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撥弄著rou縫頂端那粒小小的 寶石。葉蘭馨有生以來第一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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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天,在幾百公里外的阜平,一輛越野車停到了縣劇團的門口。 這次武雙喜看起來很急的樣子,開車的小弟一個勁兒地催促韓秀梅立即走, 說這次要多住上幾天。她趕緊收拾了一個小包裹,逃過老方憐惜的目光,跳上那 輛來接她的越野車,一個多小時后,來到武雙喜的那炮樓一樣的宅子里。 她走過小樓的東山墻旁邊時,聽到后園子傳來女人的哭喊聲,她知道武雙喜 又找女人來了,這次找她來又是讓她來梳弄哪家的女孩吧?她心里輕輕地嘆了口 氣,腳下加緊,繞過小洋樓,眼前的景象讓她讓她大吃一驚。 只見后院的大楊樹底下有三具白花花的rou體,仔細看,是一女兩男。兩個只 穿著內褲的男人正在扒那個女人的衣服。女人的上身已經被扒得溜光,裸露的身 體顯得豐滿結實,兩只漂亮的奶子翹的高高的。她一眼就注意到了那個女人的奶 頭,兩個rutou簡直可以用「巨大」來形容,像小孩子的大拇指一般大小,長著這 種奶頭的姑娘都是性欲強烈的。從她的身段和rou皮來判斷,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 孩兒。兩只細長的眼睛,稍稍地有些塌鼻梁,但是并不妨礙她成為一個百里挑一 的美人兒。她俊俏臉龐上滿是憤怒,不斷掙扎、連蹬帶踹,嘴里還不斷地叫罵著, 明顯是一個烈性的姑娘。 一個男人正蹲在女孩的身旁褪她的褲子,她認得,那是武雙喜的貼身保鏢, 石城。石城堪堪把姑娘的長褲連同內褲都扒到了腳踝,露出一雙結實的長腿,和 兩腿之間濃密的芳草地。細心的韓秀梅一眼就瞥到她的腳踝,那雙腳踝粗壯圓潤, 小腿肚因為掙扎顯出絲絲條條的肌rou來,平日里肯定是一個強壯有力的姑娘,可 惜她被另外一個更加孔武有力的男人在身后牢牢地制住了。武雙喜的另外一個保 鏢石鄉(xiāng)貼在姑娘的身后,反剪她的雙臂,控制她的身體。然而他的眼睛卻不在眼 前這個美女的裸體上,而是直勾勾地看著對面。 韓秀梅順著石鄉(xiāng)的視線看過去,眼睛被一道白亮亮的光芒晃了一下。她用手 在眼睛上方搭了一個涼棚,才看清楚,那是一具女人白亮亮的rou體,被吊綁在單 杠上。一身欺霜勝雪肌膚比韓秀梅自己身上的白襯衣還要潔白,比珍珠還要光潤, 在太陽下閃著耀眼的光澤。韓秀梅的心突突地跳了起來,她唱了幾十年的戲,對 于美的鑒賞和向往已經成為她的本能。眼前這具rou體已經美到了極致,那具rou體 上的每一根線條都是那么的柔和,每一個凸起和凹陷都那么地恰到好處,任何些 許的修改和增減都會破壞它的完美。女人的的雙臂被高高地綁在頭頂,她的上身 全裸,兩個半圓形乳峰是她這輩子見過最大且美麗的rufang,兩粒rutou如同紅寶石 一樣明亮,隨著她的呼吸在微微地起伏。她的腰肢細軟,小腹光滑平坦,一枚橢 圓的肚臍嵌在上面。女人的下體只剩下了一條窄小的白色內褲。兩條大腿修長圓 潤,小腿纖細有力,像兩根潔白無瑕的象牙,她光著兩只小巧精致的腳丫,腳踝 比男人的手腕還要細上兩圈,兩條腳筋又細又長。剛才那個女孩的身體勻稱美麗, 已經是她見過的女性中的翹楚。但是同這一個比,簡直就是拿小青去比白素貞。 雖然沒有看清楚那個女人的臉,單單是對她rou體這一瞥,就讓同為女人的她也禁 不住目眩神迷,腳步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動了兩步,以便讓自己看得更清楚些。 這個也是二十出頭的樣子。從那苗條的身材和婀娜的體態(tài)上,一眼就能看出 來,她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當韓秀梅看清楚這個女孩的臉時,她的呼 吸都停止了。她唱了二十幾年的戲,見過各地漂亮的女伶,更看過電影電視里數 不清的女演員。可是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美麗精致的一張臉。然而,更讓她驚嘆 的是,這張臉上有著一種與年齡不相稱的高雅氣質和一種由內而外的雌性氣息— —她上過無數次的妝,也幫人畫過無數次的臉,但她此刻無法用色彩和言語來描 述這張臉上的表情。那是用高貴和典雅來打底,用溫柔與性感勾畫,最后拿羞澀 和悲憫來撲粉。 這一刻,韓秀梅覺得自己看到的是是一個不慎跌落凡塵的天仙,一朵被羞憤 染上淡紅色的白色水仙花,而不是一只被扒光衣服任由男人們宰割的白羊。 她呆呆地看了好一會,才聽見武雙喜叫她的名字。她回頭看見他正坐在旁邊 的一把藤椅上,正在打電話。 武雙喜右臂上包著紗布,用繩子吊著,看起來受了傷。他看見韓秀梅走進來, 抬了抬眉毛:「來得正好,黃哥的電話,找你呢。」 清早在圍剿女特警的時候,武雙喜沒有想到對方的戰(zhàn)斗力這么強悍。雖然一 開始就打死了一名女警,但是剩下來的三個人借著大霧與他周旋了很久,讓他折 損了三名手下,才把彈藥耗盡的三個人圍住。周鵬被亂槍擊斃,跌落萬丈懸崖。 剩下兩名女警與他的手下展開了rou搏。他自己一不小心被那個強悍的齊薇用刀刺 中了手臂,還好沒有傷到筋骨。 說心里話,當他第一眼看到葉蘭馨的時候,當場就被她的美麗鎮(zhèn)傻了——這 也給齊薇一個機會刺傷了他。他第一個念頭就是敷衍黃貴興,說這個姓葉的女警 在混亂中被流彈打死了。這樣,他就可以把這個可人兒留下來自己享用了。沒想 到,他的謊話還沒有編圓,黃貴興的電話就來了。他出了一頭的冷汗,知道黃貴 興一定在自己的手下安插了耳目。他小小的武雙喜,雖然在阜平手眼通天,卻無 法同黃貴興這個地頭龍作對的。黃貴興說自己被叫到北京去開會,三四天以后才 回來,這期間叫韓秀梅來調教一下這個葉蘭馨,同時讓他好生看管,不要把人放 跑了。 看著這個比神仙還要漂亮的葉蘭馨自己卻玩不到手,武雙喜的心里很是郁悶。 韓秀梅此刻已經掛了電話。黃貴興電話沒有說前因后果,只是一再叮囑她, 把那個姓葉的女孩調教好。而且要看好武雙喜和他的手下,誰也不要碰那個葉姓 女子一根手指頭。他最后一句話說得很重,如果他回來發(fā)現有人占了這個女孩的 身子,或者放跑了她,武雙喜和她就都活不成了。 聽完黃貴興的一席話,韓秀梅更加好奇,她靠在武雙喜的旁邊,把自己手指 放在他的頭發(fā)上輕輕撫弄,低聲地問:「呦,這兩個女子長得真水靈啊。從哪里 找來的?」 「哪里找來的?」武雙喜頭上的青筋都蹦了起來,「是他娘咧自己找上門來 的,兩個都是警察!」 韓秀梅哎呀了一聲,眼睛再度打量那個吊在單杠上如同神仙一樣的姑娘。旁 邊那個烈性的女孩還能看出來警察的樣子,這無論如何也無法把她同平日里那些 個惡眉惡眼的警察聯(lián)系起來。 武雙喜一把把韓秀梅推開:「黃哥剛才囑咐了吧?你去把那個叫葉蘭馨的弄 服帖了。他出差回來就要給她開苞」,說到這里,無惡不作的雙喜子居然嘆了口 氣,「唉,奶奶的……可惜了……」 他此刻心里有七分嫉妒,三分惋惜。眼睜睜見著這么水靈漂亮的女人即將被 別人開苞破處,他的心里不是個滋味。他想到這里,心火更盛,要泄泄火了。那 個叫齊薇的雖然遠遠比不上葉蘭馨的,但也是一個大美女,放到阜平也是首屈一 指。剛才石家兄弟看了,這個也是一個雛兒。今天他沒有福氣享用女神,那就拿 這個齊薇祭祭槍。 得知這個姓葉的小美人兒要被黃貴興開苞,韓秀梅心下也一樣頗有不舍。她 這輩子唱的都是才子佳人,演的全是郎才女貌,鳳求凰,凰伴鳳——她的婚戀觀 也是如此。這也是她一直不答應老方的原因。雙喜子配自己也算江湖英雄配落難 才女,他老方又算什么呢?沒見過小姐配家丁的。這個葉蘭馨,這個天上才有的 美麗姑娘,這個應當在大會堂里出入的優(yōu)雅女子,一萬個黃貴興再加上一萬個武 雙喜也配不上她呀……她的第一次應當給一個舉世無雙的英雄、英俊瀟灑的男子, 就像是那長坂坡的趙子龍或者情深款款的柳夢梅吧,而不是黃貴興那個猥瑣下流 的貪官……唉,把世上最美的女人交給最配不上她的男人蹂躪、摧殘,這個就叫 悲劇吧? 韓秀梅心里雖然這么想,但是黃貴興和武雙喜交待下來,她不敢不做。她自 幼同小門樓學唱戲,旦角一行講的就是一個「媚」字。就是舉手投足,眉眼行動 都要能調動男人關于美的想象。成功的旦角如她,戲里戲外都要成為男人意yin的 對象。而要成為一個名旦,需要對女人的身體和心理有很深的了解,才能挖掘出 女人骨子里那種媚,勾引出男人心底里的欲望。韓家世代行醫(yī)、接生,韓秀梅自 幼就對人體、特別是女人體有很多的了解,知道哪里疼,哪里癢,哪里讓女人變 yin蕩。師從小門樓后,師父把一生對于女人的修煉和調教的本事都授予了她。她 不僅自己修煉成一身媚骨,更懂得如何調教女人。哪怕是未經人事的少女,或者 清心寡欲的貞婦,都能被她調教成一個蕩婦yin娃。所以,即便她現在已經人過中 年,人老色衰,武雙喜仍舊一直寵幸她。她第一次見黃貴興,就把一個懵懂的中 學生調教成讓黃貴興欲罷不能的小sao妞。黃貴興對此深為感激,時常就派車接上 韓秀梅去賓館yin亂,樂此不疲。 韓秀梅走到葉蘭馨的身畔,一股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她用手撩起女特警散 落在額前的碎發(fā):「meimei,你可真美啊?!?/br> 葉蘭馨被一幫毒犯從罌粟地里挾持而來。雖然武雙喜和眾人忌憚黃貴興的吩 咐,沒敢大肆侵犯她的身體。但是每一個接觸她的男人都無法抵御她的美色的誘 惑,無一不乘機在她身上揩油。等到她被毒犯們從車子上拖下來綁到大棗樹上是, 身上已經衣不蔽體。武雙喜也是按耐不住,先是扒了女警官的褲子,最后連她的 胸罩也扯了下來。在韓秀梅來之前,他已經把那對天下至美的乳峰褻玩了好幾番。 葉蘭馨幼時家教極嚴,盡管身體極為敏感,但是羞恥感超級強烈。光天化日之下, 當著自己手下被幾個男人輪流猥褻,臊得她粉面通紅,心如鹿撞。雖然這已經不 是第一次被男人當眾凌辱,兩個月內,作為一個從來沒有過性經驗的純潔處女, 她已經是第三次落入男人的手中,被毆打和凌辱。(請參見《特警英雌——緝毒 先鋒》之女特警篇)。即便如此,男人對于她rou體的觸碰仍然讓她感覺到無比的 羞恥。現在面前站了一個女人,擋住了男人們對她的視jian,讓她稍稍地放松了一 些。 她抬起眼睛看著韓秀梅:「這位jiejie,我們是警察。請你幫忙放了我們,不 要助紂為虐?!?/br> 韓秀梅微微嘆了口氣:「妹子,你再也出不了這個門了。認命吧?!?/br> 武雙喜的聲音這時在她身后響了起來:「秀梅,你趕緊把這個雛兒好好教教, 兄弟們都在這等著看呢?!?/br> 韓秀梅換了一張臉,回頭對武雙喜嫣然一笑:「喜子哥,別心急?!?/br> 她對著葉蘭馨搖了搖頭:「別怕,武雙喜不會來強jian你的。有人要留著你自 己用呢?!?/br> 留著給人用?葉蘭馨還沒有想明白韓秀梅的意思。韓秀梅的一雙手就摸上了 她的細腰。 「哎呀呀,這皮rou,真細膩啊!」韓秀梅覺得自己手掌在摸著嬰兒的皮膚一 樣。女警察的腰肢又細又軟,讓她愛不釋手。她的兩只手掌就如同兩條鯰魚一樣, 在女警官絲滑的肌膚上游走。 葉蘭馨被裸吊在這里半晌,男人的污言穢語和視jian已經讓她羞憤難堪,強大 的恥辱感讓她原本就敏感rou體變的愈發(fā)難以控制。每一次的微風吹過皮膚上的感 覺都會變成絲絲的欲望鉆進她的心窩。當她體內的羞恥和性欲正在升溫時,韓秀 梅的一雙手就像點燃了一把火,讓她整個人放在了欲望的火堆上炙烤。 從兒時到現在,母親嚴厲的家教讓女政委幾乎沒有任何rou體接觸的機會。天 生的敏感身體與被壓抑的欲望讓她從青春期開始便飽受心理和生理上的兩重壓力。 大學時代與Michael的短暫師生戀是她第一次品嘗的男人的呵護,以及兩 具異性rou體裸裎相對的快樂。自此她開始向往性的歡愉,然而無法逾越的貞潔觀 又讓她飽嘗相愛卻不能相親的痛苦。察覺她戀愛苗頭的父母將她從香港調回身邊, 安排到市公安局工作。卻沒有想到,在加入女子特警隊后,本該呆在辦公室里的 她卻兩次落入罪犯的手中。雖然每次在最后一刻都完璧脫險,卻免不了被男人凌 辱毒打。她說不清自己的感覺,雖然被刑求的時候rou體和精神上痛苦異常,但是 每一次對于rou體的痛擊都給她帶來心底里的悸動,或者說,zigong里的悸動。今天, 她在成年后第一次感受到同性的愛撫。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在性欲調教方面的專家。 不多一會兒,她就感受到對方溫柔的觸碰完全打開了她心底里的欲望——那欲望 原本就被暴力強行打開了一半。她曼妙的裸體開始隨著對方手掌的游走而開始不 由自主地扭動…… 「真的是一個天生的尤物啊」,韓秀梅心里暗自贊嘆。大部分的女子會在這 種被強迫的當口變得緊張、憤怒,導致身體僵硬,無法調動性欲。而這個葉姓女 孩卻完全不同,她好像在心底里認同著這種捆綁和凌辱。通過她的手掌,她可以 感受到這個女警身體變得更加的柔軟、呼吸加重、體溫也在慢慢地升高。 韓秀梅并沒有著急直搗黃龍,她的雙手在葉蘭馨的腰腹之間游移了一會兒, 人就轉到了她的身后。她先是麻利地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把自己綿軟的身子緊緊 地貼上了女政委的裸體,一只手向下摸到了她平坦柔軟的小腹,另外一只手則順 勢向上摸上了她的乳峰。兩只手開始一上一下,輕柔地揉搓起面團一樣的小腹和 rufang。 「哦……」 雖然自己的身體已經同很多個男人肌膚相親,但是同女性這還是第一次。葉 蘭馨只感覺到自己像是躺在母親的懷里一樣,溫暖而放松——這正是韓秀梅想要 的效果——只有一個女人放松的時候也是她的性欲最容易調動的時刻。她的手在 葉蘭馨的胸前輕柔地撫摸著,感受著她身體的變化,接著,自然而然地就捏住了 女特警紅寶石一樣的胸尖。 當自己最敏感的rutou被另外一個人握在掌中時,女政委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輕輕地呻吟了起來。隨著對方的動作,她只覺得欲望從小腹上一陣陣向大腦襲來, 兩只小巧的rutou早就直直地挺立起來,鮮艷欲滴。 韓秀梅知道女警官已經盡在掌握,她將雙臂張開,將葉蘭馨緊緊地摟在懷中, 兩只靈巧的手不停地在她的胸前和小腹玩弄。同時,她將嘴巴輕輕地貼近女警官 的耳畔,主動地在她的耳邊發(fā)出貓一樣的喘息聲:「啊……哦……啊……」 這種溫柔的攻勢與以往她所遭受的粗暴的毒打完全不同,她原本全身心都在 準備接受另外一場酷刑,卻沒有料到會被這樣地梳弄。全rou體的接觸和挑逗,再 加上在男人面前的赤身裸體,讓身體敏感的女特警很快地淪陷了。她臉色變得緋 紅,呼吸更加地粗重,一雙美麗的眼睛朦朧了起來。如果這時候細心地觀察,會 發(fā)現原來清澈見底的雙瞳里已經蒙上了一層情欲的迷離。她體內的欲望像野火一 樣蔓延著,燃燒著。她無法壓抑,無處排解,只能隨著小青衣的手指的節(jié)奏開始 低低地呻吟起來:「啊……不……哦……不要……啊……」 武雙喜都已經走過來,觀看這活色生香的場面。一早還英氣勃勃,凜然不可 侵犯的女警官,現在像一條剝了皮的白蛇一樣在小青衣的懷里蠕動著。她低低的 呻吟聲婉轉悅耳,勾引著他心底里的欲望。他的喉結不住地上下翻動,覺得自己 體內的yuhuo難耐。他一轉身來到齊薇的身旁,一把抓住了她rufang,狠狠地搓弄了 起來。 「你個流氓!惡棍!放開我們!」在屈辱和驚恐之下,個性要強的齊薇沒有 任何的性欲,反倒對于葉蘭馨的舉動產生了厭惡——這個大小姐,平日里一副斯 斯文文、溫柔賢淑的樣子,沒想到在男人面前居然這么yin蕩齷齪。 武雙喜卻沒有韓秀梅那么溫柔的手段,他抬起手來,正正反反地抽了齊薇十 幾個耳光,然后又在齊薇的肚子上狂踹了幾腳。他一是為了報清早的一刀之仇, 更是為了泄火。剛才葉蘭馨那一副媚態(tài)極妍的樣子讓他整個人幾乎要爆炸開來。 如果不是黃貴興,他早就一把將她推倒在地上,扯下她窄小的內褲,把自己堅硬 火熱的jiba狠狠地捅進她的身體里,一直捅到她的zigong里去! 他示意石家兄弟把齊薇從大楊樹上解下來,按倒在樹下的青石磨盤上。剛強 的齊薇本來想掙扎,卻被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在肋骨和小腹一頓重拳,打得口鼻 出血,癱軟在磨盤之上。 武雙喜站在齊薇的身后,她的兩只手臂被武鄉(xiāng)反剪過來,用她自己的手銬銬 在背后。女特警癱軟在磨盤上面,不住地咳嗽。她迷人的芳草地和誘人的臀溝一 覽無遺地呈現在毒販武雙喜面前。 然而,武雙喜卻沒有在看她。他的一雙眼睛,始終在直勾勾地看著在對面扭 動呻吟的葉蘭馨。他用雙手把住齊薇豐滿的胯骨,面無表情地把自己堅硬的jiba 直直地捅進了她的處女的yindao——「啊——」 沒有任何的潤滑,沒有任何的準備。精銳的女子特警隊二分隊長發(fā)出凄慘的 叫聲。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居然在這么一個窮鄉(xiāng)僻壤被這些小賊奪取了自己保持 了二十幾年的貞cao。她更沒有想到,在自己痛苦的慘叫的時候,自己的頂頭上司, 女子特警隊的政委葉蘭馨在一旁發(fā)出歡愉的呻吟…… 武雙喜每一次撞擊都用盡自己的全身力氣,他的每一次插入都把齊薇當作是 面前的葉蘭馨。齊薇忍受著一次又一次撕裂的的疼痛,用嘶喊和慘叫宣泄著精神 和rou體上的巨大痛苦:「啊——啊啊——你們這沒人性的——啊呀——葉——葉 蘭馨——啊——你這個不要臉的——啊啊啊——」 葉蘭馨一度被自己同伴的慘呼聲喚醒,她把迷離的目光移到齊薇身上。 「你們干什么,快,快點兒放開她……」 可是小青衣卻不給她任何機會。韓秀梅的手指移到了她的處女地上,一根纖 細的手指沿著那條濕潤的rou縫來回移動,并且不停地撥弄著rou縫頂端那粒小小的 寶石。葉蘭馨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觸碰陰蒂,她有如五雷轟頂,腦海里轟地一聲, 整個人像是漂浮了起來,空空地懸在空中。這種舒服酥麻的感覺前所未有,同時 一種極度空虛的感覺出現在下體,那里空蕩蕩得發(fā)慌。她瞬時就失去了理智,而 齊薇趴在磨盤那付yin蕩的姿勢和她身后赤裸的男人更加劇了她腦海中性的刺激, 她很快地忘記了眼前的齊薇,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忘我地 大聲呻吟起來。 那呻吟聲是如此地性感婉轉,如此地動人心弦,沒過多久,連被強暴中的齊 薇也被這聲音感染,慘叫聲漸漸地變成呻吟聲,流滿鮮血的下體中也開始分泌出 yin蕩的液體來…… 汪蕙在電腦上改完最后幾個字,站起來作了個簡單的伸展。她最近一直在忙 著追蹤報道演藝圈涉毒事件,現在終于可以告一個小小的段落了。她的這一個系 列的稿子牽涉進大大小小不少的明星,在社會上也造成了相當的轟動。有的人在 自己的博客上喊冤叫屈,有的人給報社打電話要提供贊助,也有的人把電話打到 她的辦公室,威脅她要她小心些。 晚報報社大樓內最后的一盞燈終于熄滅了,門房的羅大爺抬頭看了看墻上的 石英鐘,已經快到午夜零點了。過了一會兒,汪蕙從里邊走出來。她上身穿淺黃 色襯衫,下邊是一條白色的短裙。她從門口經過時,和羅大爺打了聲招呼,「羅 大爺,我走了啊?!?/br> 「又是汪蕙啊,這么晚,男朋友沒有過來接你嗎?」 「他今天出差了。沒事兒,我家不遠,有個十多分鐘就到了。明天見,大爺?!?/br> 街上沒有行人,偶爾有一輛夜行的車子駛過,其后就是一片的靜寂。汪蕙轉 上一條窄小的街道,這是回家的一條近路。這里的路燈經常被淘氣的孩子們打碎, 加之一側的路邊正在施工,更顯得幽暗。汪蕙覺得自己的身后有腳步,出于年輕 女孩子謹慎的本性,她回頭望了望,看見一個男人的身影不緊不慢地跟在自己身 后。她心里稍稍有些不安,不由得加快了腳步,然而她也聽到后面的人的步伐也 變快了。她的腦海里瞬時閃過一些單身女孩兒被打劫的傳說。于是她情不自禁地 跑了起來,卻聽見那個男人也跑著追了上來。汪蕙這下子真的害怕了,她一邊跑 一邊回頭看,冷不防正撞進對面走過來的一個人的懷中。 「對不起……啊——你要干什么?」 沒想到前面來人一下子就把她緊緊地抱住了。汪蕙叫喊著掙扎,后邊趕上來 的男人堵住了她的嘴,兩個人一起把她拉到一個緊靠著工地圍墻的書報亭的后面。 濃密的樹蔭和書報亭擋住了路上行人和車輛的視線,把女孩兒扔到了黑暗的 世界里。 兩個人一個按著她的左臂,一個按著她的右臂,把她緊緊地貼在墻上,那個 胖大的歹徒掏出一把刀子來,貼在汪蕙的臉頰上,「你要是敢叫一聲,我一刀就 破了你的相!聽見沒有?」 感覺到冰涼的刀鋒,汪蕙全身都在發(fā)抖,她不清楚這兩個歹徒要對她做什么? 「他們要搶劫么?他們會殺了我么?」 她的心里一團混亂,只剩下不住地點頭。 看到汪蕙驚恐的表情,另外留著寸頭的歹徒才放下捂著她嘴巴的手,問道, 「你叫汪蕙是不是?」 汪蕙又點了點頭,她隱隱地覺得,這兩個人不是打劫的。 「汪大記者,你最近話說得也太多了吧?我的朋友很不高興,讓我來給你遞 個話?!?/br> 雖然天很黑,汪蕙還是感覺到對方在說完這句話后獰笑了一下。寸頭突然抬 手給了汪蕙一記耳光。 「啊——」 汪蕙的耳朵里轟轟作響,臉頰上火辣辣的。旁邊持刀的胖子緊緊地把住她的 左臂,用刀尖在她臉上點了一點,「叫你媽了個屄叫,要是再叫老子就捅了你! 忍著!」 「怎么?疼了?」 寸頭的臉湊了上來,汪蕙都能聞到他嘴里的煙味和臭氣。 「美女,識相點兒。人家抽粉打K礙到你什么事兒了?你要是再他媽的亂寫 ……」 隨著話音,寸頭出手一拳打重重地打在汪蕙柔軟的小腹上?!浮麓尉蜎] 有這么便宜了!」 「嗚——」 汪蕙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翻過來一樣。從小到大,她一直是家里的心肝 和男友的寶貝,從來沒有人動過她一根指頭。她疼得眼淚都流了下來,卻又不敢 大聲叫出來。 寸頭并沒有把拳頭收回去,他用指節(jié)用力地頂著女記者豐腴的腹部,擠壓著。 雖然隔著一層衣服,也能清晰地感覺到手底下傳來美女肌膚的溫度和臟腑的 蠕動。 他的jiba一點點兒地硬了起來。 「這次,人家傳話要給你點兒厲害看看。本來想打你一頓,放點兒血。不過 現在……」 寸頭說著,把放在汪蕙腰上的拳頭張開,把手伸進了女記者的衣服下擺,在 美女光滑的肌膚上撫摸著。 「……現在只要你幫我們哥倆兒泄泄火,我們就饒了你?!?/br> 汪蕙雖然不明白「泄泄火」的意思,可是作為一個女人,她已經從對方的動 作上很清楚地理解對方想要什么。盡管她已經和男友有過性經歷,可是從來沒有 和其他的男人有過肌膚之親,特別是被強迫。這不就是強jian么? 汪蕙感覺到歹徒的手指先是在她小腹上游走,然后圍繞著她的肚臍打轉轉, 她又恐懼又羞愧,嘴里只是低聲地說,「求求你們,放我走吧,我把錢都給你們。」 寸頭冷笑了一聲,「哼,錢?人家都給足了。再說……」 說到這里,他的手指突然用力地捅進了美女記者深陷的肚臍,「老子們還沒 捅一捅呢?!?/br> 汪蕙只覺得自己嬌嫩的肚臍劇烈地一痛,她羞恥地叫了起來,「啊——」 胖子用刀柄重重地砸在她的粉頸上,「媽了個屄的!不是讓你閉嘴嗎?」 汪蕙被打得眼冒金星,耳朵里轟轟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