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欲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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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瀨現(xiàn)在只想回家好好睡個覺。 他那一個垂到衣領的長發(fā)sao癢著頸子,使他感覺到厭煩無比,他一手拂去衣領的發(fā)絲,另一手握著方向盤開車;藤瀨與亞希通宵zuoai之后,現(xiàn)在要回到住處。 亞希有日本女人少有的姣美身材,她有著勻稱的胴體,纖細的腰部,豐滿的胸部,和修長均勻的腿部,她的恥毛濃密卷曲,且富有烏亮的光澤。即使是在盛憂,她也從來不剃腋毛。 因為她從前學過芭蕾舞,所以跳起靈魂舞來異常美妙,她的兩腿更能做一百八十度的伸展開來,藤瀨已好幾次把自己的身體埋沒在那里面。 亞希是一個電視廣告模特兒,她有時身著泳裝,隨風飄蕩著一頭烏黑的秀發(fā)替洗發(fā)精公司做廣告,那種迷人的鏡頭使人不免引起遐思。 藤瀨跟亞希是因為有一次藤瀨替亞希做室內(nèi)裝璜設計而認識的,但是他卻未曾帶亞?;氐阶约鹤〉牡胤?。 他不喜歡女人在他房內(nèi)任意妄為,藤瀨對亞希說:“那是男人工作的地方,無論那個女人都不能進入我的房間?!?/br> 其實,他的辦公室旁邊的房里還放置一張床鋪。和辦公室之間只隔了一道墻有門相通。 藤瀨很喜歡叫亞希采騎馬姿勢,因為可以欣賞到亞希美麗的胸部。 亞希的rufang和黃色電影的明星般地豐滿高聳著,rutou尖尖地微向上翹起,且像小麥似有著溝狀的紋路。亞希的陰部構造非常緊滅,尤其是yindao的入口處更有著澀滑的柔順感,使得藤瀨在zuoai時都不想停止。 亞希有著一頭直直地流瀉於肩下的長發(fā),當亞希仰臥於床上的時候,頭發(fā)隨著她動彈的身體而不時磨擦她的臉龐和肩旁,使亞希不自主地發(fā)出嘻嘻的微弱囈語,彷佛是女人受到急行的車子濺水於衣服上時的叫聲,或者是女人突然被人叫住所發(fā)出來的驚嚇聲。 當藤瀨將勃起的yinjing插入她的yindao時,亞希好像被人重重地一擊似的,整個宛若要失去意識。她會把臉偏向一側,不顎和嘴唇微微地顫抖著;不知是什么原因,每逢亞希的快感漸漸提高的時候,她的腰部就會徐徐的向上突伸,遇到這種情形藤瀨就從下面用力挺上去,他稱之為“兜擊”。 他經(jīng)常使用拳擊的各種名稱在性行為里,如“兜擊”、“鉤擊”等?!般^擊” 是從側面滑入,也就是說從女人陰部的左右兩側或上下部位插入,使亞希的陰戶最有緊密感,是在她做出野獸般姿勢的時候,那時她的陰部逐漸地緊縮。像柳枝隨徐風飄蕩般的得到快感。 藤瀨自與女人發(fā)生rou體上的關系以來,覺得大部分的女人在采取這種姿勢時,陰部的構造比普通時還要來得緊密,其中有的像被鐵釘捆住那東西似的,有要拉斷的感覺,使人懷疑是否發(fā)生痙攣再也不出來。所以像亞希這種緊密適度的陰部構造最為理想。 他就對正這個適度的緊密洞,采取強烈的攻擊,用力的插入。在這種姿勢時不要想其他的方法,盡管做“長擊”與“短擊”,就如同在拳賽中,不斷短擊后的一記長拳非常有效一樣,在性行為中,淺的抽送會使長驅直入時有強烈的感受。 每當亞希達到高潮時,就不自主地發(fā)出“呀”或“哎喲”的囈語,甚至會搖幌著頭,輕輕的叫道:“e”。這并不是亞希故意說的,而是由於以前常和外國人性交而養(yǎng)成的習慣。 藤瀨雖然設法想使她的“e”改為“xiele!”,可是目前她還是把“e”與“xiele!”混合用著。 這時藤瀨就會故意用滿嘴的九州口音說:“就是感到很舒暢,也要用日本話說?。 ?/br> 在昨夜到今晨這段時間里,他已經(jīng)泄精了三次,還有三、四次忍耐住了,所以算起來他和亞希做了七、八次性交了,所以現(xiàn)在她可能疲倦不堪,正安靜的裸睡著。她全身雖然沒有一處贅rou,可是在性交中卻香汗淋漓,使得藤瀨淋浴過仍感覺自己的全身和頭發(fā)都沾滿了她的汗液。 亞希帶有輕微的狐臭,而且在那個部位也有味道,可是這卻增加她性感的魅力。 藤瀨從車窗向外看見一個戴淺色太陽眼鏡的女人時,就想到(這個女人很不錯?。?。他的身體現(xiàn)在雖然很疲倦,但是看到好的女人時,就不肯放過了。倒并不是馬上想和她zuoai,而是想設法接近后,以后有機會再弄到手。 於是他將車停在路邊,等待女人從車旁經(jīng)過。 她有著與亞?;貜牟煌兜赖纳聿?,亞希在走路時邁著一雙修長均勻的腿,抬頭挺胸迅速的向前走,裙角明顯擺動著;而這個女人卻像是棲息在南美洲的懶猴似的,懶洋洋的走著,眼皮垂下完全不注意周圍的事物,亞希有著金黃色的健康皮膚,而她的皮膚卻是白的,裸露於洋裝外的一雙大腿,更是如雪般的潔白,任何男人看到了都會蠢蠢欲動,她并沒有穿絲襪,只穿著一雙涼鞋,她的臉蛋雖略微小了些,五官卻顯的很秀氣,她全身雖然散發(fā)著懶洋洋的氣息,但卻又顯得相當撫媚動人。 藤瀨緊張得必須松開領帶,等待女人走近車邊時,他溫文有禮的向她說:“早安?!碑敃r是上午十一點,仍可以用這句問候語。 女人彷佛沒有感到驚訝,慢慢地將臉轉過來,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我送你到你想去的地方,好嗎?” 藤瀨笑著說。他的臉上很自然的流露出一種親切的笑容,似乎很能讓女人性生安全感。他知道自己這個優(yōu)點。 “我要去超級市場買面包和咖啡……?!?/br> “我送你去?!?/br> “可是方向相反呀!” “沒關系!在前面掉頭就行了,反正我現(xiàn)在沒事。” 藤瀨邊說邊打開車門,那女人也很大方的坐進車內(nèi),仔細一瞧,女人有著雪白般的肌膚,或許她不喜歡在夏天里到游泳池或海灘做日光浴,她的皮膚也非常的細嫩,雖然亞希也有細致的肌膚,可是她卻顯得高頭大馬,她實際上有一百六十五公分高。 “你住在這附近嗎?” “是。” “我送你一張名片吧!” 他一手握著方向盤開車,另一只手從口袋里掏出名片給身旁的女人,他的名片與眾不同,周圍鑲有齒輪形狀的花紋,名片的表面印著日文,背后印著英文名字,并印著:“室內(nèi)裝璜設計師”。 “那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br> “如果方便的話,你是否可以告訴我你的電話、地住及你目前在做什么呢?” “沒做什么,我現(xiàn)在不是坐在車上嗎?” 他笑了,女人也跟著笑了。 “請問你目前在那兒高就?” “我沒有工作?!?/br> “那你一定是千金小姐啰!” 她搖頭否認著,這時藤瀨已將車駛入超級市場的停車場,他下車走到車的另一邊,替那女人打開車門。 “我跟你一道進去。” 女人突然喃喃自語并指著一個人說:“我很討厭那個禿頭?!?/br> “禿頭是你的情夫嗎?” “我實在很討厭他不停的咳嗽。” “那么,你是他的情婦啰?!?/br> “可以這么說?!?/br> “他時常到你住的地方嗎?” “一個禮拜來兩次,他今天中午可能會來。” 藤瀨腦海里浮映出這個女人裸露躺在中年男人懷里zuoai的情景。 “既然你那么討厭他,離開他找個工作算了?!?/br> “我覺得那樣又太麻煩了?!?/br> 女人靜靜佇立於面包柜臺前,她把手指放在嘴唇里,不知在沈思什么??匆娕顺尤说纳袂椋贋|全身的疲倦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又興奮了起來。 這個肌膚潔白嬌小玲瓏的女人名叫麻美。 麻美付好錢之后,由藤瀨提著一袋裝滿面包、果醬、水果的袋子。然后他開車送麻美回到原處。 “你看起來很性感、很迷人?!?/br> “連你也這么說,我那個禿頭時常這樣對我說??墒俏覅s很懶散?!?/br> “這就是你迷人的地方呀?!?/br> “這話是怎么說的呢?” “你那懶散的樣子,看來就像是剛做完愛一樣!” “哎呀!不要胡說?!?/br> 她舉起水手輕輕地拍打藤瀨的膝蓋,她的手指看起來是那么的細長,耳朵也是小巧,彷佛是用貝殼刻成的,顯得玲瓏剔透。 “你的耳朵很迷人。” 藤瀨一邊稱贊著,一邊伸出手指觸摸著女人的耳朵。 “好癢哦!你的手怎么那么癢呀!” 麻美的臉頰忽然現(xiàn)出緋色的紅暈,藤瀨突然伸手取掉她的太陽眼鏡。 藤瀨首先看見她那雙眩目細長的眼睛,然后輕輕地撫摸她的耳朵和頸部,女人受到藤瀨細膩的撫摸,眼睛不由得泛起一層濕潤的霧氣,說不完覺得有點暈眩呢! “你好像很容易暈眩。” “因為我的眼球色素較一般人少的關系?!?/br> “你有染頭發(fā)嗎?還是掉色了?” “是天生的?!?/br> 在日本人而言,那種發(fā)色是屬於罕見的自然咖啡色彩。藤瀨大膽地伸手摸女人露出洋裝外的雪白大腿。 “你經(jīng)常做這種事嗎?” 她撥開對方的手,藤瀨的手上仍留有冰涼柔滑的感覺。 “很性感?!?/br> 藤瀨覺得眼前的女人跟亞希的確是風味各異,他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欲望。 “我很希望再見到你,如果禿頭沒有來,我可以到你住的地方嗎?不過我會事先打電話給你的?!?/br> “禿頭在的時候,我是不會接電話的。” “要是禿頭榴的話,我該怎么辦?” “他通常不會先開口講話,會先等對方應聲以確知是到底是男人或女人。” “那我也不開口說話,對方若是不說話就是禿頭啰?” “對!這個辦法不錯。若只有我一個人的話,我是會接的,可是有時我也懶得聽電話,因為我很懶且患有貧血,想到要握聽筒我全身就沒有力氣?!?/br> “我們有暗號,第一吹響三聲后就切斷,然后再打。” “噢!原來如此,我響五聲好了?!?/br> “真麻煩透頂,還要算!好吧!就這么說定。” 兩人邊說邊聊之際,車子終於抵達她住的公寓。 於是他將滿是果物的紙袋輕輕地搬入麻美在三層樓的房里。 麻美當然不會輕易的讓藤瀨進入她的閨房,她只輕輕的說道:“謝謝你的幫助?!?/br> 當麻美張開嘴道謝時,藤瀨把自己的嘴唇送上去,可是只有這次她迅速的移開,以臉頰接受對方的吻,然后向藤瀨拋了一個媚眼,把門關上。 藤瀨謝開麻美的公寓駕著車向辦公室兼住所的地方駛去,雖然昨夜跟亞希已有數(shù)次的高潮,可是他仍然可以察覺到他的身體再度興奮著。 藤瀨雇請了兩個人。 一個是女秘書中谷知子,另一個是技術員倉石,他在辦公室和臥房各裝一具電話。 他回到臥室后,認為麻美的情夫禿頭大概還不會來,於是立刻撥電話給麻美。 他先讓電話響了五聲,然后切斷再打,可是麻美并沒有立刻來接電話,大概還懶洋洋的幌著,鈴響了七、八聲之后,她才拿起電話筒,慢吞吞的說道:“喂喂……?!?/br> “你是麻美小姐吧,我是誰……你知道嗎?” “你就是剛才那個人嘛!” “你的禿頭沒有來吧。” “他有急事,明天才會來,剛才還打電話來查問我到那兒去了!我是好心為他買東西去的,不是嗎!” “你還替禿頭煮飯?” “這種事不是常有的,有時叫人送來,或是到外面餐廳吃?!?/br> “我?guī)闵献钣忻牟蛷d吃飯,我現(xiàn)在可以到你住的地方嗎?” “來一下是沒有什么關系的?!?/br> “禿頭會不會突然回來?” “不會的,他從來沒有做過那種事?!?/br> “他有沒有鑰匙?” “我要是不讓他進來,他又能怎樣?” “六點鐘見面如何?” 她沈默不答腔了。 “我會去的,我不再打電話通知你唷?!?/br> 說完后,藤瀨即掛斷電話。 如果繼續(xù)跟她閑聊下去,女人會改變初衷,使計劃破滅,所以要把握住良機。 於是藤瀨把該做的事情對倉石交待清楚。然后睡了兩個小時的午覺。 他睡醒后再繼續(xù)工作,最后將剩下的事情交給倉石處理,他先洗了個澡并換上一套新衣服,馬上開車到麻美的公寓。 他的心臟急速的跳動著,顯得非常緊張。 在三樓走出電梯,到了一個裝有門鈴的門前,按了白色的按鈕。響起了一陣清脆的鈴聲。 經(jīng)過了一陣仍不見有人來應門,藤瀨正在懷疑大概沒有人在家的時候,門突然打開。 麻美的臉上略微化粧了一下,她穿著一件低胸的睡衣,隱約可以看見柔軟的rufang,這比上午在車上的模樣更嬌媚。 藤瀨從麻美臉上的表情感覺到似乎有想zuoai的意見。 他隨著麻美牽到一張沙發(fā)前,他兩手突然地摟住麻美的纖纖細腰。 麻美停住腳步,藤瀨輕輕地在她雪白的背上吻了一下,她的背溝也很深,一般日本人是很少有的,房膀弧度非常優(yōu)美,頗具迷人的魅力。 麻美把頭發(fā)紮成馬尾盤在上面,露出光滑白皙的細頸,只有幾根發(fā)絲飄拂於頸上,由此可以想像到她的恥毛又薄又黑。 藤瀨溫柔地吻著她的細頸,而麻美好像會癢似的臉微微顫動著。 他出其不意將麻美推倒在床上,然后把手從衣角伸進去,麻美起初稍微的反抗,身體略微的動了一下,可是藤瀨并沒有費多少工夫就把她給制服了,他的手指滑到麻美稀薄的叢草地帶,那里的肌膚很泌涼,他再把手指伸向閉合的地方,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點黏濕的感覺。 這時,麻美的嘴唇已離開藤瀨,張著嘴向上仰臥著,從破開的嘴里可以看見粉紅的舌頭附在上唇的牙齒后方,藤瀨認為這是一張很討人喜歡的可愛嘴巴。 藤瀨的兩腿漸漸地松開之后,他很容易就觸摸到麻美下體的粘膜。 他用一根手指慢慢地插入,感覺到彷若被吸住似的,后來想用兩根手指并加點力量插入,可是沒有辦法做到,不僅陰部的入口處給人一種不可名狀的感受,連同內(nèi)部也是一樣的可愛無比。 麻美的背部似乎仍是很緊張的一直繃,嘴唇也在發(fā)抖,她的下頜好像被人打過似的,微微地向上突出,從透明雪白的肌膚上可以看見青色的血管。 他用一只手開始徐徐解開麻美身上的睡衣。 如此一來,麻美就必須俯臥,而藤瀨也必須把插入的一只手指抽出來。 其實除了睡衣以外,麻美的身上根本就沒穿什么。 藤瀨察覺到她是在期待他的擁抱。 呈現(xiàn)在眼前是平常不易看見的白皙胴體,藤瀨心里忽然產(chǎn)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感激。 麻美張開薄薄的嘴唇,好像表示她很需要,藤瀨的手開始輕輕地捏住她的rutou;對於zuoai前的胴體,他是顯有一套,大多數(shù)的女人喜歡溫柔,有意無意的愛撫,可是也有少數(shù)的女人喜歡強方的揉撫rufang,或者是輕輕的用牙齒咬。 藤瀨憑著自己的直覺,認為麻美喜歡輕柔的愛撫。 他用掌撫摸乳溝,然后輕輕地彈動rutou,麻美的胸部已經(jīng)開始起伏起,藤瀨從她微開的嘴里,明顯地看見她的舌頭緊緊貼伏在牙齒旁。 當她把舌頭伸出嘴唇外的時候,全喉嚨發(fā)出一陣朦朧不清的囈語,而且她的下頜仍然仰向著。 藤瀨把手指伸向麻美敏感的頸部,麻美果然把頭偏向另一側。 他那修剪得短短的指甲在肌膚上滑動,似乎沒有摸到什么骨頭,他溫柔地撫摸麻美敏感的耳朵、頸部,然后慢慢地滑向柔細的肩膀。 滑溜溜的手指緩緩地伸向手臂上肘的內(nèi)側,并在那兒一直反覆的撫摸著,之后才摸到腋窩下稀薄的腋毛。 手指滑過rufang后,繼向腹部。 這時麻美的胸脯起伏得更厲害,呼吸也更急促起來。 藤瀨最后又把一只手指伸到麻美的rou縫的中心。 他的手指感受到比方才更強的力量的包圍,如果想把手指伸入內(nèi)部,不加點力氣是無法辦到的,漸漸地手指有股澀澀的感觸,緊縮力也緩緩地增加。 可是那種緊縮力要比亞希的柔軟。 他對亞希獨有的緊縮力,一向有很高的評價,不過麻美是個身體更豐盈的軟體動物。 麻美的雙手已經(jīng)移動到床單上,她的手指抓著床單使其產(chǎn)生皺紋,之后手也不斷的移動著。 這時可以一覽無移地瞧到麻美嘴里的舌頭,麻美現(xiàn)在微突著下頜,藤瀨想到她,彷佛快到高潮的顛峰狀態(tài)。 於是藤瀨用手指再愛撫一次后,在麻美嫩白大腿的頂點地帶準備親吻。 在他睡午覺起來之后,他就想用嘴愛撫這個女人的下體,當時他已經(jīng)非常的興奮,如今看見正是他想像,在稀薄叢草中有粉紅色的景色。 當他把麻美的大腿分開到最大限時,她受驚似的叫了一聲,接著力從呼吸聲傳出“唔!”的小聲音,她的下顎緊緊縮著,同時把臉龐轉向一側,好像是在忍耐什么痛苦,身體不停左右的扭轉,兩手忽而捉住床單,忽而捉住床鋪的欄桿。 腋窩長著薄稀烏亮的腋毛,顯得非常的性感。 藤瀨把手指拔了出來。 他用舌頭舔著陰部的附近,然后他不停地在女人的中心部位吸吮著,彷佛是在吃東西,舌頭反覆的移動,藤瀨好像是在品嚐美味,輕輕地,接著又像穿繞鞋帶似的,左右上下的回旋著。 麻美似乎很滿意藤瀨這么做,忽而傳出兩、三聲“嗯”的囈語,接著力發(fā)出數(shù)聲“唔”的急促呼吸聲。 這個女人似乎不太會發(fā)出大聲喊叫。 藤瀨對於眼前女人的動作及反應覺得非常興奮刺激,她的確是個與亞希風味回然不同的女人。 藤瀨用手輕輕地握住自己興奮膨脹的部份,她溫柔的上下?lián)崦?,隨著快感的逐漸提高,她頻頻地發(fā)出“唔!唔!”的聲音。 麻美被藤瀨這么一問,以綴泣般的聲音說:“我需要?!?/br> 她的身體像波浪般不停地波動著。 “你覺得怎么樣?我跟禿頭比較之下,你認為誰的大呢?” “當然是你嘛!” “誰的硬?” “當然也是你的?!?/br> 麻美似乎受到自己的話刺激,全身陷入無法克制的狀態(tài)里,她又張開嘴蠕動著粉紅色的舌頭,彷佛是軟體動物的蝸牛。 藤瀨邊凝視她的下半身,邊愛撫著。 頃刻之間,他停止愛撫的動作,決定變換姿勢,采取69式的姿態(tài)。 他溫柔且輕輕地用舌頭舔著麻美粉紅色的部位,以增加她的快感。 而麻美也有技巧的用嘴含著藤瀨的那個部位,感覺像是軟體動物在蠕動。 她的做法跟亞希是完全不同的,亞希是高高的揚起頭,然后深深的含進去,是一種非常強烈的做,但麻美是用含吮,使人性生很緊湊柔順的感觸。 麻美雙緊緊捉住床單,微聳著雙肩。 藤瀨把指除放入嘴里站了些能擔任潤滑油的唾液后,涂在自己堅硬的東西上,再度對準,似乎還有些澀澀的感覺。 最后他終於成功地插了進去,他感到自己彷佛被一陣軟軟的緊縮力籠罩住。 藤瀨受到三度的挫折,終於順利地到達最深的地點。 每當藤瀨受到阻擋時,麻美就說:“不要”,可是她的兩手卻纏繞在藤瀨的背上。 藤瀨也用力抱緊麻美滑軟的身體,他在恍忽中可以感覺出自己的胸部壓住柔軟的rufang。 藤瀨用一只手臂抱緊麻美,另一只撫摸她的膀子和肩膀。 “不要太用力,慢慢地且深深地……?!?/br> “深深地”這句話,在藤瀨聽來,感到非常的性感。 他慢慢地說道:“你喜歡深一點嗎?” “是,喜歡!” “里面會不會感到癢癢的?” “是的,好癢喲!” 麻美發(fā)出滿意的叫聲,纏摟在廣瀨背上的手也更加用力。 麻美被抱住的身體宛如浪濤般地波動。 藤瀨抽出硬脹的部位,然后又深深地送了進去。 當藤瀨這樣做的時候,麻美的下顎好像被打似的,高高地抬起,而且從嘴里陸續(xù)地發(fā)出“啊!”的微弱聲音,且更用力的抱緊他的背。 “感到好嗎?” “很好!太好了!” 麻美嗚咽的回答著,她纏繞在藤瀨背上的兩只手宛若爬樹般的開始挪動。 藤瀨也開始緩緩抽送,他認為太激烈的抽送,無法仔細咀嚼麻美微妙的構造。 麻美的yindao里溢出溫溫的液體,藤瀨想:這是漸入僅境的情況,起初像糖飴,最后像黏液般地黏住他硬脹的東西上,而麻美的快感也隨著提高。 從麻美不斷發(fā)出甜美的聲音,即可以判斷她已到達了高潮,她忽而輕叫“嗯!”,忽而輕嚷“嘻!”不久麻美輕輕的嚷道:“不行了?!保墒翘贋|卻認為還沒有到達真正的高潮。 藤瀨從多次跟女人zuoai的經(jīng)驗中得知,當女人說出這種話時,她的興奮程度還不太大。當真正到達興奮的頂點時,女人是已經(jīng)沒有說那種話的余力了。 麻美的背部微微地挺直,她放開纏繞在藤瀨背上的兩手,開始抓著身旁的床單,她好像覺得光抱著藤瀨的背,并不能得更強烈的快感了。 可是麻美不僅抓住床單,而且還揪住枕頭,然后兩手放開枕頭緊緊抓著床頭的欄桿,身體盡量地挺起,嘴里直嚷:“我要死了?!?/br> 藤瀨還是覺得她尚未達到高峰,他的想法仍舊是在女人說這種話時,認為未達到真正的頂點。 於是藤瀨交換做深淺的抽送,十回中兩次是深深的插入,這樣更能增加快感。 麻美的陰部出入口漸漸地有了更美妙的感受,隱約地可以聽見那個部位發(fā)出“嗤”的聲音,這是淺抽深插時磨擦粘膜所發(fā)出的聲音。 “你有沒有聽見呢?” 經(jīng)藤瀨這么一問,麻美回答:“那聲音太美妙了?!?/br> 他又故意的磨擦黏膜,再度響起那令人振奮的聲音。 “很好,這種聲音實在太美妙了?!?/br> 性欲強烈的麻美,聲音由強逐漸為微弱,藤瀨從她張開的嘴能夠看見鮮紅的舌頭,和雪白整齊的見齒,她的臉頰泛起緋紅的色彩。 藤瀨在淺的抽送之后,在滿足糖飴般感受之下又做強力的插入。 “是那里,就是那里!” 麻美更加的沙啞了!她的手指不自覺的抓了藤瀨的背部,她的指由修剪得短短的,或許她情夫曾經(jīng)被抓痛,才要她修剪的,雖然她喊情夫為“禿頭”,可是她一定覺得躺在他懷里的感受跟藤瀨并沒有什么兩樣,都能夠得到渾然忘我的高潮。 藤瀨想到這里時,心底不早的燃起一股無名的嫉妒,因此將更勃起的東西強烈地插進麻美rou體的深處。 藤瀨的攻擊并不是全部集中在同一處,他在敏感地帶不但使用強力,同時也會輕輕地磨擦,更左右上下不斷的攻擊,后來他發(fā)現(xiàn)麻美最敏感的部位,是在右側,因為每當他深深插進右側,麻美就吶喊:“是那里?!?/br> 嚴格的說來,她對於長驅直入時,不如對長驅直入后的回程感到快感,換句話說,她在被擊中深處且標時的快感,不如對回程時那種刮的感受來的興奮,因為這時她會說:“那里!那里!” 事實上,藤瀨在那膨脹的頂頭凸生部感到有某種阻擋,那里的粘液好像特別粘,粘住他那東西不肯放走似的,他是強迫自己的東西,先離開然后再去尋找。 最后麻美不再說:“要死”或“要去”的話,只是閉口不出聲,當她要張開嘴喘氣時,好像有道吹氣的微聲間歇地從口中吐出來,這時她下體的粘液更加的濃稠了。 藤瀨驀然發(fā)現(xiàn)麻美的眼眶里漓著淚珠,她躺在床上時的臉蛋比平常更撫媚、更迷人,濃密的睫毛,緋紅的臉頰,尤其是她微吐在牙齒外側鮮紅可愛的舌頭,不斷地舔著上唇,真是讓人看的又憐又愛,藤瀨的嘴唇向麻美的睫毛吻去。 麻美的胸部起伏得很厲害。 麻美的那個部位仍舊含著藤瀨已經(jīng)變軟的東西,麻美那里仍舊有糖蜜般的感觸。 藤瀨是由於無法忍耐的放射在麻美的身體里。而麻美此時宛若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雙手攤開在床單上,胸部不斷的起伏,像是喘氣都困難一樣。 藤瀨就在麻美陷入昏迷的狀態(tài)時,把舌頭尖達到眼皮下,這一下麻美變的瘋狂一般,挺起身體,然后又拉長身體。雙手抓緊藤瀨的雙肩,然后又松開抓住床頭的欄桿,牙關咬緊,然后又突然松懈,混身無力的躺著。 藤瀨看到在麻美的下唇上有血斑,他府下臉吸吮著。 “眼睛太使人興奮了,我還是第一次嚐試到呢?!?/br> “禿頭他會這樣做嗎?” “他才不做,每次都像是急死鬼?!?/br> 他不為你做多樣的愛撫嗎?“ “他那樣做的時候,是在沒有硬脹起來之前,他以為那樣做會使他的硬起來,硬不起來時感到不好意思,所以才那樣做的?!?/br> “原來如此!” “你真了不起,和他完全不一樣!” “當然啰,我年輕嘛!” “這不是歲數(shù)的問題,你很有經(jīng)驗而且我們好像也很適合。” “我也有同感!” “我好像很喜歡這種事?!?/br> “我自己也很喜歡,但我覺得你比我更需要。” “你怎么知道的?” “我當然知道?!?/br> “我有些事情想拜托你做。”麻美仍舊含住藤瀨的東西。 “可以嗎?我有兩件事,可是我羞於啟口?!?/br> “你不妨說出來聽一聽?!?/br> 藤瀨的東西雖然已經(jīng)縮小,但是麻美的糖蜜黏住藤瀨的東西,似乎還不想放開。 藤瀨在跟麻美說話的時候,他的唇仍舊不斷的吸吹麻美的肩膀和膀子,而麻美的臉頰也不斷的磨擦藤瀨的臉頰和肩旁,那種冰涼的肌膚感觸,和麻美體內(nèi)里溫暖灦潤的感覺,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滋味。 她似乎不愿見到光線,半瞇著雙眼。這種神態(tài)比zuoai心前更能顯露她動人的性感。如今任何人看見麻美的眼神之后,都可以斷定她是剛和男人做過愛。 “一個是在屁股?!?/br> 麻美紅著臉告訪藤瀨。 “是誰教你的?” “我想那一定很好?!?/br> “禿頭不做嗎?” “我根本不想跟他做?!?/br> “你的意思總不會插進到那里去呢!”!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纖細的手指會使我產(chǎn)生昏眩的感覺吧!剛才我也有幾秒鐘是失去意識的,當你用舌摸到我眼珠時?!?/br> “還有另一個是什么?” “那個我更不好意思開口?!?/br> 藤瀨軟弱的部位在糖飴般的液體里逐漸地勃起,似乎麻美也察覺到,呼吸又開始急促的喘息,她的兩手也開始抓緊床單,在這種情況下,她根本無法做正常的會話。 藤瀨并從讓自己恢復硬度的東西動,只撥開散亂在麻美臉上的發(fā)絲,輕撫她光滑的脖子,嘴唇也落在麻美的唇上,浮浮地親吻。 “到底是什么?” 麻美的身體略微地顫抖了一下。 “我要你看?!?/br> 她喘著氣說著,從她張嘴吐舌頭的樣子,可以發(fā)現(xiàn)她的快感又加強了,剛才咬破嘴唇出血的地方留下一點血跡,看來特別的鮮明。 “你每次高潮都會咬下嘴唇嗎?” 麻美輕輕的搖幌著頭。 “流血了嗎?” “有!給你吸吮了!” “這也是第一次?!?/br> “你到底要我看什么?要是叫我看那個地方,可早就看過了?!?/br> “不是的!” 麻美微動肩膀一下,并抬起脖子:“它又漸漸的大起來了!” 說完之后,兩手再度緊緊纏繞住藤瀨的背部。 “我要你看看我跟禿頭zuoai的地方。” 這句話確實給藤瀨很大的刺激。 他的東西即刻膨脹起來,在麻美糖蜜般的體溝內(nèi)再度開始活動,并發(fā)揮出種種的技巧。 麻美立即陷入昏暈的狀態(tài)里。 第二章 禽獸的肌膚 經(jīng)過了兩天之后,藤瀨完成了麻美所要求的兩件事之一,其實第一次他跟麻美zuoai的時候,就可以順水推舟答應的,可是當時麻美卻拒絕了。 “不行!如果過度興奮的話,會使禿頭產(chǎn)生疑心,當他看到我沒有什么反應就會說:”你大概是跟別的男人搞過了!說吧!他是誰?“經(jīng)他這么一追問,我就故意的回答:”是?。∥沂歉粋€年輕力壯的男人玩過了?!办妒撬麜粣偟暮鸬溃骸蹦阍僬f一遍!“,而我也會賭氣的再重覆一遍,禿頭聽后一定會特別的興奮起來!這是很難做到洽到好處的,使他過度興奮有了精力,我又麻煩了!當然他并不是不會zuoai的人,而且也不想讓他玩我比你玩的還多。我還擔憂他萬一腦溢血,或是心臟麻痹!到時我又要怎么辦?” “到時請醫(yī)生不就得了?!?/br> “可是一個男人死在我的身上,會使我感到有點不好意思,如果他真的死掉,我的生活又成了一個問題,我又要出去找工作?。 ?/br> 於是藤瀨決定兩天后,再度來拜訪她。 到了第三天的晚上,麻美說禿頭有事不能來。 “要是他突然來了怎么辦?雖然你肯定的說他不會來,可是他會不會事先安排圈套看看你有沒有其他的男人呢?” “絕對沒有這回事的,我已經(jīng)搜查過他的皮夾子了,里面有飛機票?!?/br> “為什么要看他的皮夾子呢?” “只是為了好奇呀!我想看看他平時都帶多少錢,通常都是二十萬元左右!” “你沒有抽出一些自己用嗎?” “我才不這么做。像他這種人精的很,對於自己口袋里有多少錢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偶而他也會將皮夾子交給我保管,但那也只是為了炫耀而已,即使是一千元,他都要算的,尤其他算錢的神態(tài),會使人捧腹大笑,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每當這個有錢的男人數(shù)鈔票的時候,就會變的神氣的很!” 以上這段會話并不是發(fā)生於第二度見面,而是第一次幽會終了時的閑談。 麻美彷佛失去了意識再次的睡去,大約經(jīng)過三十分鐘之后,就蘇醒過來。 可是當藤瀨在回去時,再看看那吻痕已快消失了。 當時藤瀨心想:“這是屬於獸性的皮膚?!?/br> 第二次zuoai時,藤瀨不是俯臥著,而是仰躺於床上,使得藤瀨能夠隨心所欲的使用手。 這并不是僅對那個部位用手就可以的。所謂的那個部位是指后面的部位,對同性的那個部位有興趣,就屬於同性戀了。 麻美雪白柔嫩的身體仰躺著,豐滿富有彈性的rufang直直地高聳,rutou更像山峰般的屹立著,乳暈和rutou呈現(xiàn)出透明的粉紅色,這在日本人中是罕見的。 藤瀨看見麻美張開嘴唇,且舌頭舔附在上齒的內(nèi)側,就知道她的性欲又高漲了起來。 rutou受到一陣揉捏,她的下唇就不自主地顫抖起來,眼睛也開始合上。 他是喜歡看女人微張開眼的神態(tài),就故意跟她說話:“麻美你很性感,每當?shù)玫礁叱睍r,你的身體就好像癱瘓似的?!?/br> 麻美很想睜開眼睛說話,但好像被一股力量牽引著,只好將眼睛瞇成一條細縫,只能隱約瞧到里面的眼球。 “是的?!?/br> 她懶洋洋的回答。 “如果這時突然發(fā)生緊急事件,必須停止愛撫,你會變成怎樣?” “不要那么殘忍?!?/br> 她的聲音變得非常柔和。 在手指的撫摸之下,藤瀨可以判斷得出女人的肌膚是屬於那類型的,如冰涼、細膩、柔滑、或者是無骨的感覺。 藤瀨在zuoai前不用手指和舌頭嘴唇直接愛撫麻美的肌膚,而是向麻美身上薄薄的體毛施加愛撫,於是藤瀨滑柔的撫摸下,使麻美的身體不斷發(fā)生顫抖。 麻美的身體也在享受著藤瀨指甲帶來的感受,指甲對於側腹和大腿根特別有效。 關於什么地方要使用什么方法,藤瀨知道得一清二楚:譬如:舌頭和嘴唇是對頸部、耳朵、以及腋窩特別有用。 用修短的指甲跟手指在肌膚上,是接觸不接觸般的撫摸,是要用性,兩手指之叉間,將軟的小臂,以及側腹、腰、大腿根等地方。 但是對於膝蓋部份,則以舌頭和嘴唇較佳。 至於女人身體的中心地帶,當然要使用舌頭。 藤瀨用舌頭反覆不斷地舔麻美粉紅色的部位,在那兒的周圍一直兜轉著。 在粉紅地帶的中央有處更鮮紅的部位,對那里就要舌頭彎曲,然后使舌頭伸直撥弄那里就可以了。 他能很靈活的運用舌頭,可以斜斜地卷入。 麻美開始發(fā)出一連串“嘻”的聲音,這表示她已到達高潮的狀態(tài),她兩手緊緊地抓住藤瀨的頭。 然而這只是小高潮而已。 當藤瀨想起上次用舌頭愛撫麻美的眼球的時候,麻美彷佛失去知覺般呈現(xiàn)出昏迷的反應,就再次的將舌頭伸進到眼皮底下。 於是從麻美胸部以下的身體開始左右的扭轉,呼吸也變得非常急促。 “??!就是那里?!?/br> 藤瀨清楚地聽見麻美微弱的叫聲。 於是他即刻向她敏感的右眼球施加愛撫。 不一會兒麻美就發(fā)“唔!”的如哭一般的聲音,此時她可能已經(jīng)達到輕度的高潮。 藤瀨隨從麻美的要求,決定要開始用手輕輕地撫摸她后面的高位。 他對於這種技術,或多或少有點心得。 因為怕手上會染上大腸菌,故要特別的慎重行事;藤瀨先決定用那只手比較好,而后才開始行動。 他決定使用右手的小指頭,因為麻美可能還不太習慣,所以從較細的水手指開始才適當。 他很溫柔的把小指的有rou部份按在那緊縮的部位上,開始輕輕的揉搓。 另一方面他的舌頭和嘴唇不斷舔撫那個粉紅色地帶,彈、拉相互選換,有時更轉了一個圈。當然對那“會陰”的部位也沒有忘記用嘴唇舔過。 可是那里不久后就不能用嘴唇或舌頭了,因為要用其他手指插進女人中心部位的關系,同時水手指涂涂地潛入。 麻美受到這個刺激,情不自禁地發(fā)出“啊”的叫聲,身體也像波浪般的扭轉著,雙手用力抓緊床單,藤瀨看得清清楚楚,麻美那雙抓住床單的手不停地顫抖。 藤瀨看到比上次zuoai前的愛撫時,更強烈的反應。 藤瀨抬起頭來問道:“感覺如何?” 麻美好像很痛苦似,喘息答道:“好極了!” 雖然她的臉不斷左右擺動,依舊可以看見她粉紅色的卷曲舌頭。 藤瀨決定改用無名指插入。 然后他用嘴唇和舌頭和粉紅色的地帶舔去,并猛力地吸吮。 麻美好像忍耐不住的又開始叫出聲,全身更是微微戰(zhàn)栗起來。 她終於微弱的一連喊出無法形容的聲音,這聲音在藤瀨的耳際回響著。 她兩手平放在床單上,微動著上半身且搖幌頭部,似乎要爬起來,等她再度陷入沈默時,她已經(jīng)昏過去了。 只剩下一陣微弱的呼吸聲。 如果此時出動那膨脹的東西,會有什么感覺,藤瀨的心興奮的跳動。 其實,麻美是一個抱在懷里感覺上最舒服的女人。她的肌膚不僅泌涼,而且也不會淌出污水,而藤瀨也同樣地不會流汗,況且他們的身體都沒有任何的贅rou,所以兩人摟抱在一塊可說是舒暢極了。 麻美是屬於-快感比yinhe快感更強烈的女人,在上一次zuoai時,藤瀨就已經(jīng)確定了這一點。 藤瀨從麻美的前后地帶都退了回來,自然的嘴唇和舌頭也退了回來。 於是他開始向那已無物的泉源,使自己的膨脹物進去,他的東西已經(jīng)膨脹的非常充實。 他對正了那個泉源,可是有相當強烈的抵抗擋住了他。那是由於他給麻美刺激性技巧的關系,這種刺激使許多血液集中在那里,并且阻擋了他那膨脹物之前進。 其實,這也不過是一種形式的過程,其實這種有意的阻礙,不只能讓女人深深地覺得愉悅,而且也能夠增加男人的快感。一般來說,圓滑的侵入,不如先受到阻止,再突破關卡來得有趣的多了。 話是這么說,這次的抵抗也未免太強烈了。 “麻美,如果不是很硬的,你大概不會接納吧!” 麻美張嘴伸出舌頭,并且紅著臉回答說:“是,如果不硬的話,就無法進去?!?/br> 說完之后,麻美發(fā)了一聲微弱的叫聲,似乎受到自身所發(fā)出叫聲的刺激,她的身體再度呈波浪狀。 她兩手再度抓緊床單,肩旁也開始顫抖起來。 實際上,像麻美這種性欲強烈的女人,是不肯接受軟弱的東西,他的情夫或許每次都非常辛苦的。 藤瀨感到每當受對方強力抵抗時,就感到自己的也在增強脹力,於是就一鼓作氣突破防線。 麻美的身體顛動起來。 因為她的身體又圓又軟,好像是一只顫動的軟體動物在床上顫動。 麻美的雙臂再度抱住藤瀨的背部。 藤瀨一手環(huán)繞在她的背部,另只手前撫摸著她的rufang。 藤瀨已經(jīng)知道麻美的背部有性感帶,所以用環(huán)繞在她背后的手不停地撫摸,就會使麻美的快感倍增,感到愉悅極了。 他又繼續(xù)用舌頭舔撫麻美白皙的rufang和腋窩,同時把氣輕輕地吹入麻美的耳朵里,加上方才他用兩只手指頭先后對那里施加愛撫,致使麻美陷入沈迷犯亂的狀態(tài)。 她喉嚨好像被甚么東西哽住似的,連續(xù)地發(fā)出朦朧不清的“吶”聲,脖子用力的后仰,藤瀨又看到她的眼角及眼下的凹處有淚珠。 女人在得到極度快感的時候,往往會情不自禁地落下淚珠的。 如今的麻美就是處在這種狀態(tài)里,她不是嚎啕的大哭,而是嗚咽。那么麻美的那個部份又怎樣了呢?還是繼續(xù)在含著藤瀨的東西。 對藤瀨而言,那種緊縮力已不關緊要,因為在麻美的身體里感到出現(xiàn)一種沾沾的東西,可說是和糖蜜一樣,可是如果僅是如此,和上次就沒什么大差別,可是這次卻感受到另一種滋味。 那是藤瀨感覺自己的膨脹部份有種輕輕地被某種東西刷過去的情形。彷佛在女人的體內(nèi)有只水手在拉著自己的東西,又好像是脈搏在跳動一樣。 藤瀨忽然想起“珠子會出來”的故事,故事是這樣的:從前,有一位名畫家和一位名作家,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里相互交談,他們彼此互相交換跟女人zuoai的經(jīng)驗。A畫家問B作家:“你曉不曉得女人會吐出珠子?” “A先生,原來你說的珠子是那個意思,我曾跟一個女人來往一年,在這段時間里發(fā)生了一次令我至今難忘的事情,現(xiàn)在我仍很清楚記得當時的情景,我覺得好像有只小手在輕輕地撫刷我那東西的頭?!?/br> “對!對!我也有同樣的感受,好像是女人的里面有顆珠子在轉動,隨時都會碰到?!?/br> 實際上,藤瀨就在充滿糖蜜的女人體內(nèi)不斷地抽出和插入時,感到有東西在那上面一刷而過,雖然那只是一瞬間的感覺,而且這種現(xiàn)象是出現(xiàn)在抽出的那一剎那出現(xiàn),似乎有東西輕輕地撫刷頭部,這種感覺簡直無法用言語來描述。 有這種現(xiàn)象的女人的確罕見,這時麻美貼伏在藤瀨腋窩里的鼻孔,陸續(xù)地傳出抽咽聲,頭部頻頻地旋轉,麻美可能嗅到藤瀨的體臭,而更增添她的快感。 “我的腰好像不能動了,希望在禿頭來以前能夠完全復原。” “馬上就會復原的,因為你太強了,以前我曾在你身上做個吻痕,等我要回去時發(fā)現(xiàn)它已快消失。我希望珠子以后會再出來。” “那是我達到最高潮時才有的現(xiàn)象,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期待下一次了?!?/br> “我也是在期待,以后是不是還有我的份?” “當然是有的,每當禿頭zuoai完畢,就會趴在我身上睡著,但是他的身體很重,常使我受不了,我就從他身上溜出來,他一點知覺都沒有,所以在那個機會我可以跟你在沙發(fā)椅上zuoai,再行樂一次?!?/br> 這是他們例個在電話中的談話。 藤瀨想:“女人真可怕?!?/br> 藤瀨終於決定躲在窗簾后面眺望屋里的景色,窗簾是位於電視機的后面,故麻美的情夫絕對不會去碰的地方,況且屋內(nèi)的光線本來就相當?shù)幕璋担緹o從發(fā)覺有人藏匿在那里。 本來麻美的情不就不會想到有男人藏躲在屋里,更何況他的視力又不佳。 藤瀨想從黑暗處窺視麻美跟她的情夫zuoai的情形,而麻美也認為自己zuoai的情形被藤瀨一覽無遺的話,一定可以更增加愉悅的快感。 “事后你詳細地把經(jīng)過描述給我聽?!?/br> “我會的?!?/br> “你不在乎嗎?” “話也不能這么說,我是后來才認識你的,況且我對你的生活也沒有照顧,我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權利?!?/br> “可是你很喜歡我吧?” “在我所認識的女人里,你是最棒的?!?/br> “可是那個女人竟要跟一個禿頭zuoai而發(fā)狂,你知道嗎?” “我的獨占欲并不太強,或許我還能忍受吧。” “你怎么那么冷淡呢?” “或許是吧?!?/br> “可是我也愛你這一點,每次跟你分手之后,我一直都在想什么時候才能夠見到你,后天晚上吧?!?/br> 那個夜晚終於來臨了。 藤瀨靜坐在沙發(fā)上等待門鈴響,而麻美在這段時間里坐在他的腿上,整個身子埋在他的懷抱里,兩人熱情的擁吻,然后兩人又合抽一根煙。 麻美的眼睛已經(jīng)濕潤了。 如果進來的男人會覺得事情有點怪異的話,那就是因麻美的眼睛所引起的。 當電鈴響起來,正好是晚上七點鐘。 藤瀨早已預習過如何將自己隱藏起來。 地點是在屋角的一處三角形地帶。 藤瀨就把身體藏匿在這三角形構造的角落內(nèi),身前有窗簾遮住,外圍還有柵欄屏障里,一個人躲在那里可說是非常的安全且不易被人發(fā)現(xiàn)。 尤其為了使藤瀨能窺視得一清二楚,麻美還特別把燈光弄亮一些。 燈光是從電視機的方向照往屋內(nèi),所以從那男人的方向是更不容易更清了。 麻美穿了一件短睡衣,里面并沒有穿任何衣物,胸前也沒有掛上任何裝飾品。 方才藤瀨已經(jīng)愛撫了麻美二十分鐘,為防止達到高潮,所以他不做強烈的愛撫。 “麻美,我非常想你?!?/br> 進入房內(nèi)的是個身裁魁梧紅光滿面且禿頭的男人,他把麻美拉到自己的懷里,然后用力的吻她。 從魁偉的容貌看來,好像是個有相當來頭的人物。 藤瀨認為此人不是政治家,就是實業(yè)家。 藤瀨沒問過麻美這個禿頭叫什么名字。 麻美不知是忘記一旁窺視的藤瀨,抑是故意做給他看,緊緊地抱住禿頭;情夫的身體很龐大,在強烈的對比之下,麻美的身體就顯得更渺小。 男人把麻美輕輕地抱到床上,麻美展開兩只白皙的大腿,隱約地可以看見有疏落叢草的谷間。 麻美好像早就發(fā)情似的,張開蠕動著粉紅色舌頭的嘴巴。 男人迅速地脫掉上衣。 已經(jīng)發(fā)情的麻美已經(jīng)無法殷勤地幫男人掛好衣服,軟綿綿的躺在床上,雖然男人尚未做任何挑逗,她的兩只手已經(jīng)緊緊地抓住床單,幌動著背部,只要身體一動,睡衣里的大腿就愈加的裸露出來。瞬間,叢草的部份已映入藤瀨的眼簾里。 “你也脫吧!” 男人有著紅光滿面的臉孔,粗濃的眉毛,以及碩大的鼻子,儼然一副獨裁者的架勢。 他先后地脫掉襯衫和汗衫,然后開始脫褲子。 麻美好像已有了性欲的刺激,而麻痹了運動神經(jīng),慢吞吞的開始搖幌自己的肩旁,脫掉身上的睡衣,她抖動著自己的腰部,讓睡衣緩緩地滑落下去。 麻美這時已完全的裸露了。 在一旁窺視的藤瀨在想,躺在床上的麻美一定為被看又刺激又興奮。這可稱為變體的性欲,也就是以自己的欲情讓自己的獲得滿足而高興,藤瀨恍忽的覺得自己對麻美是又了解又不了解的感覺。 男人的身上仍穿著短內(nèi)褲,他的腹部有點油脂,但不是屬於很肥的體態(tài),胸前有少許的胸毛。 “你的身體實在很yin蕩,但你這種yin蕩又有說不出的味道,如今要在這個世上找出像你這樣的女人,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麻美微啟朱唇,粉紅色的舌頭卷伏在里面,舌尖貼在上齒的牙齦后面。 藤瀨看到麻美裸露的胴體微微發(fā)出粉紅色和自己zuoai時候是沒有的,心里不早得泛起一股嫉妒。 “哎!你看嘛!” 麻美嬌嗔的向男人說。 “好!好!天下無比的最喜歡那個的東西,我一定要好好的看?!?/br> 男人那個部位仍舊沒有精神的低垂著,可是卻相當?shù)拇蟆?/br> 藤瀨能夠察覺褲內(nèi)的東西已產(chǎn)生勃起的現(xiàn)象,只要等男人睡覺之后,麻美就可以離開床鋪,跟他在沙發(fā)上享受偷情的歡樂,這是兩人先前已經(jīng)講好的。 然而麻美現(xiàn)在好像已經(jīng)忘了這回事似的。 男人爬下床鋪,從抽屜里拿出手電筒,從然照著麻美的下半身。 而麻美也大膽地主動展開自己的大腿。 藤瀨從強烈的燈火下,可以清楚地瞧到麻美身體的各個部份,麻美的粉紅色地帶向著藤瀨,而且泛出濕潤的光澤,會陰好像蟬的腹部一般微微蠕動著,這些藤瀨都看得很清楚。 確實麻美的那個部位看來就像為做那事而生長在那里,那種蠕動的樣子讓人覺得另有彷佛生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