?」阿郎笑道:「說了……」 「說什么?」 「你說,阿郎哥……快快插蓉蓉的xiaoxuexue」阿郎一邊模仿蓉蓉叫春的口吻,一邊用手挑逗蓉蓉身體下面的那個潮濕潤滑的小蜜xue,那里早已經(jīng)濕透,晶瑩玉露把花溪口邊上柔軟的絨毛都打濕了。 蓉蓉吃吃一笑,隨即發(fā)出了奪魂蝕骨的呻吟,她嬌嗔道:「人家才沒有那么浪耶……嗯嗯嗯……」「還說沒有,你看看我的手指……」阿郎舉起了兩根濕得發(fā)亮的手指,遞到蓉蓉的紅彤彤的嘴唇邊,蓉蓉皺了皺小眉頭,嬌憨地搖了搖頭道:「嗯……我不要吃……」「那是你的東西,快舔……」阿郎把兩根粘滿蜜汁手指滑進了蓉蓉的小嘴里,蓉蓉?zé)o奈地瞪了阿郎一眼,伸出鮮紅的小舌頭輕舔阿郎的手指頭,還把手指頭含在性感的小嘴里吸吮,不時從鼻子里發(fā)出「嗯嗯……」的聲音。 阿郎那里能夠忍受這樣的挑逗?他脫下了褲子,挺起發(fā)漲的性具,對準(zhǔn)花瓣口,一桿而進,身下的蓉蓉滿足地發(fā)出歡快的叫喊,蹦直的雙腿高高舉起,搭上了阿郎的肩膀。 看見配合得如此完美的蓉蓉,阿郎插在她蜜洞里的陽具越發(fā)爆漲,使得蓉蓉感到無比的充實,她雙手扶住阿郎手臂舒服地呻吟:「哦……哦……阿郎哥……好老公……昨晚要兩次,現(xiàn)在又要……你怎么那么……那么貪心呀……」「那你喜歡我這樣cao你嗎?」「嗯嗯……喜歡……很喜歡……老公用力點……」「那你以后還給別人插嗎?」「不給了,就給……阿郎哥插……嗯嗯……」 「那你以前有沒有給羅強cao過?」 「嗯嗯……給……哦沒有……沒有給過……」 阿郎突然放緩了抽插動作,他抓著蓉蓉晃蕩的奶子,喘息地問道:「你不承認?」蓉蓉難過得周身麻癢,她哀求道:「沒有……真沒有……阿郎哥,你快動呀!」阿郎乾脆停了下來,一副不問清楚誓不罷休的樣子,他瞪著蓉蓉道:「不承認……我就洗澡去……」蓉蓉焦急地大罵:「啊……死阿郎……臭阿郎……不要?!拱⒗砂涯菞l粗硬的東西拔了一半出來,做勢要離開。 蓉蓉忍受不了慾火的煎熬,她一邊嬌喘,一邊雙手抱住阿郎的脖子,不斷地挺起下身,終於艱難地喊出口:「喔……我承認……我承認……羅強上過我……快動……快用力……“「果然與別的男人有一腿,還有誰,快說……」阿郎青筋暴露,他憤怒地挺動腰腹,一波強過一波地向柔嫩的花瓣發(fā)出強力撞擊。 「哎喲……哦……還有……還有科長……經(jīng)理……」媚眼細如絲的蓉蓉露出了迷蒙神態(tài),她皺起了眉頭,喘息急促,腰肌扭動得越來越劇烈。 阿郎感到突然而來的莫名興奮,蓉蓉那迷人rou壁的強烈收縮,讓他更感覺到guntang的rou莖在顫抖,他哆嗦地大吼道:「小sao貨……我的寶貝……羅強cao你cao得爽不爽?」「啊……啊……shuangsi了……強哥快用力cao阿郎的老婆……啊……」蓉蓉臀部猛地高高抬起,接受了阿郎最用力的抽擊,一股火燙的精華彈射在花心后,蓉蓉發(fā)出高亢而悠長的悲鳴。 汗水濕透了床單,兩條rou蟲久久不能回過神來,隱秘的地方流淌著渾濁的愛液,那濃烈的分泌氣味籠罩整間臥室。 良久…… 癱軟在蓉蓉身邊的阿郎撫摸著那雙粘滿汗珠的rufang,喘息地問道:「寶貝,羅強什么時候上你的?」「啪……」一個耳光在阿郎臉上響起。 「你怎么又打人了?我說過你不許打我臉的……」「就打你,你變態(tài)???要自己的老婆承認和別的男人上床……」「你剛才還承認……」「那是你逼的,我不承認你就不動,死阿郎,臭阿郎,我警告你下一次你敢在半途停下來,哼……你就知道錯……」氣鼓鼓的蓉蓉開始秋后算帳。 「那你和羅強到底有沒有過……」阿郎還不死心,結(jié)果話還沒有說完,他的臉上又響起了一聲清脆的耳光。 阿郎大怒:「cao……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有虐待傾向?。课医裉炀鸵沃文氵@個壞毛病……」話剛說完,阿郎就向蓉蓉撲了上去。 沒想到平時雖然說話有點潑辣的蓉蓉在肢體上也毫不示弱,阿郎竟然占不了什么便宜,扭打中,阿郎的手攀到了蓉蓉的屁股,手指不小心滑過屁股下那緊皺的菊門,還想舉手再打的蓉蓉渾身輕顫,發(fā)出「噢」的一聲,阿郎見狀,再挑逗那小屁眼,蓉蓉又渾身顫都,只不過,這一次,她顫抖得更厲害,阿郎大喜,索性用手指直摳那個小屁眼,蓉蓉突然全身發(fā)燙,嬌呼不已:「阿郎哥,不要,不要嘛……」通常女人溫柔地說「不要嘛」三個字時,那她的意思剛好相反,泡妞無數(shù)的阿郎當(dāng)然明白蓉蓉現(xiàn)在想什么,他亂摸一通蓉蓉的敏感地帶后嘻嘻一笑,跳下了床,向臥室門外走去。身后,蓉蓉嬌嗲的聲音傳來:「阿郎哥,你先過來嘛……」「我不過,你老打我臉……」「我不打了……」 「我不信……」 一只枕頭向阿郎飛去的同時響起了蓉蓉的大罵:「你去死吧,臭阿郎……」浴缸里的溫水也不能讓阿郎放棄要知道真相的迫切心情,他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一個試探蓉蓉和羅強有沒有私情的方法。 拿起了浴缸邊的電話分機,阿郎撥通了羅強的電話,知道林櫻不在羅強身邊后,阿郎簡短地寒暄幾句后,他要羅強在他家附近買一盒[美品軒]的糕點過來,羅強有些奇怪,阿郎解釋道:「蓉蓉特想吃[美品軒]的點心,中秋要到了,我剛好要忙著送一些月餅給領(lǐng)導(dǎo),你順道幫個忙買了拿上我家,蓉蓉在我家等著?!埂改呛冒?,我半小時到……誰叫我和你是好兄弟呢?小事……」羅強倒是非常爽快,阿郎有點感激,但一想到如果羅強只是為了蓉蓉才那么積極,他的心情不由得陰沉下來。 阿郎迅速地擦身,穿衣,也許有抓jian的感覺,他有點緊張,手也有點發(fā)抖,一切完畢,阿郎走進臥室,露出迷死女孩的微笑道:「蓉蓉,我出去辦點事,很快回來……你先休息一下」「哼……」 當(dāng)阿郎拉開房門的時候,他身后才飄來蓉蓉嬌嗲的聲音:「快點回來哦,別讓大美女等你太久哦……」那一刻,阿郎的心里充滿了溫馨,有個女人在家等著,那是多幸福??!他幾乎想放棄這次試探,但好奇心又一次占了上風(fēng),阿郎故意大力地「砰」地一聲關(guān)上房外大門,然后躡手躡腳地回到了屋子里一間放雜物的小房,關(guān)上手機的響鈴,鉆進了小房中一個寬大的衣柜里。透過衣柜上的磨沙玻璃,阿郎可以模糊地看到小房里的情形。 雖然衣柜很大,但也只能夠阿郎貓坐著,那滋味真不好受,更要命的是同樣有好奇心的蓉蓉居然走進了這間小房看了看,阿郎緊張得要命,好在這間小房比較臟亂,蓉蓉看了幾眼就轉(zhuǎn)身走了,估計是去別的房間了。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阿郎真的感覺到什么是度秒如年,總算半小時過去,羅強卻還沒有來,正著急,突然蓉蓉走進了阿郎躲藏的小房,阿郎聽到蓉蓉嘟噥:「這個懶鬼,難道連一把拖把都沒有?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搞衛(wèi)生的?!拱⒗蓞s心里大叫:「天啊,這個蓉蓉,那么勤快做什么?」可偏偏蓉蓉左翻翻,右瞧瞧,阿郎的心就要跳起來,這個時候,阿郎急中生智,他掏出了手機向蓉蓉發(fā)了一個短消息:蓉蓉,我大概要三個小時回來,等我。 蓉蓉剛好走到阿郎藏身的衣柜前,正要打開衣柜,這個時候蓉蓉聽到了手機響,轉(zhuǎn)身走開了,也在這個時候,門鈴也響了。 阿郎這才噓出了一口大氣。 客廳外,阿郎聽到了蓉蓉的咯咯笑聲:「這個臭阿郎,居然玩這些小把戲,說要三小時才回來,現(xiàn)在就回來了,咯咯……」敢情蓉蓉以為阿郎回來了,她高興地跑去開門。 衣柜里的阿郎猛然想起,蓉蓉還穿著那件淺藕色的透明睡衣,那睡衣只遮到屁股,那隱秘的地方其實是可以一覽無遺。 阿郎知道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后悔地嘆了一口氣:便宜羅強這小子的眼睛了。 但嘆氣完后,阿郎還是慢慢地把衣柜的拖拉門打開一條縫,那視線,剛好可以看見客廳沙發(fā),更能清晰地聽見房間的任何說話的聲音。 果然,開門后蓉蓉一聲驚呼:「怎么是你?羅強哥」「怎么不能是我?阿郎讓我買給你的點心……」羅強一臉色迷迷地盯著蓉蓉胸前的那兩顆粉紅的東西。 「阿郎出去了……哎呀……我去穿件衣服……」蓉蓉這才遲遲地發(fā)現(xiàn)身上穿著足以讓所有男人噴鼻血的性感睡衣,她不知道,羅強已經(jīng)從她的光潔大腿上一直看上去,就連那些整齊的陰毛都若隱若現(xiàn)的展露在羅強的面前。 躲在衣柜里的阿郎心里大罵: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穿那么暴露的衣服,真是的,是不是故意的呀?讓羅強這個豬頭看個飽了。 那知道,事情突然發(fā)生了變化,羅強飛快地放下手中的點心,上前一步,從后面抱住已經(jīng)轉(zhuǎn)身的蓉蓉,雙只手已經(jīng)攀上了蓉蓉高聳的乳峰,更是時而溫柔,時而用力地揉搓,雖然隔著薄薄的內(nèi)衣,但rufang還是被擠壓得變形,身下,那勃起的巨物,剛好頂在了蓉蓉兩股中間。 「啊……強哥,你干什么?放開手……我已經(jīng)是阿郎的女朋友了,你不能這樣隨便摸人家的奶子……」蓉蓉敏感的身體再一次出賣了她,她無力靠在羅強的身上嬌呼著。 「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從桂花村回來后,我一直在想你,想你迷人的身體……」羅強已經(jīng)把手伸進了蓉蓉的睡衣里,他更真切地感受到蓉蓉那動人心魄的身體。 聽到蓉蓉和羅強的對話,阿郎大吃一驚,心想,難道是在桂花村的那一晚上,他們才發(fā)生關(guān)系的? 這時的蓉蓉呻吟的呻吟越來越嬌,越來越嗲,她抓住羅強的手道:「那……那天晚上不同……那是你乘人家偷看阿郎和林櫻zuoai時,你過來調(diào)戲人家的……你不要摸了……嗯嗯……」蓉蓉的身體已經(jīng)發(fā)生變化,她的rutou已經(jīng)豎了起來。 羅強嘻嘻一笑:「是啊,全靠阿郎勾搭林櫻,不然,我都沒有機會與我的夢中情人zuoai……」躲在衣柜里的阿郎大吃一驚,他萬萬沒有想到在桂花溪里和林櫻的叫歡已經(jīng)讓羅強和蓉蓉發(fā)現(xiàn)了,他本來想出來制止他們的偷情,但他想到自己沖出去后能說什么呢?自己的把柄都給人家抓住了,自己和林櫻已經(jīng)是狗男女了,難道還能罵他們是狗男女?想到這里,阿郎泄氣地靜靜地聽著客廳發(fā)生的一幕。 蓉蓉此時已經(jīng)被羅強摸得上氣不接下氣,她嬌聲道:「你還好說?那天晚上你不但用力插人家xiaoxuexue,還插人家屁眼,害得人家被阿郎碰一下那個地方就……就……」「就什么?……」 「就難受……」 「我看看,是不是這里?……」羅強把蓉蓉抱上了沙發(fā),一只手摸到她的股溝,順著股溝,羅強的手指摸到了蓉蓉敏感的小菊花。 羅強的動作迅速,熟練,蓉蓉想制止已經(jīng)來不及,她的全身已經(jīng)開始顫抖:「……羅強哥……不要……先關(guān)好門……」衣柜里的阿郎不禁大罵蓉蓉狡猾似狐貍,但此時的阿郎突然有想窺看蓉蓉和羅強zuoai的念頭,他沒來由地感到一種興奮,他說不出為什么有這種興奮,他下體已高高撐起。 客廳外,羅強扣上大門鎖后回到了沙發(fā),他一把抱起蓉蓉大贊道:「還是你小心……」蓉蓉道:「不小心怎么行?阿郎好像感覺到了我們的關(guān)系……」羅強停止了撫摸蓉蓉豐乳的手,問:”他怎么知道?“「不知道,今天他老問我……」「你怎么回答……」 「去……我還能怎么回答,我當(dāng)然什么都不承認……」蓉蓉總算沒有把阿郎逼她承認的細節(jié)說出來,但她還是想到這些,所以那俏臉頓時紅霞滿天。 羅強看得都呆了,他一把抱住蓉蓉,呆呆地問:「蓉蓉,如果我想經(jīng)常和你保持這種關(guān)系可以嗎?我會對你很好很好的。」此時春情蕩漾的蓉蓉已經(jīng)不能保持矜持,她欲拒還迎地搖搖頭,嗲聲道:「那怎么行?你們兩個臭男人都那么厲害,喂都喂不飽,我……我怎么受得了?……」羅強也脫下褲子,露出了他粗壯有力的下體,他抓起了蓉蓉的小手,放到了那guntang的陽具上,笑著問:「那我和阿郎那個更厲害?」蓉蓉一邊用柔嫩的小手來回地在羅強已經(jīng)黑得光亮的yinjing上撫摸,一邊嬌羞無比地回答:「哎呀,我……怎么比呀?都……厲害……」羅強下體的舒服感彌漫了全身,他喘息地問:「那阿郎的粗還是我的粗?」蓉蓉嫵媚地看了羅強一眼,吃吃地笑:「那……那……要含一下才……才知道……」說完她的小手狠搓了一下那條已經(jīng)從guitou上滲出晶瑩液體的roubang,然后慢慢地伏下身,鼻子輕聞一下那jingye的氣味,才張開檀唇把整個guitou含了進去,幾次試探后,才深深地一條roubang全部吞沒在嘴里。 看著陽具淹沒在那櫻桃小嘴,羅強發(fā)出了「喔」的一聲,他無比舒爽地把頭靠在沙發(fā)的靠背上,手里那懸空的豐乳被他狠狠地蹂躪著,眼前,蓉蓉那裸露的屁股隨著她的吞吐而左右搖擺,羅強放開了那雙雪白的rufang,再一次滑進了蓉蓉那早已春水泛濫成災(zāi)的下體,恣意地到處挑逗,更用一根指頭輕輕地撐開那緊閉的小屁眼。 蓉蓉猶如被電擊,身體劇烈顫抖后,她吐出了roubang,整個火燙的身體癱軟在羅強的胸膛發(fā)出貓叫般的呻吟。 羅強問:「知道誰更粗了?……」他插在蓉蓉屁眼的手指又進去了一公分,小屁眼里那結(jié)實的擴約肌讓羅強手指感到被緊夾得發(fā)麻。 「嗯嗯……啊……別插那里……啊……你粗……你更粗……快把你的粗東西插進xiaoxue來……」蓉蓉擺脫了羅強的手指,跨坐在羅強的腰上,那只小玉手已經(jīng)抓住了沾滿唾沫的roubang對準(zhǔn)了充血得殷紅的xue口坐了下去,熾熱的yindao焦急地吞沒了粗長的roubang,沒有一絲停頓,蓉蓉就抬起屁股迅速地開始套動。 「哦……哦……好粗……強哥你好粗……」 羅強也抱住蓉蓉的細腰,挺動腰腹來回應(yīng)蓉蓉的yin蕩,他忘情地大叫:「快……快叫老公插你……」「好強哥,好老公,用力插……」 羅強和蓉蓉意亂情迷地瘋狂交合的時候,衣柜里的阿郎已經(jīng)走了出來,站在小房邊窺視這讓他血脈僨漲的一幕,他的手在下體揮動,那陽物已紫紅。 客廳里,那對男人渾然未知旁邊有人窺視,他們只知道忘情地聳動,激烈地「啪啪」聲中,羅強激動地握住蓉蓉的玉乳道:「你知道嗎?蓉蓉,其實我曾經(jīng)在一個月前就差點干過你……」蓉蓉在上下起伏,她喘息道:「真……真的嗎……」羅強激動道:「是,你還記得那天晚上,我們看見阿郎去豪門桑拿的那天晚上,你喝了很多酒,你喝醉了……」敏感的小陰蒂被強烈摩擦,讓蓉蓉嬌喘連連:「知……知道……后來你送我回家……」羅強道:「對,那天晚上你很醉,我送你回家時,我脫光了你的衣服……」「嗯嗯……然后呢?……」「舔了你的xiaoxue……」 「然后呢?……哦……」 「然后……然后我就用roubang在你xiaoxue口來回摩擦了好久……」「那……那為什么當(dāng)時不敢插進來呀?你這個笨豬……」「我不是怕你生氣嗎?」?jié)M臉?gòu)杉t的蓉蓉吃吃地浪笑道:「那……那天晚上我只是假醉,我還記得,我故意拉下內(nèi)褲讓你扶我去小便……你這個笨蛋……讓你弄得我當(dāng)時好難受……」「什么?」羅強一臉懊悔地大叫:「我現(xiàn)在就狠狠地插你,干你,補回損失……」羅強的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 「嗯嗯……其實那天晚上,我就想強哥狂cao我……啊……啊……」跨坐在羅強小腹上的蓉蓉任由那粗壯的roubang撞擊她那濕淋淋的蜜xue,秀發(fā)飛舞的同時,那兩只豐碩的奶子也在上下左右地晃蕩,她起伏的動作也越來越頻繁。 「噢……噢……你這個yin蕩的蓉蓉,我要狂cao你,cao死你……」劇烈的快感洶涌而來,讓羅強最后的幾次抽送有雷霆萬鈞之力,她噴射而出精華也讓蓉蓉全身顫抖,下身和小腹猛烈痙攣,一浪高過一浪的高潮把蓉蓉帶到充滿幻覺的極樂天堂。 他們沒有想到,小房里的阿郎已經(jīng)光著身子沖出了小房,他發(fā)出了野獸般的低吼,首先看到阿郎的羅強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阿郎就迅速地貼近了蓉蓉翹起的臀部,那支火紅的陽物頂中了蓉蓉的屁眼,藉著她高潮后下陰帶出來的大量潤滑分泌,粗壯的陽物挺進了蓉蓉緊窄無比的后庭。 「啊……」高潮后全身軟綿的蓉蓉只發(fā)出一聲嬌慵無力的驚叫,就感覺到肛門被一根火熱的柱體侵入,但奇怪的是,蓉蓉除感到整個臀部漲實外,她還感到了異樣的舒服,當(dāng)蓉蓉回頭媚笑地看到插入她肛門的是阿郎后,那奇妙的快感越來越濃,隨著阿郎的由輕到重的地在肛門里抽插,蓉蓉驚喜地發(fā)現(xiàn),羅強插在她yindao里的roubang又開始變粗。那種從來沒有過的充實感,讓蓉蓉再一次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