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的jingye被榨干,再射只能射血了
快感越來越強烈,蕭漓白皙的臉蛋漲紅,嘴巴大張,唾液橫流,他的雙腿突然絞住他男人的大腿,像是在抵抗男人的抽插。 秦斯年“?!钡陌纬鰎oubang,將蕭漓抱著轉了個身,此刻的蕭漓已經完全變成只追求快感的yin獸,根本無法忍受這一點點的空虛。 秦斯年就把他的雙腿都壓在他的胸上,越壓越往下,柔軟的腰身承受住了這個動作,蕭漓的菊xue對著他,快速張合,還不停地扭腰向秦斯年的大roubang靠攏。 “主人…主人的大roubang……”沉迷于快感的蕭漓性感得驚人,他居然伸出舌頭隔著空氣,仿佛在舔舐秦斯年的roubang那般,秦斯年也毫不含糊,cao著兇器又干進了他的roudong里。 “好深……還要……我還要…秦叔叔……”蕭漓哭叫著搖頭。 秦斯年抓著蕭漓的小腿,在上吸出一個又一個印子,胯下兇狠的性器全根抽出,又在guitou離開的前一刻盡數扎入,這個從上往下貫穿的姿勢頂入蕭漓從未感受過的地方,他的手亂亂地抓住秦斯年的衣服,屁眼里的sao水一插就是水花。 “叫老公!”秦斯年低吼道。 蕭漓毫不猶豫,張開嘴就喊,“嗯…老公……老公的大roubang好棒啊,屁股要被老公干壞了……嗯嗯……” 秦斯年干得紅眼,開始最后的沖刺,他低下身用嘴封住蕭漓所有的尖銳的哭叫,性器在rouxue里干出殘影,蕭漓的rouxue失控的向外噴出大量汁水,渾身抽搐。 他因為承受不了這么強烈的快感而在秦斯年背后的衣服抓出數道印子,甚至有薄薄的布料都被抓破了,蕭漓的眼睛猛地瞪大,rouxue猛烈抽搐,腳趾蜷縮,他向后挺身,發(fā)出了仿佛絕望的浪叫。 “唔啊啊啊啊,老公,老公我又要到了,我受不了了…不要干了……” 蕭漓射出jingye,還未完全閉合的女xue又噗呲噗呲的噴出大量的潮水,秦斯年也被他高潮的模樣刺激得不行,在抽搐的sao水屁眼中高速抽插,然后射出guntang的濃精。 安全套里被灌得滿滿的,甚至還溢了出來,滴落到沙發(fā)上。 “唔……老公………” 蕭漓在高潮過后,每過十幾秒都要抽搐,久久無法回神。 “寶貝,”一身汗的秦斯年溫柔的蹭著失神的蕭漓,“以后你的每一天,我都會讓你爽到叫不出聲,好不好?” 蕭漓哭著點了點頭,“好,這輩子都不準離開我?!?/br> “嗯,”秦斯年滿心答應低下頭和他接吻。 一吻完畢,兩人從長沙發(fā)上起來,換到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又開始了一輪新的活動。 兩人理解的性事一直持續(xù)了很久,從下午做到夜晚,好在蕭漓的體力比之前好了一些,沒被秦斯年折騰得太昏死過去。 直到外頭的一輪彎月亮掛在上空,因為兩人一直沉浸在性愛之中,天黑了也無心去把客廳的燈給打開,銀白的月光就這樣透過透明的落地玻璃窗照射進來。 從客廳一直到秦斯年工作的區(qū)域皆是一片狼藉,散落一地的衣服還有許許多多安全套,特別是沙發(fā)上,混著jingye,yin液甚至還有尿液,狼狽不堪。 秦斯年抱著人回到工作臺前的椅子上,蕭漓臉頰貼著他胸膛,感受著肌膚炙熱的溫度還有胸膛之下那顆跳動的心臟,看著另一邊凌亂不已的沙發(fā)有些心疼,上面大多都是他控制不住弄出來的液體,有些愧疚:“秦叔叔……那沙發(fā)還能要嗎?” 秦斯年被他逗笑了,失聲道:“肯定不能了。” “嗯…沙發(fā)應該挺貴的,抱歉?!?/br> “干嘛道歉呢?真是的?!鼻厮鼓耆嘀哪X袋:“還有力氣嗎?不然我去給你弄點水喝?” 蕭漓無聲的搖頭:“不用……我想和你多留一會,別離開我?!?/br> “那感覺怎么樣?有沒有什么地方會疼或者不舒服?”秦斯年還是擔心,比較今天下午的這場歡愉是兩人認識以來最激烈也是最持久的一次。 蕭漓哪怕是身下的兩張小嘴都被他cao腫了,都沒喊停過,就算蕭漓自己都沒說過什么,他的心一直是提著的,因為做的實在是太過了,導致現在,特別是蕭漓的女xue,xue口依舊有規(guī)律地張合著。 表皮好像都有些破了,要不是碰一下蕭漓就會疼的皺起眉頭,不然兩人激烈的交合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停下。 “秦叔叔……”蕭漓又低低叫了一句。 “怎么了?” “能不能再來一次?” 秦斯年都忍不住拒絕了,就算不考慮蕭漓的身體,他的腰實在也不行了,一連猛做了一個下午。 就是今天下午,秦斯年感覺精囊里將近三十幾年的jingye都被榨干了那般,一滴不剩,再射只能射出血了,他又不是不知疲倦,都是血rou之軀,再做下去,估計明天就要讓遠在國外的許美妍夫妻二人回國替他倆收尸了。 “不行,”秦斯年嚴聲拒絕:“再做下去會出人命的。” “那我們一起死好了,死了都不要分開好不好?” “不好,”秦斯年捏了一下蕭漓腰部的軟rou:“這種話以后不準再說了?!?/br> “嗯,”蕭漓乖巧點頭,又在他懷里動了動,伸手又往秦斯年胯上那根軟趴趴的性器摸去,無論如何刺激,最多只能半勃起的樣子,有些擔心:“怎么硬不起來了?” 秦斯年實在是忍不住,制止了蕭漓不安分的手:“小祖宗,你都做傷了,怎么還想要?” 蕭漓抬頭想和他討吻:“因為太喜歡你了?!?/br> “別胡鬧,我抱你上去洗澡,然后涂藥,要是等會再合不上,就該去看醫(yī)生了?!?/br> “好,”蕭漓雙手無力地搭在他肩膀上。 秦斯年和他洗完澡,回到臥室,拿消腫藥膏給蕭漓上藥時,本來快要閉合的xue口,被輕輕一碰,yin水又開始泛濫,破皮的地方一碰水,傳來的刺痛感讓蕭漓忍不住皺起眉頭,又想讓秦斯年用手指狠狠地攪弄并懲罰他這yin亂又不知節(jié)制的xiaoxue。 但秦斯年不為所動,只是一心一意的給他上藥,他再也忍耐不住,哪怕真的很痛,也要繼續(xù)蹂躪這張貪婪的yin洞,秦斯年見狀,只能強制地把蕭漓的雙手捆住,讓他別亂摸。 “都說別鬧,難不成真想進醫(yī)院?” 蕭漓哭著搖頭,可是阻止不住的潮水他也沒有辦法,他也有些討厭自己現在這幅樣子。 蕭漓一哭,秦斯年心里又軟了,給他上完藥,把他抱在懷里,吻著他的側臉柔聲細語地安慰道“:“好了,休息一會,就不會出水了?!?/br> “實在不行,我明天去給你訂做幾個能不停地插你玩具,還有內褲,讓你時時刻刻都含著東西好不好?”秦斯年幾乎是哄騙地說道,要不然蕭漓再鬧下去,他真的會把持不住,哪怕是精盡人亡也要滿足蕭漓了。 “嗯……好……”蕭漓轉過臉和他接吻:“一定要按你的尺寸來,xiaoxue時時刻刻都想含著秦叔叔的東西。” “都依你……”秦斯年安慰著他,因為蕭漓下午和晚上都沒吃過東西,生怕人受不住,哄他睡覺前又煮了rou粥,喂他吃了一些,這才放心了一些。 所以第二天,蕭漓起不來那是正常,秦斯年沒得辦法只能給他補習班的老師打電話請了一天的假。 一直到下午,蕭漓才從床上爬起來,扶著腰一步步艱難的下樓,客廳的沙發(fā)已經換了一套新的,昨天兩人弄得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被收拾干凈了。 餐桌上還有幾個保溫盒,里面都是蕭漓比較喜歡吃的粥,還有燉湯,溫度也剛剛好,冰箱上還貼了一張便箋紙,那是秦斯年叮囑他的話。 無非就是讓他好好吃飯,他忙完工作,大概六點之前會回來,也記得要吃清熱解毒的藥。 蕭漓一邊慢悠悠吃著秦斯年給他準備的粥,一邊看著手機,剛登錄VX就看到褚卿發(fā)來的消息。 褚卿:(jian笑) 褚卿:(滑稽) 褚卿:小朋友,有前途啊,哈哈哈哈,不愧是叔教導出來的人。 蕭漓打出了一個滾字,但又想想其實自己并不是很想理他,就把字刪了,準備換掉微信。 但是褚卿的動作比他快一步,又給他發(fā)了幾條消息。 褚卿:(壞笑) 褚卿:今天看到你秦叔叔一臉腎虧的樣子,我就忍不住發(fā)笑。 褚卿:他那方面是不是不太行?一個晚上就那樣了,看來我又多了一個嘲笑他的資本。 蕭漓差點被粥嗆到,不是因為秦斯年那方面不行,就是因為太行了,要不然也不會被他榨干。 蕭漓回了他一個笑臉,然后就繼續(xù)專心喝粥。 褚卿見他不回話,并不在意,繼續(xù)發(fā)著消息。 褚卿:實在不行,叔這有幾瓶壯陽藥,安全勃起,藥方都是溫和中草藥,純天然沒有任何毒副作用(得意) 褚卿:有需要記得找我呦,畢竟你秦叔叔年紀大了,歲數就擺在那,不服老不行啊。 蕭漓沒得辦法,才回了他一句,你很閑? 一下子就點名了褚卿的現狀,因為是周一工作日,褚清清去美術興趣班上課了,又是下午大太陽的,沒啥人外出走動,他咖啡店里也是空蕩蕩的,閑得很。 褚卿:嚶嚶嚶~~這都被你看穿了 蕭漓:(嘔吐)都當叔叔的人了,能別賣萌嗎? 褚卿:你懂啥?男人至死都是少年。 蕭漓:也沒見過哪個少年如此膈應人賣萌啊 褚卿:哥抽根煙先jpg,一臉滄桑 蕭漓只覺得褚卿這個人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