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庭與女xue同時被roubang還有黃瓜插腫,還被拍下艷照
秦斯年會意,開始慢慢挺身,一點點壓著xue心研磨,蕭漓很是坦然受用,舒服極了,忍不住迎合吮吸著roubang,深處的那張緊閉的小口一點點打開,開始慢慢容納客人。 不過幾分鐘而已,蕭漓的宮口已經完全打開,貪婪的xiaoxue已經將巨物完全容納,只留下鼓鼓的精囊在外磨蹭拍打著。 要不是xue口容納有限,蕭漓其實巴不得秦斯年把外面的精囊都塞進來。 rou體的拍打聲,還有蕭漓忘情的呻吟以及秦斯年沉重的呼吸聲在屋內交織回蕩。 蕭漓本就被捆著的雙腿開的不能再開,在他腿心馳騁碾壓的巨物一次比一次過分,仿佛要把他整個人都給捅破撕開那般,不知疲倦。 蕭漓就是喜歡這種粗暴又原始的性愛,甬道分泌的yin水隨著每次的抽插肆意流淌著,身體也不知道到了幾次高潮。 除了浪叫也發(fā)不出什么聲音來,直到秦斯年臨近頂峰,又瘋狂大力抽送了數幾十來回,低吼一聲,一大股濃稠的jingye悉數沖進蕭漓zigong深處, 可怕的射精帶起蕭漓身體強烈痙攣,腳趾卷曲又繃直,爽的白眼都翻了起來,雙手更是忍不住堵住潮水噴個不止的xue口。 失神的呢喃道:“唔……xiaoxue…被秦叔叔插爛了……好棒啊……嗯……” 見蕭漓一臉癡迷,秦斯年就拿了手機打開攝像頭,想把蕭漓這幅樣子給拍下來,總之生日禮物總得拍個照留念是不? 意識恢復了沒多少的蕭漓早就注意到了秦斯年的動作,一聽秦斯年想留下來做個紀念。 腦子一片空白,反而更加主動的把自己被cao的紅腫的xiaoxue掰開,里面一股又一股的yin水還有jingye混在一起流著。 “就不怕我是壞人,把你的照片泄露出去,你要怎么辦?” 蕭漓又看了一眼自己紅艷艷吐著jingye的xiaoxue,搖了搖頭:“沒事,反正秦叔叔喜歡,我也很喜歡,xiaoxue被秦叔叔干松的樣子………” 蕭漓縮了幾下,掰著xue口又看向秦斯年:“可是現在的xiaoxue還不夠松,jingye也還沒吃飽,下面的那個也要,小漓想兩個xiaoxue都是秦叔叔的jingye?!?/br> 秦斯年又拍了一張,這才把手機放到一邊,“既然兩個xiaoxue都想吃,那就轉過身去。” 蕭漓乖巧的點頭,又在秦斯年的幫助下翻了個身,腿上的紅繩已經松開了大部分,方便他跪趴在床單上,撅著屁股。 秦斯年取過蕭漓一早就放在旁邊的潤滑,擠了大約小半瓶的量,悉數抹到蕭漓的股溝上。 起初是先用指尖按壓著閉合的泉眼上,慢慢打磨直到xue口柔軟,能輕松吃進一根手指,隨后秦斯年才細細給蕭漓做著擴張。 一根手指也漸漸加到第三根…第四根……,蕭漓的屁眼擴張得已經足夠充分了,但是畢竟不比女xue會自動分泌潤滑的yin水,沒有潤滑劑做媒介,甬道又緊又澀。 而且一旦jingye進入后,沒有完全排出會出現排斥反應,可能會導致蕭漓有所不適應或者發(fā)燒,哪怕蕭漓很喜歡無套zuoai,但還是要為了蕭漓身體著想,秦斯年還是帶上了安全套。 在進入之前,秦斯年再三確認蕭漓的菊xue已經擴張充足,不僅給蕭漓再次抹了大量潤滑,也給自己硬邦邦的粗長yinjing也抹了不少。 可剛擠進去一小半截前頭,蕭漓還是疼得皺起了眉頭,雖然蕭漓沒喊出聲,秦斯年也察覺到他的不適。 用輕柔緩和的細吻撫上他的后背,手從他腰部往那處探去,替他撫慰著那根疲軟下去的小yinjing,并輕聲地在他耳邊低語:“放松些,等會才會舒服……” 蕭漓自然知道,可是秦斯年那物件實在是太大了,每次用女xue跟他做,都必須要頂開宮口,才能將此物完全容納。 更別說是后庭,本就不太適合用來做這種事的地方,容忍度自然是要比女xue小一些。 秦斯年耐心地幫蕭漓撫弄著前端的分身,可依舊沒有動靜,沒得辦法,秦斯年只能轉移陣地,用手指撫慰那艷紅的小嘴。 還找到那顆小rou粒,時不時攆著摩擦,對蕭漓來說這個方法比撫慰yinjing受用,沒一會那本就有些熟紅的花xue更加艷麗了一些。 蕭漓的后庭明顯放松了很多,秦斯年又小心地擠進去一節(jié),但還是遠遠不夠,不論是秦斯年嘗過rou味的孽根,還是蕭漓那貪婪的小嘴,雖然蕭漓身上的情欲再次被挑起,可是光靠那兩根細細的手指很難滿足。 秦斯年有些苦惱,早應該在家里多備些輔助用的工具,至于剛剛那顆跳蛋,早就在剛剛兩人激烈的性愛掉了,還滾進床底下,就算找出來了還要清洗消毒,才能用。 更何況跳蛋能有多大?于是在蕭漓的提議下,秦斯年只能去到樓下廚房,從冰箱里拿了一根細長的黃瓜,清洗干凈后,又套上安全套,這才給蕭漓使用。 細長的黃瓜足夠蕭漓頂開宮口,只可惜經過剛剛的小插曲,敏感的宮口又關了回去,不過能研磨到整個花xue的yindao也算夠了。 花xue有了黃瓜的安撫,蕭漓的后xue明顯又松了不少,經過秦斯年耐心的開發(fā),已經能將他的孽根完全容納。 黃瓜也插到了深處,雖然還是沒能頂開宮口,但蕭漓也很滿足了,享受著秦斯年緩慢而有力的抽插,蕭漓的后庭越來越順滑。 秦斯年更加沒有顧忌,無意間一個頂弄,恰巧頂到蕭漓前列腺的位置,嘴里發(fā)出的聲音直接變了幾個調。 秦斯年二話不說直接對準那地方進行猛攻,給蕭漓帶來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他的神識渙散,就連手中的黃瓜也抓不穩(wěn),任由它掉落在床上。 “唔……哇……秦叔叔……嗯啊……”蕭漓有些受不住這般強烈的快感,忍不住往前爬了一下,被秦斯年死死扣押在身下。 沒得辦法,蕭漓只能抱住前面的抱枕,勉強受著前列腺被頂撞帶來的致命快感。 可秦斯年頂撞了一會兒就停了下來,怕蕭漓以趴跪的姿勢久了,膝蓋會疼,干脆就把蕭漓前面的幾個抱枕都給他拿了過來。 蕭漓也知道秦斯年不可能會那么快結束,重新調整好膝蓋的位置,不至于跪得太難受,又往懷里抱了兩個枕頭,這才讓秦斯年繼續(xù)動作。 秦斯年在開始新一輪的抽插之前,看到床上被蕭漓冷落的黃瓜,不容蕭漓置疑又給他插了回去。 只不過蕭漓一旦被頂到后庭的敏感點,身體發(fā)軟地厲害,甚至都不能控制自己微張的嘴,溢出口水來。 所以秦斯年不僅要用胯上的孽根好好照顧蕭漓的后庭,還要用那根黃瓜服侍蕭漓的花xue,雙xue齊上,才算得上完美。 蕭漓是享受的那方,自然是沒有拒絕的理由,新一輪的頂弄開始,兩個xiaoxue都被填滿帶來的滿足感,前端的小yinjing早就重新挺立了起來,在秦斯年的頂弄下,一直亂晃著,時不時還想去蹭下面的床單還有枕頭,弄得蕭漓腦子再度空白。 說出的話語越發(fā)的不受大腦控制,全是跟著身體發(fā)出反應。 “啊~……嗯……好棒……” 隨著秦斯年動作加快,蕭漓閉緊的宮口再次打開,黃瓜雖然不是很粗,但上面還有不少突刺,隔著一層套子不會劃傷膣內柔嫩的媚rou,反而還帶來了一種roubang不能給予的奇妙快感。 沒一會,蕭漓就完全淪陷了,迷迷糊糊的,只知道身上的情欲被照顧得無微不至。 “…嗯哼…嗯……好棒啊……秦叔叔…秦叔叔……求你……求你再快些,重一點……xiaoxue想被叔叔插爛啊……” 蕭漓放浪的yin話讓秦斯年很是受用,不論是胯下孽根還是手上抓著的黃瓜,抽插的動作越發(fā)狠快。 “啊啊啊啊……要爛了!”隨著秦斯年突然加速,蕭漓承受不住發(fā)出驚叫,女xue瘋狂收縮,涌出大量潮水,前端挺立的小yinjing也控制不住。射出一道稀薄的精水來,可秦斯年并沒有停下動作。 反而兩個xue口越插越深,蕭漓后面也分泌了不少腸液,混著潤滑又在秦斯年高速拍打之下泛成了白沫,一點點的積少成多,溢在xue口四周緩緩滴流向下。 高速的又不留情面的抽插下,仿佛都要見到殘影,蕭漓本就被弄得有些發(fā)腫的女xue,秦斯年能預料到,等兩人做完,估計蕭漓要難受一陣子。 可即便是如此,蕭漓也沒有喊停的意思,相反他很樂意,畢竟是存在腦海里多年的妄想,兩個xiaoxue要被男人玩壞,可總算實現了。 蕭漓賣力的yin叫著,女xue泛濫的潮水一股接著一股,那種強烈的尿意再次襲來。 引得女xue陣陣瘋狂收縮,前端的小yinjing已經射不出東西來了,半疲軟著,秦斯年知道蕭漓已經到了極限,正好自己精關再也受不住。 同時用力幾個猛頂,一大股強烈的濃精射了出來,蕭漓啞著聲音哭了出來:“爛了……xiaoxue被插爛了……” 潮水混著失禁的尿液全都噴射了出來…… 隨后因為承受不住太過強烈的高潮差點昏了過去 秦斯年回過神,看著自己發(fā)泄完全后疲軟的性器,扶著蕭漓轉過身,蕭漓身下那兩張過度使用都無法在短時間內閉合的兩張小嘴。 秦斯年摘下那層薄薄的套子,把里面的jingye全部倒在蕭漓那個大開大合的xue口上。 蕭漓喘著氣,他也不想浪費那么好的jingye,雖然已經沒有力氣,但還是接住部分jingye,用手指帶著往里涂抹。 被使用過度的xiaoxue真的有些疼,但蕭漓并不在意,算是一份愉快的代價。 直到套子里的jingye都被蕭漓抹進xiaoxue里面,秦斯年又打開了手機的拍照功能。 蕭漓舔著嘴巴帶著情色的意味:“看看我的xiaoxue,都被插爛了……還吃了那么多jingye……”一邊把私密處的張合不上的xiaoxue掰開,供秦斯年拍著。 秦斯年單手拿著手機拍視頻,一手又撫上蕭漓那合不攏的xue口,開始用手指攪弄著,讓xue口溢出更多的yin液。 “有那么喜歡嗎?” “嗯……好喜歡……好喜歡叔叔把小漓的xiaoxue插壞啊……” “嗯啊……”蕭漓渾身泛著緋紅,在秦斯年溫柔的撫摸下,再次到了一次高潮:“啊……真的是被叔叔玩壞了……” “嗯…喜歡…叔叔…”蕭漓真的累到不行,在高潮的余韻之中慢慢睡了過去。 見蕭漓真的睡了,秦斯年這才把關了手機,又看了一眼這凌亂又滿是各種體液的床單,忍不住又嘆了一口氣。 下次要還玩那么瘋,最好是墊上幾張毛毯,不然工作忙完還要整理床鋪被套,哪怕秦斯年不覺得麻煩,但是很累的。 拿了干凈的毛毯裹住蕭漓,抱著他洗澡清洗完身體,又抱著他去了隔壁的客房安頓好后,這才回來繼續(xù)收拾這片狼藉。 不過就算秦斯年換了一床新被子,今天晚上這房間還是沒法睡的。 所以秦斯年把換下來的被套一股腦塞進洗衣機后,還是回到客房,跟蕭漓睡同一個被窩,蓋同一條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