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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前喧鬧嘈雜的舞池,此時不見半個人影。在傅澤趕到前,李希讓人提前清場,所以等他抱著韓初宇下樓后才能安然離開酒吧。 原先住的公寓成為狗仔們?nèi)粘4蚩ǖ牡攸c,傅澤不想韓初宇被人曝光,只好駕車開往城西的住宅區(qū)。 傅澤剛停好車,別墅大門應(yīng)聲打開,一對老夫婦披著薄外套走了出來。他禮貌地朝兩人問好:“外公,外婆,我回來了?!?/br> 老婦人見到傅澤抱著人,趕忙朝屋里大喊:“瀟兒,覃瀟!快點出來搭把手,給人看病!” 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覃瀟毫不在意地擺擺手,用同樣的音量回應(yīng)覃老夫人:“媽,我是內(nèi)科醫(yī)生,不看急診。” 覃老夫人被覃瀟的話氣著了,拉著身邊的老頭子對著覃瀟一頓數(shù)落:“老頭子,你瞧瞧你這好兒子,人都出事了,他還不著急,就知道玩樂?!?/br> 兒子老大不小了,除了在醫(yī)術(shù)上大有成就,生活方面還像個長不大的孩子,處處讓人cao心。覃老先生早習慣了兒子這副吊兒郎當?shù)哪?,平日也沒心思管教??扇缃袷軅暮⒆蛹敝床。舷壬槌鲎约旱母郀柗蚯驐U,打算教訓(xùn)教訓(xùn)覃瀟,“臭小子,你媽喊你給人看病,快點去?!?/br> 球桿打在身上怪疼的,覃瀟關(guān)了電視,嚎叫幾聲發(fā)泄自己的不滿:“爸,我都多大了,你還拿球桿打我,我要不要面子…啊……” 三人吵鬧之間,傅澤已經(jīng)抱著韓初宇走到樓梯口,覃瀟一看韓初宇青紫的臉蛋,著急地從沙發(fā)上跳下來,急忙沖到傅澤面前大叫:“我侄媳婦怎么了!誰,哪個王八蛋打了我侄媳婦,快讓我看看?!?/br> 覃瀟的嗓門大,饒是韓初宇沒有意識,也會在夢里皺眉。傅澤沒有什么耐煩心,他快步上樓,任由覃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不會是被人打昏了吧,這可不得了,要仔細檢查一下腦袋有沒有磕碰……” 樓下,覃老夫婦被覃瀟喊的“侄媳婦”三個字震住了,兩人面面相覷。外孫不是要和任家小姐訂婚嗎?可是剛才抱著的是個男孩,難道外孫的婚事另有隱情? 全然不知道自家祖父母給他腦補了多么狗血的故事,傅澤把韓初宇抱到他的床上,給覃瀟讓出位置,“舅舅,他被下藥了,身上還有外傷,我不好判斷是什么藥?!?/br> 事關(guān)親人的傷勢診斷,覃瀟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仔細給韓初宇檢查傷勢。額頭測溫沒有異常,可能下的不是春藥。臉上的青紫只是皮rou傷,關(guān)鍵是腹部連續(xù)被人擊打,出現(xiàn)小范圍的瘀血塊,沒有意識應(yīng)該是被下了具有安眠效果的藥物。 “不是什么危險的藥物,他被下的藥物類似安眠藥。不算嚴重,這幾天腹部會持續(xù)疼痛,我先給他冷敷鎮(zhèn)痛?!闭f完,覃瀟轉(zhuǎn)身就要去準備冷敷的冰水和毛巾,走之前不忘對傅澤說:“之后你要給我說說是怎么回事?!?/br> 等覃瀟離開房間,傅澤徹底松了口氣。他在床邊坐下,拉著韓初宇的手,一寸一寸撫摸手背那片白皙的肌膚。他無法想象,這雙手是有多大的力氣才能死死抓緊自己的褲子不讓那些人得逞。他也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晚了一分鐘到那里,韓初宇會遭遇什么。 他已經(jīng)失去了費容雪,與韓初宇的未來他要親手抓住、抓穩(wěn),因為這是他要廝守終生的伴侶。 覃瀟端著水盆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傅澤在親吻韓初宇的手背,他抖了抖自己豎起來的汗毛,揶揄道:“好侄子,你一臉情深的樣子看得我心慌,有這么喜歡小宇?” 放好韓初宇的手,傅澤示意覃瀟把水盆放在一邊,他自己來給韓初宇冷敷,“嗯,喜歡,這輩子只要他了?!?/br> 沒想到傅澤這么坦然,覃瀟有些意外,“你放下他了?” “沒有。”傅澤清楚覃瀟說的“他”指的是誰,所以在覃瀟繼續(xù)發(fā)問前,他先給出了答案:“不是放下了,是想繼續(xù)去愛一個人,去愛一個沒有費容雪影子的、我想愛的人。” 費容雪死后,他曾一度以為他把為數(shù)不多的感情與費容雪的骨灰一同埋葬了。直到遇到韓初宇,他才明白他還有能力去愛,愛這個可愛又可憐的男人。 沉默片刻,覃瀟揚起嘴角,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他輕拍傅澤的肩膀,開起了玩笑:“誰給你的自信,要是小宇不要你怎么辦,訂了婚的男人很掉價的?!?/br> 傅澤完全不擔心自己追不到韓初宇,他對覃瀟無謂的擔心付之一笑:“我看中的人,我是不會讓他逃走的,舅舅你還是多想想你自己的事吧?!?/br> 這話戳到了覃瀟的痛處,他直接一巴掌打在傅澤的后背上,語氣不善道:“你記好你這話,到時候小宇踹了你,有你哭的?!?/br> 綜藝剩下一半沒看,還要安撫樓下惴惴不安的覃老夫婦,覃瀟自覺地離開房間,順手幫傅澤關(guān)上房門。 床頭暖黃色的燈光打在韓初宇臉上,傅澤情難自禁俯下身,親吻那塊嬌軟的薄唇。 “又瘦了,你不聽話,不是叫你好好吃飯嗎?” 傅澤擰干冰毛巾,一手拉起韓初宇的襯衣,輕緩地將毛巾按在瘀血處。盡管他的動作有多輕柔,不可避免的,韓初宇在腹部受到冰敷時,僵直的身體猛地往上彈起。 “疼…好疼……” 見韓初宇疼得眉頭緊皺,傅澤心疼地不斷親吻韓初宇的臉頰,低聲安撫道:“乖,不疼的,別用力,放松?!?/br> 毛巾的溫度慢慢升高,漸漸的,韓初宇似乎是熟悉了這種痛感,也不喊疼了。他無意識抓住了傅澤的衣服,輕聲叫喚著傅澤的名字:“傅,傅澤…傅澤……” “嗯,我在?!?/br> “我會一直陪著你,哪怕你厭煩我了,我也不會放你走?!?/br> 不知從何時起,他們之間的合約的條件就改變了,以此生的幸福起誓,遵守愛護對方的約定,執(zhí)行無限期的義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