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捆錢是二萬元吧？」只見他用手粘了一下口水，動作敏捷的數(shù)起那疊

    錢，隨著「嘩嘩」的聲音，錢很快就盤點完了。

    「是呀。」李小梅說著，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她不知道這些錢何年何月候才

    能還給自己的朋友。

    「那剩下那一萬元，你打算什么時候還？」李小梅正準(zhǔn)備離開時，那個莊家

    攔住了她，眼盯著落到她的臉上問道。

    「我，我已經(jīng)山窮水盡了，可不可以暫緩一段時間？」李小梅低下了頭，幾

    乎用哀求的聲音說。

    「哼！」那個莊家的聲音好像是從鼻孔里發(fā)出來的，令人聽了生出幾分恐懼

    之情。

    「不過你放心，我會盡量想辦法早一點籌集到那筆錢的?！估钚∶氛f話時，

    感到自己的心因為緊張而狂跳不已，好像撞破胸口了。

    「……我再給你半個月的時間，到時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怪灰娔莻€莊家臉

    上的橫rou動了一下，吐出的話嚇得李小梅渾身哆嗦，禁不住往后退了一大步。

    「我準(zhǔn)時還給你就是。」李小梅忙不迭的回答，讓那個家伙心滿意足地笑了

    起來。

    ……

    回到家之后，李小梅茶飯不思。為了還那十幾萬元錢，她已經(jīng)借遍了遠親近

    鄰，簡直到了人人避之的地步。當(dāng)初想方設(shè)法幫她還掉那筆錢后，老公也多次警

    告過她，如果再粘那東西了，就有她好看的?？涩F(xiàn)在……想到這，她忍不住哭了

    起來?？吹侥赣H大哭，站在一旁的的女兒有點不知所措，跟著她哭了起來。

    對于李小梅買私彩的事情，老公一直沒有注意到。他太忙了，承包了一輛大

    客車，每天起早摸黑，每天風(fēng)塵仆仆的奔波于南江與省城之間，辛苦地掙錢。

    李小梅的家庭原來還是殷富的，如果不是當(dāng)初她迷上私彩輸了錢，他也不至

    于落泊到這種地步。

    夜里，李小梅做了一個惡夢。夢見自己被那個滿臉橫rou的莊家追著要錢，而

    自己只顧狂跑，不小心墜落了深淵……「嘩」的一聲，她忍不住哭了起來。嚇得

    睡在一旁的老公有點莫明其妙，關(guān)心的問她：「你怎么啦？」

    「沒什么，做了一個惡夢而已?！估钚∶啡嗔巳嘌劬Γ亮艘幌氯叺臏I水。

    這時，借著臥室的燈光，她看到身旁的老公由于過度的cao勞，他已明顯過早的衰

    老了。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迷上私彩，輸了那么多錢，家庭也不至于破敗到如此。

    「老公，我對不起你啊?！估钚∶酚檬謸崦艘幌吕瞎哪?，忍不住一陣心

    疼。

    「你說什么啊？」老公一臉疑問，雙眼緊緊盯著李小梅。

    「因為我……你受盡了苦頭?！估钚∶坊琶Φ拖骂^，以掩飾內(nèi)心的不安。聽

    到頭的話，老公很寬容大量地笑了一下，幫她擦了一下眼淚。很快，他就睡著了。

    只有李小梅一直輾轉(zhuǎn)反側(cè)，睜著眼睛一直到天亮?！肝乙朕k法把剩下的一

    萬元錢還掉?！瓜氲竭@，她腦子里閃過了一種最快速的掙錢方法。

    究竟李小梅的掙錢方法是什么呢？……

    正文第二十一章：私彩（二）

    為了還錢，李小梅打算這次要豁出去了。

    這天晚上，李小梅借口外出打麻雀，隱瞞著老公，早早出了門，踏上了去南

    江大學(xué)城的公共汽車。

    車上的人不算多，稀稀落落地坐在幾個座位上。李小梅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

    上，她上來時，感覺到車有幾雙眼睛不懷好意的頻頻掃在自己的身上，有一個男

    人的眼睛甚至一路追隨著她，直到被她發(fā)現(xiàn)了才不情愿地收回盯著的目光。那些

    目光告訴她，自己還是有魅力的。盡管已經(jīng)三十多歲了，由于講究保養(yǎng)，她的身

    材依然身材苗條而豐滿，清秀的臉龐見不到一絲皺紋，剛才出發(fā)時她特意輕描談

    寫了一番，精心的打扮使得那張耐看的臉顯得更加嫵媚可愛；齊耳的短發(fā)，顯得

    精神抖擻。她今晚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吊帶衫，配上一條嫩黃色的短裙，合理的

    搭配把一個成熟女人的窈窕身材襯托了出來。

    大學(xué)城在南江城區(qū)的另一邊，離李小梅的家很遠。選擇在那邊干那事，不必

    擔(dān)心有熟人看到，這是她經(jīng)過深思熟慮之后做出決定的。

    公交車叮叮當(dāng)當(dāng)響著，一路走走停停，不時有人上落。坐在那個靠窗的座位

    上，李小梅閉上了眼睛，一副滿懷心事的樣子。假如自己不去買私彩，不至于落

    到今天的地步……現(xiàn)實給她生出一種走投無路的感覺，簡直是逼良為娼了。

    大學(xué)城的站到了，李小梅跟著人流走下車。偌大的大學(xué)城，該到什么地方去

    呢？她茫然四顧了一下，決定先到大學(xué)城周圍酒吧轉(zhuǎn)一轉(zhuǎn)。

    夜晚的大學(xué)城街頭，華燈溢彩，喧鬧異常，到處是閃爍的霓虹燈，如水的人

    流，穿梭的車群，給人的印象是空前的繁華。多少人沉浸在這種夜生活里，流連

    忘返，醉生夢死……

    李小梅在大學(xué)城外面來來回回走了許多趟，在幾間酒吧門前徘徊了好多回，

    最后才拿定主意鐵下心走進了那間叫「蘭桂坊」的酒吧。酒吧里的燈光明顯不足，

    刺耳的音樂聲，喧鬧的噪雜聲混合在一起，場面有點亂糟糟的。在昏暗的燈光下，

    幾乎每張桌子都圍坐著人，那些紅男綠女，或成雙成對，或顧影自憐，酒吧的氛

    圍顯得很曖昧。酒吧突然間走入一個花樣漂亮的女人，一下子吸引了眾人額目光。

    看到這，李小梅的心止不住撲撲的狂跳。

    好容易找到一張空桌，李小梅剛剛在座位坐下來，一個穿白衣的男侍應(yīng)走過

    來問她要喝點什么。

    「幫我要一杯紅酒。」李小梅環(huán)顧整間酒吧，幸好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自己認識的

    人。其實她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在偌大的南江市，除了達官貴人，歌手明星，誰去

    留意那些無名小卒？況且大學(xué)城這邊比較遠，沒什么特別的事情，誰也用不著到

    這邊來，想到這，她心里釋然了。

    「謝謝！」那杯紅酒很快就那過來了，男侍應(yīng)彬彬有禮地退到了一旁。李小

    梅端起了，抿了一小口，眼睛在酒吧里不停地來回巡視。

    「小姐，請問我可以坐在這兒嗎？」不久，李小梅耳邊響起了一個男孩地聲

    音，她扭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站在面前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孩。

    「可以?！挂娎钚∶吩试S了，那個男孩坐了下來。

    「你等朋友?。俊鼓泻⒌穆曇艉苡写判?，充滿著誘惑力。他有雙深邃的眼睛，

    高聳的鼻子，英俊的臉上蕩漾著夢寐般的微笑。

    「不?！估钚∶窙_他笑了笑，低下了那張嫵媚的臉，神情變得有點不自然。

    「哎，幫我要一杯紅酒過?！鼓莻€男孩向站在附近的那位侍應(yīng)揚了揚手，侍

    應(yīng)會意，很快為他端上一杯酒過來。

    「你是大學(xué)生嗎？」李小梅指了一下外面對邊那個大學(xué)城，跟那個男孩碰了

    一下酒被杯。

    「是呀。」男孩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后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李小梅一下，有

    點驚奇地說，「我發(fā)現(xiàn)你真的很美?！?/br>
    「是嗎？」李小梅假裝吃驚的樣子，其實她對自己的相貌是很自信的。但在

    面前這個英俊小生的夸獎之下，她還是有點飄飄然了。

    「你干不干……」在一陣沉默之后，男孩打破沉悶。他今晚來這里的目的就

    是釣到一個漂亮的女人，然后想干那種事情。

    「……一次要多少錢？」李小梅用小得連自己也聽不到的聲音問。她本來不

    屑于這種作為的，但現(xiàn)在她不得不想辦法去掙錢，這是自己今晚來這里的原因。

    ……

    很快，兩人就談好了價錢。

    走出酒吧，男孩很老道地摟過李小梅的身子，跨上了路邊的一輛出租車。

    「到什么地方去？」在車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司機問他們。他一定把他們看作

    一對情侶了。

    「到‘西陽賓館’去。」男孩的話剛剛說完，出租車便如離弦之箭，飛快的

    向前行使。

    車廂里很幽暗，男孩把李小梅整個身子擁進自己的懷里，聞著那種幽幽的女

    人體香，男孩的手也開始不安份起來，只見他輕車熟路地把手放到她的身上，摸

    了摸去輕輕地揉搓著……后來，他還把手伸進李小梅低垂的領(lǐng)口時，直接觸摸那

    雙高聳的胸脯……這一舉止，恰好被司機從反后鏡里看到，李小梅禁不住一陣心

    慌，她慌慌張張地伸出手，推開了那個男孩。

    司機好像見多了這種場面，只見他吹起口哨，專心地只顧開自己的車去了。

    看到這，男孩好像別開了一切，他顧不了那么多了。他把李小梅再次擁抱在

    懷里，她雪白飽滿的乳峰從敞開的領(lǐng)口中若隱若現(xiàn)，短小的上衣不時將她雪白可

    愛的肚臍露出來。他終于忍不住了，俯下嘴吻著她，那雙手也不自主地放到她胸

    前的rufang上……在他的撫摸之下，李小梅的身體也有了明顯的反應(yīng)，她哆嗦著，

    忍不住輕輕的呻吟起來。

    在這顛沛不平的行進中，望著眼前這個姿色極佳的女人，男孩的呼吸漸漸變

    得越加緊迫起來，而那種積蓄已久的征服女人的欲望也在李小梅剛才有意無意的

    掙扎中被慢慢點燃了……

    到「西陽賓館」下車時，李小梅已經(jīng)軟成了一團?？吹竭@，男孩只得半抱著

    她走。不遠處，身后傳來司機的話：「老弟，好生猛??！」

    李小梅看到男孩的臉紅了……

    正文第二十二章：赤裸按摩（二）

    在「西陽賓館」的大堂前臺上，男孩很熟練的辦好手續(xù)，還沒等李小梅明白

    他為什么這么老練時，他們已經(jīng)置身于一間漂亮的房間里。

    想到等一下將要跟老公以外的男子干那種事情，李小梅的身子禁不住一陣發(fā)

    抖，心里也莫明其妙地疼痛。在那一刻，她甚至生出了逃出這里去的念頭。可是

    想到那一萬元錢沒有著落，想到那個滿臉橫rou的莊家……她的腿立刻軟綿綿的，

    已經(jīng)沒有邁出這里的勇氣了。

    見到李小梅那副遲疑的樣子，男孩有點驚詫地看了一眼，問她：「你怎么啦？」

    「我，我沒什么……」李小梅囁嚅著，悄然而絳的恐懼讓她無所適從，她真

    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那，你先去沖個涼吧！」男孩在李小梅腮吻了一下，然后松開了環(huán)抱著她

    的手。這時候，李小梅的心咚咚一陣猛跳，她幾乎是逃一般跑進了衛(wèi)生間的。

    男孩想到李小梅剛才扭扭捏捏的樣子，感到非常可笑，內(nèi)心不禁生出一種疑

    問：難道她是初次出道干這行的嗎？

    不一會兒，衛(wèi)生間就傳來了嘩嘩的水流聲，這清晰的聲音撩撥著男孩的耳朵，

    想到將要到來的美餐，他忍不住笑出聲了。

    李小梅很快就把身子沖了一遍。當(dāng)她走出衛(wèi)生間時，感到自己的臉上一陣發(fā)

    燙，她幾乎裸露只披著一塊浴巾。那精致完美的身子第一次呈現(xiàn)在一個完全陌生

    的男子面前，她的腳步有點虛浮，一個趔趄差一點摔倒在地上。

    男孩坐在床邊，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眼前裊裊娜娜正想自己走來的那個女人。

    他的目光有點貪婪地落在李小梅的身上，像欣賞一件精致的藝術(shù)品：那雙水汪汪

    的眼睛黑白分明，清秀的臉龐白里透紅，凹凸玲瓏的身子，雪白光潔的肌膚，渾

    圓茁實的rufang，勻稱而修長的大腿，渾身上下滲透出一種成熟女人特有的嫵媚豐

    韻。

    在男孩目光的注視之下，李小梅有點害羞甚至害怕，她低下了頭，神色變得

    更加慌張?！讣葋碇畡t安之?！顾谛睦锊煌５匕参孔约?。

    「來吧，寶貝?！鼓泻⑤p聲呼喚著，伸出手摟住了李小梅，動作敏捷地扯下

    了她身上那張的浴巾。這下子，李小梅的整個身子一覽無遺的暴露在男孩的視線

    之下，他的眼睛在她身上停留了一會兒，手忍不住她身上慢慢動作了起來。

    這時候，李小梅的臉在不知不覺中發(fā)燙，她甚至感到自己的身體也在發(fā)熱，

    熱得不可收拾。可是她的慌亂不止，動作變得非常笨拙，甚至不懂得怎么配合他，

    仿佛比第一次干那種事情還要無措。簡直不知怎么回事，她腦子像完全失重一樣，

    后來她干脆閉上眼睛，任由男孩在自己身上動作著……

    男孩撲到了李小梅的身上，機械地動作著，可他并沒有體驗到那種快樂，最

    后他索然無味爬下她的身體。他有點奇異地看了一下，前這個像木乃伊一般沒有

    絲毫感覺的女人。自我解嘲地笑一下，便匆忙穿上衣服后，嘴里努了一下，什么

    也沒說出來便扔下了兩張大鈔，也不待李小梅找贖，便倉促離去。

    見到男孩離去了，李小梅迅速從床上跳到地上，她瘋狂一般跑進了衛(wèi)生間。

    站在衛(wèi)生間里，她扶住墻壁，想到自己對丈夫的不忠，終于忍不住失聲痛哭出來。

    爾后，李小梅擦干了淚水，把水龍頭開得很大，拼命洗自己的身子，她用了

    許多沐浴露清洗，任憑水流猛烈的噴向自己的身體，把身子清洗了一遍又一遍，

    還覺得骯臟……

    正文第二十三章：還錢（二）

    走出西陽賓館后，李小梅打算在大學(xué)城里再轉(zhuǎn)一圈。既然已經(jīng)出來了，已做

    了第一次，再做一次又何妨？這樣想著，她心里感到釋然了，于是變得主動起來，

    有意識地尋找獵物。

    沒想到幾乎走遍了整個大學(xué)城，還沒有找到第二個合適的顧客。相反，倒看

    到許多濃妝艷抹的女人站在街道兩旁的暗處，不斷向過往的男人拋媚眼，那過于

    暴露的衣服讓來往的人側(cè)目。

    就在李小梅將要失望的時候，那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出現(xiàn)了。

    這個男人的頭發(fā)已經(jīng)開始光禿，除了四周的發(fā)際還留有少量頭發(fā)之外，中間

    那部分光溜溜的就像地中海。他頸上戴著一條沉甸甸的金項鏈，盡管一身名牌的

    悠閑衣服，可仍然無法掩蓋渾身上下溢出來的俗氣。一看就知道是個剛剛發(fā)跡不

    久、文化素質(zhì)較低的商人。

    「小姐，我們可以聊聊嗎？」那個男人主動走上來，有點口齒不清地對李小

    梅說?？磥硭麆倓偝酝盹垼炖镞€帶著nongnong的酒氣味。

    「可以啊，我們聊點什么呢？」見到男人這副模樣，特別是那種令人難聞的

    酒臭味，令李小梅打了個寒戰(zhàn)。如果是以前，她一定遠遠就躲開了?？涩F(xiàn)在需要

    錢，忍著內(nèi)心的不快，她向他獻上了嫵媚的笑容。

    兩人站在那里聊了一會兒，最后男人提出找個地方去。

    「那，我們到那邊走走吧?！鼓腥苏f著，指了指那條僻靜的小路。他走向那

    條路，李小梅會意地跟在后面。

    沿著那條小路，兩人一前一后走著，不知走了多遠，終于在一個偏僻的地方

    停了下來。

    李小梅環(huán)視了一下那個地方，這里靠近南江河邊，環(huán)境幽靜，周圍看不見一

    個人影?？磥磉@里的夜晚極少人光臨，在那棵濃蔭的大樹的下面，橫放一張長長

    的椅子，這椅子一定是給走累的行人休息用的，現(xiàn)在卻成了一些心懷鬼胎的人幽

    會的好地方。想到等一下自己將要在那張椅子上跟這個比自己大一倍的男人在上

    面干那事，她的心就劇烈的跳動起來。

    「過來啊?！惯@時，男人已經(jīng)坐到了那張椅子上，向李小梅發(fā)出了呼喚，聲

    音里顯得有點迫不可待。

    「在這兒??？」李小梅假裝糊涂的樣子，她緩緩走了上去，坐到了男人的身

    邊。

    「小姐，你跟她們不同，沒有nongnong的香水味，不像干那種事情的人，我喜歡

    你清純的模樣?！鼓莻€男人看起來是個獵艷高手了，只見他伸出手，把李小梅摟

    進了懷里。

    這時候的李小梅顯得很被動。她分明聞到了那個男人身上的一種難聞的老人

    味，當(dāng)男人把那張嘴湊上來，想吻她時，她本能地拒絕、回避著，有意識的別轉(zhuǎn)

    嘴，不讓他碰到自己的嘴巴。

    「你怎么啦？」男人問李小梅，從他嘴里呼出來的臭氣幾乎讓她昏厥。

    「我想……」說著李小梅借口自己有些不舒服，于是馬上站起來，走動了幾

    步，想呼吸一下清新空氣再說。

    見到李小梅重新坐到長椅時，男人立即靠了過來。只見他伸出那雙像老榆樹

    一樣的手，深深地擁抱了一下這個風(fēng)韻猶存的少婦，目光貪婪地在她身上來回掃

    視，最后眼睛停在了那個領(lǐng)口寬大的吊帶衫上，居高臨下俯視那對傲人的雙峰。

    男人的那副吃人的模樣，讓李小梅的神態(tài)突然變得慌張起來。

    這時男人咽了一下口水，呼吸變得急速起來，他伸出右手，探進了李小梅的

    內(nèi)衣里面，捉住其中一個豐滿的rufang，用力的一下一下的揉搓起來……李小梅忍

    著內(nèi)心的厭惡，有點不自然地閉上眼睛，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動作。

    「哦」那個男人下手很重，用力非常大，掐得李小梅生疼，她渾身顫抖了一

    下，疼痛讓她不禁叫了出聲來。見到李小梅這副樣子，男人動作似乎更重了，他

    心里生出一種暴虐后的快感。

    「不要這么嘛！」李小梅忍不住生氣了，她眼角里分明流出了淚水。

    「好，好?！共恢瞧鹆藧烹[之心，還是良心發(fā)現(xiàn)，男人動作的力度少了一

    下。借此機會，男人卻把那張臭嘴貼上了李小梅的紅唇上，舌頭用力頂開了那兩

    旁緊閉的牙齒，探了進去……為了快一點結(jié)束這件事，李小梅只得被動地伸出舌

    頭，去極力討好男人，迎合男人。

    見到這個場面，男人顯得更加急躁，那雙手加快了在李小梅身上游弋的速度，

    最后停在他極想要到達的地方……

    一瞬間，李小梅宛如一片飄落的樹葉，失去了重量，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馳

    騁縱橫，她沒有享受到快樂，只有恥辱，而淚水悄然在眼角滑下……

    李小梅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到家的。她打開門，悄悄走進家里。

    在臥室取衣服沖涼時，李小梅花有點躡手躡腳，害怕驚醒老公。不過，她的

    擔(dān)心是多余的，老公太累了，此刻他還在夢鄉(xiāng)中。

    睡到下半夜，老公醒過來，打算跟李小梅纏綿一番。她借口累了，搪塞了過

    去。聽到這，老公也不勉強，嘆了一口氣，很快就渾然入睡。

    正文第二十四章：惡夢

    過兩天就到了中秋。

    人人過節(jié)都那么歡天喜地，唯獨劉芳例外。

    自從十六歲那年家鄉(xiāng)來到南江市之后，劉芳再也沒有過家。一個星期前，她

    打過電話回家，接電話的是弟弟，他告訴她家里一切都很好，不過mama還是老樣

    子，病情不見好轉(zhuǎn)。想到那個癱瘓的mama，劉芳的眼睛濕潤了。她除了堅持每個

    月準(zhǔn)時給mama寄錢治病之外，還經(jīng)常買一些藥寄回去。盡管對治好mama的病，劉

    芳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可仍然盡自己的能力，妄想有一天出現(xiàn)醫(yī)學(xué)上的奇跡，媽

    媽會重新站起來。

    劉芳的老家在桂北山區(qū)。家里五個人，她是老大，接下來還有兩個弟弟。爸

    爸原來是縣一個水泥廠的工人，mama也是鎮(zhèn)辦毛巾廠的工人。劉芳十二歲那年，

    mama在一次外出過程中遭遇了車禍，被撞成了重傷。那個無良的司機見出了事故，

    慌忙逃逸了。mama是被一個好心的過路人送到醫(yī)院的，她在醫(yī)院里昏迷了整整一

    個月，雖然醒過來了，可已經(jīng)變成了癱瘓。

    劉芳的身體發(fā)育顯得比同齡人早，十六歲的她已經(jīng)出落得楚楚動人了，特別

    是胸前的胸脯，豐滿挺拔。每當(dāng)她走過巷口時，總有些婦女盯著她胸前的大rufang

    看，甚至有人對她指指點點。那些婦女憑著自己過來人的經(jīng)驗，她們從劉芳走路

    的姿態(tài)和她早熟的身體，斷定她已經(jīng)跟男人上過床。每當(dāng)聽到她們對自己的議論，

    劉芳就心慌意亂，避而遠之。過后，她的心就感到莫明其妙地痛。是的，她已經(jīng)

    跟男人上過床，不過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的爸爸，那個禽獸不容的家伙。想到這，

    她恨得牙齒咯咯響。

    那場突如其來的橫禍，讓一個本來幸福的家庭陷入了絕境，也讓劉芳的讀書

    夢破滅。為了給mama治病，家里花光了所有的積蓄，幾乎舉債度日。后來，爸爸

    所在的水泥廠轉(zhuǎn)制后，沒有技術(shù)年紀(jì)又大的他，首當(dāng)其沖，成為首批下崗的對象。

    他的下崗無疑讓這個陷入絕境的家庭雪上加霜。

    那段日子，不知是不是找工作難還是什么原因，爸爸的脾氣一下子變得壞了

    起來。他迷上了喝酒，常常喝得酩酊大醉。回到家里后，常常無緣無故地發(fā)火。

    如果看到他們姐弟誰不順眼，就會拿他們出氣，甚至大打出手。每次見到爸爸喝

    了酒，他們姐弟三人誰也不敢去惹他，怯生生地躲在一旁。小小年紀(jì)的劉芳知道，

    從此他們家庭的幸福已不再，懂事的她常常為此傷心落淚。

    劉芳忘不了十三歲那年的春天，那個給她帶來噩耗的下雨之夜。從那晚起，

    那個惡夢一直伴隨著她，讓她對生活充滿了恐懼。直到十六歲那年逃離家鄉(xiāng)，她

    才擺脫那種侮辱和痛苦。

    mama癱瘓之后，劉芳再也無法上學(xué)了，每天在家里護理她。不知什么時候開

    始，她常?？吹桨职值难劬Χ⒅约簡伪〉纳碜影l(fā)呆，那雙看人的眼睛里好像有

    火。每當(dāng)看到他盯著自己，劉芳就感到莫名的恐懼。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發(fā)現(xiàn)爸

    爸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來越多。他常常避開家人，用雙粗糙的大手撫摸她的

    身子，有時甚至隔著衣服輕揉那她剛剛開始發(fā)育的胸脯。那時的她，單純地認為

    這是爸爸對自己的疼愛，所以她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也一直沒有把這件事情

    告訴mama。

    爸爸走進劉芳的房間是她十三歲那年的一個春夜。

    那是個下著傾盆大雨的夜晚。安頓后mama后，劉芳才爬上自己的小閣樓睡覺。

    爸爸是什么時候上來的，她完全不知道，連日來的勞累，讓她一呆在床上就睡了

    過去。朦朧中，劉芳感到一個人壓在自己身上，待她發(fā)現(xiàn)不是夢時，已經(jīng)太遲了。

    她拼命掙扎，大聲叫喊，可無濟于事mama和兩個弟弟早已睡得像死豬一般，除了

    外面的嘩嘩的雨聲和巨大的雷聲回應(yīng)她之外，誰了沒有留意閣樓上發(fā)生的一切。

    瘦小的劉芳終究不是力大如牛的爸爸的對手，她的掙扎是徒勞的，后來，他終于

    得逞了，一陣鉆心的疼痛，讓她昏了過去。

    當(dāng)劉芳醒過來時，看到了那個可惡的男人——自己的爸爸，此刻他正跪在床

    前，請求自己的寬恕。那張潔白的床單上，留下了殷殷的處女紅，像一朵朵梅花

    怒然開放。這時候，她哭了，哭得天昏地暗。見到劉芳大哭，他落荒而逃，如喪

    家之犬。

    接下來幾天，劉芳整個人完全落了形。她竭力避免見到爸爸，即使父女倆偶

    爾見面，兩人也不打招呼，屋里的氣氛變得較為沉悶。為了不讓mama擔(dān)心，劉芳

    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她。

    一向開朗的劉芳，因為這事變得沉默起來。在夜深人靜時，她一個人躲在閣

    樓獨自垂淚。從此以后，在每晚睡覺前，劉芳都認真檢查一遍閣樓，看門是否關(guān)

    上，床下是否藏著人，小心翼翼地做好防備工作……

    由于下了崗，加上找工作困難，爸爸心情特別不好。正值壯年的他，生理方

    面無法得到解決，他像瘋了一樣，整個人變了形。那天晚上，他喝了一些酒，回

    到家后，看到女人的閣樓沒關(guān)，于是便爬了上去。在酒精的刺激下，在那種壓抑

    很久的欲望驅(qū)趕之下，他終于控制不住自己了……當(dāng)他清醒過來時，他后悔了，

    陷入了深深的自責(zé)之中，覺得這樣對待女兒，自己簡直連禽獸都不如。

    此后的日子似乎平靜了一些。

    劉芳以為他會收斂了，便放松了警惕。他見到劉芳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給自己

    妻子，覺得她軟弱可欺。一個月后的一個晚上，趁劉芳沒有防備，又一次爬上了

    閣樓，鉆進了她的床上……那一晚，劉芳沒有反抗，她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勞

    的，索性任由讓他在自己身上發(fā)泄。

    當(dāng)母親知道這件事時，已經(jīng)是一年后的事情了。見到女兒的肚子隆了起來，

    她追問劉芳是怎么回事。當(dāng)她了解事情的真相之后，不停地哭喊著說「罪孽啊，

    罪孽啊。」?fàn)柡?，母女摟在一起抱頭痛哭，兩人哭了整整一個上午。由于家丑不

    可外揚，她們沒有聲張。

    第二天，劉芳遵循母親的吩咐，悄悄地到一個私人診所，把肚子的孩子打了

    下來……

    正文第二十五章：酒吧生涯（一）

    此后的日子，只要心情不好，爸爸就會爬到閣樓上，在劉芳的身上發(fā)泄一番

    自己的欲望。

    盡管mama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也無可奈何。她憎恨老公的同時，反倒勸流

    芳，體會他的苦衷。

    這時的劉芳沒話可說了，只好把打落的牙齒往肚里咽。這樣一來，她原來開

    朗的性格開始變得內(nèi)向了，不喜歡跟人交流，一副城府很深的樣子。漸漸地，她

    變得麻木了起來。

    幾年光景，劉芳到了十六歲，這時的她已經(jīng)出落得楚楚動人，渾身上下透出

    一種嫵媚得神韻。直到某一天，她經(jīng)過小巷口，聽到那些嬸母對自己的議論，她

    才恍然醒悟過來。

    一天晚上，當(dāng)那個可惡的男人從自己身上爬下來，帶著獸性的滿足離開時，

    劉芳憎恨地看了一下他的背影，她決定再也不這樣忍辱偷生了。

    第二天，劉芳偷了他的錢，乘車離開了家鄉(xiāng)，幾經(jīng)輾轉(zhuǎn)，來到了南江市。

    由于沒有文化，劉芳一連找了幾天都沒有找到工作，那些招工的廠子一看她

    沒有畢業(yè)證書，不用面試就把她趕了出來。盤纏將要用盡之際，劉芳只好到了一

    間酒吧應(yīng)聘。

    酒吧里到處都是好色的男人，作為一個酒吧女郎，總有客人借著醉意，有意

    或無意地把手探向那些人的身子，胡亂摸幾把。每當(dāng)有客人動手動腳時，劉芳總

    是以種種巧妙的動作來擺脫，想方設(shè)法保護自己。有時實在回避不了，也只好任

    由客人摸一下或者大腿被捏一下什么的。她不想違反酒吧的規(guī)定，老板在應(yīng)聘是

    交代過她們不要輕易得罪客人，否則扣工錢。

    劉芳的任務(wù)是推銷酒，酒吧里面的酒都比較貴，外面一百來元的紅酒，里面

    一開就是六、七百，貴的兩三千都有，我們是拿回扣的，回扣挺高，生意好的話，

    一晚上進賬一千元是沒問題的。這份工作晝夜顛倒，她白天不用上班，除了吃飯

    以外，基本是躲在宿舍里睡懶覺。到了夜晚，才和姐妹們開始工作。

    這天傍晚，劉芳沐浴完后，她渾身赤裸走到衣櫥前，隨手翻出了一件白色的

    低胸連衣短裙，她拿著裙子在身上比劃了一番，滿意地笑了笑。接著從衣櫥里拿

    出一條白色的丁字褲，找到一個黑色蕾絲文胸，待一切穿戴妥當(dāng)，她才從容地從

    宿舍走下樓去。

    已到午夜時分，劉芳從衛(wèi)生間出來時，看到莉莉跟一個客人糾纏。

    莉莉是一個老酒吧女郎了，她雖說容貌不算漂亮，但聲音嬌媚動聽，打扮也

    很妖艷，富有女人味，屬于對男人極有殺傷里的那種。

    「帥哥，好久不見你了，這段時間躲到哪里去了？」只見莉莉摟住客人的身

    子，嬌滴滴地說，那諂媚的樣子，讓劉芳幾乎腳都軟了。

    「哦，最近生意忙了點。不過，現(xiàn)在我不是過來看你了？」客人說完，扳轉(zhuǎn)

    莉莉的身體，手也伸到她的胸脯上，不停地輕撫起來。

    「哎，你今晚打算喝什么酒？」莉莉輕輕推開客人的手，遞給他一個嬌嬈的

    笑容?？腿说氖钟洲D(zhuǎn)向她的臉，放肆地摸了一把。

    「呵，給我拿兩瓶紅酒過來吧?！箍腿苏f到這，伸出另一只手停在莉莉性感

    的屁股上，趁機摸了一下。

    「好吧。我給你拿?！估蚶蚺まD(zhuǎn)身子，顛著那兩瓣性感的屁股，去柜臺拿酒。

    當(dāng)劉芳從他們倆身邊經(jīng)過時，同桌的另一位客人攔住了她。

    「妹子，你是新來的吧？」客人色迷迷地看著劉芳，那樣子讓她不寒而顫。

    他想不到幾天不來這兒，又多了這么一個年輕漂亮、水靈靈的小妞。

    「是呀。歡迎你常來光顧?！箘⒎紖拹旱乜戳四莻€客人一眼，但出于禮貌還

    是強裝歡顏，笑著回答他。

    「來，小姐，陪我喝一杯酒?！箍腿艘贿呎f，一邊把一杯紅酒遞到劉芳的手

    上。事到如今，劉芳也不再推辭，她把杯中的紅酒咽進了肚子。

    「不嘛。我不喝……」劉芳聽到莉莉嬌嗔地說著，眼里流露了一種少有的嫵

    媚，她推開杯中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