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精英番外/精致快感(被cao哭)
七. “嗯啊~不要.......嗚癢?!?/br> “不要~......不要舔?!?/br> 濕潤的舌尖舔舐著冷譽的耳廓,每一次來回的舔弄都激起了極大的酥麻感,比之來的直接的疼痛感來說,這種螞蟻噬咬的麻癢感就像是隔層紗搔癢,難忍無比卻越搔越癢。 麻麻癢癢的感覺好像就這樣順著耳廓傳到了全身各處,冷譽不停地顫抖著扭頭想要逃離那個不停地制造著麻癢的存在,卻被男人用手掌裹著頭難以掙脫,冷譽只好胡亂的用無力的手拍打、拉扯顧準的胸膛。 大概是冷譽的反應太過激烈把顧準的火越撩越旺,顧準終于放過了被舔弄地呈現(xiàn)出一片誘人緋色的耳廓,胯間被褲子包裹的巨物鼓鼓囊囊,狹窄的布料撐得顧準都覺得自己就快要爆炸了。 明明自己以前都不會這么容易興奮的,沉著和克制一直是別人經(jīng)常戴在自己頭上的代名詞??墒侵灰且挥龅竭@個人,什么都亂套了。 可是他仍然無法克制的,想要不斷靠近這個人,走到他的身邊,擁抱他。 “譽,你還真是......敏感呢?!鳖櫆实穆曇麸@得有些無奈,隱約的卻包含了一絲你怎樣都好的寵溺。 不管顧準說什么,冷譽都聽不進去,腦子嗡嗡作響,身體的欲望叫囂著男人兇狠的貫穿,這種難耐的執(zhí)念讓冷譽的眼眸濡濕一片,微微上挑的眼角隱約有淚珠劃過。 冷譽本身就帶有一種高高在上,清冷而又克制的禁欲感,而現(xiàn)在淚眼朦朧的模樣更讓人有一種褻玩這種高傲存在的心理快感,不禁讓人生出一種想要使出更加過分的手段,讓這個人在身下露出更多變化的可憐又可愛的表情,因為被欺負而嗚嗚咽咽的哭出來。 顧準伸出指腹拭去冷譽眼角停滯的淚珠,手剛離開半分就被冷譽的手按在臉側(cè),露出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用臉蛋摩挲顧準的掌心。 “嗚~顧準......難受。” 面前的人露出這般難耐的模樣,與平日大相徑庭,就單是他會出言挽留他留下來,顧準就知道這個人是真的難受極了。 顧準低頭親吻冷譽安撫他焦躁難耐的情緒,另一只手不斷往下握住冷譽硬挺的分身上下摩挲,手指不時在吐露著水液的頂端打圈,細致地刺激著柱體的每一處地方。 顧準的舌探入冷譽微張的嘴巴勾動里面的嫩粉一齊共舞,冷譽順從地環(huán)過顧準的頸項加深這個吻。靈活的手指每一次的觸碰都能帶來極大的歡愉,因為嘴唇被堵著,冷譽只能發(fā)出唔唔的悶聲。 很快,冷譽就泄在了顧準手里,一瞬間沖頂?shù)目旄凶尷渥u霎時失了魂,嘴巴大張著叫喊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好一會才緩過神來,又因為屏息太久而大口喘氣。 釋放的快感讓冷譽安分了一會,但是最根本的需求卻沒有解決,因為情動反而讓那種難耐的瘙癢愈演愈烈,摟著顧準的脖子不停的在男人的懷里焦躁的摩擦。 “嗯~難受......好想要?!?/br> “顧準.......” “哈想要你.......” 顧準的上衣被冷譽磨蹭中胡亂地扯開了,而此時冷譽的手就肆意攀爬在男人輪廓分明的腹肌、胸膛上來回滑動,四處的煽風點火。 男人之前按下去的小腿失去了桎梏又再次不安分地在顧準高漲的欲望上來回磨蹭。 顧準深深吐出一口氣,拉過在自己身上點火的手按在床上,得不到安撫的冷譽焦躁地扭著身子,染上緋色的臉上誘人無比,平日清冷的眼神被迷離所取代,蹙著眉失神地看著顧準喘息不已。 顧準的理智已經(jīng)瀕臨崩潰的邊緣,即使愛著這個人,他也不想在這種狀況之下去得到他??蓻]想到冷譽這般敏感多情,單單是親吻和撫慰就已經(jīng)讓他如此難耐,這是連顧準也沒有預想到的狀況。 “譽,忍一忍,你的傷還沒好,聽話?!?/br> 顧準撫了撫冷譽額上汗?jié)竦暮诎l(fā)輕聲安慰,奈何顧準自己也是強弓之末,即使一次次的在心里告訴自己要冷靜,卻又在聽到那人一聲聲甜蜜的毒藥似的呢喃而潰不成軍。 “嗚不.....忍不了,想要你?!?/br> “顧準......好難受,就快要死掉了?!?/br> 冷譽一口咬住顧準的手指不輕不重的啃咬,到后面又慢慢演變成舔咬和吮吸。 冷譽真的快要瘋掉了,看著顧準的眼神透著露骨的渴求和欲望,水光瀲滟的眸子暗沉地宛若深潭。一瞬間,顧準看著身下黑沉的眼眸失了神,直到被手指輕微的痛感喚醒,含著手指的唇紅艷的不像話,而紅唇的內(nèi)里炙熱而又濕潤...... 顧準的眼神暗了暗,抽動手指在冷譽的口腔里攪弄著。 “譽,你應該知道我為你憋了多久吧?無論待會你怎么求饒,我都不會停下來的?!?/br> 顧準腦子里那根時時繃著的弦一下子崩了,嘶啞著嗓子用最后的理智說完這句話,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去宣泄那難以克制的男人的欲望。 顧準埋頭在冷譽的頸側(cè)舔吻,一只手摟著背對著自己的腰肢,另一只手在溫度高昂的xuerou里抽動,一陣咕啾咕啾的水聲應時在屋內(nèi)響起。 空虛已久的后xue嘗到了手指的滋味激動地不住吮吸,修長的手指被緊緊地咬著寸步難行,時而停滯那么一瞬。 即使纖細的手指還不足以滿足冷譽饑渴的欲望,卻暫時緩解了難耐的空虛感。這種勉勉強強的快感不甚強烈卻也聊勝于無,抽插之間,冷譽直直撐著床的手突然揪緊,脊背弓起,纖細的頸項高高仰起好似天鵝般優(yōu)美的弧度。 顧準有些好奇地停在那一點凸起上按了按,明明并不是多大的力道,卻引起了冷譽劇烈的反應,一時間玩心大起,開始惡意的在那一點上肆意的玩弄碾壓,冷譽哪里禁得住顧準這么玩,被手指不停刺激的強烈快感讓冷譽叫得嗓子都啞了。 顧準殘留的理智在確認冷譽濕滑的后xue不再需要潤滑之后消失殆盡,胯間高昂的巨物早已經(jīng)雄赳赳的宣示著它的存在,而且硬得幾乎要爆炸了。 巨大的蘑菇狀頭部頂在翕動開合的xue口,稍稍后退,下一秒就毫不停頓地擠開緊致的rou壁直沖進最深處的xue心。 一瞬間被貫穿的快感讓冷譽無意識張大了雙眼,仿佛失了魂般的巨大刺激,身體卻不自覺的痙攣般的顫抖著。 還未等冷譽緩過來,顧準把好似烈焰灼燒過的烙鐵棒抽出來之后,又再次狠狠地戳刺進去,快速地,一下又一下,速度快到冷譽根本來不及叫出聲來又再次被大力的cao弄打斷氣息。 顧準一次又一次的戳刺和抽離力道強勁卻快速,就像是冰冷而有著完美編碼程序的機器,打樁機一般一次次戳弄到最深處,有那么一瞬間讓冷譽產(chǎn)生了荒謬的錯覺,以為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被那根粗大的物什頂穿了。 因為顧準是主刀的醫(yī)生,長時間、高強度、高精準的手術(shù)作業(yè)如果沒有一個強健的體魄來支撐,一場手術(shù)還沒有完成恐怕就要昏倒在手術(shù)臺上,而身為救人的醫(yī)生還沒有治好自己的病人就先一步病倒了,這種場面該是有多么滑稽。 顧準是個極為自律的人,對待自己極為嚴苛的他要求自己每天鍛煉的時間不低于三個小時,即使是一天之中手術(shù)已經(jīng)排到滿滿當當,期間連休息時間都沒有,他也會利用自己睡眠的時間去鍛煉,而這樣自律的代價是他每天的睡眠還不足四個小時。 穿著白大褂的顧準身形瘦削而修長,而被衣服包裹的軀體卻是該死的性感。腹部八塊溝壑明顯的肌rou緊貼著排列其上,來回動作的腰強而有力,激烈的運動為顧準的肌rou上蒙上了一層細小的汗珠,像是雜志封面的男模特為顯性感而故意撒上的水珠,無法言喻的,撩人的性感。 在明確自己愛上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冷譽之前,顧準曾經(jīng)在大學時交往過一個女友,可是卻在跟女友滾床單的時候,腦子里總是閃現(xiàn)那張熟悉的臉。顧準覺得自己大概是病了,要不然腦海里怎么老是會生出一些旖旎卻荒誕而不切實際的想法。 莫名的,在此時顧準突然回想起了以前的事情。顧準又一次大力挺胯深入,奇跡的停頓了幾秒,又恢復馬力全開的樣子沖撞起來。 就像是不知疲倦般不停歇的開疆破土,兩人就著原始的交歡姿勢在床上干得天翻地覆。 慢慢的,冷譽從剛開始的充實滿足變得有些崩壞,強烈而持久的快感像是蝕骨的毒液,開始時是甜美,等到液體慢慢滲入全身并且無法遏制的更加深入時,就變成了痛苦,卻又不單是如此,與痛苦相互交織的是極致的歡愉,,宛如樂和悲同時疊加在一起,快樂卻又痛苦著。 相對來說,顧準感受到的是快樂,心理和身體的滿足感,一直苦苦壓抑的欲望如今得到釋放,他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一只昏頭的野獸,披著誘惑性的外表,但是一旦將獵物牢牢困住,就會變得嗜血,把到手的獵物從頭到腳都要吞進身體里,才會滿足。 顧準勾起冷譽的下巴低頭吻下去,冷譽還未出口的呻吟被顧準的唇堵住只聞悶聲,顧準伸出舌尖在那兩瓣形狀優(yōu)美的唇上舔舐著勾勒出嘴唇的形狀,溫情細膩的不似胯間大力拍打的動作。 持續(xù)著的強烈快感變得令人產(chǎn)生崩壞般的恐懼,在這期間冷譽又xiele一次,并且隱隱還有即將再次傾瀉的趨勢,而體內(nèi)的巨物仍然是硬挺著不停地沖刺。 一如顧準所說的,不會停止。 冷譽終于忍不住哭出來,這種蝕骨的快感持久的令人心生懼意,好像被卷進了一個茫無邊際的大海里,沉入水中般窒息著瀕臨死亡的極端快感。想要撲騰出海面,想要逃走,遠離這場不知終點的激情。 “哈啊~......不要再深了?!?/br> “要~嗯啊!......要壞掉了?!?/br> “嗚.......” 身體仿佛要被燙壞頂穿了般,冷譽小聲地抽泣著,撐著無力的手想要爬開,還未逃離腰肢就被男人的手拖了回來,接著是比原先更加兇狠的cao弄。 幾秒緩沖之后的強烈刺激著媚紅的內(nèi)壁痙攣般的緊緊絞縮著,被這樣緊緊包裹吮吸的巨物,瀕臨爆發(fā)的頂峰倏地一下子噴涌而出,一大股guntang的體液在體內(nèi)噴射而出,擊打在內(nèi)壁上,直到最后冷譽再也支撐不住,昏昏沉沉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