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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春麗待不住,等傅天齊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后,也跟著離席。 待韓初宇吃飽喝足,只留下傅澤坐在自己身旁端著紅酒杯細(xì)細(xì)品嘗。 “傅先生,你的老父親叫你呢,不去?”反正他也摸不透傅澤的想法,沒有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從果盤里摘了顆青提放入口中。每嚼一下,青提的汁水潤濕舌尖,化解rou質(zhì)的油膩感。 傅澤輕抿一口酒,側(cè)頭看向自己的戀人,輕笑道:“不急,是他請我的?!?/br> 這個“請”字很有深意,道明了傅澤和傅天齊之間關(guān)系疏離,傅澤也沒將他看作是自己的父親的事實(shí)。 韓初宇沉默,傅家看似富貴,實(shí)則敗絮其中,家庭關(guān)系真如那些傳言說的一般惡劣,讓他更是想知道在傅澤身上發(fā)生了什么。 “吃好了?我領(lǐng)你去我房間?!本票芽?,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傅澤說話溫柔,一雙眼深情地注視著韓初宇。 前廳無人侍奉,韓初宇膽大,湊到傅澤唇邊親吻。男人的唇禁閉,但那濃郁的酒香卻留在了他的唇間。 短暫的吻讓韓初宇心情變好,生出膽量和男人調(diào)笑道:“果然是好酒,香甜。” 果然薄情男人溫柔起來,讓人很難招架得住。他受了蠱惑,伸出舌尖輕舔男人的唇縫,但未深度投入,淺層挑逗卻不勾人性欲。 傅澤坐著不動,任由韓初宇親吻,待他親膩了,開口說道:“再親下去,我那個在監(jiān)視的父親要下來打人了?!?/br> 這話不假,傅天齊疑心重,在家里安了不同角度的攝像頭,就是用來防家里有手腳不干凈的人。前廳就有三個攝像頭,其中一個正對著傅澤和韓初宇,剛才的親昵也可能被傅天齊瞧見了。 “你不正好煩他嗎,我們越親密,越是能氣到他。”攝像頭位置不隱蔽,韓初宇自然是發(fā)現(xiàn)了,可以說是故意為之。 “現(xiàn)在可不能把他氣死了,遺囑還沒立好,若按照繼承法,我可撈不到好處?!毙液弥慌臄z到了畫面,沒把聲音錄進(jìn)去,不然傅天齊聽了怕是要?dú)饣柽^去。 兩人都是人精,自然曉得對方的劣根。傅澤看似正派,可能這顆心比韓初宇想的還要臟。如擺好的一盤棋,他們都是棋盤上隨時(shí)可以丟棄的棋子。 韓初宇收了性子,起身隨著傅澤往二樓的臥室走去。 傅澤不?;貋恚P室缺少生活氣息,但每日有人打掃,倒也干凈。 如果不是時(shí)間不對,韓初宇定要壓著傅澤做上幾回合。只是現(xiàn)在傅澤剛把他送到房間,就準(zhǔn)備離開去書房。 走之前告訴韓初宇可以隨便使用房間,囑咐他別亂走。 可韓初宇躁動,玩了幾把游戲坐不住了,偷溜出房間。 二樓的房間多,一樓早在之前就看遍了,他存了壞心思,往上走,上了三樓。 傅家是三層別墅,韓初宇一上來就看到左手邊的透明花房。 還沒走近,韓初宇瞧見傅天河的身影,好奇心驅(qū)使他躲在花房門口,他有預(yù)感接下來會知道一些不得了的事。 花房里面擺了桌椅,晚上不會有人上來,是一個很好的談話地點(diǎn)。傅天河背對著門口,韓初宇透過窗口看清了坐在他對面的胡春麗。 “媽,你叫我來是有什么事嗎?”傅天河端起身前的花茶,被熱水泡開的玫瑰花在杯中綻放,像極了那人。 胡春麗心情不好,生生折斷了一只白玫瑰,語氣發(fā)狠道:“傅澤今天就是來讓我難堪的,是在警告我要坐穩(wěn)這個位置別給他機(jī)會是嗎?!” “媽,沒必要為了那個賤種和自己置氣,你可是傅家女主人,他頂多是覃家的外孫,要說地位,還是你比他高的?!鄙矸萆希堤旌邮情L子,優(yōu)勢極大,傅澤哪能騎在他的頭上。“再說了,他也不可能對媽你動手腳,這個位置是坐穩(wěn)的?!?/br> 傅家有家規(guī),家產(chǎn)均由嫡長子繼承,庶出子只能領(lǐng)到一部分錢財(cái),而且在家主去世后就會被逐出傅家底下的產(chǎn)業(yè),防止庶子鳩占鵲巢。所以說傅澤基本是沒機(jī)會爬到傅天河上面的,最后也是做了他們的墊腳石。 “我就怕他知道了當(dāng)年的事,那個賤女人死得早,就怕她在死之前把那些事都和傅澤說了。最好能瞞住你爸一輩子,不然我們都沒有好果子吃?!焙蝴愋奶每?,收緊掌心,被捏壞的玫瑰花瓣落在地上,看得有些瘆人。 想起柯容那張臉,胡春麗大聲質(zhì)問道:“還有你為什么把柯容帶回來了,傅澤要是想起之前的事偷偷調(diào)查可怎么辦???” 她忙活了幾十年,為的就是享受現(xiàn)在人上人的生活,而傅天河擅自行動極有可能露出馬腳,讓傅澤有機(jī)會撕開假面,把真相告訴傅天齊。 傅天河訝異于胡春麗如此激動,問道:“媽,那個不是意外嗎?傅澤和費(fèi)家調(diào)查出來的結(jié)果也都是一樣的,難道……” “不,是意外…沒什么…”被兒子反問,胡春麗冷靜下來?;ú栉?,一口下去,澆滅了心火,她依舊是那個冷靜自持的傅家女主人。 也不好再問下去,傅天河為母親的茶杯倒上熱水。在他印象中母親是最高雅的,時(shí)刻保持自己的形象,反倒讓他覺得剛才那種失態(tài)像是幻覺一般。 “我?guī)Э氯莼貋碛凶约旱南敕?,時(shí)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备堤旌邮帐傲俗约旱谋樱春蝴悰]有要一起離開的意思,關(guān)心道:“媽,夜里涼,你也早些回去吧?!?/br> “知道了,就你會關(guān)心我,好兒子?!毙睦飳捨苛诵?,胡春麗拉著傅天河的手展露笑顏。 這么母子溫情的畫面韓初宇是沒看到,他先一步離開花房,重新回到二樓。 聽那兩人的對話,應(yīng)該是胡春麗做了什么壞事,不能讓傅澤和傅天齊知道,而且柯容的存在讓胡春麗心里膈應(yīng)。 這種家庭倫理劇可是韓初宇最愛看的了,不過他知道的甚少,不能猜透其中的陰謀。但有一點(diǎn)是清楚的,傅澤是要偵破這些的人,而柯容可能是關(guān)鍵人物。 既然自己只是無關(guān)人士,那選擇作壁上觀也沒問題吧。韓初宇步子輕松,慢步往傅澤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