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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公司高管yin亂辦公室在線閱讀 - 用竹筒往婉 君屁眼注水。隨著污物的排出,婉君得到了很暢快的快

用竹筒往婉 君屁眼注水。隨著污物的排出,婉君得到了很暢快的快

    民國初年,北平。那一天,對婉君而言,真像是場大夢。一清早,mama拿出

    一件繡滿了花的紅色緞子衣服,換掉了她平日穿慣的短襖長裙,生怕她使性子,

    換過衣服后,老媽把她綁了。七八個人圍著她,給她搽胭脂抹粉,戴上珠串珠花,

    遮上頭帔,然后mama抱了她一下,含著淚說:「小婉,離開了mama,別再鬧孩子

    脾氣了。到了那邊,就要像個大人一樣了,要聽話,要乖,要學著侍候公公婆婆,

    知道嗎?」

    " 不,我不嫁人,我不要離開mama。我不要。" 婉君掙扎著,像個小洋娃娃。

    最后,她被堵了嘴,硬塞進那個掛著簾子、垂著珠珞的花轎,在鞭炮和鼓樂

    齊鳴中,花轎被抬了起來。她突然被一種恐怖和驚惶所征服,嗚咽著又哭了起來,

    心理拚命叫mama,嘴巴卻確喊不出來,只得掙扎著用把自己被緊縛的無法動彈的

    身體狠狠地撞轎壁。于是mama的臉在轎門口出現(xiàn)了,用非常柔和的聲音說:「小

    婉,好好的去吧,到那兒,大家都會喜歡你的。別哭了,當心把胭脂都哭掉了?!?/br>
    轎子抬走了,mama的臉不見了。她躲在轎子里,抽抽噎噎的一直到周家大門

    口。然后她被人嫁著攙了出來,在許許多多陌生人的注視下、評論下,走進了周

    家的大廳。

    她一直記得那紅色的地毯,就在那地毯上,她被人緊綁著,堵了嘴,糾著頭

    發(fā)按倒在地上,和一個十三、四歲的漂亮的男孩子拜了天地,正式成為周家的兒

    媳。事后她才知道和她拜堂的那個神采飛揚的男孩子,并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

    丈夫的大弟弟。她的丈夫伯健那時正臥病在床,而由仲康代表他拜了天地。

    那一天,婉君才剛八歲。她還有個哥哥,犯了案逃亡在外,父母生活無靠,

    貪圖周家的厚禮,把她買與一個將死之人沖喜。

    她在以后許許多多的歲月中,始終忘不了那個第一天。

    她還清楚的記得,當她人架著參拜了祖先公婆后,被攙進一間小巧精致的臥

    房,沒有松綁,從早上到深夜的捆綁,讓她手腳早發(fā)麻似乎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了,

    好幾個中年婦人看著她,生怕她跑掉或者尋死,她在那房里哭得肝腸寸斷,她想

    爸爸,想mama,想她忘記帶來的布娃娃。

    那幾個婦人看她可憐,給她拿掉封口布條,給她茶水、餅干,卻不敢解開她

    的雙手,饑渴難耐的婉君背著雙手狼狽的啃食。

    一個小男孩突然鉆進了洞房,一只手里握著一大串鞭炮,另一只手拿著燃炮

    的香,用一對骨碌碌轉(zhuǎn)著的、又大又黑的眼睛好奇的望著她。男孩突然把手中的

    鞭炮點燃了丟到她身邊,嚇得她欲躲開,忘卻了自己手腳被麻繩緊縛,跌倒在床

    下,碰到了桌子,水食皆潑灑在她身上臉上,甚是狼狽。

    那些中年婦人趕忙抓住了這個男孩子,一個說:「哎哦,三少爺,別胡鬧,

    這個新娘子就是你的大嫂?!?/br>
    那男孩子扭著身子,嘴里嘟嘟囔囔的,才突然說:「做新娘子為什么要綁著

    哩?」

    " 這是搶親,三少爺,再過幾年,老爺和太太也會綁個姑娘送到你的床上的。

    " 大家都笑了起來,那男孩被笑得不好意思了,從人縫里一溜就鉆走了,一

    邊走一邊說:" 我不要新娘子,女孩子都是愛哭的,不好玩。" 這就是婉君第一

    次見到叔豪。伯健的小弟弟,比婉君大一個月零三天,那時候也只有八歲。

    " 大少爺不能撞風,請大少奶奶到靜室相見。" 一個體胖的中年婦人抱著婉

    君,來到一間用厚厚牛皮紙封住所有門窗的大屋,遠遠就聞見房里散發(fā)出nongnong的

    藥香,和一種淡淡的檀香氣息。

    在一張紫檀木的大床上,斜靠著一個十八九歲的青年。婦人把婉君放在床上,

    知趣的干凈退出,關(guān)緊房門。好半天,房間里靜悄悄的,什么聲音都沒有。然后,

    伯健伸手輕輕的托起了婉君的下巴。婉君被迫抬起頭來,看到了一張年輕而俊美

    的臉,雖然清癯消瘦,卻有對炯炯有神的眼睛和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很溫

    和,很秀氣。

    他審視著她,眼光里有著激賞和震驚。然后,他非常非常柔和的問她:「你

    的名字叫婉君?」她點點頭。

    「你幾歲?」

    「八歲?!顾吐曊f。

    「八歲!」他自言自語的說:「才八歲!」

    他憐恤的望著她,默默的搖頭,輕聲說:「我想在有生之年討房媳婦,沒想

    到媽竟給我找了個未發(fā)育的雛,罷了!」

    " 我也沒有幾日好活了,八歲也可用。"

    伯健用剪刀細細剪開婉君的衣服,就如剝雞蛋,一點點,把婉君的剝成赤條

    條,幼女的肌膚比雞蛋還白,比絲綢還劃,卻被繩索勒出青紅紫黑道道印痕,省

    是楚楚可憐。

    他再度搖搖頭,溫和撫摸著她的身子,笑笑說:" 綁得疼嗎?" " 疼。放了

    我,我要mama。" 緊綁了一天兩條胳膊就像被人生扯下來一般痛楚。

    " 我可以放你,但你要老老實實的做我的女人,不然,我把你吊起來打。"

    八歲的小女孩并不明白做女人的意思,只想著能趕緊松綁,使勁點頭。

    伯健發(fā)現(xiàn)繩子綁得很死竟解不開,只得用剪刀剪斷。把婉君放在床上,熱情

    的撫摸。婉君重縛初脫,手腳仍然發(fā)麻,只得任由伯健撫摸。

    伯健脫去衣服,這個男人身上有一股讓人作嘔的藥味和腐臭味。她第一次看

    見男人丑陋的性器,嚇得手腳突然恢復(fù)了氣力,推倒這個男人,也不顧穿衣服,

    推開房門赤條條的沖出去。

    屋外是個小院,她拉開院門往外跑,和一個男人撞了個滿懷。仲康像人柱子

    般聳在院門外,像拎小雞一般的抱起婉君,拎回房內(nèi),用麻繩捆了雙手,吊在屋

    梁下。

    " 大哥,大哥。你沒事吧。" 仲康扶起倒在地上的伯健。

    " 大哥心太軟,怎把大嫂解開了。媽就怕你身子不好制不住大嫂,命我在門

    外候著呢。"?。ⅰ≈x謝二弟。" 婉君剛沒輕沒重的掙扎剛好踢到了伯健的肋部,一

    時氣血不順幾乎暈闕,此時他方緩過氣來。

    " 媽說了,女孩子不懂事,打一頓就懂了。" 仲康從身后拿出一條烏黑的皮

    鞭,說:" 哥,媽叫我把家法也帶來了。" 仲康,站起來,揮舞皮鞭,狠狠地一

    鞭抽在婉君雪白的大腿上。" ?。。ⅰ⊥窬盒牧逊蔚膽K叫,身體在劇痛里不止的

    抽搐。落鞭處鼓出如毒蛇般鮮紅的鞭痕。

    仲康舉鞭欲再打,伯健按住他的手說" 住手,仲康。" " 哥。為了你終生大

    事,今夜莫可心軟。" " 我曉得,但,二弟,記住了,婉君是你大嫂。我打得,

    你卻萬萬打不得。"

    伯健把仲康勸出院外,關(guān)好門。婉君吊在房下已經(jīng)泣不成聲。

    " 別打我,做什么我都依你。" 婉君哭著求饒。

    " 我說過你不老實就要把你吊起來打。我說過的話向來是作數(shù)的。" 伯健拿

    起桌上的仲康留下的家法,說:" 你必須為冒犯丈夫受懲罰。我會鞭打你五十下。

    " 伯健揮舞皮鞭,響亮地一下下抽在婉君身上,雖說重病中并無甚氣力,但

    婉君這樣八歲的小女孩也怎么消受得起。

    " 別打了,好痛。""mama快救我" 痛,每下鞭打都痛不欲生,她發(fā)了瘋般叫

    喊。

    二十鞭過后,伯健坐下,稍微休息,喝口茶。婉君依然吊著,大聲的哭泣。

    鞭打的痛處如烈火般灼燒著她。

    伯健并不急于鞭打,只是靜靜的看著婉君吊在梁下,無助的哭喊哀求。他突

    然喜歡上這種快感,讓少女雪白的肌膚上印滿鞭痕比把她按倒在身下更有征服的

    快感。

    等她哭聲稍小,伯健方舉起皮鞭,又狠狠地抽上20鞭。他喜歡看婉君哭,

    放聲的哭,瘋狂的哭。這二十鞭他打得很重,每下都撕開皮膚,婉君很讓他如愿,

    痛得身子一下下抽搐,叫得很響,淚水和汗水把她腳下的一方地濕透。

    這次,婉君足足半小時才停止了哭泣。伯健靠在紅木椅上,端著茶杯靜靜的

    欣賞自己的杰作。掉在梁下雙腳離地的少女,雪白的肌膚上遍布繩印和鞭痕,臉

    上寫滿了痛苦恐懼和不安。是時候徹底摧垮這個女孩子最后的意志了。

    " 你知道錯了嗎?" " 我錯了,只是求你別再打我。" 婉君已經(jīng)沒有了哭喊

    的力氣,被人赤條條的吊著,豈能不認錯。

    " 人做錯事就要受到懲罰。" 伯健撥弄那條讓她痛不欲生的皮鞭,細細挑掉

    皮鞭粘上的她的帶血的皮膚,柔聲的說:" 我的話向來是做數(shù)的。說了五十下就

    一下都不會少。"?。ⅰ∏笄竽悖瑒e再打我,我再也不敢了。"?。ⅰ「矣诓桓胰谀?,

    你若再犯,我自當承擔做丈夫的責任再次教導你。" 伯健說話綿綿無力,卻讓婉

    君聽得驚心動魄。

    " 剩十下家法必定要執(zhí)行。念在你剛進門," 伯健說:" 我可以從輕發(fā)落。

    " 婉君心中一喜,以為伯健能饒了自己這回,萬沒想到,伯健幽幽的說:"

    我可以等你你可以歇息夠了再行家法。"

    剛才如墜入地獄深淵的鞭打是一下都不愿再受,被吊起已一個小時,手腕雙

    肩痛處勝似鞭打,不接受就要被一直吊著。

    伯健樂得看她吊在空中左右為難,委屈的哭泣,不知如何抉擇。

    半響,她一咬牙,知道這十鞭橫豎是躲不過去了,早受了倒能少受些吊著的

    折磨。說:" 你打吧。" " 你知道錯了么。" 伯健用皮鞭托著她下巴挑起她的頭。

    " 知道了,我錯了,我錯了。" 婉君哭泣著說:" 我再也不敢了。"?。ⅰ《?,

    很好。" 伯健說:" 我是你什么人?" 婉君說:" 你是我丈夫。"?。ⅰ〖热恢朗?/br>
    你丈夫,你為何敢不服從我。" " 我錯了,真的知道錯了,以后你說什么我都聽

    你的。"?。ⅰ∧沐e了,我不教你,反倒是我錯了。所以。"?。ⅰ≌埬憬涛摇ⅰ⊥窬?/br>
    不甚明白,:" 我,我以后都不會犯錯了。"?。ⅰ『芎?,要記住,我不是在打你,

    而是在教你。你要感謝你老公教你,每一下你都要說謝謝夫君。知道嗎?不然我

    會增加對你的教導。"?。ⅰ≈懒?。" 她哪敢再違逆這個男人一丁點。

    " 一。" 伯健狠狠地抽打婉君,他知道接下來十下需在身體和精神徹底摧毀

    這個女孩,方能從rou體到精神上徹底征服這個女孩子。故無需留任何氣力,狠狠

    地鞭打女人最敏感的位置。

    " 啊。謝謝夫君。" 婉君慘叫著,受人鞭打還要謝謝,世上無此理,但被折

    磨多時已全無做人之尊嚴。

    " 二。""謝謝夫君。" " 三。""謝謝夫君。" ……

    十下鞭打,婉君如同在死去活來幾個來回,幾乎痛的昏死,卻不敢忘了感謝

    這個死命折磨他的男人。

    " 說謝謝,謝謝你丈夫那么辛苦的教導你。" 伯健喘著氣,用皮鞭指著她。

    " 謝謝。謝謝丈夫教導。" 若不謝,恐還有別的" 教導" ,她安敢不謝。

    伯健終肯把婉君放下,輕輕搬到床上。

    雖已無繩索束縛,婉君卻如被人四肢綁定在床上一般不敢動彈。只得任憑伯

    健撫摸。觸碰傷處亦不敢躲不敢喊,只忍心中默默承受。到伯健將yinjing刺入自己

    體內(nèi),相比吊著鞭打的痛處,這種yindao快要被撕裂的痛楚已經(jīng)不算什么了。

    這一夜,床單留下了婉君的斑斑血跡,有破處留下的,更多是鞭打留下的。

    或者,她真的是一顆福星,無論如何,經(jīng)過此一夜折騰,伯健的病卻奇跡般

    好了。

    從此,婉君開始了一段全新的生活,她發(fā)現(xiàn),周家上上下下表面上都那么和

    氣可親,她的婆婆待她和女兒一般,噓寒問暖,無所不至。仲康和叔豪覷著空兒

    就來拉她玩。斗蟋蟀,捉蟈蟈,看金魚,飽小鳥。

    周家開始教婉君讀書,白天婉君仲康叔豪一塊兒念書。晚上,就到伯健房里

    陪伯健看書。伯健會choucha婉君的功課,若有差錯,便會以戒尺責打婉君屁股。這

    種責打已經(jīng)不算太痛,她習慣了伯健打她。有時伯健會故意以極難古文考察婉君,

    她知吾君欲打自己瀉火,不以為怒只老實脫去褲子任憑伯健打得心滿意足為止。

    幾回,伯健會命婉君脫的赤條條,套上大狗的項圈,或靜靜的趴著做書桌讓

    伯健在她背上看書寫字,或跪在他腳下舔他的腳趾命根。剛開始,婉君只得屈意

    服從,到后來卻習慣成自然,每每看到伯健因日?,嵤職鈵溃阕杂X褪去衣服帶

    起項圈逗他歡喜。

    周家的日子是富足快樂的,婉君對伯健的感覺是亦夫亦父亦師,對于婉君的

    絕對服從,伯健也甚歡喜,不再對她用過重刑,僅以捆綁適度責打為是閨房之樂,

    長此以往,婉君自也對此事變得樂此不彼。

    二在婉君進門不多久,周太太在京城外買了個小女孩嫣紅,和婉君年歲相同,

    按周太太的說法,原本想要娶進門作仲康童養(yǎng)媳。而仲康不喜,只得作罷,當普

    通丫環(huán)養(yǎng)著干些細活,也不曾虧待。因年齡相仿,婉君和嫣紅也成了好姐妹。嫣

    紅不愛與男孩玩耍,只好和婉君獨處。雖無婉君姿色,卻冰雪聰明,有個七竅玲

    瓏心。算術(shù)從未有錯,人心事常能猜到十之八九,深得周老太太喜歡。

    這天下午,婉君在她的房間里背千家詩,這是早上才教的一首七律:「一片

    花飛減卻春,風飄萬點正愁人;且看欲盡花經(jīng)眼,莫厭傷多酒入唇。江上小棠巢

    翡翠,苑邊高冢臥麒麟;細推物理須行樂,何用浮名絆此身。」

    她知道必須背出來,并把意義弄清楚,要不然,晚上伯健會不高興。她不懼

    伯健用戒尺打自己屁股,只是萬般不愿意伯健不高興。如若能打屁股讓伯健高興,

    她是極為樂意的。

    正背著詩,窗外一個小影子一閃,叔豪趴在窗子上,腦袋伸到窗檻上來叫她:

    「喂!婉妹,出來!我捉了兩個大蟋蟀,斗得才好玩呢!快來看!」在周家,周

    太太覺得婉君尚小,讓兩個弟弟叫她大嫂怪別扭的,所以仲康和叔豪都叫她婉妹,

    下人們則含含混混的叫她小姐,或是婉小姐。好在這家庭中只有三個男孩子,沒

    有女孩,叫小姐,也不會和別的人弄混。婉君開了門走出去,叔豪跑過來,一把

    拉住她的手就向前跑,穿過了月洞門,到了花園里,在金魚池旁邊的山子石下,

    仲康正蹲在那兒,用一株小草逗弄籠里的蟋蟀。叔豪叫著說:「別把我的蟋蟀放

    跑了!」

    「它們打累了,居然講和了?!怪倏敌ξ恼f,他有二道濃眉,這一點,

    和他的哥哥弟弟都不同。眼睛則是周家的祖?zhèn)?,大、黑、而漂亮。寬寬的額,略

    嫌寬闊的嘴,整天嘻嘻哈哈的,有一股滿不在乎的勁兒。

    雖說婚夜仲康把她赤條條的吊起鞭打,但也是他阻止自己逃跑成全了此時的

    美滿姻緣。所以不以仲康為惱,反待仲康如兄長一般。

    玩累了仲康和婉君坐在一起,突然說:「婉妹,你是大哥的媳婦,是不是?」

    婉君紅了臉。仲康說:「余媽說,你是大哥一個人的,等我們長大了,就不

    能跟你一起玩了,因為你是大哥的媳婦。"?。ⅰ⊥衩茫s明兒我跟媽說,讓你我的

    媳婦好嗎?我喜歡你。我不想大了就和你分開?!?/br>
    「傻話!」婉君紅了臉說:" 我已經(jīng)是你大哥的人了,你還怎么要。" 十六

    歲的仲康又大笑了起來,說:" 我要,我要。那天和你拜堂成親的是我。我真糊

    涂,那晚就該把你綁了丟我家里,白便宜了大哥。" 婉君回想起那夜,不覺得臉

    通紅,雖說當時求死的心都有,但日后的生活卻極為美滿,要自己再挨這一遭來

    換此光景估計是還愿意的,又聯(lián)想起伯健的調(diào)教,不覺春心蕩漾。

    突想起此處為后花園,仲康在身邊,起了情欲豈不羞人,只好故作噌怒說:

    " 休得胡言。" 婉君轉(zhuǎn)身便走,卻不慎腳下石頭一絆,她就栽倒了下去。仲康趕

    過來,一把扶起了她,她憋著氣,直皺眉頭,用手壓在膝蓋上。

    仲康撩起她的裙子,并沒有傷處,卻發(fā)現(xiàn)褒褲濕透。仲康為血氣方剛年輕人,

    也不顧這許多,按倒婉君用舌頭舔婉君嘴唇。她被伯健調(diào)教已有十分蕩婦的底子,

    怎抵得住仲康的攻勢,便放下防備。仲康得寸進尺把婉君的舌頭吸出來,咬在自

    己的嘴里,不住的撫摸她才開始發(fā)育的胸部,婉君似乎要被他的熱情烤化。伯健

    只是花樣百出,卻常年有病,沒仲康這般年輕有力,這般有征服感。婉君最喜歡

    被征服。

    " 別別。" 婉君憑著最后一點理智推開仲康,說:" 大哥在家。" 仲康用舌

    頭舔舔嘴唇,說:" 我一定要讓你做我的女人,不管你是不是大哥的女人,我一

    定會讓你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女人。"

    日子一天天過去,婉君身子在長,出落已經(jīng)有大美女的姿色。伯健的病已無

    大礙,開始隨著父親在外做做生意。

    婉君覺得離開伯健的日子是種煎熬。夜來后,婉君脫去衣服,帶起狗項圈,

    跪在書桌前。雙手把牽繩遞給眼前并不存在的伯健。

    " 夫君,我是你的母狗。"?。ⅰ》蚓?,我背書又背錯了,請你重重懲罰。" 婉

    君伏在書案上,用戒尺響亮地打自己的屁股,每一下都會留下通紅的尺子印。

    " 啊,夫君,對不起,請懲罰小奴。" 一下下,直打到雙臀通紅,婉君方放

    下尺子把屁股對著桌案后幻想中的伯健,用手自慰,把手指插入yindao,愉悅的呻

    吟" 夫君,我愛你。我是你的。我人是你的,心是你的。"

    獨自歡愉猛地窗外一個人故意咳嗽一下嚇得婉君三魂七魄離體。

    一個男人推門進來,又把門鎖好" 仲康。你,你出去。" 婉君看清來人,羞

    煞的用手護住胸部和下體。

    " 大嫂你好不知羞恥,大哥不在家,你怎能一個人在大哥書房做這種齷齪的

    事情。"?。ⅰ∏竽?。求你了,你就當什么都沒有看見,放過我這回吧。" 仲康說:

    " 這不成。我們周家是規(guī)矩人家,我自當告訴母親,看他們怎么罰你。" 仲康嚇

    唬婉君說:" 我們周家最恨yin娃蕩婦。你這樣的,讓媽知道,定會休了你。" 婉

    君八歲被綁入周家后,便終日與周家人在一起,不與外人接觸,白天讀的是三綱

    五常的禮教,晚上聽的是伯健灌輸?shù)呐庾R。只知生命的意義就是伺候伯健伯

    健,一聽要被休,簡直天塌下來一般。忙哀求:" 求求你,不要告訴媽,饒了我

    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ⅰ∵@不成,周家的規(guī)矩,做了錯事就要受罰。" 婉

    君哭著說:" 怎么罰我都可以。只求你向媽說情千萬不要把我趕走。"?。ⅰ∧阏娴?/br>
    認罰?" 仲康知她已經(jīng)上當,得意地冷笑。說:" 好吧。念在我們叔嫂情深,我

    就救你這次。"?。ⅰ∥視δ銏?zhí)行家法。" 仲康說:" 懲罰過了,這事就當過去,

    我也不會再向母親和哥哥提起。你還做你的周家媳婦。你愿意嗎?" " 我愿意。

    謝謝。" 仲康從寬大的裙袍衣袖中取出一捆麻繩,丟在婉君面前。說:" 我

    去拿家法,你如果真心愿受罰,就把自己捆了吊起來,如果我回來發(fā)現(xiàn)你沒捆好,

    自然回叫母親來處理。" 仲康離開了。婉君不敢遲疑,搬來長凳,把麻繩搭過橫

    梁,咬著繩子一頭把雙手緊綁了,拉著繩子另一頭把手高高吊過頭頂綁上死結(jié),

    腳下使勁把凳子踢到角落,人整個赤條條的吊在屋梁下,只等仲康來打。

    仲康早已帶好刑具悄悄折回,卻是有意在窗外靜欣賞婉君自綁自吊。心中暗

    自好笑,這個大嫂也癡得可以。家法無需赤條條的來受,更沒有說要離地,偏如

    此實在。想到深處,卻又深深懊惱如此癡女只該自己享有,白白便宜了癆病龜大

    哥實在非常不心甘。

    一個小時過去,直至看到婉君雙手由紅變紫,冷汗如黃豆大小,身子因痛楚

    而發(fā)抖,知不宜再拖,仲康方推門進屋。

    仲康帶來的刑具并不是皮鞭藤條,而是孩童玩耍的竹馬、梅枝,磚塊。

    " 仲康。" 婉君喘著粗氣,雙手懸吊的苦刑讓她很難受。

    " 別叫我仲康。你現(xiàn)在是個犯婦。在家里地位還不如仆人,只能稱自己母狗。

    我現(xiàn)在替大哥罰你,你要如事大哥般事我,喊我夫君。"?。ⅰ∧腹分懒?。"

    仲康把竹馬穿過婉君兩腿間。婉君問:" 仲康,你這是干什么?"?。ⅰ『胺蚓?。"

    仲康狠狠地用梅枝在婉君rufang上抽出一道鮮紅的血痕。

    " 對不起,夫君。" 喊二叔做夫君,她有諸多不習慣,但想到把仲康當成伯

    健,也喊出口了。

    " 怕你吊著吃不住辛苦,讓你坐竹馬上。" 仲康把竹馬橫著吊在梁下,讓婉

    君跨坐在竹馬的竹竿上,婉君雙手仍在頭頂?shù)踔淼闹亓繀s轉(zhuǎn)到了比手腕更

    脆弱的陰部,只幾分鐘便很難受,又用手使勁,讓雙手和陰部輪流受刑。

    仲康在婉君腳腕各吊了五塊青磚,婉君自然更加痛楚。

    " 夫君,好痛,我好痛。" 婉君哭著說。

    " 誰痛?" 仲康又在婉君的rufang上留下一道血痕。

    " 是,母狗好痛。"?。ⅰ∫驗槟阏f錯話,必須加重懲罰。" 仲康又給婉君添了

    十塊磚。

    木馬刑的苦楚已經(jīng)超出人能承受范圍,婉君淚水如斷線珍珠般。

    " 我罰你,是在救你。" 仲康說:" 你要謝謝我。"?。ⅰ≈x謝。" 她哭著感謝。

    " 誰謝?謝誰?" " 母狗感謝主人。" 仲康拿起一根梅枝,在婉君面前比劃,

    說:" 我要打你。直到這十條梅枝抽斷。" 婉君挨了兩記,知道又細又韌的青梅

    枝抽得極痛,想來今晚必不能免在地獄來回走幾遭。

    「我在行刑時你需不斷背誦李白的長干行。如果錯了,將大大加重懲罰?!?/br>
    仲康用梅枝鞭打婉君的身體。婉君背了起來," 妾發(fā)初覆額,啊……"?。ⅰ≌?/br>
    花啊……門前劇,啊……郎騎竹馬來,繞床弄啊,青梅,啊,同居長干里,兩小

    無嫌猜,啊," 短短續(xù)續(xù)的背詩聲,夾雜著婉君的不斷慘叫呻吟。燭光里,一個

    初長成的美女被吊在竹馬上,淚水汗水灑滿地,間著地上的碎枝落葉,梅花細點

    點血跡,凄美而香艷。

    " 十四為君婦,羞顏未嘗開……「婉君突然住了嘴,凝視著仲康。

    「怎么,背不出來了?」

    " 我,不,母狗想上廁所。"?。ⅰ∠肜驮谶@里拉,你要一直坐上面直到家法

    執(zhí)行結(jié)束。"?。ⅰ≡趺茨苓@樣。" 婉君委屈得哭得更響了。

    仲康似有意為難她,一鞭鞭直抽她的小腹和會陰,直打得她小便失禁,在竹

    馬上狂瀉。

    在二叔面前排泄,婉君卻有一種異樣的快感,躲避鞭打,陰部和竹馬的竹節(jié)

    摩擦,竟讓她身體漸漸發(fā)熱。每下鞭打都如同撕裂身體般痛楚,每下鞭打過后,

    卻有一陣說不出的快感。竟不知該避不該避。

    青梅條一根接一根折斷,婉君早就體無完膚,持續(xù)鞭打讓她半昏半醒,斷斷

    續(xù)續(xù)婉君如夢吟般說道:" 夫君,我是你的,我整個人都是你的,請盡情地懲罰

    小奴。"?。ⅰ“ #ⅰ⊥窬蝗煌χ绷艘?,yin水如同開閘洪水般猛瀉,地上,除了梅

    枝,梅葉,汗液,淚水,血跡,尿液,又多了女人的yin水。

    仲康也看呆了,沒想到婉君在如此酷刑下卻能到高潮。更惱這樣的女奴竟不

    是自己的女人。把婉君的腳下的磚頭加到了三十塊,把剩下的梅枝狠狠地鞭打婉

    君。

    婉君方得到極大快感,亦不躲不喊,不求饒,只當自己死了,任憑仲康怎么

    折磨,只懶懶的隔三差兩呻吟幾聲,似乎極為受用。

    十根梅枝斷盡,仲康把婉君解下來,輕輕放到床上。自己脫得赤條條的。婉

    君第一次看見伯健外男人的裸體,仲康顯然比見慣的伯健的性器要雄偉的多。

    " 我是你大哥的女人。" 婉君雙手仍被綁著,蜷縮到床角。

    " 胡說。" 仲康說:" 你是和我拜堂成的親。你是我的女人。大哥他本來就

    是個要死的人,只不過用我的女人做藥引子撿回條命。你以為他能活幾年?" 仲

    康狠狠地揉婉君被抽得慘不忍睹的rufang,說:" 你是我的女人,大哥死后,我就

    光明正大的娶你。" 自打進周家起,婉君就接觸伯健帶著nongnong藥味的身體,添他

    脫皮的腳趾頭,吃他帶著藥味的jingye。仲康很健康,鞭打自己的姿勢比伯健有男

    人氣,那時就已經(jīng)看癡了。仲康的一身汗味在她聞起來是一股說不出的異香。她

    亦半推半就,讓仲康進了自己身子。仲康的很大,快要把她下體撐裂,一下下有

    力的沖刺,把她頂上從未有過的高峰。

    伯健做生意一個月后方回,婉君的傷處早就平復(fù),也沒讓人看出什么破綻。

    婉君仍然全心全意地侍奉伯健,伯健有足夠的手段收拾得少女婉君欲仙欲死,

    還從各地買來各種新奇的玩具調(diào)教她。但從那夜起,世界的秩序從此崩潰,婉君

    不知道自己該愛誰,當伯健在家她是伯健的女奴,伯健離家做生意,她是仲康的

    母狗。她不知道到底自己喜歡誰,只曉得和兩兄弟在一起都很開心。

    三

    婉君細細的凝視著鏡子里的自己,從小,她就知道自己長得很美,但是如今

    鏡子里的自己,使她有一種陌生感,那彎彎的眉毛,烏黑的眼睛,豐滿的嘴唇,

    和迅速成熟的身段都向她說明一件事:她長大了。是的,她已度過了十六歲的生

    日。受兩兄弟長期輪流開發(fā),她的身材遠勝于別的女人。

    畫了眉,換好衣服,修飾整齊。她照例先到周太太房里去請安問好。周太太

    拉住她的手對她含蓄的笑著,上上下下打量她,看得她心里直發(fā)毛。然后,周太

    太攬住她,溫和的說:「婉君,你真是越長越漂亮了?!?/br>
    婉君紅了臉,俯首不語。

    「婉君,你已十六歲了,伯健的年齡也早該生兒育女了?!?/br>
    婉君的頭垂得更低,周太太撫摸著她的肩膀,嘆息著說:「我知道你很喜歡

    伯健,本來,我們想在你長大以前,先給伯健娶幾房姨太太,好早日抱孫子,但

    是,伯健堅持不肯,要等著你長大。現(xiàn)在,你總算長大了,該給我們周家添個孫

    子了。而且,過不了多久,我會給仲康把張家的小姐娶過來。伯健是大哥,應(yīng)該

    在仲康前生孩子?!?/br>
    婉君羞怯的垂著頭。她已經(jīng)不是那個懵懂的小女孩,伯健不肯納妾自有他的

    道理,何處覓女子能如她這樣樂為性奴的。至于生兒育女,伯健的身體估計此生

    無望了。

    聽著周太太說,周太太足足講了半個多鐘頭,她才退出來,剛走到花園邊的

    走廊上,就看到仲康斜倚著欄桿站著,她望了他一眼,他用手捧住了她的臉,她

    避開,緊張的說:「當心別人碰見!」「有什么關(guān)系呢?」他溫存的望著她,用

    手背摩擦她的面頰,然后,看看四面沒人,他閃電一般把在她摟在懷里,云雨一

    番。

    一輪似真似假的游戲后,他握住了她的手腕:「媽跟你說了些什么?」

    「不知道?!顾f,努力想走開。

    「為什么要躲我?」「沒有嘛。」「沒有就站著別動,我們好好的談?wù)勗??!?/br>
    " 讓我走吧,「她說,乞求的望著他:」別人看到要說閑話的。" 他握住她

    的手,依依不舍的望著她的臉,然后微微一笑,輕輕的說:" 婉君,我喜歡你,

    在你赤條條的沖出大哥房間撞身上起起,我就喜歡你。你有一種特殊的力量,你

    受刑時的眼神使人心靈震撼。婉君,你用不著怕我,應(yīng)該是我怕你,我覺得我的

    幸福和一切都掌握在你的小手里。「

    「康哥,媽剛才告訴我,要給你舉行婚禮了,在擇日子呢!不久,你的張小

    姐就要進門了?!?/br>
    仲康捏住她的手臂,把她的身子狠狠的轉(zhuǎn)過來,盯著她的眼睛問:「真的嗎?」

    「當然真的嘛!」

    「可是,」仲康緊緊的注視著她,慢吞吞的說:「八年前,我已經(jīng)行過婚禮

    了?!?/br>
    「你說什么?」

    「八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