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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公司高管yin亂辦公室在線閱讀 - 你你誘jian少男,還把人往家里帶

你你誘jian少男,還把人往家里帶

”毛毛繼續(xù)罵了一聲,也不否認。

    李少求趁勝追擊,問道:“朋友之間,可以上床嗎?”

    毛毛卻不正面回答,只是反問他:“朋友上了床,不就成了情人?”

    李少求解釋說:“不是情人,也不是戀人。上床只是一種rou體的關(guān)系,除了

    有這種rou體關(guān)系之外,兩個人還是朋友。不會像情人那樣纏綿,也不會像戀人那

    樣有壓力。這是我一直在尋求的一種很微妙的關(guān)系?!?/br>
    “那么,”毛毛道,“你有過這種上床的朋友?”

    李少求聞言沉默了半晌,抬頭道:“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一個人來。和她之

    間,有點像那種關(guān)系,又不完全是那種關(guān)系?!?/br>
    “哦?是誰?”毛毛奇道。

    “她是我一個朋友的女朋友?!崩钌偾笳f,這回沒等毛毛追問,他繼續(xù)道,

    “我那個朋友,是高中時的同學,關(guān)系很鐵。他畢業(yè)以后,在鄰鎮(zhèn)的派出所當了

    警察。他這個人,帥氣,而且是體育生,很受女孩子喜歡,可惜他挑女孩的眼光

    不行,在學校那會,班里面那些沒人要的丑女,都被他包攬了。他泡女孩子只有

    一招,那就是借口明天生日,約女孩到他租的小屋喝酒,把人家灌醉后,他再酒

    壯慫人膽,趁機辦事。我們都笑他是拾垃圾者。就是這樣一個人,當了警察之后,

    還隔三差五帶新的女友回來跟我們炫耀,多數(shù)都質(zhì)量不高。不過也有例外的,去

    年夏天,他又帶了個女孩來,拉我一起去游泳。這個女孩,能讓人眼睛一亮,特

    別清純可人,發(fā)育得很好,像一顆飽滿多汁的果實。當天晚上,我那個朋友還是

    老套路,帶女孩去酒吧喝酒,然后回旅館,把她開了苞——她真的是處女。第二

    天早上我去旅館找那個朋友,看見雪白的床單上,有一灘紅色的血漬。”

    毛毛皺眉露出惋惜的神情。

    李少求笑道:“你覺得可惜?我那個朋友睡過的女孩,因為多數(shù)沒人要,十

    有八九都是處女?!?/br>
    毛毛撇嘴道:“看來拾垃圾總是拾到寶呀?!?/br>
    “我倒不這樣認為。處女沒什么好的,又沒情趣,又沒經(jīng)驗。”李少求說,

    “他們回去之后,隔了半個月左右吧,我在家呆得悶,于是打電話給那個朋友,

    打算到鄰鎮(zhèn)找他玩。我過去他那里,走出車站時,發(fā)現(xiàn)朋友沒來,接我的是那個

    女孩。原來女孩已經(jīng)和他同居了。那天,我朋友臨時有任務,所以托她來車站接

    我。她陪我去飯店吃飯,去網(wǎng)吧上網(wǎng),又去逛公園,我們在公園的長椅上,聊了

    一下午。她說她理想中的男友,其實是文質(zhì)彬彬的人,不是我朋友那種猛男類型。

    她清楚我的朋友很花心,女友無數(shù)。她說她想離開他。后來見到了朋友,他還是

    抽不出時間,我留宿也不方便,當晚決定回家。鬼使神差的,那個女孩告訴我朋

    友說要回老家一趟,順道就和我一起走了。我們一起回來,夜深了,沒有去鄉(xiāng)下

    的車。我就帶她回家,睡到了一張床上。說實話,我沒有什么非分之想,甚至還

    對她說我不會碰她,讓她放心?!?/br>
    “這么好騙?”毛毛插嘴道。

    “不是騙,是真心話。我這個人,把朋友看得很重,對朋友的女友,不會胡

    思亂想?!崩钌偾筇孀约恨q解了一句,繼續(xù)說,“她上床后,脫得剩一件緊身背

    心,窗外的月光照在她圓鼓鼓的胸脯上,我心里冒出一個念頭:真美。僅此而已。

    本來,那一夜應該毫無懸念地過去。誰想睡到半夜醒來,我的手背貼在她的rufang

    上,那么薄的背心,rufang那種十足的彈性,那種又柔軟又飽脹的觸覺,一絲不漏,

    完完全全傳到我的手背上……我驚出一身冷汗,拼命告誡自己不能亂來,卻不舍

    得挪開手。我閉上眼,根本睡不著,手背上的觸覺反而更清晰了。就在我努力忍

    耐的時候,突然有一只手,抓過我的手,把它按在了那只rufang上!我不知道她為

    什么這么做,在這種情況下,只要是正常男人,恐怕都沒法繼續(xù)忍耐。我給了自

    己一個理由,她說過,打算和我的朋友分手。和朋友分手的女人,我能不能碰?

    我碰了。我揉著她那圓鼓鼓的rufang,真的發(fā)育得非常完美,手感好到不行。我問

    她,為什么?她說,想試試。我們沒有再多說一句話,我翻到她身上,脫去衣物,

    進入她的身體。她yindao里的rou,很軟,我進去里面像是掉進了棉花堆……我很用

    力地沖刺,roubang在她身體里左沖右突,她也呻吟起來??墒?,我每一下沖刺,都

    仿佛找不到著力點,每一下都刺在了軟軟的棉花里,沒有感覺。就這樣做了十幾

    分鐘,我忽然就軟掉了,沒有射。roubang在她yindao里就這么一下子軟掉了,不可思

    議?!?/br>
    “怎么會這樣?”毛毛不解。

    李少求嘆了口氣,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也許心里仍然拋不開她是我朋

    友的女友這樣一個疙瘩。我們就這樣結(jié)束了,第二天我送她上車,她問我能不能

    當昨晚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過。我再見到她的時候,是半年后在一次同學聚會上,我

    那個朋友帶她來的。再后來,我們偶爾通過幾次電話,她在鄰鎮(zhèn)的一家商場做導

    購小姐,已經(jīng)和我的朋友分手了。我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就和普通的朋友一樣。但是

    我很清楚,我和她,不可能再上床了?!?/br>
    “就因為那次你在她身上做到一半陽痿了?”毛毛打趣道。

    李少求搖搖頭:“不是。說不清楚啊……反正就我自己而言,估計只要和她

    上床,就會想到我的那個朋友——有負疚感?!?/br>
    毛毛晃了晃杯子,喝掉最后一口咖啡,皺眉道:“涼了。”

    “要再沖一杯嗎?”李少求問,作勢起身。

    “不了,你別起來?!泵q豫道,“我——回去了?”

    李少求微微點頭。毛毛拍拍屁股,踱出房間。

    “幫忙帶一下門……”李少求對著毛毛的背影小聲喊。

    房門被輕輕關(guān)上。

    第三杯

    網(wǎng)吧里彌漫著nongnong的硝煙味兒,半個網(wǎng)吧的年輕人都在玩CS.

    “卡啦卡啦”拉槍栓的聲音,“嘩”防彈衣上身,“突突突”MP5 掃射,

    “嗒嗒、嗒嗒”AK47點射,“嘭”狙擊爆掉了誰的頭……

    一個閃光彈爆開,老鼠哇哇怪叫:“cao,我被白了!”

    “你掛了?!崩钌偾蠖⒅聊?,一邊出聲告訴老鼠。

    閃光彈的效果漸漸消失,老鼠哀號一聲,果然掛了。隨即點著鼠標切換鏡頭,

    查看敵方的位置。

    “小心點,門背后!蹲著呢,扔個炸彈!”老鼠緊張地提醒李少求,“剩10

    滴血了,穿他穿他!打死了!”

    網(wǎng)吧不知道哪個角落響起抱怨聲:“媽的,作弊啊!害老子死了——”

    李少求和老鼠哈哈大笑。

    手機響,李少求接起,問了句“在哪里”,又柔聲道:“我過來?!?/br>
    掛了電話,李少求扭頭對老鼠說:“我出去一趟?!?/br>
    老鼠叼著根煙,隨口問:“誰???”

    “神仙jiejie?!崩钌偾笳f完,人已出了網(wǎng)吧。

    外面飄著細小的雪花,臨近年關(guān)了。剛才少婦來電話,她現(xiàn)在一個人在公司。

    李少求暗喜,這明擺著暗示他,偷情的機會來了。

    李少求趕到公司樓下,乘著電梯上樓。樓有七層,少婦的辦公室在頂層。一

    出電梯,她已經(jīng)等在那里。

    “跟我來?!鄙賸D牽著李少求的手下到六樓。

    六樓的房間都鎖著,暫時無人租用,簡直是一個絕佳的偷情地點。通常情況

    下,三樓以上,人們都習慣乘電梯,很少有人會爬樓梯上高層,六樓閑置著,所

    以他們也不用擔心電梯會停在這一層。

    李少求一把將少婦按在走廊的墻上,猛地吻上她的唇,一邊吻一邊問:“想

    我?”

    “想……死了……”少婦迅速被男人的狂熱撩撥起來,呻吟道。

    李少求解開她的呢絨風衣,撩起里面的衣服,紫色的性感文胸裹著兩只白晃

    晃的rufang,纖柔的腰腹光滑而平坦。李少求將手伸進文胸里,少婦一激靈,嬌嗔

    道:“好冰呀!”

    大冬天的,走廊里的溫度很低,少婦的rutou在寒冷的空氣中翹立,“沒事,

    我?guī)湍闩??!闭f著,李少求埋首到兩只rufang之間,一會叼住左邊的rutou用舌尖

    輕挑,一會含住右邊的rutou用力吮吸。少婦和少女有著明顯的不同,少女的rutou

    如果吸得太用力,會疼,少婦則相反,越用力越舒服,李少求吸著rutou將它往外

    拉扯,少婦舒爽地渾身戰(zhàn)栗,嘴里不由自主發(fā)出“啊,啊”的叫聲。

    兩人的下身緊貼在一起,少婦雙腿分開,李少求的roubang已然昂首挺立,隔著

    褲子,在她的私處摩擦,少婦春情勃發(fā),雙手抱住李少求的屁股,用力按向自己。

    如此挑弄一番,yuhuo高漲,少婦迫不及待解開李少求的褲子,掏出那一根熱

    乎乎的roubang來。沒想到,roubang被冰涼的空氣一刺激,頓時縮軟回去,少婦不禁大

    急,二話不說蹲下身,一口將其含進嘴里,吞吐幾下,轉(zhuǎn)眼硬如鋼鐵。二人有心

    速戰(zhàn)速決,少婦轉(zhuǎn)身趴到墻上,緊身牛仔褲包裹著渾圓的大屁股,向后高高翹起,

    急切等待著男人的roubang捅進來。李少求將她的褲子褪下,紫色丁字褲和文胸同是

    一套,丁字褲那一點窄窄的布料,在剛才的斯磨中,早就掩蓋不住肥美的陰戶,

    陷進了濕漉漉的xue逢中。李少求將它挑到一邊,roubang對準xue口“噗滋”捅了進去,

    大力撞擊起來。

    初時少婦還竭力憋著,不讓叫聲沖出喉嚨,生怕被五樓的人聽見。樓下的說

    話聲和腳步聲都隱約能聽到,在這種環(huán)境下,李少求只覺得既緊張又刺激,一顆

    心七上八下,roubang肆虐在女人的美xue里,好像進了神仙洞一般,整個人飄飄欲仙。

    待干到百余下,少婦再也忍耐不住,一聲yin叫沖口而出,如此一來,一發(fā)不可收

    拾,只聽得“嗷——嗷——”聲響徹走廊,大約憋得太久,一旦叫出聲來,比之

    前任何一次都要響亮。嚇得李少求心驚膽戰(zhàn),大力捅了三兩下,精關(guān)不守,一股

    濃燙的jingye灌進少婦的yinxue深處,把她舒服地整個人差點癱軟下來。

    就這么一會,樓下居然有腳步聲漸漸清晰,恐怕是剛才的叫聲太過驚世駭俗,

    有人上來查看。兩人手忙腳亂提起褲子,少婦慌忙跑向七樓,李少求并不敢同她

    一起上去,正所謂捉jian捉雙,這個時候無論如何要分頭跑。萬幸他之前謹慎,已

    經(jīng)將電梯摁到六樓,這時一摁按鈕,電梯門開,李少求一個箭步竄進去,逃之夭

    夭。

    出得大樓,李少求找一暗處狂拍胸脯,罵道:“他媽的,心臟病都要嚇出來

    了!死女人叫那么大聲!”

    半驚半喜回到網(wǎng)吧,這一趟來去不過40分鐘,老鼠還在專心致志地打CS,見

    他回來,問道:“叫你干嘛?”

    李少求一時沒說話,坐下回味剛才的驚險,半晌,自言自語道:“真他媽不

    是人干的事兒?!?/br>
    “什么不是人干的事兒?”老鼠心不在焉接話道。

    李少求把剛才的事情三言兩語跟他講了一遍,老鼠聽得瞪大眼睛,直呼:

    “我cao!我cao!”細想之后,又替朋友擔心,不由勸道:“你以后還是少跟她在

    一塊兒。”

    在網(wǎng)吧呆到晚上,老鼠出去買飯。李少求見QQ上毛毛在線,自從第二次見過

    之后,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星期,期間也沒什么聯(lián)系,此事不由自主點開她的頭像,

    發(fā)訊息問道:“在哪兒呢?”

    “家里,嘻嘻!”毛毛回道。接著發(fā)過一個視頻請求來。

    李少求接受后,視頻上出現(xiàn)一個寬敞的房間,畫面正對著一張漂亮的大床,

    “誰的房間?”他問道。

    “我的呀!床漂亮吧,枕頭漂亮吧,被子漂亮吧?”毛毛說。

    原來是她的閨房,李少求好笑道:“床的主人才漂亮呢,來,露個臉。”

    鏡頭一晃,出現(xiàn)一個帥氣的年輕小伙子。

    李少求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詫異道:“帥哥,你是哪位?”

    “他是我的小情人,哈哈!”毛毛在那邊炫耀似的說。

    “暈死,你給我看男人干什么?”李少求有點郁悶。

    “帥吧?嘻嘻,人家才上高中,你別嚇著他?!泵褦z像頭對準自己,穿

    著睡衣,露出半片白皙的胸脯,似乎很開心。

    “你……你誘jian少男,還把人往家里帶?!”李少求真是佩服死毛毛了,老

    少通吃不說,還敢把人帶回家。

    “別誤會,別誤會,他是來我家玩的。我正準備洗澡?!泵喼闭Z不驚人

    死不休。

    李少求快噴鼻血了,又說別誤會又說要洗澡,這不明擺著把人往溝里帶嗎。

    “服了你了。”他說。

    毛毛又發(fā)來一串字兒:“我們剛才在討論一個問題。問問你,你說男人是什

    么東西?”

    李少求腦子一轉(zhuǎn),回她道:“男人都是老二?!?/br>
    果然,這種帶葷的話最合毛毛心意,她在那邊笑得花枝亂顫道:“經(jīng)典!哈

    哈哈哈……我的小情人也說同意。”

    “他在你家過夜?”李少求多少有點醋味。

    “你管不著,嘻嘻!”毛毛卻沒正面回答他,又說道,“我明天一早要出差?!?/br>
    李少求暗忖,一早要出差,估計是不會留人家過夜吧。又想,我管他過不過

    夜,見鬼了!于是順口問道:“幾點???”

    “5 點半就得起來!”

    “這么早?那你趕緊洗洗睡吧。”

    “嗯!”毛毛答應一聲,關(guān)掉視頻,不一會兒就下線了。

    李少求和老鼠在網(wǎng)吧玩了個通宵,第二天一早,他打著哈欠回家。搖搖晃晃

    走在路上,掏出手機看時間,已經(jīng)過了5 點半。想到昨晚毛毛說今天要早起出差,

    一時無聊就給她打了個電話。

    “喂!起來尿尿啦!”李少求笑道。

    電話那頭傳來毛毛懶洋洋的聲音:“討厭……尿什么尿……”

    “你還沒起床吶?不是說今天要出差嗎?”李少求問。

    “哎呀!”毛毛驚叫一聲,“幾點啦!”

    “剛過5 點半?!崩钌偾笳f。

    “還好還好!我要走了!”毛毛急忙忙道,話音剛落,就把電話掛了。

    李少求搖搖頭,心想,這女人還真是大意。回家美美睡了一大覺,幾天無話。

    轉(zhuǎn)眼三天過去,這天傍晚,接到毛毛的電話:“晚上我來你家?!崩钌偾蟊?/br>
    沒去找老鼠,耐心在家等著毛毛。

    夜深人靜,毛毛來到李少求家。進屋后輕車熟路,大衣一脫,一屁股坐到沙

    發(fā)上。笑嘻嘻地看著李少求。

    “呵,又想喝咖啡啦?”李少求也微笑道。

    毛毛點一點頭。

    沖上咖啡,李少求也坐下,他知道,毛毛一而再,再而三的到這里來,很大

    一個原因,是李少求那些關(guān)于女人的回憶打動了她。因此,故事,是不可不講的。

    他對女人有足夠的耐心。

    李少求整理了一下思緒,道:“今天要講的,是一個約定?!?/br>
    “約定?什么樣的?”毛毛問道。

    “一個……在一起三個月,然后分手的約定?!崩钌偾笳f。

    毛毛捧著杯子,手肘支在膝蓋上,擺好專心聽故事的姿態(tài),催促道:“說,

    說?!?/br>
    “那是兩年之前,我剛剛高中畢業(yè)。臨近高考的前一個月,我沒有繼續(xù)呆在

    學校?;丶遥惶斓酵砀笥鸦煸谝黄?,無所事事。我記不太清那陣子都干嘛了,

    反正每天都很無聊,網(wǎng)吧、迪吧、酒吧,無非在這三個地方消磨時間。有一天,

    我在網(wǎng)上泡妞,有一個女孩挺聊得來,她說她在鎮(zhèn)上唯一的一家地下酒吧做服務

    員,我開玩笑說去找她。這個玩笑,很快變成了行動,那天我和兩個朋友閑到極

    致,都說要找點事情做做,做什么呢?就是去找那個酒吧女孩?!崩钌偾箢D了頓,

    繼續(xù)說,“當天晚上,我們?nèi)サ侥羌业叵戮瓢?。叫了啤酒和零食,然后問服務員,

    云云在不在?云云是那個酒吧女孩的名字。服務員往吧臺招手,過來一個女孩,

    她就是云云,長相比較甜,沖誰都笑,身材雖然嬌小,胸卻出奇地大。我們就這

    樣認識了,兩個朋友招呼她一塊喝酒,她說會被老板罵,但是最后還是陪我們喝

    了一杯?!?/br>
    李少求喝一口咖啡,濃香伴著微微的苦澀,滑過味蕾。

    “接著呢?”毛毛問。

    “接著我們喝完酒就走啦?!崩钌偾笠粩偸值?。

    “???!”毛毛頓時不樂,這算什么故事。

    “別急,”李少求呵呵笑道,“那是我和云云第一次見面。之后過了幾天,

    還是在上網(wǎng)的時候碰到了她。那天她很不開心,我約她晚上出來喝酒聊天,沒想

    到,她答應了。我這個人,其實沒什么酒量,我買了兩瓶啤酒,帶她到溪邊——

    就是跟你說過的,和少婦約會的那個溪邊。不過云云還在她之前,少婦是一年前

    的事,云云比她早一年。”

    “嘿!你這么喜歡把人往溪邊帶,怎么不帶我去?”毛毛說。

    李少求惋惜道:“沒辦法,現(xiàn)在是冬天。要是夏天,我就帶你去了,溪邊絕

    對是一個浪漫有情調(diào)的地方,最適合跟女孩聊天。”

    毛毛沒想到李少求當真了,趕緊道:“一套一套的,別扯了,接著說云云的

    事兒。”

    “那兩次約會,驚人的相似。和云云在一起的那晚,也是前半夜能看到星星

    月亮,后半夜卻下起了雨?!崩钌偾笞约合肫饋?,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我們

    倆,一人一瓶啤酒,一邊聊天,一邊對著喝。她把她的身世告訴我,單親家庭,

    父親酗酒,娶了個后媽對她不好,她十六歲初中剛畢業(yè)就出社會了。”

    “十六歲!”毛毛驚嘆道。

    “對。十六歲。我那會也才十八歲而已?!崩钌偾笳f。

    “未成年少女你都敢碰?”毛毛詫異。

    李少求皺眉道:“未成年少女怎么了?你的小情人不也是未成年少男嗎!咱

    們半斤對八兩。”

    毛毛一時為之語結(jié),臉上表情頗窘。

    為了不讓她過于尷尬,李少求回到話題中:“總之,云云是個可憐的女孩。

    她跟我說著說著就哭了,一瓶酒沒喝完,醉倒在我的膝蓋上。原來她也沒什么酒

    量,我之前還以為,能在酒吧做服務員的女孩,酒量都很好呢。當時她趴在我的

    膝蓋上,長發(fā)遮住了臉。我心里有一種憐憫的感覺,不知道該怎么撫慰她,就低

    下頭,撩開她的長發(fā),親了親她的耳垂。后半夜飄起雨,她被凍醒。我問她要不

    要跟我回家,她沒說話,只是起身跟我走了?!?/br>
    說到這里,李少求嘆了一口氣。

    “怎么了?”毛毛關(guān)心道。

    “那個時候,我還是處男。雖然高中時也交往過不少女朋友,但都沒上過床。

    帶云云回家的那晚,我還是個處男……”李少求感嘆道。

    毛毛聞言“撲哧”笑出聲:“看不出來,你還這么在意處男?!?/br>
    “不是在意,只是多少有點感慨?!崩钌偾笳f。

    “你是處男,云云那么小年紀應該也是處女啊,你又不吃虧?!泵f。

    李少求搖頭道:“你猜錯了。云云不是處女,她十六歲出社會自力更生,因

    為討厭回家見到后媽,所以一旦和男孩交往,她就選擇付出身體來換取一個棲身

    之所。在我之前,她至少有過三個男朋友?!?/br>
    毛毛無語。

    李少求繼續(xù)道:“我?guī)丶抑?,讓她睡到床上。我本想睡沙發(fā),她說一

    起睡吧。我們就睡在了一起。我沒有經(jīng)驗,雖然對女孩的身體不陌生,但是真正

    和一個女孩這樣睡在一起,從沒有過。她問我,剛才在溪邊是不是親她了。我說

    親了耳垂。我以為她那會睡著了,原來都知道。她說,再那樣溫柔的親一次……

    我們不可避免地zuoai了。她有經(jīng)驗,帶著我,進去很順利??上覜]有經(jīng)驗,剛

    進到她身體里,就覺得下身像觸電一樣竄起一股電流,直沖腦門,五秒都沒忍住,

    我?guī)缀踹B動都沒動就射在了她的身體里。當時對我的打擊真大啊,我很懷疑自己

    是不是早泄。從那以后,云云就在我家住下了。我對她沒有愛或者喜歡,有的只

    是憐憫。同時,初嘗禁果也讓我對zuoai生出了莫大的興趣。我們倆可以說是各取

    所需,她給我身體,我給她一個住處。和她以前交往的男友并無不同?!?/br>
    “你說的三個月的分手約定呢?”毛毛插嘴問道。

    “嗯,還沒說到。不要急。聽我慢慢講?!崩钌偾缶従徴f,“我的性經(jīng)驗,

    是在云云身上得到快速增長的。如果是處女,也許我們倆會一直懵懂下去,所以

    我很慶幸她不是處女,我既然不愛她,就不會在意這一點。正好相反,她對性事

    懂得越多,我得到的rou體快感就越大。我很快就消除了第一次早泄留下的心理陰

    影,開始體會到zuoai的樂趣。之前說過,云云身材嬌小,但是胸很大,有D 罩杯,

    用A 片里面的話說,是個標準的童顏巨乳。而且不知道是因為年齡小,還是什么

    原因,她下面沒長毛,光光的。老年人都說白虎會克夫,是掃把星。不過我不在

    意,我很喜歡她那個地方,干干凈凈,看著舒服,干起來也舒服。我后來開始嘗

    試以前在書里面看到過的九淺一深之類的方法,有一次在沙發(fā)上干了她兩個鐘頭,

    到最后她水都流干了,我下面也干得麻木了,竟然射不出來?!?/br>
    “做的時間太久了不好……”毛毛提醒道。

    “是啊,我也是后來才知道的,在網(wǎng)上看到說保持勃起的時間太長,對yinjing

    有害。”李少求說,“只是那時候還小,不懂這些,以為做的時間越長越厲害?!?/br>
    毛毛微微一笑,說:“都是從那樣一個階段成長起來的?!?/br>
    “對了,”李少求道,“這中間還有個有趣的插曲?!?/br>
    “哦?講講?”毛毛道。

    李少求樂道:“這個插曲跟老鼠有關(guān)。那時候老鼠偶爾也到我家來住,有天

    晚上,我跟云云在臥室zuoai,門沒關(guān)好。老鼠在客廳睡,云云的浪叫被他聽得一

    清二楚,那個家伙郁悶地抽了好幾根煙,后來實在忍不住,偷偷跑去我加衛(wèi)生間,

    自己打手槍了!”

    “哈哈哈……”毛毛笑得前仰后合,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自己后來告訴我的。我們無話不談?!崩钌偾笳f。

    笑過一陣,毛毛納悶道:“你還是沒說那個約定的事情呢?”

    “這就講?!崩钌偾蟮溃霸圃坪臀以谝黄鹨粋€月之后,我高考結(jié)束,得知

    沒有考上。那時我父親在青海做生意,他知道這個情況后,要我去青島幫他打理

    生意。我考慮了很久,我和父母的關(guān)系并不好,他們從小沒怎么管過我。可是這

    一次,沒考上大學,我不知道自己往后該干嘛,所以,最后我還是決定過去父親

    那邊。我沒有馬上走,就在那個時候,云云說要和我作一個約定,她已經(jīng)和我在

    一起一個月,再給她兩個月時間,等到三個月以后,我們就各奔東西。我不知道

    她為什么要和我作這樣的約定,當時我以為,她是為了留點時間好找下一個住處?!?/br>
    “你怎么會這么以為?”毛毛問。

    “我和她在一起,不就是各取所需嗎?這么想很正常吧。”李少求道,“聽

    說我要去父親那邊的決定后,母親出于對他的怨恨,居然開始對我不管不顧,每

    天連飯也不做,錢也不留,她自己去工廠的食堂吃飯。你很難想象,在那種身無

    分文的情況下,是云云,用她少得可憐的工資養(yǎng)著我,她每天去酒吧辛苦上班,

    累到半夜才能回來,每次回來還給我?guī)?。我們幾乎天天晚上都zuoai,她無論

    多困多累,都會陪我吃完宵夜,做完愛再睡覺。有一陣子,她用完了她的工資,

    家里實在沒有東西吃,她就到以前打過工的餛飩店,賒餛飩回來給我吃……我那

    年生日,她跟酒吧老板預支了兩百塊錢,給我買了一套新衣服,她還帶我回老家

    見她的奶奶,告訴她奶奶我是她男朋友。她幾次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懷孕了,搞得

    我擔心不已。后來,在我快要走的那些天里,她變得越來越無理取鬧,要我唱歌

    給她聽,要我陪她打牌,要我給她變魔術(shù),要我喊她老婆……我甚至還因此吼過

    她?!?/br>
    “我當時,不理解她為什么要做那些事……”李少求說到這里,眼眶紅了。

    “她愛你?!泵f,“她對你好,對你無理取鬧,都是想要留住你?!?/br>
    李少求陷入沉默中,毛毛在一旁陪著,喝著手里的咖啡,良久,對李少求道

    :“我不會和你上床?!?/br>
    李少求聞言一驚,回過神來,脫口問道:“為什么?”

    毛毛嘆了一口氣,輕聲說:“你很好。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那天你打電

    話給我,喊我起床,我就決定了,一定不會和你上床。你這個人,其實很重感情,

    如果咱們上了床,你絕對做不到對待朋友那樣對待我??墒俏夷?,我這個人,是

    不適合做人家女朋友的,我們之間,要么不上床,維持友情,要么上床,陷進感

    情泥潭,最后什么都做不成。從來沒有人在清晨打電話喊我,也從來沒有人愿意

    沖一杯咖啡,給我講這么多故事。我……不舍得?!?/br>
    李少求從來沒有把女人完完全全當成過朋友看,在他心里,從來不認為這個

    世界上存在絕對純潔的男女關(guān)系。可是這話他沒有對毛毛講。他失去了和一個女

    人上床的機會,換回來一個一廂情愿的紅顏知己。得失之間,誰又能衡量得清呢?

    杯中咖啡已盡,毛毛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