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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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甘露 ? “師父,讓徒兒來罷?!币幻邭q的小太醫(yī)道。 ? 賀云逸攏緊了大氅,擺擺手,手上的扇子猶自不停,他囑咐了那小徒幾句,便讓他自行忙活去了。 ? 待日近西山,紅霞漫天,藥也差不多熬好了,賀云逸正忙活著,門口吱呀一聲,光線暗了一暗,房內(nèi)氣氛無端端凝重了幾分,賀云逸回頭一看,居然是久未見面武威候。 ? 武威候生得十分高大健碩,是戰(zhàn)場上歷練出來的驍勇彪悍,又端著一張冷酷肅嚴(yán)的臉,自有一股迫人的無形威壓,賀云逸倒還穩(wěn)得住,那小太醫(yī)可嚇得不輕,只縮著肩膀站在一旁,賀云逸定了定神,虛虛拜首:“侯爺?!?/br> ? 猊烈看了眼他手上的瓷碗,白色的熱氣正沿著碗沿騰起,一股藥草的氣息撲面而來,他皺了皺眉:“這便是那藥?” ? 賀云逸沉默片刻:“對?!?/br> ? 猊烈目光微微一沉,片刻,不容置喙一般:“你不必送了,本候親自送去?!?/br> ? 他朝后一瞧,隨行太侍會意,上前陪著笑:“賀太醫(yī),交給奴才罷。” ? 賀云逸僵持了片刻,還是遞了過去。 ? 武威候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眼前,賀云逸瞧著那空落落的院門,嘆了口氣,心里想起了前些天被陛下急急召去了的事情來。 ? ——在誕下二皇子的半年后,陛下開始泌乳了,原先只一些,陛下面皮薄,也沒跟人說,如今已經(jīng)十多日了,那乳汁不見少,卻是愈發(fā)充沛起來,這才被北疆剛剛歸來的武威候瞧出了端倪,忙秘密傳召他來了診查。 ? 早在知曉陛下雙性身子之初,賀云逸便閱盡了相關(guān)的醫(yī)書,自是曉得這是雙性之身極為罕見的妊后癥狀,不過也無大礙,只需靜待一年多,便可自行退了,然而陛下卻是堅持讓他尋了藥方來斷這癥狀。 ? 是藥三分毒,然而看著那露出恥態(tài)的陛下,賀云逸又怎會厚顏勸說,只能老老實(shí)實(shí)配了方子,親自熬了藥。 ? 也不知武威候此廂意欲何為,他搖了搖頭,再復(fù)嘆了口氣,回了自己的座上。 ? *** ? 踏入道乾殿的時候,猊烈腳步頓了頓,不動聲色取了太侍手上的藥,當(dāng)即揮退了一眾宮人,沉步進(jìn)了內(nèi)殿。 ? 此值隆冬,然而內(nèi)殿炭火生得足,四處皆是暖馨的龍涎香,甚是怡人。猊烈撩開珠簾,進(jìn)了去,坐在案前的李元憫正眉頭緊蹙扶著胸口,一副不得安生的模樣,他見著猊烈進(jìn)來便將手放下了,面上有些赧色,卻又柔和笑了一聲:“阿烈啊?!?/br> ? 猊烈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他微微聳起的胸脯上,他似乎又聞到了那股誘惑的香甜氣息,當(dāng)下喉頭便有些干,癢癢的,他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持藥上前了去。 ? 李元憫看了眼他手上的藥,眸色一閃,沒有說什么,只接過了,吹了吹上頭的白氣,正待一口氣喝下,腕上一重,被人捉住了。 ? 李元憫一滯,有些怔忡地看著他:“阿烈……” ? 猊烈呼吸沉重,卻是像一只饑腸轆轆的野獸那般看著他,他心間那般多污穢到不可言說的東西,他藏了那么久,在這最后一刻卻是藏不住了——他不想他喝下這碗藥。 ? 李元憫的手腕被他驟然一抖,啊的一聲,那裝著藥的碗便跌落下來,晃蕩一下,洇濕了鴉青色的地毯。 ? “阿烈,你怎么——” ? 猊烈一把摟住他的腰,靠近了他隆起的胸部,一股冷香混雜了一股淡淡的奶香鉆入鼻翼,猊烈的腦袋一下子便躁起來了。 ? 他幾乎是赤紅著雙目,將心間的迫切的覬覦說了出來:“——既是陛下不要,不若賞給臣?!?/br> ? 李元憫像是聽明白了,又像是聽不明白,臉卻是立時燒起了,他抓著猊烈的手臂,聲音細(xì)如蚊蚋,似是凄楚般:“阿烈,朕這樣的身子……” ? “臣喜歡!”猊烈焦躁地打斷他,“臣喜歡極了!” ? 那股冷香中糅雜的誘惑的氣息一下子沖散了猊烈的理智,他鷹爪似的大手探入他的衣襟,重重一扯,便將他墊在雙乳上的絹紗給扯了出來,李元憫本就漲得疼,被他如此一鬧,更是疼得蹙起了眉頭,衣襟上便印出來了兩團(tuán)濕跡。猊烈緊盯著那靡麗的濕漉,已是不顧禮義廉恥了,他呼吸炙熱,將那微微洇濕的絹布置在鼻下,深深吸了一口奶香,猊烈?guī)缀跻呀?jīng)能想象到它嘗起來是多么的香甜。他迫不及待抵住他的額頭:“恩賞給臣,臣喜歡!” ? 在他知道他泌乳的時候,他早便惦記上了,只那時候李元憫被自己異于常人的身子給打擊到了,郁郁寡歡,猊烈只能忍著自己的欲望,忍著自己的饞,命賀云逸找尋藥方斷乳,可真到了這時候,心里不可言說的隱秘卻是愈發(fā)膨大,卻在這最后一刻爆發(fā)了出來。 ? 他知道只要他開口,他不會拒絕的,他是那般寵著他,寵了他兩輩子,而猊烈是那樣懂得他的軟肋,他用渴切又哀求的眼神迫著他,兩世蒼老的靈魂,在他面前,不過是個恃寵而驕的孩子,他的聲音低到沙?。骸暗钕隆瓔蓩伞?/br> ? 果然,眼前人長長嘆了口氣,凄慘又縱容地閉上了眼睛,猊烈大喜,一把將拉開他的小衣的系帶,在一片凌亂中剝出了他那具雪白纖細(xì)的身子。 ? 他舔了舔唇,雄獅一般控住了他,目光如刀,從頸部滑落,他一下子被那兩粒濕漉漉乳珠給吸引住了,猊烈猶記得初見它,還是羞怯怯的粉色,一碰便敏感地支棱起來,而今,這可憐的兩個小東西已經(jīng)年累月被他的指腹唇舌的愛撫,催成了充滿情欲紅的飽脹乳珠,更是敏感異常,猊烈不由垂下腦袋用鼻尖磨了磨。 ? 李元憫一顫,一把推開他,急急拉上了小衣——他終究是恥的,可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的雙手早已一把被猊烈抓住,按在頭上。這一番動作,那艷麗的乳珠已經(jīng)泌出些許乳白的汁液,猊烈迫不及待含住,但聽得李元憫一聲近似于哭泣的嗚咽,猊烈輕輕一哚,豐沛的乳汁便流進(jìn)嘴里。 ? 他第一次嘗到他奶水的滋味,竟是出奇的香甜,他居然放過了他那么多天! ? 猊烈激動起來,緊緊摟住他,叼著奶頭扯來扯去,更是大口大口地吞咽,這從未歷經(jīng)的感覺教李元憫受不住,只含著淚看著埋在自己胸口的腦袋,他恥極了,眼圈紅通通的,幾乎是不可控地顫抖起來,猊烈已經(jīng)管不了,他饑渴一般,呼哧呼哧用力吮吸著。 ? “阿烈……”李元憫嗚咽著高高抬起了下巴。 ? 猊烈的男根已經(jīng)硬到不行,他一邊吃著他的乳,粗糙的指頭滑入他的雙腿間一探,微微濕潤的rouxue還不足以可以cao入的地步,猊烈雖舍不得那乳汁,卻還是懂得寶貝他的身子,于是他放開了他的rutou,撥開了他的雙腿。 ? 李元憫下意識要阻他,卻聽得猊烈道:“讓我舔濕它。” ? 李元憫滿臉潮紅,喘著氣松了手,高大健碩的男人已經(jīng)一路舔了下去,最終埋首進(jìn)他的雙腿間。 ? 李元憫雙手抓著他的頭發(fā),不可控呻吟了一聲,白潤的腳趾蜷縮起來,他無助地擺著腦袋,胸膛起伏得厲害,愈發(fā)飽脹的乳珠高高挺起,幾滴奶液滾落在雪膚上,顫顫晃著,靡麗非常。 ? 猊烈正用肥厚粗糲的舌舔著他的rouxue,那里已經(jīng)是濕漉漉的泥濘了,李元憫無力地喘息著,他情動了,無法自拔地情動,他面上潮紅一片,抬高了腰肢。 ? 李元憫的rouxue對猊烈的吸引力顯然是毋庸置疑的,這是他幾乎根植在靈魂里的向往,他腦子里想著他的乳汁,可卻不可避免被他的rouxue吸引住,他舔得李元憫渾身發(fā)抖,舔得他哆嗦著雙腿噴濺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液。 ? 李元憫受不了了,他臀下的桌案已經(jīng)被自己的yin液浸濕了,黏噠噠的,他推著腿間的腦袋,幾乎是低泣著:“夠了……” ? 猊烈粗糙又魯莽的舔舐吸食才勉強(qiáng)終止,他的舌從他濕到不行的rouxue里抽出,這才慢慢扶著那漲到發(fā)疼的男根擠了進(jìn)去。 ? “心肝!我的心肝!”猊烈粗喘著頂著他,粗魯又深情地一聲聲地喊著他,緊致濕滑的感覺叫猊烈頭皮發(fā)麻,他既有拆了他一點(diǎn)一點(diǎn)嚼碎的暴虐,又有揉碎心腸的百轉(zhuǎn)千回。 ? 他精壯高大的身軀覆了上去,李元憫在他身下被襯得弱小如一只可憐的兔子,纖細(xì)的腿環(huán)在他勁瘦的麥色腰肢上,可憐地承受著,他們的差別那么大,猊烈想,這樣纖弱的身子是如何承受住他的欲望的,他對他的欲望又燥又急,強(qiáng)烈到他自己都覺得不可理喻的地步,可他都一一縱容了,只要他要,他傾盡所有。 ? 猊烈心里的酸澀幾乎要炸了,他下身兇狠地抽插著,cao弄得他rouxue汁水淋漓,卻是溫柔地埋首吸食著他香甜的乳汁。 ? 他當(dāng)真是愛極了他。 ? 李元憫渾身濕透了,面色潮紅,他抱住了胸前的腦袋,喘息著縱容著他的掠奪。他濕漉漉的甬道開始絞緊,大顆大顆的眼淚不可控地落下來。 ? 許久許久,一聲沉悶的低吼聲,一切的動靜終于蟄伏下來。 ? 猊烈總算吐出了嘴里的rutou,那殷紅的rutou已脹大了不少,沾染了些許白色乳汁的艷紅看起來很是可口,猊烈用鼻尖蹭著它,蟄伏的野獸一般眷戀似的嗅了嗅。 ? “陛下……”他又嗅了嗅,想說什么,卻什么也說不出來,只含住了那rutou。 ? 李元憫閉上了眼睛,將他腦袋攬在了懷里。 ? 那之后,李元憫沒再喝過藥,在消退之前,他的乳汁,全都給了他的愛人。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