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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汁見底了,韓初宇朝前走去。他的視線偶爾掃到人群中心,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只是在看到任深婧將腦袋貼在傅澤胸前時,微微顫動的瞳孔暴露了他的慌張。 “…阿宇,我們出去吧。” 韓初宇再回神的時候,他正被突然出現(xiàn)的秦新然擁在懷里。他們從不起眼的出口離開了大廳,將喧鬧拋在身后,從這場鬧劇中脫身而去。 酒店外埋伏了各大媒體,秦新然帶著韓初宇走地下停車場。地下二層只有幾輛豪車,一旁的侍從機靈地跟上,為客人找到車子的位置。 “客人,現(xiàn)在正門口蹲了不少記者,您可以走這邊的車道,從隔壁商場的停車場離開。”能開進地下停車場的車主非富即貴,侍從絲毫不敢怠慢,他知曉對方需要躲避媒體的追蹤,在遞鑰匙時向秦新然說明酒店的其他通道。 車子駛進陸上車道后,秦新然沿著跨海大橋開到城郊,最后停在一家靜謐的茶館門前。茶館臨近關(guān)店時間,秦新然領(lǐng)著韓初宇往里面的庭院走去。 “哎喲,稀客啊。秦少竟然有空光臨我的破茶館,今晚我可要收多一倍的錢?!敝裢だ锏戎娜似鹕硐嘤c秦新然嘴貧幾句后瞧見一旁摘了面具的韓初宇,立刻打趣道:“哪來的小美人,真他媽好看,哦對不起,我太激動就會說些粗鄙的話……瞧這臉蛋,都嫩出水了。” 眼見這人快要貼到身上了,韓初宇微微皺眉,不著痕跡地后退一步,揚起他的營業(yè)笑容,“謝謝夸獎?!?/br> “周玨,我今晚包場,你可以走了?!鼻匦氯话秧n初宇拉到自己身后,隔開與周玨的距離,“改天我們再坐下來好好聚聚?!?/br> 秦新然都這么說了,周玨自然識趣地后退一步,拿出準備好的簽字筆和賬單,邊寫邊說:“秦新然,二十萬……謝謝老板,我這個月的酒錢有著落了?!?/br> 周玨收了好處,笑得狡黠,走之前還不忘調(diào)戲一把韓初宇,“有機會再見哦,小美人。我rou大技術(shù)好,包君滿意。” 吵鬧的人離開后,韓初宇來到茶桌前坐下,見秦新然立在原地,開口道:“你不坐嗎?不是有話要和我說才帶我來的嗎?” 庭院很靜,水塘里的鯉魚臥在池底悄悄吐泡泡。韓初宇伸手探入水中,輕輕撥弄水流,后知后覺自己擾亂了一池靜水。他沉下心,等待秦新然打開話匣子。 茶上得很快,壺里的熱水咕嚕作響,三息過后,韓初宇嗅到一陣龍井清香,抬手洗杯倒茶。韓爸爸是個茶癡,韓初宇從小接觸各種茶品,關(guān)于飲茶的禮儀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深刻。 秦新然看著入了迷,盤腿坐下。韓初宇身上像是有種吸力,從初見起,他就被這個不大的男孩深深吸引。模特圈不乏有漂亮的男生,他總覺得那些人還不如韓初宇的一點好。 “阿宇,你…你和傅澤…”熱茶潤喉,秦新然想起自己的意圖,眼神閃爍,有些猶豫自己該以什么身份詢問,“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擔心你?!?/br> 韓初宇斟滿秦新然的茶碗,重新泡上一壺茶,有點答非所問:“三年前,我在離開你之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喜歡過你。” 他逃回國內(nèi)的那年,把自己心里的愿望寫在情鎖的背面,鎖在高山的鎖鏈上。周圍一片歡聲笑語,他卻偷偷躲在巖石后哭,像個被父母拋棄的孩子,流干了淚。 [如果沒有相遇就好了。]那是個很幼稚的愿望,所以三年后,他在拾回這把鎖的時候,忍不住笑了出來。和秦新然的相遇,雖然很cao蛋,但也讓他學會了成長。 “我既然不后悔喜歡過你,那也不會后悔和傅澤開始這段荒唐的關(guān)系?!辈杷脚菰綕?,卻也越來越香,韓初宇像是想起什么了,朝秦新然笑道:“上次的事,我向你道歉。知道你有家室我還勾引你,是我不對?!?/br> 如果不是遇到了傅澤,韓初宇不會知道釋然是什么心情,他恨過秦新然,恨他那該死的家族愛。因為經(jīng)歷過,所以在傅澤同樣為了家族事業(yè)拋棄他的現(xiàn)在,他才能一笑而過。 那晚的放縱,只是他們一時的意亂情迷。韓初宇很清醒,他會和秦新然zuoai是為了緬懷自己失敗的愛情。都說身體的交流是最露骨的,也是最深情的,至少他鼓起勇氣去傾訴那句遲到的告白,告訴自己該往前走了。 “不是…阿宇,不是的…”韓初宇的道歉讓秦新然心口一緊,他急切地否定韓初宇作踐自己的想法,一時間舌頭打結(jié),幾次也沒能說出完整的話:“不,阿宇,不是勾引,我……” 見狀,韓初宇咧嘴大笑:“你已經(jīng)是站在世界舞臺的人了,這樣說話能好好念完致謝辭嗎?” 秦新然臉上一熱,慌忙舉起茶碗,喝光剩下的茶水以掩飾自己的窘態(tài),“阿宇,該說對不起的是我。當年,我母親私下見你的事……我是知道的,我明知道自己有婚約,卻……繼續(xù)接近你,讓你受傷。” 姜月找上門約見韓初宇的時候,秦新然正提著一袋青提,在門廳角落聽到了全部對話。他很想沖出去讓姜月離開,想立刻向韓初宇表白,但是他的身份、他的理智不允許他這么做。他是秦新然,只要他還是秦家姓氏,他就是秦家用來規(guī)劃未來的一顆棋子。 他的真心只值姜月開出的一百萬,很廉價,甚至還沒有他那位妻子結(jié)婚時訂做的婚紗昂貴。 再次與韓初宇相遇時,秦新然是興奮的,他以為自己還能在這段關(guān)系中掙扎一下,殊不知他早就挽不回韓初宇的心了。傅澤的出現(xiàn)讓他嫉妒,正是因為知道只有他放下了才能給到韓初宇最好的,他不甘地退出這場角逐。 可如今,韓初宇并沒有過得很好,“阿宇,我們真的不能重新再來嗎?你和傅澤也不是真的在交往,所以……” 韓初宇沒給秦新然繼續(xù)說下去的機會,他安靜地看著曾經(jīng)的情人,也是在對自己說:“如果我以前是喜歡你,那現(xiàn)在是我愛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