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把牧場里的裸體黑羊買回莊園(蛋:產(chǎn)奶rou渣)
“怎么?”站在牧場里的男人看著在羊圈中的白嫩小羊們,入眼是一片片白皙的肌膚與白凈如云的毛發(fā),但他的臉上依舊是平靜無波。 “先生,”牧場的負責人站在一旁點頭哈腰,語氣恭敬的不行,“給您看的這批羊是咱們牧場最標致的一批,毛發(fā)又白又軟,產(chǎn)出的奶也是最香甜的,至于身子就不用說了,給他們喂的都是上好的飼料!” 男人的眼神在羊圈里掃了一圈,微微皺起濃眉,沉聲問道:“那只羊呢?” 負責人愣了一瞬,就立刻明白了男人所指的是哪只羊,因為在他們牧場里就只有一只羊是不同的,那只羊出生時就被所有人唾棄,只因他不同于眾羊的漆黑毛色,如同黑夜中的陰影般象征著不詳。 他們的牧場里從未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就算那只羊的乳液更加可口更加香濃,也沒有一個貴族愿意買下他。 于是他們就把這只羊變?yōu)榱藢iT供應(yīng)奶水的黑羊,也有不少貴客對于這只羊的羊奶癡迷不已,也算是為他們牧場做了貢獻,所以才遲遲沒有被他們棄置。 “先生,您看……”牧場的負責人搓著雙手,語氣諂媚地令人作嘔,“您家少爺還喜歡哪種羊,我們這兒保準您滿意!” “……帶我去看那只羊。”男人瞥了他一眼,自動忽略了眼前的這一批近乎完美的白羊。 負責人自然是知道不可能再躲掉了,伯爵家的少爺看中了那只黑羊很久,還每年花費了巨額的資金包攬了那只黑羊的吃住,只是提了一個要求:每一個星期日把那只黑羊送到貝拉街街尾一次,隨后便會差人完好無損地送回來。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也能干的出來!真不愧是傳聞中不學(xué)無術(shù)的敗家伯爵少爺!他們牧場自然答應(yīng)的爽快,并且還白白撈了好幾年的奶水錢。從一開始他們就猜到肯定會有賣出黑羊的那一天,于是一直在以各種理由推脫著,他知道這回是無論如何也躲不掉了。 男人淡淡地收回視線,他們家少爺今天的耐心是徹底告罄,完完全全就是拜這幫人所賜。 就在昨天周日,那只黑羊在被他們送到貝拉街街尾的時候,因為看管不到位的原因,竟然被一個男人硬生生從街尾拉走,當眾扒了他家少爺專門定制的遮布吸了好幾口羊奶,這可差點沒把那祖宗氣死。 負責人心里自然如明鏡一般,也不敢再拖拉,立刻就把男人帶到了一個單獨的房子里,那個房子小而精致,設(shè)計一看就是用了心,男人詭異地沉默了一會兒,便目不斜視地推門而入。 他之前真的不該放任少爺自己過來處理這只黑羊的吃住的。 羊?qū)τ谌魏钨F族來說都是寵物、玩具、產(chǎn)奶工具,甚至是禁臠,不會有人將他們與人類相提并論,這是所有人都明白的道理,他家少爺除外。 “先生,就在這兒了。”房子里只有單純的三個分隔開的空間,而那只黑羊正側(cè)躺在柔軟的毛毯里休憩,純黑色的發(fā)絲乖巧地貼在他的臉頰兩邊,還帶著自然的小卷,精致的五官毫無攻擊性,一看就是個上等的羊,如果不是黑色的話。 腳步聲把小黑羊驚醒了,他緩緩抬頭看著面前身著西裝的男人,眼中微微一閃,但是表情確實無辜到了極致。 男人垂眸看了眼黑羊光裸的身子,上面布滿了明顯的紅痕,更別提被那個陌生男人吸過奶的兩團白嫩乳rou,粉嫩的奶頭微微挺立,紅腫著還有些破皮,上面的痕跡想都不用想是誰留下的。 “少爺給他的衣服呢?” 負責人還在欣賞眼前yin亂的美景,卻突然被男人冷漠的聲音嚇到,回過神立刻收好了自己的眼神,回答道:“這羊不喜歡蓋著布料睡覺,肯定被他放到哪兒了!” 男人額首,揮了揮手讓負責人去收拾羊的日用品和準備籠子,準備把羊帶走。 負責人就算心里再苦哈哈,也只能鞠了躬去準備東西,只留下男人和羊在房子里。 “少爺教了你很多東西吧?!蹦腥嗣鏌o表情地看著跪坐在毛毯上的黑羊,那雙純粹無比的黑眸里似乎還擁有著能夠讓人沉溺的深淵。 果真是不祥之物。 “你不用跟我裝,少爺是什么人,我清楚得很?!?/br> “你想喝奶嗎?” “……什么?”男人似乎沒有意料到黑羊能說出這種話,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你很煩,”黑羊沉了沉眸子,那張精致漂亮的小臉上似乎還帶了一絲不耐煩的神情,“不想喝奶就不要和我說話?!?/br> ?他少爺?shù)降捉塘诉@只羊什么東西? “有人和你說話你就給他奶喝??”男人的表情終于繃不住了,他差點當場就想要把他家少爺找來拎著打一頓。 這不是他家少爺?shù)难騿???怎么教成公共奶瓶了???/br> 黑羊用一個微妙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不再開口與他交流,男人很明顯的從那只黑羊的表情里看到了一絲嘲諷。 很好,這只黑羊要是回了莊園,那不得騎在少爺頭上反了天? “先生,這邊已經(jīng)準備好了,您隨時都可以帶走?!必撠熑松砗笥袔讉€人抬進來一個金色的籠子,籠子的造型很精致,里面還仔仔細細地鋪上了幾層軟墊,保證小羊的舒適。 男人轉(zhuǎn)頭想要叫小黑羊穿上衣服自覺地鉆進籠子,誰知道他一轉(zhuǎn)頭,那小黑羊早就披上了紗布乖乖巧巧地坐在原地,然后在幾人的目光之下四肢著地,跪爬著進了籠子。 他不該懷疑少爺?shù)恼{(diào)教程度的。 男人示意立即動身之后,幾人就把幾個大箱子和那個金籠搬進了帶走象征著伯爵爵位的圖案的馬車里,那個馬車看樣子是特地結(jié)合了籠子的高度改造過,就算放進去一個籠子,也不會太擠。 為了保證小羊的安全,這一路都由身為管家的男人親自護送,這待遇讓其他人知道了怕是要驚掉下巴。 傳聞中不學(xué)無術(shù)的伯爵少爺正抿著唇在莊園的花園里等待著黑羊的到來,以至于當馬車停下的時候,駕駛馬車的管家被自家少爺無視了個徹底,心里極度不平衡了一下。 當小羊再次看見那熟悉的金發(fā)之后,竟在籠子里淺淺地勾了勾唇角,暖陽在他的眼角灑下了一層金,襯得他是又純又媚,看得人不禁心口一震。 “寶貝,你是我的了。”亞倫在馬車中打開了籠子,而在籠子中的黑羊幾乎是立刻撲到了少年的懷里,黑色的瞳孔里滿是依戀,幾乎要讓人溺斃。 小羊窩在少年懷里蹭了蹭,熟練地找到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摟著他精瘦的腰不動彈了,哼唧了兩聲,示意少年把他給抱回去。 目睹了一切的管家沉默不語,他雖為伯爵的管家,身兼少爺?shù)睦蠋?,也不能對少爺所做的決定而置喙什么,更何況……已然發(fā)生的事,阻止又能有什么用呢? 籠子中雖墊了幾層軟毯,但還是給小羊顛得不輕,亞倫把黑羊抱進了自己的臥室里,在被熟悉的氣味包裹了全身之后,小羊便身子一軟,沉沉睡了過去。 “少爺,”管家低垂著頭站在少年身邊,而在他右側(cè)的少年不知何時收了臉上溫柔醉人的笑意,那雙冰藍色的瞳孔盡是怒火,“那個人查到了?!?/br> “誰。” “是安德爾男爵的侄子,聽說在街邊盯著周日那天很久了?!?/br> 亞倫心中的怒火無法平息,那駭人的獨占欲幾乎要侵蝕了他的理智,他的小羊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碰了,就算是女王來了,也保不了那個人。 “他既然碰了我的人,那就已經(jīng)做好準備了吧?”亞倫輕笑一聲,下了令。 少年再一次回到屋內(nèi),軟乎乎的小羊正蜷縮在他的床上,身上的被子被可憐兮兮地蹬到一邊,那具完美白皙的酮體暴露在空氣中,從上到下都是昨日他留下的痕跡。 亞倫輕輕躺到了另一側(cè),睡夢中的小黑羊似乎感受到了熱源的靠近,便團進了少年的懷里,亞倫撫摸著懷中小羊光滑如絲綢般的脊背,一股不可言說的燥熱便從身下直直涌上。 他認命地輕嘆一聲,剛要起身,便被一條修長的大腿搭上了腰間,而下身挺立起來的rou根正好貼在了小羊的胯間,那柔軟的觸感讓亞倫爽得倒吸了一口涼氣,rou根彈跳了幾下,繃在褲子中又疼又難受。 這下弄得伯爵少爺是下也不行上也不行,聞著小羊身上的奶味都差點化身為狼,用了極大的意志力才忍耐下來。 “哥哥,你怎么還不動?”那雙光潔的腿蹭了蹭男人鼓起的下身,亞倫身下猛顫,竟壓根沒察覺到懷里的人不知什么時候醒了,正眨著一雙黑眸巴巴地望著他。 亞倫按住他那一雙準備亂動的小手,把人牢牢地禁錮在自己懷里,輕嗅著他的頸間,威脅道:“再亂動就cao死你!” “好呀,小羊想要~屁眼好癢呀哥哥……”小黑羊動的更加厲害,挺著胸前的兩團奶rou就往少年胸口蹭,葷話不要錢般往外冒,惹得亞倫被sao的再也撐不住,一個翻身就把小羊壓在了床上動彈不得。 唇齒相接,小羊悶哼一聲,軟嫩的舌頭就被男人卷入口中舔弄交纏,不一會兒就把小黑羊親得氣喘吁吁,面紅耳赤。 亞倫啄吻著小羊艷紅的唇角,心中微顫,這是他的小羊,他的愛人,他們再也不用在街尾的房子里偷偷zuoai,再也不用把他的奶賣給其他貴族品嘗,同樣的,再也不會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