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后續(xù)/被收養(yǎng)始末/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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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文禮為什么不高興?夙離不明白。 東港的貨物,對規(guī)模龐大的唐家而言,只不過是小生意。那天他們大吵一架,后來夙離喝完牛奶重新洗漱上樓,倒沒有再被趕出去。 唐文禮坐在床頭,開了一盞小燈,有模有樣地戴上了眼鏡。書上密密麻麻的小字,看了只令人心煩,他心里仍是關(guān)上門時,夙離似受傷又似控訴的表情。 夙離怎么還不回來?如果半個小時后夙離還不回來,他要親自下樓去找他。如果夙離不愿意回來,他可以勉為其難、低聲下氣地哄哄他。 這廂夙離推門進(jìn)來,情緒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他低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自己那一側(cè)的枕頭不知什么時候被丟到了地上。唐文禮對他進(jìn)門的動作視若無睹。 “你做什么?”書被擊中,合上了頁,唐文禮抬起頭看向夙離,又看了看砸到自己身上軟綿綿的枕頭。 夙離說:“禮尚往來?!?/br> 他從柜子里找了新的枕頭,自已動手將枕套套好,和床上其他用品格格不入的紋樣,丟到空缺的位置上。 夙離鉆進(jìn)被子里,面朝向唐文禮的方向,整個人都縮進(jìn)去,只露出半個腦袋,唐文禮放下書,不動聲色地看著他。 夙離將被子蓋過頭頂。 第二天醒來后,如他所愿,唐文禮將東港的職務(wù)交給了他。 如果夙離只是唐文禮的情人,那么他先斬后奏殺死唐裴山的行為,的確如唐裴海所說是膽大包天。但唐家人并不知道,除卻“唐文禮的情人”這個身份之外,他還有著另外一種身份:唐家的養(yǎng)子。 撿到他的那一天,唐文禮失去了唯一的meimei。唐家黑白兩路通吃,在唐文禮成為家主以前,他生性懦弱的父親,職位已然搖搖欲墜。meimei遭人綁架,唐文禮親自參與救援,到場時卻只接到一具冰冷的尸體。 將meimei安葬后,他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名昏迷在巷口的孤兒。 那時候唐文禮的父母尚且健在,不幸的是,在辦好夙離的領(lǐng)養(yǎng)手續(xù)不久后,他們便因疾病先后去世了。 其他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夙離居然是唐文禮法律上的親人。倘若唐文禮不娶妻生子,他就是唐家的少主人。 春宵過后,夙離坐在床沿點了一支煙。唐文禮躺在床上,用手將浴袍底端撩起來,緩慢地揉捏他的腿。 一支煙燃盡,他回想著白天在會客室中的場景,仍然沒有出聲。 夙離腿上留著許多方才情事造成的痕跡,大腿內(nèi)側(cè)仍在泛紅,被支起腿的動作掩蓋起來。唐文禮略微抬了抬上半身,用力將他拉回自己身邊,夙離側(cè)躺著,后背抵上唐文禮的胸膛,他只穿了一件浴袍,里面什么也沒有穿,布料被唐文禮撩到腰際,兩腿中間也被他的一條腿插進(jìn)來。 “你干什么?”夙離驚慌道。他擰了擰身,想掙開,卻沒有掙動分毫,唐文禮一手摟抱枕似的箍著他的腰,另一只手伸下去,色情地在他的屁股上掐揉。rouxue不久前才被貫穿過,此時泥濘柔軟,只是被揉了幾下xue口就輕易地吞進(jìn)了一個指節(jié)。 他尚未適應(yīng),無助地蹙了蹙眉。 明明已經(jīng)做完了,怎么又把他拖到懷里指jian?夙離兩只手推搡著唐文禮攔在自己腰際的手臂,然而力量懸殊,怎么也奈何不得。他一直掙動,唐文禮似乎被鬧得煩了,在夙離耳邊威脅道:“別動。” 僅僅是將手指插入xue中,唐文禮似乎就已經(jīng)得到了滿足。一直以來,夙離的身體都很纖瘦,一塊不宜啃的硬骨頭,抱在懷里,時間久了也會硌手。唯獨這里濕潤、柔軟,rou壁擠壓著他的手指,使他感知到血液的流動。 “明天我要看你穿那件衣服。”唐文禮說。 自成年以后,夙離每天穿什么衣服,都由他來決定。準(zhǔn)確地說,是在他們發(fā)生關(guān)系之后。夙離主動爬上他的床,從此成為了他的人偶。 夙離緊閉雙眼。唐文禮將頭擱在他的肩上,臉側(cè)與他緊密貼合。對于他們兩個人來說,即使每天都會上床zuoai,這樣的距離也過于親密了。 他不懂唐文禮為什么仍要cao他,也許這是他殺死唐裴山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