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地鐵上辱玩目中無人的老板/指令調(diào)教sao母狗
一. 寸土寸金的G市地段高樓聳立,列于其間的一棟辦公樓內(nèi)身著正式職場服裝的男女步履匆匆、來往絡(luò)繹,有趣的是每當(dāng)他們經(jīng)過透明玻璃壁時不約而同露出了些唏噓的神情,在心里暗嘆著策劃部的新人今天又遭殃了,也怪這人運氣不好,偏偏老板最近火氣大得很,上一個案子辛辛苦苦跟了好幾個月,結(jié)果對方說甩就甩,搞得整個公司人心惶惶,沒啥十萬火急的大事都不想上到老板前面觸霉頭,可憐了這個新人被策劃部推出來天天被罵得狗血噴頭,嘖嘖嘖嘖。 大約是注意到了來往員工望進(jìn)來的眼神,林清原本郁結(jié)的心情更加煩躁,額間比吃了蒼蠅還皺的眉頭蹙得更深,扯了扯勒著脖子有些緊的領(lǐng)帶,手指點上桌上功能鍵的按鈕,特殊材質(zhì)的透明隔墻接受到信號瞬間轉(zhuǎn)換為對外不可見的狀態(tài),在透明壁另一面的員工聳了聳肩,心里默默給新人點蠟,想著完蛋了老板每次換成不可見的隔墻都說明他氣得不輕,兄dei走好! “呵?!?/br> 林清冷笑了一聲,嘴角扯開一道嘲諷的弧度,他手上拿的這份策劃案簡直跟屎一樣,從頭到尾邏輯矛盾、漏洞百出,他真是不知道這種水平的人當(dāng)初是怎么招到他們公司的,林清看著手里的策劃案臉色越來越冷,A4白紙在手里皺得越來越厲害被攥出了咔咔的聲音,揚手一甩,他盯著一直沉默地低頭站在他桌前的男人。 飄散凌亂的白紙從天而降飄飄揚揚,緩慢得就像是電影特意放慢的鏡頭,四周輕薄紙張緩慢墜落、上下翻飛放出的輕微細(xì)響在安靜的封閉辦公室顯得格外清楚。 郝繼偉掩蓋在低頭陰影里的神情陰暗無比,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確切來說像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自然他進(jìn)這個公司開始天天都在發(fā)生,這個他所謂的上司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君主,仗著自己的身份囂張地指手畫腳,冷言冷語地數(shù)落他做的任何策劃,并且還同時樂于用各種方式來欺辱他,看著自己怒火中燒卻又什么都不能做的樣子。 “還像個柱子一樣傻站在那里當(dāng)擺設(shè)嗎?趕緊把你的垃圾給我撿起來,我可不需要你這樣不中用又不值一文的飾品和跟廢紙一樣毫無實際意義的策劃案,我的辦公室可不是垃圾處理廠?!?/br> 郝繼偉無法抑制地怒起雙目瞪向高傲地坐在真皮靠背椅掛著冷嘲熱諷的嘴臉的人,又來了!又來了!這個該死的老板又在用他的軟肋來要挾他,每次在他就快要氣得發(fā)狂甩手不干的時候,這個人就喜歡這樣死死地捏著他,可偏偏他根本不能就這樣丟掉這份工作!要不然他也不能這么囂張肆意地對他像是一個該死的沙包一樣用毫不留情的方式攻擊他。 “怎么?瞪著我做什么?我說的難道有什么不對讓你很不滿嗎?或者是是你想從這個公司滾出去?” 回想起兩周來受盡的屈辱和怒氣,全公司最苦最累的活或者是最難搞的case,這個人全都發(fā)泄般一股腦的丟給他,稍有差漏就要迎接他暴風(fēng)驟雨般的教訓(xùn),絲毫不留情面地將他數(shù)落地豬狗不如,垂在身側(cè)的拳頭被他攥得生緊一顫又一顫,手背上的青筋暴突,就在那一刻他真的就要沖上前不管什么狗屁工作先把這個作威作福的老板狠揍一頓再說,但是他知道如果他真的這么做了說不定還正中了這個狡猾的老板的圈套,不僅他什么都得不到反而還可能被他狀告一番,得不償失。 他壓了壓滿腔的怒氣,腦子突然靈光一閃,一個大快人心的報復(fù)計劃由然而生,既然你非要這么折磨我,就不要怪我這么做了,一想到現(xiàn)在這個頭高的用鼻子看人的老板跪在地上求著他cao的樣子,他就已經(jīng)興奮得不行了。囂張吧,現(xiàn)在讓你多笑一會,等到你光著屁股求我的時候,我看你還能不能笑出來。 多日以來的怨氣和不滿轉(zhuǎn)瞬之間化為熊熊燃燒的報復(fù)欲望,預(yù)想到報復(fù)之后的美妙情景,看著他目中無人的老板低三下四地甚至?xí)人藭r的境況還要屈辱的模樣就讓他感到無比地快慰,胸腔里砰砰的心跳聲幾乎就快要蹦出來,興奮讓他的血液都好像沸騰起來了。 “呵,看來你現(xiàn)在連人話都聽不懂了,我看就算是畜生都該比你聽話的多,愣著干什么!趕緊把這些垃圾紙撿干凈,多看一眼我都煩!” 郝繼偉深深吐出一口濁氣,重新低下頭掩去自己眼里的興奮,羞辱我吧,你不會笑得了多久的。 辦公室內(nèi)寬闊透明的玻璃窗掩映出天際暈紅的晚霞和大片大片燦爛的燃燒云,時間已至日落時,忙碌工作了一天的上班族接連不斷地從聳立高樓走出,不甚寬廣的街道擁擠一片,人流和車流匯聚又散開,周而復(fù)始。 林清揉了揉太陽xue緩解疲憊感,近來市場的競爭越來越激烈,再加之上次失去了那一個重要的case,讓本就焦頭爛額的他壓力倍增,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精神上太過緊繃以至于他最近總是遭受來自身體上難以啟齒的困擾,以至于他的脾氣變得越來越暴躁,一個接著一個的麻煩事都好像奔著涌著朝他擠過來。 這段時間他幾乎沒睡過一個好覺,每次躺在床上明明身體早已經(jīng)疲憊不堪,可是精神上卻興奮無比讓他整晚都沒法入睡,渾渾噩噩地就這樣過了一晚,身體得不到修養(yǎng),第二天的精神自然不可能好得到哪里去,一輪一輪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huán)。 算了,多想無益,順其自然吧。 林清從辦公室里走出來的時候,所有的員工都在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老板的臉色,生怕老板一個不滿就要求他們今天加班。林清也知道,最近他的情緒太暴躁了,讓全公司上上下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連續(xù)加了一個星期的班,嘆了口氣示意他們可以下班了,林清就先一步出了公司。 一直到老板踏出公司之后,緊張的氣氛陡然轉(zhuǎn)變,全部人都像是如蒙大赦般歡呼起來,看老板今天的臉色這么差還以為又得加一天班了,沒想到驚喜來得這么突然。 “嘿!兄弟,你憋悶了這么多天,為我們?nèi)咀龀隽司薮筘暙I(xiàn),好不容易今天老板大赦,我們一起出去聚餐怎么樣,今天部長請客,而且........秘書部的女神也去!” 拍了拍他肩膀的同事朝他擠眉弄眼,神情興奮。 郝繼偉笑著婉拒了,推說自己今晚有事不能去了,對面那人遺憾地聳了聳肩。 “你以后可別后悔,女神可很少參加這樣的聚會?!?/br> 他同樣遺憾又無奈地笑笑,表明自己今晚實在是有事沒辦法去。 “嘖,行吧?!?/br> 身旁的同事沒過多久就興沖沖地跑過去跟另一堆人勾肩搭背激烈地討論晚上該去哪里聚餐好,白天氣氛緊張嚴(yán)肅的辦公區(qū)頓時嬉笑聲一片,郝繼偉也慢慢笑了起來,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實施他的報復(fù)計劃了,看了看手表,時針已經(jīng)轉(zhuǎn)過五分鐘,他的老板大概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的愛車的異樣了,想必很快他就會乘著電梯回到一樓。 不出他所料,他果然看到他的老板從電梯里走出來,停在路邊想要打車卻許久都沒有一輛空閑的出租車路過,皺著眉看樣子像是在苦惱今天該怎么回家的樣子。 哈!想要打車,如果這個時間點打得到車才怪了,真要能打上車了我就不會扎破你的車輪胎了。在他的印象里,他的老板住的可不近,走路完全不切實際,如果打不到車的話,他就只能坐地鐵了。 郝繼偉按了按自己的帽子看著他的老板不死心又站了好一會還是沒有打到車,如他所愿,最后他看著全身一絲不茍,連皺褶都沒有身著嚴(yán)謹(jǐn)職場三件套的男人一步一步地走向了亮著光的地鐵站口,嘴角的弧度緩緩擴(kuò)大加深,得逞般的笑完全掩藏在白色口罩下方。 “嗤,我親愛的老板啊,游戲開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