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千年鴿精入黃粱 一朝白嫖逢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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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一個長得比信天翁還大的大鴿子寫手來說,最快樂的事莫過于坑它自己把自己填了,寫得還甚得人心。 所以我今天穿了,穿自己的文里去了。噫,好,還是沒寫完的小甜文。盡管我咕到只堪堪記得一個主角的名字,我只感到白嫖自己的爽。 我新鮮地看著周圍的一切,身著古衣的人在我面前晃悠,隱約的集市的嘈雜人聲,和面前一個破碗里頭躺著幾枚臭錢。我趕緊道聲阿彌陀佛千萬不要有什么起點玄幻經(jīng)典橋段,我這身子骨可消受不住。 我數(shù)了數(shù)破碗里的銅子兒,剛感嘆人世無常,就心尖一疼,仰頭看見位衣袂飄搖的道士,往破碗里放了一把銅錢。我大抵不是什么見錢眼開的人,遂眼皮都不眨一下,至于把破碗里的錢揣兜里,那是順手。 只見那道士披斗笠面紗,佩三尺青劍,腰間系柳腕間掛鐲,不是尋常人,也不是尋常道士。 你可愿跟我走。她突然開口道。我才發(fā)現(xiàn)她竟是女子。只是這語氣一點也不像在詢問,反而像是在做肯定。 我:善。 于是我支起身子,才發(fā)現(xiàn)身子瘦弱得連站都站不起,勉強撐起來,身高才及那道士的腰,原來還是個小孩。 她走在前面,我只能踉蹌地跟著,時時感到自己命不久矣。 她領(lǐng)我走進客棧,讓老板娘準備熱水,伸出手欲拉我。霜雪皓腕,纖纖素手,我心里大叫是個美人,慚愧地把自己似在茅房里發(fā)酵了一年的手藏了起來,不消看我都知道那雙手有多少常年污垢。 她問我是不是怕她,我想了半天終于想到個文雅點的說辭,我說怕您染上俗氣。 我感覺她笑了笑,把手收回道袍里,負手上了臺階。 小二動作很快,門剛推開就熱水的熱氣就蒸到了臉上。房里布置簡單,倒也算干凈。我哪是什么要臉面的人,二話沒說就從破布衫里鉆出來就要往木桶里跳去。 死豬不怕開水燙,我怕。好歹我是忍住了沒滋兒哇亂叫,擾了那道長清凈。不過舒服也是真舒服,估計這身體從出生起就沒洗過幾次澡,水渾得像我掉色似得。 待我緩過來時,她已經(jīng)把斗笠和面紗除去,盤腿坐在榻上翻找行囊。 煙霧把大半視線都擋住了,我看著她拿了個紙包,向我走來。我試圖把煙霧吹開,心尖一直在悶痛,干脆屏住呼吸,瞇起眼睛看。 待她走近,明明周遭全是熱的水霧,我卻不知道從哪里吸到一口涼氣,大抵驚心動魄也不過如此。她的每一處都美到我心坎上,像神經(jīng)遞質(zhì)作用于特異性受體。 大美人兒把一大紙包的草藥都扔到水里,我甚至想哪怕她是個吃小孩的女鬼,今朝就是連骨頭都沒得剩我也甘心。 她說,你身體羸弱,怕是還沒趕上回山拜師,半道上就沒了。這藥乃仙山祖?zhèn)?,保你不死,但是須得吃些苦頭。 我連忙道謝,話還未說完,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姜味。 這藥怕不是怕我死得不夠透徹。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日正午了。好家伙那一堆草藥硬生生把我熏暈過去了。房里也只有我一人,穿著一套偏大的道袍。 我爬起來蹦跶兩下,還挺有力,好歹是沒白被腌。 門上一聲輕響,美人兒道長捧著碗白粥進來了。她把我摁在椅子上,說我披頭散發(fā)不雅觀,就不知從哪兒掏出一個梳子開始為我梳發(fā)。 我哪是不想扎,作為一個扎馬尾還總掉幾撮的雌性物種,我時常羨慕古人的盤發(fā)技術(shù)。她站在我身后,然后發(fā)現(xiàn)彎腰太累,遂又把我拎起(。 我聞到若有若無的香味,悄悄吞口水。忍住沒說恩公要不我以身相許。想了想拜師也算是半個以身相許了。 她的手很靈巧,我摸了把頭發(fā),有一種自己身價不菲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