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那么放浪,包裹著roubang的rou壁不斷地緊縮著,釋放出一波波的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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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再一次見到鄧慧老師的時候,她已經是一個三十二 歲的人妻了。三十二 歲的年齡對于女人來講,是一個很微妙的階段。豆蔻年華雖已不在,青春卻仍留下了美麗的影子。成熟的花朵染上嬌艷的色彩,離凋零的季節(jié)尚有時日。她雖然不是記憶中那個靚麗的年輕女子,但帶給我的誘惑還是那么的深沉。 我將手里的煙按滅,輕輕吐出最后一縷青煙。大學四年結束,畢業(yè)兩年后,結束了南方的打工,回到家鄉(xiāng),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 六年的時光,讓我對這個本來熟悉的城市變得有些陌生。高聳的樓房,縱橫的高架橋,精致又熱鬧的步行街,甚至是大街上那些時髦的女子,都讓我并不算太陳舊的記憶有些迷惑。 高 中畢業(yè)的朋友,留下來的很少,有的出國,有的到了大城市,有的不知所蹤。留下來的,也只是偶爾聚聚,追憶一下當年辛苦卻充實的日子。當他們提到隔壁班那個美女班主任的時候,我并沒有結果話茬。當時是一個校園流行的話題,年輕的女教師,衣著時髦,妝容精致,在一群樸素的老師中,顯得那么另類,那么打眼。 最轟動的一次,莫過于一個秋日,她穿著黑色閃亮的皮衣,脖頸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我仍清晰地記得那天,多少男生在三樓向下忘去,看著她隱約可見的乳溝,像一群喧鬧的麻雀激動著。 我并不在其中,只是匆匆瞥了一眼,我便默默地回到了座位。僅僅看著他們興奮的表情,就讓我有一種無言的失落。班上的男生都談論著隔壁班擁有這樣一位老師,是多么的幸運。如果知道在初中的時候,鄧慧就是我的班主任,相信也一定會有不少人對我投來羨慕的眼光吧。 剛入初 中時,對女性的概念還有些懵懂,剛開始只知道老師長得好看,并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漸漸地,我的個子長了上去,聲音低沉了下來,下巴也長出了稀疏的胡茬。有時看到老師時,心中總會涌起一股莫名的沖動,但真正了解到那是一種何樣的感覺,還是在那一天后。 一個周日的夜晚。我坐在靠門的座位,學校是寄宿制的,規(guī)定周日晚上還有兩節(jié)晚自習。今晚正是語文晚自習,門吱呀一聲打開。我的眼前,忽地閃亮開來,仿佛看到一盞火紅的燈籠,在眼前閃耀著。下一頁鄧慧穿了一身大紅色的職業(yè)套裝,梳著波浪式的秀發(fā)。貼身的衣著將她凹凸有致的曲線映襯得如此鮮明,領口開到很深,被薄薄的襯衫包裹著的胸部挺拔有致。高過膝蓋的裙擺,令那玲瓏的雙腿驕傲地展示著她們的魅力。超薄的rou色絲襪貼在肌膚上,僅僅是目光的接觸,就能感受到那rou體的順滑。 當看到鄧慧的身影的剎那,仿佛一束電火花心中爆開,我全身都顫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喃喃說道:好漂亮。老師仿佛聽到了,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就從那一刻開始,我的腦海里,已經揮不去鄧慧的倩影。 從那天開始,我就無比期盼語文課的到來。每次上課前猜測鄧慧會如何的打扮,幾乎成了枯燥的學習生活中唯一的樂趣。漸漸地,我發(fā)現了一個規(guī)律,只有在周日的晚上,鄧慧才會穿著一些漂亮的衣服,發(fā)型和妝容也更加講究。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但其他學生厭惡的周末結束,卻成了我每周最期待的一個晚上。 我開始對語文課投入更多的精力,不但如此,我驚訝地發(fā)現,自己越來越喜歡讀書,寫作。好像做這些的時候,能讓我感受到離老師更近一點。驚喜總是來得那么突然,有一天,鄧老師忽然叫我到辦公室去。 我的學習成績一直中等偏上,開小灶雖然輪不上,但也極少被批評。有些疑惑,有些欣喜,我走近了鄧慧的辦公室。她穿了一件淺綠的高領毛衣,緊身的設計勾勒出的鮮明的曲線,讓我的呼吸都有些凝滯。 劉,你上次寫的作文很出色。是不是平時讀了不少書?鄧老師溫和地看著我,問道。嗯。我點了點頭,眼光竭力避開她高聳的胸部。下周末市里有個語文競賽,我想讓你去參加。好。我有些惶恐地點了點頭。 那下周一開始,晚自習的時間你就來我的房間,準備一下競賽,好嗎?我愣住了,年輕的老師,都會住在學校里的職工宿舍,鄧慧也是其中之一。 之前并不是沒有人到過鄧老師的寢室,但是……我只覺得一陣暈眩,張開了嘴想要說什么,下顎的肌rou卻變得那么僵硬。怎么了?要是拿了獎,對升學很有好處的。 老師可能是以為我不想花費時間復習,勸道。沒有,沒有,我會……我會來的。我忙不迭地點著頭。當我走出教研室,我迅速地跑到了教室的座位上,默默地計算著離下周一還剩下多少時間。那晚,我第一次遺精了如今,已不是當年那個懵懂少 年的我,再次遇到鄧老師時,那貌似久遠的感覺,竟如此生動地重現了。這些年來,我玩過曖昧,交過女友,想起老師的時間很少很少。前些日子,也是偶爾聽說鄧老師住的地方離高新開發(fā)區(qū)很近,抱著虛無縹緲的希望,我閑逛在開發(fā)區(qū)旁的湖邊。 我知道她已經結婚,她的丈夫是一個怎樣的人?現在的日子過得怎么樣?這些疑問只在腦海里一閃而過,我唯一關心的,也許只是再次見到她。而今天,當我看到一位女子逡巡于湖邊小道的時候,我?guī)缀趿⒖陶J出來,她就是我的老師。 令人驚奇,我并沒有絲毫的猶豫,很自然地迎了上去,叫了聲老師。她抬起頭,她的眉梢嬌俏,嘴唇殷紅,柔順的長發(fā)披散著,毫無疑問,她就是鄧慧。當年那個靚麗的時髦女子,如今多了一分沉穩(wěn),多了一分柔順,好像熟透的蜜桃,即便不用手去觸摸,也能從色澤上看出它的柔軟多汁。 你是……鄧慧有些猶疑地看著我,仿佛認出來,確又拿不準的樣子。我是劉,還記得嗎?初 中時候……我微笑著說道。 哦!劉!我記得,哇,真的變成大小伙子了。鄧慧笑了起來,她的眼角露出的一抹皺紋,也無法掩蓋住她笑顏的美麗。我剛回來,之前都在深圳打工。 我壓制住跳動的心臟,說道?,F在在開發(fā)區(qū)一家軟件公司工作。是嗎,挺好的,我記得你當年就是個很聰明的孩子,對了,你的語文很好。鄧慧點點頭,笑著說。 那是因為您是我語文老師。沒有,沒有,語言這種東西,真的是天生的,教不會。老師,您現在有空嗎?去那邊的咖啡廳坐坐吧。也許這邀請有些突兀,但是今天的我,無法忍受任何的遲疑和遺憾。 鄧慧愣了一愣,眼神離開了我的臉龐。她似乎想了想什么,抬起頭,說道。好的。咖啡廳,我和鄧老師坐在二樓一個靠窗的座位。窗外的湖面,在西下的陽光渲染下,被金黃和深紅交錯的帷幕遮掩著。夕陽的景色如此的動人,是因為知曉黑暗的將臨,所以毫無保留地揮灑著所有的美麗嗎? 人很少,幾乎是兩人獨處。我放下菜單,讓服務員離開,看著對面的鄧老師,這是多年來,再次單獨面對她。我的心臟,和當初一樣,急劇地躍動著。 我們說著一些過去的事情,初中的,高中的,偶爾說說現在的生活。回憶總是能夠帶給人一種獨特的感覺,尤其是和當初的老師如同朋友般坐在一起。在看著老師的容顏,靠在毛絨的座椅上,我不禁回憶起那天晚上,那個令我多年都無法忘卻的景象。 進來吧。老師拉開門,讓我進她的寢室。 一室一廳的小房間,布置的十分簡潔。我有些畏縮的走了進來,全身繃得發(fā)緊,既興奮,又緊張。本來說是周一就來老師房間輔導的,結果由于鄧慧一直有事,直到周四的晚上才有機會。 期盼中的一周,變成了一晚,雖然有些遺憾,但對于這幾天絕望地以為連輔導都不會有的我來說,已經足夠開心了。 老師今天穿著一件白色襯衫,灰色外套,和一件青色的長褲。和上周鮮艷的色調很不一樣,看上去十分樸素。說是廳,其實只不過是一個很小的房間,放著一張桌子,一臺電視機,一個沙發(fā)。我在沙發(fā)上坐下,鄧慧則走進了衛(wèi)生間。 我聽著里面?zhèn)鱽淼乃暎唤行┢娈惖穆?lián)想,從里面出來的老師,會不會和平時的不一樣呢?通往臥室的門關著,在這個不算狹小卻更談不上寬闊的屋內,我仿佛感覺到了三個不同的世界。一個是我孤獨的世界,一個是鄧慧身處的世界,一個是她私密的未知世界。 這三個世界,會融聚在一起嗎?我看著那兩扇緊閉的門,門的背后,究竟是怎樣一副景象?當老師出來時,一切虛無縹緲的想法突然間消失了。鄧慧從客廳拉了一把椅子,順手就拉開了臥室的門,在書桌上放下書本,輔導就這么開始了。 語文競賽的內容無非是雜七雜八的東西匯集在一起。鄧老師只是指出哪些需要背下來,哪些需要揣摩出題人的心思。并不是一件很費腦子的事,我只是機械地重復,熟悉而已。 老師坐在身邊,那淡淡的香氣讓我有些心亂,但她的打扮,還是和上課的時候一樣,絲毫沒有居家的感覺。雖然是在老師的寢室,氣氛卻和課堂沒什么分別。 我也只好收斂心神,認真聽鄧慧在說些什么。時間過得很快,一個小時過去了。鄧慧給了我一張去年的試題,讓我練習一下,自己則坐在一旁。房間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只有筆尖在紙上的沙沙聲。 看著一個人做題,不用想也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沒幾分鐘,我聽到鄧慧從床上站了起來。斜眼望去,她走到衣櫥前,取出了一件淡紫色的睡袍。我的心猛地揪緊了一下,腦海里又出現了一些不應有的幻想。老師回過頭,我嚇得趕緊低頭看著試卷。你先做著,我一會過來。 我點點頭,聽著身后房門開關的聲音。這種狀況下,想要集中精神,實在有些強人所難了。因此,當老師回來的時候,我?guī)缀鯖]有做出一道題來。 一股濕熱的水氣撲面而來,我感覺到老師在我身旁坐下。眼角的余光,約莫看到了一片白皙的肌膚。憑直覺,那是鄧慧裸露的大腿,像剛剛煮熟的年糕,潤濕富有彈性,隱隱散發(fā)著誘人的清香。那一瞬間,我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燒。 我想回頭,但是僵硬的脖頸讓我無法動彈。我驚訝于老師竟然如此放得開,在男生還在的時候,就換上了睡袍。我喜歡你,鄧老師。我忽然說道,說的那么輕松。 周圍的空氣一下子凝固了,連同鄧慧一直矜持的笑臉。劉,你剛剛說,這是……她看著我,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我想我說的很明白,鄧老師,我從初中的時候就開始喜歡您??梢哉f,您是我第一個有感覺的女性。我頓了頓,喝了口水。 一直到高中畢業(yè),您都可以說是……我的夢中情人,請原諒我這樣表達。我想過,如果我再見到您,已經沒有當初那種感覺,我就不會和您說話,我會把這份感情當成年少的沖動,就此淡忘。 但是,當我再次看到您時,我的心還是像六年前一樣劇烈的跳動,我想,我必須對您表達我的情感。鄧慧愣住了,她一直想說什么,但每次,只是嘴唇動了動。她的眼神有些迷惑,有些驚訝,有些緊張。但直覺告訴我,她并沒有厭惡的感覺。 鄧老師,我今天說這些話,并不想從您這兒得到任何東西,您甚至可以不說一句話。我只是覺得我必須把這句藏在心里十幾年的話說出來。如果讓您感到不安……今天就不要當我是成年人,就當聽到了一個青春期少 年的任性發(fā)言吧。 當這些話說完后,我感覺到糾纏在心中那個久遠的結,終于解開了。那一刻,我感到無比的輕松。也許是我的表情感染了鄧老師,她似乎也放松了一些,微笑地看著我,舉起了杯子。有些時候,僅僅是清水,喝著也有微醺的味道。 后來,我們聊了一些瑣碎的事情,兩人都沒有回到這個話題。這是一個開心的下午,我們說了很多話,笑了很多次。分別的時候,我要了鄧老師的電話,她猶豫了不到一秒鐘,答應了。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那曾經嬌俏的臀部,現在更加豐滿和圓滑。過了這么多年,青春的朝氣已經沉淀為了成熟的風韻,我又點燃了一根煙,吐出的霧氣在眼前飄過。我從來沒有撥打過鄧慧的號碼,也沒有收到過鄧慧的短信。但是我們都會如同有默契一般,每天傍晚都會在湖邊相同的行道遇上。 有時只是輕輕點點頭,有時會聊上兩句。漸漸地,我對她的生活有了更多的了解。如今,鄧老師在另一所私人投資的高 中當語文的教研室主任,工作沒有像重點高 中那么大,但是比較繁瑣。如今雖是假期,卻也經常需要去辦公室坐坐。 她的丈夫是個生意人,家底相當殷實,經常在外地走動。他們有一個孩子,三歲了,由娘家人在上海帶著。說白了,家里只有她一個而已。 老師,你是什么時候離開一中的?這天,我們又見面了。隨口聊著天,一起走著。你們那一屆畢業(yè)后三年吧,太累了,壓力也很大。鄧慧輕聲說著,她的聲音里,仿佛有一些掩飾的東西。 初中的時候,她雖然打扮的很漂亮,但都是一個正常女教師的范圍內。但到了高中,低胸的皮衣,超短裙配上黑色絲襪,緊身長褲,每一次的打扮都會引起一陣小小的轟動。奇怪的事,一向以治學嚴謹著稱的一中,居然對鄧慧這有些出格的打扮不聞不問。 一中現在完全不行了呢。我突然說道。嗯……聽說是校長出了事,后來一大批好老師都離開了。鄧慧嘆了口氣,雙手抱在胸前,沒有回答。 不過鄧老師還挺厲害,這么年輕就可以從初中部轉到高中本部……我繼續(xù)說著。她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忽然問道:劉,你現在怎么樣,有沒有對象?雖然問題很突兀,但我并沒有特別的反應,說道:沒有。你條件不錯啊,再說年齡也快了吧。 沒辦法,可能我心里還裝著老師吧。鄧慧停住了步子,看著我,搖頭說道:劉,別這樣,我是已經結婚了的人。而且,很多事情和你想的是不一樣的。我伸出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老師顫抖了一下。 老師,雖然您結婚了,但是你提到了丈夫的事情嗎?幾乎沒有。倒是孩子的事情和我說過很多。這些天來,你幾乎天天傍晚都會出來散步,我從來沒見過你接過家里的電話。我上前一步,離她的鼻尖只有不到二十厘米的距離。 劉……你……鄧慧企圖避開我迫近的步伐,向后退去。他只是把你當成傳宗接代的工具,而你只是希望找個歸宿。我忽然摟住她的纖腰,在她耳旁堅定地說道。 啪!我的臉頰傳來一陣火熱,鄧慧甩了我一耳光,臉色慘白地看著我。閉嘴,劉,你,你憑什么亂說!我說錯了嗎?我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你……你怎么變成這樣一個人!胡說八道!鄧慧幾乎有些歇斯底里,喊了出來。她低下頭,秀發(fā)微微顫抖著。 如果我說錯了,鄧老師,那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錯了。鄧老師的身體僵住了,她抬起頭,剛一接觸到我的眼神,就立刻避開了。 一中的初中部調到高中本部從來就非常難,而待遇和職稱更是千差萬別。沒有熬上五六年,并且有出色的教學成果,基本不可能。更別說調過去直接當班主任。鄧慧只帶了一屆學生,就調過去直接當了班主任,連畢業(yè)班都讓帶。 當時有著各種的傳聞,連我都聽到了不少。雖然具體如何我并不清楚,但是看到老師現在的反應,我已經知道大概的情況了。我走到不知所措的鄧慧身前,抱住她的肩頭,不顧她用力的反抗,牢牢將我思慕了多年的老師,緊緊摟在了懷里。她的身體比我想象中還要柔軟,一股濃郁的成熟女人的芳香讓我迷醉。 鄧慧的掙扎在我的雙臂下顯得如此微弱,她的頭埋在我的胸前,沒有抬起來過。林間的小道上,傍晚的微光從樹葉的縫隙中傾瀉下來。清新的潮氣彌漫在松林中,四周一片靜謐,連鄧慧的抗拒,都在這片安寧中,漸漸平息了下來。 我擁抱著她,輕輕摩挲著她的背脊,悄聲在她耳旁說著什么。比那天在咖啡廳說的更加感性,更加真誠,傾訴著多年來我對她的憧憬。不管是rou體上的渴望,還是精神上的迷戀,毫無保留地訴說著。 鄧慧的身體慢慢地軟了下來,由于緊張導致的僵硬消失了。她不再抗拒我的擁抱,任由身子倒向我堅實的胸膛。我感受到她rufang的觸感,手上撫摸著順滑的秀發(fā),此時此刻,如同夢幻般的美妙,在我心里滋長著。 不知何時,鄧慧的雙手摟上了我的腰際,頭靠在我的肩膀,膝蓋輕輕頂在我的腿上。她的胴體帶著成熟女人所有的豐盈,并散發(fā)著一股濃郁的體香,那是讓雄性的欲望燃燒的催化劑。 我的鼻子摩挲著她的秀發(fā),在老師的耳旁吐著熱氣,她有些羞澀地扭動著身子,但沒有任何拒絕的表示。我的唇便不客氣地接觸了她的臉頰,慢慢往下,當滑到鄧慧的紅唇時,我們有默契般的閉上了眼睛,吻在了一起。 時間在那一刻停滯了,所有的感官都聚合在口腔,兩條濕滑的舌頭,放肆地糾纏在一起。我的雙手開始向她更加敏感的部位進攻,感受著她圓潤的豐臀,撫摸著她的腰肢。老師的身子顫抖著,她沒有做出任何動作,只是把我抱得更加緊了。 幾乎是令人窒息的一個吻,分開的時候,鄧慧的雙眼猛地睜開,有些害羞,有些驚恐,有些迷茫地看著我。忽然,她用力地推著我的胸膛,嘴里喃喃說道。 劉,剛才的事情……就當……沒有發(fā)生,老師已經結婚了,你不可以……這樣……我的回答,只是再次將她摟入懷中,深深地吻了下去。在我們的嘴唇接觸的一瞬間,老師的所有抵抗再次消失的干干凈凈。 我們不知道又吻了多久,當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們已經離開了那條小路,身處于樹林的中間。鄧慧背靠著一顆枝葉茂密的大樹,面色緋紅地看著我。 我放在她腰肢的手漸漸上移,按到了她豐滿的胸口。鄧慧身子微微一縮,但并沒有更激烈的反抗。我再次輕吻她的臉頰,溫柔地揉動著她的rufang。雖然隔著幾層衣物,但還是能感覺到那rou體的圓潤柔軟。 我摸著鄧慧的大腿,隔著那層薄薄的rou色褲襪,感受著她腿部肌膚的細膩。鄧老師的絲襪,讓我再次想起了那天晚上,她穿著睡袍,在我眼前晃動著。 幾乎是有點不把我放在眼里一樣,居然就這么當著我的面,一只腳踩在床上,換上了一對超薄的rou色絲襪。以至于很久,我都以為女人睡覺的時候,絲襪也是睡衣的一部分。 也許是那時起,我意yin的對象,就是這個既美麗,又風sao的女老師。如今的鄧慧,已經沒有當年那股嬌艷的氣息,但當我按上她的胯間的時候,我感受到了那里的潮熱。一股野獸般的沖動,忽地充滿全身。 想要占有這個讓我一直魂牽夢系的女人的欲望,令我不可自拔。不行……這樣……劉……放開我。老師夢囈般的低語,對我來說只是更好的催情劑。 老師,我愛你,我想要你。我咬著她的耳垂,按住rufang的手指,用力地向內收縮著。你瘋了,這是在外面??! 老師喘息著,她雖然一直在說著拒絕的話,但方才還感覺不到的rutou的輪廓,現在卻清晰地在我掌中感受到了。老師,還記得那天你給我輔導嗎?什么時候……語文競賽,忘了? 嗯……別這么用力,啊……記得嗎?記……記得……老師,你那時就在我面前穿著睡衣,rufang都露出來一大半呢。沒……我……鄧慧的外套無聲地掉在地上,她的襯衫很薄,幾乎能看到胸罩的顏色。 記憶又回到了那一天,老師身上濕熱的氣息,帶著女體的清香,撩動著我的感官。那雙雪白豐潤的美腿,就在我的眼角晃動著。粉紅色的睡裙只能看到裙擺,那蕾絲的修飾更加讓人對其遮掩下的肌膚想入非非。 我感到老師似乎在看向這邊,趕緊假裝專心做著試題。當然,在我眼里,那些只是鉛字的無序組合,根本不知道意義何在。 鄧老師坐在了離我很近的地方,那股香氣更加濃烈,甚至能感受到她身體的熱量。我都在擔心自己那砰砰的心跳聲,都會被她聽到。 做好了嗎?老師的聲音聽起來,是那么的悅耳??炝?。我并沒有撒謊,只不過大部分題目都是蒙的。弄好了就對下答案吧,有什么問題問老師。 說完這句話,她站了起來,回洗手間吹頭發(fā)去了。當鄧老師再次回來的時候,我回過頭,對她說道:老師,我做好了……我的聲音停滯了,那時的受到的沖擊,在之后的歲月一直清晰地印在我的腦海中。 老師穿著的粉紅色的睡袍,輕輕地貼著她凹凸有致的胴體,潔白的雙臂和美腿在濕熱的水霧下才格外動人。胸前的開口露出的一小片rufang,擠出一道細細的乳溝。晶瑩的水珠,調皮地流動在白皙的肌膚上。 也許對于一個成熟一點的男人,會更加在意鄧慧披散的長發(fā)下,那有些慵懶的嬌顏,和微微張開的紅唇,透出的柔美氣息。但對一個正直青春期的男孩,女人暴露的rou體,帶來的沖擊力更加強勁老師,你當時就想勾引我吧?我把嘴唇湊到鄧慧的耳垂旁,說道。我找到她已經挺起的rutou,用三只手指捏住,緩緩地揉捏著。沒有,胡說。 老師的臉都羞紅了,我手指的動作,讓她全身一陣陣的顫抖。還沒有?你當著一個男生的面,就穿了一件睡衣,還不是?嗯……別說了……那是……要睡覺了,所以。鄧老師的聲音越來越輕,身子也越來越軟。 那在我面前換上絲襪呢?還說不是勾引?回想起那時,我看到鄧慧一只腳踩在床上,緩緩套上rou色的超薄絲襪的景象。老師腿部的曲線在絲襪的映襯下是如此迷人,白嫩的大腿根部讓我?guī)缀蹩刂撇蛔∽约?。而多年后,鄧慧包裹著絲襪的大腿就在我的手掌下,嬌羞得蠕動著。任由我恣意地品嘗rou體的順滑,享受她難耐的扭動。這一種美夢成真的刺激,讓我的欲望熊熊燃燒。 鄧老師,除了我,你是不是也勾引過其他的男生。我喘著氣,手猛地按住了她高聳的rufang。 啊……沒有……我不信!嗯……輕一點……是真的……我那時看你老實,才敢……鄧慧的紅唇張開著,吐出火熱的氣息,身體軟到在我的胸膛上。寄宿學校……太無聊了,所以……當老師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再也忍受不住,扳過她的臉頰,用力地吻了下去。老師沒有反抗,順從地讓我的舌頭侵入她的口腔,和她的香舌攪動在一起。她的雙腿被我用腿分開,我下體向前一挺。鄧慧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尖叫,我堅實的下體,已經牢牢頂住了她的胯間。不行……老師瞧著我,聲音輕柔,眼波流轉。人們說當女人說不要的時候,其實是在激起男人的野性,我此刻無比同意這個觀點。老師的襯衫,套裙,一件件落在了地上。我用力撕開她的絲襪,扒下內褲,扔到一旁。老師不住地喘息著,身子不知道是迎合還是抗拒地扭動著。我再也忍受不住,我要占有這個女人。鄧慧可能也不會想到,我的動作會來得那么迅速,一點準備動作也沒有,我的guitou就已經插入了她的yindao。 啊……鄧慧仰起脖子,嘴唇張得大大,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與此同時,我已經扶住了她的雙腿,腰肢一沉,啪的一聲,我們的性器,緊緊地交合在了一起。老師的yindao是什么感覺,和我過去的女人有何不同,我說不出來。只是那一股極致的柔媚溫暖地將我包裹著,那無數次的意yin中的景象,在此刻化為了無數的碎片。而多年以來的回憶,化為霓虹般的耀眼光芒,將交合在一起的我們籠罩著。 老師嬌美的呻吟,聽起來如此的不真實,即便是和她平起平坐地交流了這許多天,我的內心總覺得那個在講臺上抑揚頓挫地教育我的,才應該是鄧老師應該有的樣子。但這樣的聯(lián)想更加地激起了我的欲望,好像機車換了一副強勁的馬達,我的腰部開始急速的聳動著?;馃岬膔oubang在老師的yindao中瘋狂地肆虐著。這樣狂暴的動作可能會讓青澀的少女痛苦,但對于鄧慧這樣一個已經成熟的女人,她只是在剛開始的時候皺了皺眉頭,然后就張開嘴唇,扭動著屁股,盡情地發(fā)出滿足的呻吟。 我不知道她有多久沒有這樣酣暢淋漓地zuoai,但是老師的腰肢聳動地那么歡愉,呻吟那么放浪,包裹著roubang的rou壁不斷地緊縮著,釋放出一波波的蜜汁。我扯開她的胸罩,埋首于那一對豐盈的rufang中,對著那對硬的不像話的rutou,舔,吸,咬,拉。 高聳的大樹的陰影中,我們盡情地交合著。不管身體被泥土沾染,不管堅硬的樹皮磨傷了肌膚,也不管一些不識趣的蟲兒的打擾,像兩只發(fā)情的野獸,在天地之間放縱著rou體的欲望。當我嚎叫著將jingye全部射進鄧慧的身體時,她緊緊抓住我的背脊,指甲拉出了長長的血痕。她沒有叫出聲來,因為她死死咬住了我的肩膀。 回去的時候,老師不得不光著雙腿,被撕破的絲襪扔在樹旁。如果有人看見了,應該會幻想一下這里曾經發(fā)生的風花雪月吧。我想送她回家,但老師拒絕了,她怕別人看見。 路上我一直想對她說什么,但鄧慧只是緊緊抓著我的衣服,依偎在我身上,直到快到路口才放開 很久沒有想起小時候的情景,可是當人一閑散時,總是莫名其妙在腦海里回憶起過去。我想每個人見到第一位女人的rou體應該都是母親吧。 記得年幼時的自己,每天非得與母親一起共浴。那時的我,倒沒有什么齷齪的想法,想與母親在一起洗澡的原因只是害怕獨自一人的恐懼,那時半夜幽靜,家里住得又偏僻,鬼怪幽靈那類故事聽得多,每每洗澡,總是伴著母親前往。 母親是個樸實平凡的女人,甚少見過她盛裝打扮過,就連內衣襯褲都是統(tǒng)一格式象徵純潔的白色,最花巧款式也只有帶些蕾絲。 對母親rou體印象如此深刻,應該是因為我直到初一那年還在跟mama一起洗澡的關系,也就是那年我家搬到大城市,人也長大,自己有自知之明就不好意思與母親一起共浴。 不過,現在的我反而用力著回想起母親全裸的模樣,真慚愧,人長大以后,心態(tài)上,思想及價值觀也大大不相同了。 母親的身子蠻嬌小,現在的我當然早已高出她不少。不過當時的我總時揚著頭看母親。母親皮膚是曬紅的黃皮膚,一直到現在我都有火烤紅柿子的感受。 昏熱窄小的浴室飄著一絲絲的霧氣,隨著窗戶旁開的小細縫微微透出去,母親總是蹲著身子從澡桶里舀起熱水往自己澆去。此情此刻,直到今日我依然能鮮活的在腦海里出現。 「嘩!」的一聲,熱水隨著身子往下滑去,灑在地上發(fā)出好大的聲音,我也看著紅透的胸脯上布滿了水珠,母親的rufang并不大,甚至有點下垂,而蠻大的褐色乳暈上那粒葡萄般rutou總是凸起。 其實母親的身材保持很好,不堪一握的細腰,看不出是已生過四個小孩的媽親嬌小身材媲美的女性。 母親小腹下的一團黑色恥毛,總是我小時候好奇的對象,畢竟自己小弟弟光禿禿一片,而mama與自己又構造不同,那時的我已大概了解男女有何不同,但是小孩子還是對母親黑壓壓的一片深感好奇。 陰阜上被一團倒三角的黑色陰毛所遮蓋住,被熱水打濕的身子,也將卷曲的濃密陰毛濕潤的貼直??傆浀每茨赣H毛絨絨的一團黑色陰毛被水打濕只剩一小撮時,自己凝視的眼神總更加仔細。 熱水順著只剩一小撮的陰毛滴往地上時,也看見母親下體有一束黃色水柱強勁沖往地上?!杆凰弧刮异o靜看著地板這灘黃色液體的形成,但也隨著新一波的強力熱水灑下后,好不容易聚凝成的黃液也漸漸被打散消失不見。 很多事,當時對只是小孩子的我并沒有太大感受,想不到,長大的我回憶起來,滋味就不同,第一個在我眼前光明正大尿尿給我看的也是我母親。 雖然后來我與不同婦人發(fā)生情緣,但這尿事也就當作增加情趣之用,算是當時的我想不到的蒙蒙然然在想過去的我,突地被「爹地!」一聲給驚醒。 「千兒什么事啊?!?/br> 我對摟抱我脖子的女兒,可是愛護有加,看著她嬌小的臉龐一直往背上蹭,那可愛模樣,心底都溫暖起來。 「爹地啊,人家要洗澡澡啦。」 「呵呵……好好。千兒你先去,我客廳收拾一下就過來?!埂肝禳c喔!」 千兒柔嫩的小嘴輕點我的臉頰,像個小仙女似的快樂唱著歌離開。 「唉……」不知我應該高興,還是悲哀,女兒膩著我的程度,與日俱增。 千兒從小貝比出生起,大多時間都由我獨自照顧,吃喝拉撒睡可樣樣都沒漏到,我可算是半個家庭煮夫。 親愛老婆倩寧對女兒情感淡薄吧。以工作為先,在她心里我的地位可能是第一位,但千兒一定是第三位,工作優(yōu)先的她必先把重心放在女兒前。或許她是放心我會把女兒照顧的很好。 「爹地啊,你在想什么?」 「呵呵,我在想千兒屁屁有沒有洗乾凈?!?/br> 「喔唷,人家有洗得很仔細?!?/br> 「是嗎?爹地檢查看看?!?/br> 千兒乖巧彎腰掰開她的小屁屁,露出可愛的小菊花,只見女兒的粉嫩的小菊花正努力的張開,讓他老爹我看清楚知道沾滿肥皂泡沫的肛門,有認真洗過。見千兒回頭瞧我的期待神情,似乎在說女兒沒騙你吧的意思。當我中指劃過千兒菊花xue,女兒閉上雙眼但卻露出怪異又喜歡的樣子。 不會吧,但這熟悉表情我是見多了,通常我都稱為發(fā)春。但現在女兒在我面前露出這樣神情,我可是怵然一驚。 我刻意的用左手大力打千兒小屁屁一下,說:「好啦,爹地看到,洗得很干凈,站起來我替你擦擦背?!埂膏浮骨核坪醪粷M的答應,站起身子回頭看我有點遲疑的說:「爹地啊……你剛剛手指又沒有插進去檢查,怎么知道乾凈?你以前都會做??!」呵呵……小妮子也長大啦,漸漸也感受到rou體的快感。 「千兒,你自己手指插進去,然后給我看看就好?!埂膏?,好啦。」 我聽千兒聲音似乎不太滿意。但也不能拒絕老爹的意思,她的中指就在我面前慢慢插進肛門里,旋又迅速抽出。其實這種挺奇怪,見女兒當著你面把小小手指插進菊花xue的一瞬間,還真的很興奮。 「那……爹地你看?!?/br> 沾滿肥皂泡沫的中指,證明肛門里的內腔,確實有仔細洗過。 「好了。把背轉過來,爹地替你洗洗?!?/br> 「嗯?!?/br> 女兒滑膩的肩背,有比老婆還細嫩的潔白皮膚。不愧是小孩子,全身無一不是鮮嫩光滑。 雖然女兒的rou體我已經摸過無數次了,但每每總令我愛不釋手。 從牙牙學語,學步走路,到現在跟你撒嬌討你歡喜,見女兒一天天成長真覺得有莫大成就。胸前的兩粒荷包蛋也漸漸隆起,女兒幼嫩的小屄上也長了幾根細毛,無不透露出女兒長大的訊息。 或許,我應該跟女兒好好講講才行,畢竟男女有別。 「爹地呀!換我替你洗身子?!?/br> 「嗯?!?/br> 我漫不經心的響應,因為我還在想該如何跟女兒開口說女人與男人的不同,還是把問題丟給她mama,由倩寧講比較適當。 不過,身子經由女兒小手溫柔的擦拭,倒是挺舒服的。 千兒蹲在我面前,小手沾滿肥皂對著我的垂頭喪氣的roubang開始擺動清洗著,guitou的股溝處被千兒手指劃過,敏感的刺激著,頓時小老弟怒氣沖沖的腫大起來,只見千兒雙手更用力搓揉著大roubang,似乎要把皮摳下來。 不知小妮子今天是怎么回事,用力的搓我老二。 「千兒,輕一點?!?/br> 「嗯?!?/br> 女兒似乎放棄再搓roubang,反而玩起我的睪丸。兩顆睪丸被千兒一只小手揉啊揉的,都快被揉爆了。 「啊……千兒,小力點,都快把爹地蛋蛋捏破了?!埂膏拧!?/br> 不知是否我的錯覺,千兒有點奇怪,眼睛閃著想要一件東西,我女兒什么都好。就是固執(zhí)的很,脾氣跟她mama一樣,拗的很,得不到的東西絕不罷休。畢竟我是爹地,憑她透露出的小動作,我就知在想什么。 看來小公主,這次又想要什么東西? 千兒拿起蓮蓬頭沖水替我洗乾凈身子,看著千兒低頭默默無語,我也不好說什么,也替女兒沖完澡。接著把毛巾擦乾千兒身體。 千兒抬起頭,眼睛直瞪著我,小聲說:「爹地,人家想要這個?!刮铱粗菏种傅姆较?,竟然是我的大roubang。 剛剛roubang被千兒小手洗得昂首朝天,一直到現在還是直挺挺的,而馬眼也漸漸的溢出潤滑液,把guitou變得油亮。 不過被女兒說要這底下的大roubang時,我不禁笑道:「千兒,這可是爹地的東西。」「嗯,不是啦,人家是要用嘴巴吃看看?!?/br> 聽到女兒臉不紅氣不喘說這句話,我可是嚇一跳,急道:「千兒,你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嗎?」女兒見我很嚴肅的表情,不免怯生生的說:「嗯,知道啊,人家是看mama都在吃你這根。看mama樣子好像很好吃,所以我也想要吃看看?!垢鴮ξ野l(fā)出撒嬌的聲音說:「好不好啊,爹地?!埂赴?!」我可是很震驚。 這時的我,有點不知該說什么?原來是看到我跟倩寧…不過現在該怎么辦?總不可能把我女兒給吃了吧。如果這番話是由其它女孩子說出來,我二話不說當然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但……但是現在,我頭真的有點痛,看女兒期待的神情,我可真沒把握我說不的時候,接下來的小公主的反應會如何,但我想應該無法面對才是。 好了,我咬著牙,下定決心,反正女兒總是貪鮮,好奇而已?;蛟S今天覺得不好玩,馬上就會忘記這檔事,我用這個不是理由的借口終於說服了自己。 「嗯……是可以,不過不可以告訴mama喔!」 我可不想被倩寧知道,被她說我怎樣教小孩,我不被扒了皮才怪。 「嗯,這是我跟爹地的秘密,來打勾勾作證。」就這樣,教導女兒如何認識性的第一步開始。 我們也不出去浴室,直接在這里現場教學,我就坐在浴缸上,讓女兒可以直接蹲在我roubang前。千兒如往常洗澡一樣擺動著roubang,只是這時候,嘴巴正遲疑是否含進去。 千兒抬起頭雙眼徵詢我的意見。 我微笑說:「千兒,你先用舌頭舔一下guitou。」手指著roubang上紫黑如圓蛋的guitou,讓女兒認識這名詞。 千兒點點頭,微嘟的嬌唇伸出嫩紅的小舌,舌尖輕觸guitou。 哇呀,我心里忍不住暗道:「贊!」光憑那觸感就知千兒的口腔極其滑膩。我眼神不由得鼓勵贊賞千兒。千兒似乎在品嚐那滋味,應該感覺不會太糟吧。女兒也張開雙眼看我的神情,見我鼓勵她。千兒微微對我一笑說:「爹地,味道不會太怪。只是……」只是什么?現在的我好像是被評比成績一般,擔心女兒覺得不喜歡,那我就把自己認可的優(yōu)等打成差啦。 「呼嚕嚕!」女兒彷佛堅定我信心般,舌頭在舔動美好的食物一樣。夸張似的聲音,令我不禁臉紅起來。 女兒眼神大而明亮看著我,舌頭一邊帶動底下roubang,還注意我的表情,這小妮子可真厲害??!比她mama還有天份。第一次舔就會觀察我的感受。 我忍著極大的沖動說:「千兒,停停?!闺p手擋住靈巧的小舌的舔動。 女兒不解的看著我,我說:「夠了,夠了,再舔下去你爹地這大野狼就忍不住要把你這小紅帽給吃了?!骨弘m然不懂我的含意,但見我說得有趣,一直嘻嘻笑著,只是高興地說:「爹地,那千兒做得舒服嗎?」聽到千兒那稚氣般細語說舒服嗎?我差點忍不住射了出來。 我拍著千兒柔順的長發(fā)緩緩說:「舒服極了,千兒做得很棒?!骨盒∈掷^續(xù)摸著我的roubang,意猶未盡道;「那爹地干嘛叫人家停嘴啊,人家還要舔爹地的guitou?!刮乙娗赫f得有趣,不禁笑了笑,但心底不免動心,千兒每句話里露骨的字眼,都快要他老爹我硬得不得了,但偏偏卻又說得那么自然。再不制止千兒,看來待會真的會發(fā)生luanlun事件??! 在我一番好言歸勸之下,千兒終於接受我「最好」的建議。明日繼續(xù)研究爹地的雞雞。放了爹地的弟弟一馬。 不過,在女兒無形的幫忙之下,我的好老婆倩寧,也在當晚被cao得吱吱不停,直喊小meimei要罷工。一邊埋怨我是吃了啥壯陽藥。還是看到哪家漂亮女人,找她泄火氣。 呵呵……這能說出口嗎? 說自己的親生女兒搞得你老公精蟲上腦。 但,說來可笑,女兒當初好奇的行為本來以為只是小孩子性子玩玩就算了,想不到……「爹地?。∧阌衷诎l(fā)呆了?!古畠嚎蓯矍寮兊男∧樫康刭N近我面前,我甚至都能聞到女孩長大那誘人的體香。吐著芳香:「小心得了老年癡呆癥啊?!埂腹刮也幻饪嘈?。 好像作夢一樣,當初那拗脾氣的小孩子,忽然間長大成亭亭玉立的女孩,她的一舉一動,彷佛告訴她的父親說,爹地,我長大了,我可以離開這個家里。在我眼前有一種錯覺,女兒那白晰如藕的雙臂輕快的揮舞著,鼓動著如天使一樣的雙翼,慢慢的離我越來越遠。女兒嬌笑巧兮的笑容,就跟泡沫般…逐漸消失……「小杉杉,去找爹地抱抱?!?/br> 早晨,親愛的老婆倩寧,用腫脹的雙乳喂飽了我們父子倆。一臉母性光輝的倩寧,在我一番輕薄之下,終於穿好了衣服上班。 老實講,看著倩寧嬌羞的小女人模樣,我可真舍不得,讓她離開家里半步。不過對於工作狂的她,讓她答應生下第二個孩子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 把孩子交給我的倩寧,低頭捏捏小杉杉胖嘟嘟的小臉,親了我一下。 「親愛的,我每天都會用快捷寄母乳給小杉杉。早上記得要收喔?!箍磥恚⒆拥哪锎蟾庞忠脦讉€禮拜不見。 最近幾年來,在女兒無心的好奇之下,倩寧成了我每晚的受害者。要不是我咄咄逼人之下。可能我這個兒子還蹦不出來呢。對於時間就是工作的倩寧來講。在這懷孕期間,躺在家里沒事做,可真讓她憂郁了好一陣子。 「親愛的,好好照顧千兒跟小杉杉喔,到了洛杉磯我會打電話給你?!构嘈?。) 照顧,應該是寶貝女兒照顧我吧。 已經是高中生的千兒,在學校算是出了名的美女。這情況我本是不太知道。對於異常獨立的女兒,雖然我這個爸爸算是與她很親近了。但也鮮少跟我談論學校所發(fā)生的大小雜事。 女兒就讀的女子中學在市內也是蠻有名氣。通常放學的時候,門口都擠滿了接女友的男孩,或是護子心切的家長。 這天,女兒的交通工具壞了,所以傍晚自然而然,就來到女兒的學校門口。這情形,好像很久沒做。記得小時候的千兒總是背著紅色書包,穿著可愛的學生制服,小臉紅撲撲的一碰一跳的朝我跑過來。 「偉弟,你說這里有大美女。到底是誰?」 我站在學校正門口左方的樹蔭處,這方向剛好可以一覽全部放學出來學生,而我旁邊也站了好幾位穿著白衫黑褲的高中生制服模樣。 呵呵,看來是一些小毛頭,跑來這女校看美女。不過,他們可真是有夠勤勞的……那所男校,我記得沒錯的話。至少在這市區(qū)偏北的地方,可離這是好幾十里遠啊。 幾名小鬼頭對著校門口走出來的一群女學生指指點點,不是評那個腿太粗,那個長得太肥。眼睛太小等等,彷佛他們是一場選美大會的評審。 「哈……」我不禁啞然失笑,青春真好。 「大志,就是她,我說的那個大美女。」 「在哪里?在哪里?……」 這幾名大男生,七嘴八舌的爭問,彷佛漏看了,就是人生一大憾事。 我也趕緊,順著那群發(fā)情的小公狗的方向,直瞪著雙眼。美女誰不愛看啊,更何況是活力動人,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女孩。對於在社會上打滾多年的我,艷麗成熟的美女倒是見過不少,只是……與青澀美美的女孩相比就差了一點,她們或許美艷,但少了個叫純真……這少女時代才特別持有的氣息吧。 「好漂亮啊……」 幾個大男生異口同聲的喊著,我在見著的那一瞬間,差點也脫口而出……只是,咦?她不是千兒嗎? 「爹地啊……!」 輕脆誘人的聲音,不是千兒,還會是誰啊。 就在身旁幾個小毛頭的羨慕要死的眼光之下,他們口中的大美女。一擁而上緊緊抱住我。 雖然,懷里的嬌兒是如此的熟悉,但此時的心情卻是莫大的不同,應該是為人父的驕傲與不舍吧。 在不知不覺間,女兒已經是個亭亭動人惹眾人注目的美女了,吾家有女初長成,應該是這種心態(tài)。 但,或許再過幾年,又是另一個陌生男子緊緊擁抱她吧。我也只能跟身旁的小毛頭一樣,帶著嫉妒的雙眼吧! 坐在車上,女兒緊緊握住我的手。 不知怎么了?最近的我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唷,我都不知咱們家的小千千,這么受歡迎?!刮掖蛉さ恼f著。 「哼!那些臭男生,我快被他們煩死了?!骨嚎蓯坌∧樦编街鴼?,似乎還在介懷,剛剛離去前的風波?!傅匕?,你以后可不可以來接我上下學啊?!骨喊谆男∈秩鰦伤频闹睋u著我的手臂。 「當然沒問題啊。」我點點頭。的確,剛剛帶著千兒坐上車前離去,一大票的公狗。彷佛是蒼蠅般遠遠叮著千兒這塊蜜糖。要不是我在場上,這群發(fā)情的男生,可真不知又要對千兒,施展什么追女手段了。 我覷眼看去,女兒高興的哼著流行歌曲。如云的烏絲,稍微掩蓋住女兒精致細膩的臉龐,但那一副誘人的靈氣,可突然間,向我發(fā)電般,直射入我心頭,造成心臟「噗通、噗通」的小鹿亂撞。 我順著胸脯觀去,黑白相間的水手服,襯起曲線玲瓏的千兒更是高雅大方,喉嚨不禁滑了一下口水。而百折裙底下幼白細嫩的雙腿……害我車子差點開過了頭,回不了家。 「哈哈……爹地,忘記左轉?!刮夷樕衔⒓t的不好意思道。 女兒只是搖搖頭微笑。但抓住我的手更緊了。 一如往常啊,倩寧不在的日子里,家里的伙食不是來幫傭的陳嫂負責,而是愛做菜的女兒千兒一展廚藝。也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從前都是我做菜給女兒吃,現在反而是女兒煮愛心餐給她的爹地啊??烧f是立場相反。 小杉杉這寶貝孩子在吃了他mama空運過來的新鮮母乳早睡著了。躺在客廳大大酣睡的可愛模樣。令我不由得懷念起千兒童稚時那好笑的回憶。 彷佛有種錯覺,我好像還是當初對剛出生的寶寶依舊手忙腳亂的呆爸爸。 「呵呵……」 「爹地,你在笑什么?」 「沒什么?!挂荒樕敌Φ奈?,瞧著千兒不解的神情。不免感嘆時光催人老。 女兒喔了一聲,就這樣站在我面前,低頭臉紅害羞不知所措,等了半天吞吞吐吐說:「爹地……我們……好久沒有一起洗澡了?!埂膏?,……喔……這樣啊!」聽完了一整句,我的心也不自禁跳了一下回想這一年來,倩寧待產的日子,本來與千兒洗澡的美差,交由倩寧負責。 本來是體諒她們母女倆,簡直可說是聚少離多。所以藉由這機會,叫千兒多多照顧mama。想不到一晃眼,一年過去,我也有一年沒見過女兒的rou體了。 「爹地,我現進去放熱水,等你喔……」 在我遲疑的時間,女兒也沒給我直接否定的機會。 應該,沒有關系吧……我努力的想回憶起一年前與女兒共浴的情形。但不知怎么,是太久了嗎?女兒白滑嬌紅的身軀,為什么我沒有半絲印象。是女兒長大的太快嗎?……還是……霧氣茵茵,我不禁又回想起,小時候的回憶??粗匆禄@上女兒褪去的貼身衣物;純白的棉質內褲,上圍包裹幼嫩的乳罩靜靜的躺在那……彷佛是時空重合一般,母親洗得發(fā)白的內褲上泛黃的私處,米黃色的大胸衣在我眼前一閃而過。 「哈哈……」我不禁發(fā)笑,何必想那么多。畢竟是父女嘛。 如緞光滑的背部,藉由水氣,更加閃閃動人。女兒被熱水燙得紅通通的嫩軀,更令人憐愛不已。 千兒小手顫顫的用肥皂潤滑我的背肌。 「爹地啊……」我彷佛能聽到貼在我身前千兒嬌喘的低喃。女兒沾滿香皂的嫩滑胸脯輕輕的擺動。我底下的roubang早就硬梆梆的頂在女兒的小肚上。 或許在此刻,女兒與我都有一種奇特的交流。同屬於血緣rou親的肌膚,似乎正在興奮著。 當我把父女倆身上滑膩的香脂沖洗乾凈。浴室現在只彌漫著小女孩最誘人的體香。 女兒渴望的雙眼注視著我。手里緊握住我怒漲勇健的roubang。 「咕嚕?!緡!魢!?/br> 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女兒溫暖的口腔,靈巧的小舌七轉十八遍的舔盡roubang,每一個角落。 這次,我不再阻止她。 「爹地要射了……射了……」 看千兒滿嘴jingye,還兀自舔乾凈roubang上的精華。 千兒雙眼所散發(fā)出來的柔情,讓我的心底感動的很。 所以……叫千兒再吸一次好了。 剛從浴室出來的千兒,急忙就去逗弄剛睡醒來的小杉杉,而那副模樣,儼然是他親生母親一般。 我不禁啞然失笑。 女兒啊,當有一天,你真的要離開我的時候。 或許我會很難過…… 但與你相處過的每分每秒,我會一直永遠深記在腦海中。而在我心底的深處你是永遠也長不大的小女孩,陪爹地永遠、永遠在一起。 「爹地啊……快來啊……快來呀……」 女兒嬌柔的呼聲催促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