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樂酒宴2《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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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既盡,士銘因被強行灌酒而唇角仍留著酒液,還帶著一絲黃白的男汁。 他迷茫地點點頭,雙腿保持大開,讓觀眾盡情觀看他剛被蹂躪過的后xue,也 等待著下一人的jianyin。在一旁的楊威本來見著泰萊費倫巴這些突厥人獨領(lǐng)風(fēng)sao, 已不耐煩,這下幾乎就要壓上士銘身上。不料這時司徒卻叫道:「這真是太不公 平了,酒我還沒喝夠呢!」 健承見得多大場面,早知楊威一方會沈不住氣,但這也正是他最想看見的局 面──男人的欲望是最不能控制的,越得不到,越是燥狂。大家爭先恐后地希望 占有士銘,為了爭取表現(xiàn),最后每每能換來一張大合約。 「抱歉,士銘真是太不識大體了,長輩們都未盡興自己就先享樂去,還請司 徒叔叔多多包容?!估罱〕信呐碾p手,即有下人從外面帶來一個矜貴的木箱。李 健承一邊開封,一邊說:「健承知楊叔叔和司徒叔叔喜好東洋美女,不知東洋的 酒又如何?」 木箱開了,一陣乾冰的冷氣冒出,箱中是一用名貴琉璃瓶裝著的透明酒液。 酒瓶身有拳頭粗,呈流線型,豐滿光滑,頸窄口闊,一看就知道里面裝著的 是日本清酒。楊威司徒二人看得亮起雙眼,此酒赫然是極品大吟釀「菊妓」。 菊妓這名字也取得太巧合了,現(xiàn)在他們正在把玩的,不就是個菊花盛開、身 巧如妓的尤物嘛…… 這酒當然沒喝得那么簡單了,司徒捏起瓶頸,走向士銘,yin笑著說:「日本 清酒呀,還是輕輕暖一暖、讓酒味揮發(fā)出來最好!」 李士銘接觸到司徒那yin邪的目光,也知他要用自己的身體來暖酒了。到底是 哪個地方?要他用口將酒含暖,再渡入這些男人的臭口里,還是要硬生生把這冰 冷的酒瓶夾在他胯間?一瞬之間,李士銘想到了更多變態(tài)的玩法,恐懼感幾乎都 變得麻木了。無論怎樣,一切都在他大哥計算之中。他都懶得想了,這時李健承 將他抱到幾子上,讓他躺平,好讓大家方便玩弄他。他與李健承四目交投,本來 還想問大哥為什么要這樣對他,為什么每次都設(shè)法讓他生不如死,卻望見大哥木 無表情,根本不屑理會他的感受,李士銘只好硬生生把心里的話吞了下去,但他 還是忍不住伸手去抓了李健承的手。 才一碰到,理智便叫李士銘馬上縮手。他知道無論如何這大哥都不會可憐他 的,剛才一下只是在痛苦所作出的條件反射。李士銘像流離失所的孩子般望著李 健承,這舉動稍稍驚動了眾賓客,李健承馬上流麗地笑了:「士銘啊,興奮也不 是這個樣子吧。有客人在,不要失禮?!?/br> 他要說的只是最后兩句。不要失禮,不能做錯!李健承笑中帶著寒意,李國 雄也乾咳了幾聲,表示不滿。現(xiàn)在他要做的事,就是咬著牙關(guān),把這都捱過去… …要好好的做完,免去受罰…… 他吸住一口氣,翻過身來,高高抬起屁股。他想到了一種最可怕的玩法,為 了讓賓客們滿意,他不但不能逃避,還得主動奉上點子。正像現(xiàn)在這樣,屁股翹 起,腰部直往下壓,把后xue都露出來。 「請讓士銘……暖酒……」 楊威拍案一笑:「菊xue配」菊妓「,妙絕!妙絕??!果真只有士銘賢侄才會 想到這樣的好點子!」 說罷搶過酒瓶,讓瓶底頂住xue口,就用力地擠進去!酒瓶約是七百毫升,瓶 身最闊那處比拳頭還大,光是瓶底的直徑就有六公分,進入也不輕易。加上那是 琉璃造的酒瓶,一用勁就會破,士銘得在承受這樣的巨物的同時還要盡量放松, 兼之保持屁股高挺,不讓酒瓶傾斜,最好的情況,便是在承受此等痛楚時,保持 陽物挺硬。這實在不是那么容易做的事。冰冷的酒瓶讓他打了個哆嗦,但他不敢 怠慢,努力想讓xue口舒放,同時依照大哥的教導(dǎo),在腦中幻想給自己手yin的畫面, 幻想他終於可以擺脫綁在上面那根該死的鞋帶子,好好發(fā)泄出來……沒錯!可憐 如他,就連自瀆也要依靠幻想?。〔贿^也只能這樣了。就是在現(xiàn)實生活中,這樣 的白日夢其實是讓他堅持下去的動力…… 「啊嗯……」 ……他開始從自瀆的情境分神。他來到一個廣闊的原野,踏在青草上,一陣 新鮮的草味……他的思緒遠離了這個可怕的暗室,離開了酒氣、yin聲蕩語…… 大哥站就不遠處,向他微笑,等他過去。大哥手上沒有鞭子、沒有刑具,只 是這樣笑著,像一個哥哥對弟弟般微笑著………… 他努力讓自己陷入陶醉的假像,不去想下身帶來的痛苦。眾人都圍到士銘身 后觀看,看著那被玩弄得紅腫了的xue口一點一點地包裹起瓶底。酒和酒器都是透 明的,這樣插進去,里頭的rou壁就漸漸露於眾人眼前了。士銘感到包裹著酒瓶的 rou壁正在火辣辣的燒著,也像在一點一點地裂開,不過這是不可能的,他那處已 經(jīng)被調(diào)較得極富彈性,經(jīng)過數(shù)次的拳交訓(xùn)練,基本上什么都能貪婪的接納。 楊威他人很愛玩,他當然不會草草做完,而是極有耐性地慢慢將酒瓶插入, 還不停換著手法,時而旋轉(zhuǎn)著推進,時而推入又抽出,以便細看里面層層rou縐的 變化。那私密的甬道都是紅紅的,縐折繁復(fù)豐富,這絕對是從小開始調(diào)教至今的 效果。在酒液的折射下紅殷殷的層壁揚揚蕩蕩,加上每推進一下都會激烈地緊縮, 又是別樣的美感。 「……嘿,果然是名器……」 「啊嗯──!」說時遲那時快,李士銘全身一震,嘴里逸出了yin蕩的吟聲, 是起角的瓶底擦到了他的前列腺。他無法再作他的幻想了,本能性是想夾緊雙腿, 李士銘只能用理志去穩(wěn)住它們,只見雙腿落得顫抖不已,幾乎將酒濺出。 「廣弟啊,就別這樣折騰孩子了。看看士銘,都快哭了?!棺谝慌缘睦顕⌒塾械臎]的搭了一句,楊威笑道:「哎啊老表,這樣疼著孩子,可會寵壞他哩?!?/br> 口里說著,手里都沒停下抽送,兩人就像在閑聊一樣,根本沒人在乎士銘的 身體。楊威將酒瓶搗得更進,還見到y(tǒng)inxue底處有剛才的葡萄渣。楊威玩得性起, 就這樣握著瓶頸一抽一送,反復(fù)壓按在葡萄渣上,同時也反復(fù)按壓到士銘的前列 腺上!前面的男根同時躍起,貼到肚皮之上,懸著的鞋帶子跟著身體被抽插的律 動而擺蕩。要不是被綁住,相信士銘的yin水會把桌子都打濕,現(xiàn)在卻只能在頂處 擠出一滴精露來。酒瓶最闊的地方來來回回撐開他的后xue,加上前列腺不斷受刺 激,士銘只覺眼前天旋地轉(zhuǎn),一陣紅一陣白。痛快與爽快的感覺混和一起,叫他 幾近瘋魔。 「啊……啊嗚………」 玩了這么久,一直被捏住的瓶頸都暖了。楊威一口氣將酒瓶插至最深,瓶頸 剛頂入xue門,瓶口則像鴨嘴器一樣將xue門擴張,至使里頭仍在敏感地縮放的內(nèi)壁 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就是放開了手,酒液仍在酒瓶中淌來淌去,因為士銘的下身 已經(jīng)被快感弄得顫栗不已。他人已趴在幾上喘個不停,唯屁股仍乖乖高挺著,?!〕志破看怪?。 李健承見時機已到,適時捧上水晶酒杯,司徒握過酒杯,卻罵道:「腰硬成 這樣子,怎倒酒?」 楊威哈哈一笑,擺著手叫他別急,然后一手把酒杯湊到瓶口,一手潛到士銘 胯間,竟一把捉住垂下來的鞋帶子,往下猛拉??! 「嗯啊……??!」 男人最脆弱的那處被拉緊,士銘自然而然跟著繩子被拉的方向移去,以避免 一點痛楚。屁股順而下降,剛好傾出酒來。清酒用的杯子很小,也意味著倒酒的 技術(shù)要很高超,還好士銘在緊要關(guān)頭來得及挺起腰身,剛好勒住,一杯剛好被人 體體溫暖過的清酒倒好了,剛好七分滿。李士銘沒有忘記過大哥一直在看著他, 而在這房子里的自己,也不過是一個酒瓶…… 眾人紛紛來試這新奇的倒酒玩法。被稍稍暖住的大吟釀變得特別香醇,讓每 個人都喝得高興。若在把陽具拉下的時候,將頂處一滴晶螢的甘露加入酒中,風(fēng) 味則更佳。像楊威這些yin人,更直接把嘴湊過去,一邊大啖佳釀,一邊欣賞xue中 風(fēng)光。酒喝得越多,里面的情況就能看得越多。蠕動著的rou壁刺激著眾人的性欲, 還是楊威首先忍不住,一把捧住士銘的腦袋要他為自己koujiao。其他人也陸續(xù)加入 戰(zhàn)陣,沒誰再管rou瓶中的酒了。士銘的身子被翻了過來,清酒澆了一地。司徒喝 得醉昏昏了,因搶不到有利的位置,竟看準插住瓶的后xue,就這樣掏出陽根插進 瓶里去!! 「哈……爽??!」 雖然后xue被擴大,但瓶頸的窄位剛好捏住司徒的陽根,配著酒的潤滑、以及 酒精在roubang上揮發(fā)的涼快,更有特別的感覺!!司徒側(cè)身抱著士銘的腰,用力沖 刺。士銘的男物則被泰萊愛不釋手地玩弄著。說到底泰萊也是一直得不到士銘感 情的回應(yīng)的人,在這種場合,他總?cè)滩蛔∵@樣溫柔地折騰士銘,逼他就范。此時 他就為士銘手yin著,還時而頑皮地扯弄那被yin水沾濕了的鞋帶子,聽士銘痛苦的 呻吟。劉晟則與楊威一同享用著士銘專業(yè)的舌舔。就算下面被弄得多么難過,他 仍能保持著一絲不茍的口技,兩邊兼顧。偶而被泰萊弄出口的yin聲,只會讓楊威 和劉晟更興奮。好不容易,司徒竟在瓶里射了。濁白的jingye混著一口清酒,在酒 瓶中、甬道的深處像牛奶一樣淌著,顯得十分雅致。眾人圍過來指指點點,費倫 巴卻說里面太暗,看得不清楚,於是點了雪茄,把沒點火的一頭扔進酒瓶里,乘 著火光看清楚里頭。點了的一頭正好貼住琉璃瓶,在那處慢慢加熱。很快熱力就 傳到內(nèi)壁,還擴散開去。簡直就像直接把鐵烙在士銘身體最嫩的那地方。眾人見 了,也紛紛學(xué)著玩,一時酒瓶里擠了六七根煙蒂、雪茄。士銘被這些東西灼得痛 得直顫抖,現(xiàn)在他就連酒瓶也不如了。他只是個……煙缸…… 痛……痛……李士銘努力想像他心中那片陽光下的草原,但精神已無法聚攏?!∫磺卸茧x他好遠……好遠……那青草的味道……還有大哥溫柔的微笑…… 救我……大哥……救我……??!他的唇型是這樣呼喊著,卻絲毫不敢叫出聲 來。這只是他對自己的安慰,他當然知道,縱然是叫了出來,李健承也不會理他, 甚至還會不滿意地賞他兩巴掌。但一直下來的調(diào)教隱性地教會了士銘一件事:就 是這個能懲罰他的人,也是能決定何時中止他的痛苦的人。 但事實上,李健承遞上的卻是一份份合約。 他們把士銘翻了過來,直接用他的背來當桌子,簽了合約。一邊還不忘玩弄 身下的人。最終李士銘被他們弄得下身都抬不起來了,只能軟軟地攤在幾子上, 而大家酒也喝夠了。李健承心滿意足地看著手中五份合約,他以眼神命令李士銘 跪到地上,恭送各位老板。 在大家走前,楊威卻想起一件事,他朗聲道:「今天士銘賢侄對我們服侍得 盡心盡力,給我們奉上了那么多好酒,怎說我們也該要向他回敬吧!」 大家互望一眼,心里有數(shù),都連忙附和說好。但哪來的酒呢?這下不用李健 承端出來了,大家同時從褲襠中取出陽物,所敬的酒,竟是新鮮射出的尿液!! 五個男人圍著士銘,同時向他臉上、身上射出澄黃的尿。他伸出雙手盛接著 到來的尿液,然后覆到自己身上,來回撫摸,甚至用以洗臉,就似貪婪地希望讓 這些男人的尿液能遍布全身。當sao味難當?shù)臒嵋河嫔溥^來時,士銘不但不能避, 還要張開口感恩戴德地喝下?。∠蘳ao的尿水弄得他幾近要吐,但這種味道很快就 被生理需要無視了。他忽然有點感謝大哥,讓他兩天沒喝水,於是幾乎有液體到 來他都不能抗拒。男人當中當然以楊威和費倫巴最富玩味,他們都在比眼界,爭 著把尿射到酒瓶里去?。?/br> 當五人都發(fā)泄完畢,士銘全身都已浸滿尿液。陽物硬梆梆地挺成直角,金黃 的尿液在頂處露水般滴下。他向眾人作出一個深深叩拜。 「……謝大家賞面……」 泰萊看著他硬得不行的陽物,笑著上前,俐落地將鞋帶解開。 「士銘兄,預(yù)祝我們合作愉快!」 鞋帶子一落,士銘的男根就像香檳一樣,白液噴灑而出…… 后話 李健承送走了老板們,回到玩樂室時,李士銘已昏了過去。他人奄奄一息地 趴倒在房間中央的茶幾上,渾身都是汗水、烈酒、jingye與尿液混合而成的臟物, 他雙腿隨著慣性而張開,并作出無意識的神經(jīng)抽搐。李健承能看見那個清酒瓶仍 插在他后庭里,里頭是幾根被男精和尿水澆滅了的香煙雪茄。他走過去,旋轉(zhuǎn)著 酒瓶將它抽出,李士銘隨即痛苦地呻吟起來,過度叫喊過后他的聲線已變得沙啞, 變得似有若無。如此垂死一般的模樣,每次都是由李健承來收拾。 李健承從不讓下人來碰事后虛弱得不得了的士銘,怕他們手腳不乾凈,每次 都是他自己來照顧士銘直至他轉(zhuǎn)醒。他不顧士銘一身骯臟,一把將那奄奄一息的 身軀抱起,李士銘全身忽然一震,然后竟像在海中抓到浮木一樣抓住李健承,并 使勁地搖動起腰肢來,男根貼著李健承的身體,像只野狗般上下磨擦。他雙眼失 神,似乎根本不出於自主,而是長久以來被調(diào)教而成的條件反射。這樣的rou體, 就算已經(jīng)失去神智,一碰到男人的身體就會不由自主地依附上去,尋求侍奉的機 會。 「冷靜,已經(jīng)完了。」 李健承在他耳邊低喊一聲,李士銘就像聽到咒語般,慢慢靜了下來,轉(zhuǎn)回昏 迷的狀態(tài),可那緊緊抱住李健承的手仍是沒有松開。直至浴缸中溫暖的水掩過了 身體,士銘才一點一點地回復(fù)了神智…… 過多的性愛cao勞讓他連眼皮也睜不開。他感覺到臂上微微一痛,然后又是一 痛,是李健承給他打了兩支針筒。一支消炎針,一支是抗生素,以防他受虐后發(fā) 病。耳畔傳來水聲,身上也麻麻刺刺,那是大哥在用蓮蓬頭將水灑在他身上,為 他洗身。浴室內(nèi)除了浴水聲,李健承悠然的呼吸聲,便再沒其他聲音。比起剛才 處身男人的yin笑聲,與此起彼落的插弄的水聲,這里是寧靜得近乎神圣。對李士 銘來說,每次他從地獄里走過一回,大哥對他這片刻的溫柔,就是他最大的獎勵。 沒有懲罰,沒有痛苦,他只需靜靜地躺在那處,接受這種平日做夢也得不到 的照顧。他知道每次他昏了過去都是大哥親自為他打點,那種平日他妄想也妄想 不來的肌膚之親,在他昏去后發(fā)生過無數(shù)次,但只要他一轉(zhuǎn)醒,李健承就會把活 兒交回給他,再不會多看他一眼。一想及此,李士銘便覺眼皮更重,是他的理智 和rou體都想偷偷享受這種近乎奢侈的溫柔…… 就是這種微小的幸福,害他墮入輪回,一次又一次接受了那些男人的凌辱, 不敢有違半點。為的,不過是事后這點被李健承觸碰的機會…… 大哥不喜歡他。他從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這事。經(jīng)過那么多的惡耗,大哥將 他賣了一次又一次,李士銘想過要恨他,但往往卻恨不來。每當大哥事后不準別 人碰他,還親手為他清潔,給他上藥時,他就會不期然覺得,或許,他并沒那么 討厭自己…… 有多少次,士銘也那樣希望過,大哥能再……疼愛他一些…… 或許,大哥會在洗著他身上那些被男人玩出來的傷痕、掏著那些屬於男人的 欲望的殘垢時,會忽然忍不下去,抱住自己,說他舍不得…… 說他……其實也想疼愛他…… 每次李士銘也禁不住這樣妄想,而理所當然地,他的愿望都一次又一次地落 空。 愿望變成妄想?,F(xiàn)在他已不敢奢求這些妄想會變真,只求當他經(jīng)歷過極苦的 殘虐后,沉醉在這些小小的妄想時,不必被逼醒來。 當李士銘暗里幻想著一切美妙的事時,李健承已緩緩端起了他的臉,張開了 他的嘴,為他清潔口腔。當然,李健承不會弄臟自己,他是用沾有藥水的棉棒伸 進去洗刷,再用水喉沖洗士銘的口腔。硬物在他舌上、舌底與口腔壁與喉嚨來回 撩動,弄得士銘甚是不適,幾欲想吐,但他必須抑住,不然大哥就會看穿他的把 戲……此時此刻,他多想闖入自己口腔的不是這根硬物,而是大哥的手指,甚至 是……大哥的舌…… 大哥從不讓自己吻他。就算是調(diào)教他的吻技時,也是讓他跟別的男人接吻, 自己從旁指導(dǎo),或用硬物捅入他口里,教他如何吸舔。李士銘知道大哥在想什么?!∷淖?,已經(jīng)太臟. 任何男人的嘴,任何男人的陽物,他們的jingye、甚至尿液, 他李士銘都可以親下去、納於口中、甚至吞下。試問誰會想親吻一個供男人發(fā)泄 的器皿。李士銘光是想想,都已想吐。他已無力去想底是誰把他弄成這樣,只想 到他已變得這么臟……大哥不碰他,是因為他不配…… 清洗完口腔,李健承便拾起浴綿,在他身上刷去男人們流下的精痕尿跡。其 實大哥肯親手為自己洗身,即使是隔著一塊浴綿,亦已經(jīng)是恩典。大哥鮮少會直 接觸碰他,調(diào)教他時,大多用上道具。此時此刻,李健承口里沒有那些命令的語 句,那溫柔的手拿著浴棉,在他身上一寸一寸地洗擦著,最仔細的地方也不放過, 偶爾那微涼的指尖會掠過士銘的肌膚,就會情不自禁地揚起一陣熱。 如果這是一個夢,李士銘希望他能永遠不醒過來。 李健承的浴綿在他胸膛上打圈洗擦,擦過那被捏得發(fā)腫的奶頭時,兩顆乳蕾 馬上立了起來,阻礙著打圈的動作。李健承不以為然,只是輕笑一聲,順手在上 面彈了一下,檢查一下那處有沒有破皮受傷??芍@一記已教士銘燥熱不已,好 不容易才能抑住敏感的欲望??衫罱〕袇s不知是不是特意要玩弄他,浴綿馬上就 來到私處,從底處的袋囊開始揉刷。被鞋帶勒住多時的地方出現(xiàn)了紅痕,李健承 低罵一聲,轉(zhuǎn)頭過去翻些傷藥,也不再去碰那受了創(chuàng)的rou物。 李士銘一方面暗里慶幸著自己在水中,不然以他那忍住欲望的冷汗直流的窘 態(tài),定會被李健承發(fā)現(xiàn)自己已轉(zhuǎn)醒。另一方面,他又迷迷懵懵地有些舍不得李健 承那雙手只停留在他私處上不夠片刻,便離他而去。腦內(nèi)重演著剛才的片段,那 受創(chuàng)卻更為敏感的東西,被大哥隔著浴綿撫摸,不由自主地挺起,主動蹭著大哥 的手,渴求更多的撫慰。妄想形像萬分,光是想想,已教士銘騰熱起來,他急忙 按住心念,卻控制不到硬了一半的陽具。轉(zhuǎn)眼李健承已經(jīng)回來,又給他打了一支 針。又把浴缸的水放了。怕士銘著涼,便一直讓蓮蓬頭開著,任溫水打到他身上, 順道裝滿第二缸水。此時士銘身上的污垢也已被洗得七七八八,剩下的最讓他難 受的污物,都在體內(nèi)。李健承將他雙腿打開,分別放在浴缸兩邊。被cao弄得紅腫 的菊xue當下暴露出來,一股茶白色的污物自那xiaoxue中泄出,浮於水中。雖然私處 已被李健承看過多次,還在水里,但士銘仍不能自制地感覺到羞恥。也不用想, 那個被酒瓶撐得大開的地方現(xiàn)在定是比平時更不堪入眼。李士銘下意識想躲,佯 作睡夢中翻身,李健承雙手卻已潛到他腿間,將他雙腿拉開,李士銘被逼僵在那 處。李健承微冷的手,反而像火一樣將他那處燒滾起來。李士銘還未適應(yīng)得了, 倏忽一根手指便搗進了他的后庭,他好不容易才咬緊了牙關(guān)沒叫出來。那微涼的 手指隨即就被紅腫發(fā)燙的rou壁包裹得緊緊,并被暖了起來,就似在熱情地挽留著 闖入的外物般。如此讓人戀戀不舍的圣境,李健承卻毫無留戀,甚至曲起手指摳 了一記。李士銘極力抑壓體內(nèi)翻騰,幾乎臉也白了,卻抑不下外物闖入甬道時帶 起的快感,更別說這一記,是大哥的手指,切切實實地觸碰到他的內(nèi)壁。在李健 承取出手指時,一股濃 污的男精、鮮血、酒液的混合物,連同葡萄渣滓,一同 被帶了出來,與此同時,士銘的陽物也誠實地揚了起來…… 「嘖,yin蕩的小東西……光是一根手指,就已經(jīng)勃起了嗎……」李健承譏笑 的聲音沉沉地響起,卻似是自言自語。受著大哥的言語挑逗,即使知道對方只是 在自言自語,李士銘也難忍體內(nèi)yuhuo。只感到健承的手指又插了進來,這次是左 右旋動,在挖弄甬道中臟物的同時,有意無意搔括著壁邊,像是特意調(diào)戲他。李 士銘雙頰飛紅,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快,李健承不知有沒有發(fā)現(xiàn),竟是靠得更近, 一手繞到士銘的頸后,溫柔地來回撫摸。 「啊啊,又變硬了……到底是天性yin蕩,還是……」李健承輕笑一聲,像特 地賣關(guān)子地壓下聲音:「因為……這是大哥的手指……所以士銘才那么興奮……?」 李士銘的心登時跳漏一拍!心事在這種情況下被說出,加上大哥挑情的聲音, 讓李士銘徹底亂了方寸??衫罱〕袇s沒讓他沉醉太久了,他手里忽然一送,用力 一摳,正正摳了在士銘的前列腺上?。?/br> 「啊哈?。?!」 突如其來的快感讓李士銘終於勒不住喉間yin聲,放肆地逸出一聲甜膩的呻吟。 與此同時,他的西洋鏡也被拆破了。他猛地睜眼,想自辨,卻只及看到李健 承一眼。李健承眼里盡是冷漠,那擱在他后頸的手突然反手揪住了他的頭發(fā),往 下一按,將他的腦袋按進水里! 口鼻灌水的痛苦讓李士銘一下子醒過來。大哥的溫柔、親近、挑情,以及被 惹起的那些片片的yuhuo,全都瞬間化為污有。李健承的手無情地將自己按在水里, 不讓他上來,竟似直直要把他溺死。李士銘起初極力反抗,打起一片水花,可他 身體虛弱,不夠幾下就沒氣了。當他以為自己將死時,李健承才讓他上來,迎頭 就摑了他一巴掌。 「裝什么裝!你是覺得自己演技很好,還是以為大哥盲了,看不穿你這低下 的把戲?你要是演技了得,剛才費倫巴那老家伙上你時,你就不會叫得那么難聽!」 話未說完,又將他壓進水里,這次比上次壓得更長。再被放上來時,李士銘 已昏頭轉(zhuǎn)向,滿臉通紅。被摑了幾巴,才懂驚怯怯地道歉:「大哥,對……對不 起……??!」 李健承未等他道完歉,又將他的頭塞進水里。來回幾次,直至浴缸的水已被 掙扎得沒了一半,李健承才罷手。一松手,李士銘便趴到缸邊拼了命地咳嗽。他 最不愿意就是從那奢侈的夢中醒來,偏偏每次,都是大哥親手將他逼醒。李士銘 痛苦得咳出了淚,趴在缸邊,肩頭禁不住上下聳動。李健承冷哼一聲,將他腦袋 揪起來,冷冷地問:「大哥好心教訓(xùn)你,你現(xiàn)在很不服氣嗎?」 李士銘驚怕得猛地搖頭。李健承見著他難過得雙眼都紅了,冰冷的面容這才 緩了一些:「那你自己告訴我,今天你是做對的多,還是做錯的多?!?/br> 「我……」李士銘支吾了一會,不敢說自己對,也不想領(lǐng)更多的懲罰,就婉 轉(zhuǎn)回答:「但……合、合約……已經(jīng)……」 「你知道我的規(guī)則。做對的,賞;做錯的,當然要罰。合約簽好了,是應(yīng)該 的、是你的份內(nèi)之事!你倒告訴我看看,你今天表現(xiàn)失準了多少次?」 李士銘不敢回話。在大哥眼中,他并定是錯得離譜了。即使那些錯,都是那 些人強加在自己身上的。任誰遭受到那樣的非人對待都不可能撐得過去,那他到 底是做錯了什么?他錯……錯在生於這樣的一個家里……錯在……一次又一次地 以為他大哥看著他被那樣虐待,始終,會心軟……放過他……… 李健承見他不答,逕自替他說下去:「看來,不受點教訓(xùn)你是永遠也學(xué)不乖 的?!?/br> 教訓(xùn)……?哈……教訓(xùn)他什么……在這里他根本不可能做得對,有分別的, 只是他錯得多,還是錯得少……他該學(xué)的應(yīng)是怎樣制止自己那永無休止的妄想, 乾脆對這個人徹底死心,那以后的事,他就不用再那么死去活來。 李士銘只得帶著一種自嘲的心情去等待李健承給他的「教訓(xùn)」。只見李健承 好整以暇地擦乾雙手,撥了個內(nèi)線電話。 「克胡回來了沒有?叫他過來我房間,嗯,馬上?!?/br> 李士銘心里當下冷了一截。雖然他曉得每次自己醒來后大哥就不會再碰他, 但至少讓自己洗就好,他明知他不喜歡自己被克胡見到自己的yin態(tài),卻偏偏要叫 他來看自己現(xiàn)下這羞恥的模樣。李士銘心里難過,羞恥感也讓他從浴缸中躍起, 想披上衣服,可過度cao勞的身體根本使不上力,一坐起就全身劇痛,被逼倒回水 中。李健承看著他這丑態(tài),嗤笑一聲,像在笑他多余,反正就算他穿得再多,等 一下他也會要克胡將他脫光了。李士銘的手就那樣頓了在那處,滑回水中。 不到片刻,李克胡就進了來。他仍待著穿著一身便服,似是剛剛回來。他望 了望水中全裸的士銘,了然地道:「原來大哥是要我來幫下二哥啊……看樣子合 約是順利過關(guān)啦?」 「廢話少講。這個拿著,我要去拿點東西?;貋砗笪乙吹侥惆压し蚨甲鐾??!?/br> 「好好,就交給我來辦吧?!?/br> 李健承把一個灌腸器交給克胡,里頭已裝滿藥用灌腸液。之后李健承就看也 沒看士銘一眼便離開了浴室,他甫走開,李克胡臉上當下堆起yin邪的笑容。 他走近士銘,那手也毫不客氣地直接摸上了那紅腫的后xue:「嘖嘖,真可憐 ……每次都把你弄成這樣,大哥都不心疼啊……」 「住手,我不用你……」李士銘反感地扭過身子,改躺為坐,伸手想拿那灌 腸器,李克胡卻將它抽得遠遠:「誒,大哥交待了要我做的,我怎可以假手於人 啊!」 說罷,便眼明手快地按下士銘的后背,讓他屁股翹起,迅速用兩指撥開士銘 后xue,用力將管子捅入他體內(nèi),然后握捏膠瓶,讓灌腸液涌入士銘體內(nèi)。冷冰冰 的液體大量沖入燙熱的腸壁,叫士銘一陣哆嗦,身體也反感地扭動起來,下意識 想拔走那根管子。李克胡卻捉住他的手說:「別打算拔喔!二哥怎么會不知,大 哥回來了工夫還未做完的話,可不只會罰我一個人呢!」 對,他怎會不知。這就是每次他被李克胡玩弄都沒法反抗的原因。他只能眼 睜睜看著李克胡在他身上討便宜。他還以為,到了今時今日,誰來上他他都不會 介意了。可他還是放不起兄長的包袱,盡可能的話他都不愿意被這弟弟觸碰。李 健承是知道的,卻偏偏要叫他來,還要走開,任他上下其手。這種懲罰,猶像在 士銘的心上割rou。李克胡見他靜了,就笑著拍拍他的屁股,拍了兩下,就堂而皇 之地在上面流連不舍,又撮又摸:「嘻嘻,這樣就對,乖乖的……像你下面那張 嘴那樣……」 聽著這種叫他難堪的話,受著這樣的輕薄,李士銘卻發(fā)作不得,怕大哥怪罪, 只能痛苦地別過了臉,不想看他弟弟對自己發(fā)yin時那種貪婪的目光。他跪坐在浴 缸里,不得不保持雙腿張開、屁股微微翹起的姿態(tài)以便灌腸。被玩弄得紅腫的xue 被一覽無遺,他以為能把硬起的陽物護在身下,卻被眼尖的克胡看到了。那在屁 股上亂摸的手也游到下面,肆意捉住那勃起的陽根,將它硬生生往后拗去,使其 暴露自己眼前。如此突如其來的一記把士銘刺激得全身一軟,不禁往前倒去,屁 股順理成章抬得更高。 「哎,都完事了,還硬梆梆的……看來即使大哥不會心疼,你也沒有怎傷心 哩……怎么,被男人玩,就有那么讓你shuangma?」 「住口……不要碰我……」 李克胡冷哼一聲,不滿意二哥這樣吼他,他直接就用手中的特權(quán)來報仇了。 他用力捏的不是士銘的陽根,而是手中的瓶子。他一下子就灌入了兩公升, 超過了一貫灌腸的速度與容量??蓱z李士銘體內(nèi)一下子飽滿起來,便意急急涌至?!∪砻兹渴湛s,他苦然一叫:「夠了!停……停下……」 「二哥你又來了。大哥要求高你不是不知道嘛,做事馬馬虎虎的,怎么行!」 一向做事不認真的李克胡突然一反常態(tài),自然只是為了玩弄他的二哥。他更 用勁地催谷手中瓶子,看著士銘臉色發(fā)白,低喘不定。體內(nèi)那種讓人尷尬的感覺 便越來越強,直教士銘全身乏力,很快他就連那丟人的姿態(tài)都挺不住,滑入水中?!」茏禹樌沓烧旅摮觯瑳]有東西塞堵著,被灌進去的東西順理成章地想反涌而出?!±钍裤憥缀跏切沟桌锏亟辛顺鰜恚骸笣L開……給我滾出這里……!」 李士銘不是沒受過灌腸的訓(xùn)練,而在大哥的教導(dǎo)下,他更是耐力非凡。平?!∪巳滩涣宋宸昼姷墓嗄c過程,他卻能撐上了整整一小時。可惜如今他身體虛弱, 全身無力,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控制得了那處的肌rou。他全身冒出冷汗,連忙下意 識地伸手過去掩住后面,用盡吃奶的力去忍耐,才不致在克胡面前難看地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