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舔xue,對著鏡子cao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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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翹大病初愈才想起自己已經(jīng)很多天沒有跟外界聯(lián)絡(luò)了。手機(jī)早就沒電了,他充上電后,無數(shù)條短信和未接來電都涌了出來。 他找到徐然的消息,回復(fù)道—我沒事,不用擔(dān)心。 徐然很快回復(fù)—那天你突然不見了,電話也打不通,消息也不回,我還以為你出事了,還好你哥哥用你手機(jī)給我打電話說是他把你接走了,不然我就要報警了。 應(yīng)該是楚寒吧。 —嗯,我最近都住哥哥家,有空再聚 他正想著怎么跟爸媽說,凌爸爸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喂,爸?!?/br> “你還知道你有我這個爸?我跟你媽都快擔(dān)心死了?!?/br> “爸,我回國沒想瞞著你們,我本來打算過兩天就回去的?!?/br> “現(xiàn)在呢,不打算回來了?” “沒想好…” “承銘把你們的事都跟我說了,你們真的在一起了?” 什么意思?他都說了?說什么了? “承銘找了你很多年,這次你回去,他說不想再放你走了,他要娶你,是真的嗎?” “他是這么說的?” “我聽他語氣不像是開玩笑的。你喜歡他那么多年,現(xiàn)在也算是修成正果了,爸爸也為你高興,你想呆在國內(nèi)就呆在國內(nèi)吧,偶爾飛過來看看我和你媽就行了。” 如果事情真是如此,該有多好??墒?,世事難料。 “爸,你和媽好好照顧自己?!?/br> “好,你也是。那我先掛了。記得常打電話?!?/br> “好?!?/br> 盛承銘想娶他?且不說國內(nèi)現(xiàn)在還沒通過同性婚姻法,就他現(xiàn)在跟五個人同時糾纏不清的狀態(tài)…簡直天方夜譚。 結(jié)婚?呵呵,做他的春秋大夢吧! 那五個禽獸最近因為他的身體狀況,都沒敢再碰他。偶爾抱抱他,接個吻什么的,也都很克制。 說實話,凌翹并不反感與他們親熱。他也想通了,他們都是他在乎的人,與其讓他們因為自己爭得你死我活,不如維持原狀。 更何況,他的身體似乎也很渴望他們的觸碰。 即使他也說不清楚他對他們到底是什么樣的一種情感。 他是個雙性人,本身就比一般人欲望更為強(qiáng)烈。在溫哥華的那些年,很多時候都是靠著幻想盛承銘來紓解自己的欲望。他渴望盛承銘的身體,渴望他的觸碰。即使他不想再愛他,也無法戒掉這么多年的習(xí)慣。 對盛承銘的愛就像一顆種子,在他心里生根發(fā)芽,即使他剪斷了枝葉,也會再長出來。 他沒法做到像自己所說的那樣不去愛他。 既然做不到不愛,那就把愛分割吧。分成五份,心是不是就不會那么痛了。 今天難得五個人都不在,他難得清閑。他穿著楚寒給他準(zhǔn)備的絲質(zhì)居家服,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是一部放爛了的情景喜劇,但每次看還是覺得很有意思。 快到下午五點的時候,齊鎧就過來了。他是五個人中最無所事事的。高中沒畢業(yè)就因為長得好看被導(dǎo)演相中去拍了部戲,后來覺得不自由就自己開了個經(jīng)紀(jì)公司,有合適的劇本也會去拍,但一年也就最多只接一部戲。 他今天剛剛拍完一個雜志封面,就馬不停蹄地趕回來了。 “寶貝,餓不餓?我給你買了你最愛的芝士蛋糕,還有芒果西米露,對了,還有芋泥啵啵奶茶哦,我可是排了好久的隊才買到的。” 凌翹確實有點餓了,因為前段時間生病的關(guān)系,他最近一直沒什么胃口,吃得都很少。 “謝謝。都是我喜歡的?!?/br> 凌翹嗜甜如命,對甜食從來沒有任何抵抗力。 他吃了一口芝士蛋糕,芝士在口腔里化開,香甜可口。 “好吃嗎?寶貝?!?/br> 凌翹用叉子叉了一塊遞到齊鎧嘴邊,齊鎧卻沒有吃,而是把叉子又遞回了凌翹嘴邊。凌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張口吃掉了。 還沒來得及吞咽,齊鎧就貼了過來,吻上了他的唇,用舌頭卷走了他口中的蛋糕。 “我喜歡吃寶貝嘴里的。更甜~” 凌翹被他的浪蕩舉動弄的手足無措。 齊鎧趕緊摟住了他,用下巴在他脖頸處輕蹭,“寶貝,我想要你…” 齊鎧的手順著他的衣服下擺伸了進(jìn)去,在他的腰腹處輕輕揉捏。 見凌翹沒有拒絕,他開始愈加肆無忌憚。手沿著腰身往下,順著臀線探進(jìn)了雙腿之間。 “別在這里…” 凌翹的話像是帶著鼓勵般,齊皓把他打橫抱起,帶到了他的房間。 剛把人放上床,他就整個人覆了上來。 凌翹的衣服被他輕車熟路地褪去,雙腿打開。凌翹發(fā)現(xiàn)齊鎧特別喜歡舔他的花xue,即使這半個月都沒有做,但他每天都要舔舔他的xue,好幾次都要舔得凌翹高潮才肯罷休。 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癖。 但被舔xue真的是一件特別舒服的事情。所以凌翹也樂意讓他舔。 齊鎧埋在他的腿間,賣力地舔舐著,就像在吃一道美味的甜品。 他先是用舌尖刮蹭著小小的陰蒂,然后又含住兩片肥厚的yinchun輕輕地啃咬,直到xiaoxue的yin水開始泛濫,他才把舌頭探進(jìn)那個狹窄的洞口反復(fù)戳刺,把里面的yin水全部吃進(jìn)肚子里,一滴也不舍得漏掉。 因為是雙性人的關(guān)系,凌翹身上幾乎沒有什么毛發(fā),連私處都是光溜溜的,白生生的皮膚襯著粉嫩嫩的花xue,讓人血脈賁張。 他愛死了凌翹的這個xiaoxue,軟甜可口還鮮嫩多汁,舌頭輕輕一碰就能讓身下的人嬌喘連連。 凌翹被他的舌頭弄的渾身發(fā)熱,快感一波一波向他涌來。 這感覺又爽又磨人。 “別舔了,進(jìn)來吧…” 齊皓起身脫掉身上的衣服,露出線條流暢的肌rou,和怒漲的性器。 他迫不及待俯身吻住了凌翹的嘴,將碩大的yinjing抵在花xue口,輕輕磨蹭了兩下,就擠了進(jìn)去。 一瞬間被填滿的感覺讓凌翹發(fā)出一聲呻吟。 換做以前,凌翹根本無法想象自己可以這么yin蕩。曾經(jīng)他想著或許這輩子都不可能跟誰在一起,甚至做好了孤獨一生的打算。 所有的一切都完全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范圍。 他無力思考,又無力逃避。 他已經(jīng)躲了七年,他太累了。 人的欲望一旦被喚醒,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 齊鎧咬住他的耳垂,在他耳邊囈語,“寶貝被我cao的時候還不專心,看來我不夠賣力呢?!?/br> 隨即一陣大力的抽插,把凌翹cao的靈魂快要出竅。 “慢…慢一點…” “慢不了,寶貝吸得我好緊,好想干死你。” 齊鎧扶著他的腰身,讓他轉(zhuǎn)了個體位,趴在床上,性器隨著動作在yindao里360度轉(zhuǎn)了一圈,帶出一股yin液。 他把凌翹的屁股抬高,又急又重地狠狠cao干著。凌翹只能用手撐著床面,被cao的渾身發(fā)軟。 一陣清脆的鈴聲響起,齊皓瞄了一眼,是凌翹的手機(jī)。 他沒有停下動作,左手一勾,把電話拿過來接起。 “寶貝,晚上想吃什么?昀哥哥在過來的路上了,待會兒帶你出去吃好不好?” 看著凌翹渾身緊繃的樣子,齊鎧勾了勾嘴唇,“寶貝正在吃我的大香腸,估計吃不下了?!?/br> “cao!你個禽獸!” 齊鎧把手機(jī)丟到一邊,凌翹剛剛一直緊咬牙關(guān)害怕發(fā)出聲音,這會兒以為電話掛了,終于叫了出來,“變態(tài)啊你…你干嘛接我電話!” 齊鎧沒說話,而是更加用力地頂撞著,雙手摸上他的乳首,輕攏慢捻地撩撥。 凌翹受不住開始溢出呻吟,“啊啊啊啊啊,太刺激了,rutou要被捏壞了…唔嗯…” “你慢一點…別cao那么狠…受不了了…好漲…” 電話那頭的江昀快暴走了,他暴躁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齊鎧你個畜生,老子回去剁了你的jiba!” 凌翹萬萬沒想到剛剛他的呻吟全被江昀聽到了,羞憤得想死,被他的聲音刺激地渾身一抖,竟然直接射了出來。 齊鎧被他的雌xue夾的差點繳槍,“昀哥,寶貝夾的我好爽,哦對了,你在開車吧?你小心開車,別分心!” “你大爺?shù)模 ?/br> 江昀氣的直接掛斷了電話。 凌翹剛剛射過一次,整個人還有些緩不過來。 齊鎧撈起他的身體,把他從床上抱起,保持著插入的姿勢,把他帶到落地鏡前,讓他手撐著鏡子,開始新一輪cao干。 鏡子里的凌翹已經(jīng)被cao的雙目渙散,胸前兩顆莓果泛著殷紅,身上到處是星星點點的紅痕,好不yin蕩。 凌翹偏過頭,不敢看鏡子里的自己。卻被齊鎧用力掰著他的頭,逼迫他望向鏡子。 那畫面太過刺激,他被羞得渾身發(fā)熱,甬道里的敏感點被反復(fù)摩擦。齊鎧更是伸出一只手去揉捏他的陰蒂,兩處敏感點被來回刺激,凌翹受不住這樣的玩弄,臀部的肌rou一陣抽搐不斷收緊,渾身哆嗦著又xiele身。 齊鎧終于不再克制自己,伴隨著甬道的收縮,他不舍得抽出身下的巨物,迅速地用手?jǐn)]動了幾下,射在了凌翹光潔的背上。 此時凌翹綿軟的雙腿已經(jīng)支撐不住身體,整個人仰靠在齊鎧的胸口急促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