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番外篇-藺辱之亡國奴-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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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修-2021-0318) 北遼是北方的蠻族通稱,于尊弼開國數(shù)百年來,不時犯境,但都被壓制在邊疆。而近年來sao擾頻繁且武力強(qiáng)勁,折損奉家凰族女將數(shù)名,最后一名護(hù)國將軍奉可蘭死后,凰太女奉霜瑤代母出征,不幸遇難,送回尊弼首都云都后不久身亡;而后奉女凰御駕親征,也駕崩了。當(dāng)時一直擔(dān)任副將的包予馨,在奉女凰死后,與北遼議和,帶著大軍班師回朝,直入宮中,篡位為新凰,并自封包宇帝,象征包羅萬象、聲震寰宇。 這都是在凰太女的正夫藺瑾丹重生之前的事情了,藺瑾丹處于深宮內(nèi)院,對于邊境一無所知。 彼時整座宮殿亂成一團(tuán),部分留守的羽林軍抵擋不住大量軍隊,很快就敗陣,加上一些拚死抵抗的宮人們,血流成河。 包括鳳君藺瑾丹在內(nèi),后宮的貴卿與良侍們,通通被限制在原本的居所之中,仆侍們也不得外出一步,廊道皆有重兵把守。沒有食物,沒有炭火,不知未來,就在驚惶恐懼的第三天,藺瑾丹被新凰包宇帝召見了。 他被帶到議事廳中,看見坐于案前的包予馨,她半瞇著眼,單側(cè)嘴角翹起,饒富興味的看著他恭恭敬敬的跪下 「罪臣藺瑾丹,見過包宇帝?!?/br> 「注意你的用詞,你是誰的臣哪?」包宇帝繼續(xù)說「前朝太女已死,你一個鰥夫,怎么就是臣了呢?」 「請凰上恕罪,草民藺瑾丹,見過包宇帝。」藺瑾丹重新行了叩禮。 「別叫我凰上,本王不喜歡那種稱謂,以后叫我王上就行。另外,世人皆知,你藺家男兒出了名的器大活好,行個妻主禮讓本王見識見識?!?/br> 所謂妻主禮,就是已婚男人用勃起發(fā)情表示對妻主的愛慕與忠誠,通常在每天第一次見到妻主的時候必須行禮,讓自己硬起來向妻主請安,沒硬的可能會被妻主踢打教訓(xùn),若是長期陽痿、不能人道,失去了作男人的價值,還可能被休棄、賣給別人當(dāng)奴隸。 此舉乃在提醒男子:多了幾兩rou疙瘩,就是那賤體、殘軀,這世上男子多了去了,還得是有妻主的男子才能行此禮儀;沒有被妻主承認(rèn)的,就算是曾有露水姻緣也不得行此禮。能行妻主禮對男人來說也算是一種身份地位的象征。 若是單身男子,隨意行此禮表示yin媚放蕩、不知廉恥,只有伎子才會逢客行禮,也讓進(jìn)樓子的客人們,過足夫侍成群的派頭。 行妻主禮時,無論站著或跪著,上身都是保持直立的。然后雙手四指并攏,拇指向外打開,兩掌向上重合,僅八指交迭,就這樣雙手垂放,手掌托在卵蛋之下,像是把rou捧給妻主看的樣子,而因勃起撐出的下擺帳篷,就會更加明顯一些,通常由此可以看出該男性器的大小。 此時包予馨并非藺瑾丹的妻主,藺瑾丹對她行禮不合規(guī)矩,甚至可能被安上yin昧惑主的罪,他自然不能行禮,但對方又是當(dāng)今王上,王上的命令和禮儀教養(yǎng),讓他進(jìn)退兩難。 「妻主禮…是對妻主才能行的禮儀,于議事廳內(nèi)對王上行此舉,乃為草民冒犯圣顏。」藺瑾丹恭順地婉拒。 「你怎么知道本王不會是你的妻主呢?」包予馨邪笑 「草民曾嫁為人夫,王上若娶草民,是紆尊降貴了?!固A瑾丹不咸不淡地回復(fù) 「啪!」包予馨拍桌「叫你行禮就行禮,廢話那么多,干不干?」 藺瑾丹沒想到包予馨如此厚顏無恥,他向來溫雅自持的臉上羞紅一片,思及新凰入城的作風(fēng)和今日言行,覺得她可能是個難以預(yù)估的瘋子,他身后還有江南藺家數(shù)百條性命,不應(yīng)于此時得罪新凰。 他恭敬答道:「草民遵命!」然后就將手探入衣袍下擺,隔著褲子撫弄自己的男根。 男根逐漸硬挺,在衣袍下擺撐起明顯的帳篷,他將雙手托在卵蛋之下,貼緊腿根,從側(cè)面看更是勃大莖深。 「呵呵呵!真真不錯!我又聽聞,瑾丹的貞cao環(huán),是用絕品水玉制作的,我見過灰銅、黃金、珊瑚、翡翠做的貞cao環(huán),就是沒見過水玉做的呢!那水玉晶瑩剔透,想必看起來別有一番滋味,呈上來讓本王瞧瞧!」水玉就是現(xiàn)代所說的水晶。 只見藺瑾丹跪在地上,頭點著地,道:「求王上恕罪,草民的貞cao鎖鑰匙,已隨妻主入棺,烈火焚化,因此貞cao環(huán)無法解下?!够俗宓脑岫Y向來是火葬,他貞cao鎖的黃金鑰匙也隨之熔化。 包予馨似乎是真的火了,腳往桌下用力蹬,只聽見一長聲壓抑的悲鳴。 尊弼國的辦公桌案,前方都有封閉的立板,有時會有些許鏤空雕刻以利通風(fēng),不過最主要是遮擋侍候女人的桌下奴。桌下奴由冬日的暖腳奴演變而來,原本是女人于案前埋首公文時,伺候腳邊炭盆,并以雙手、身軀為主人暖腳用的奴隸。后來不知是誰開始掀起裙子,讓暖腳奴為主人舔陰、品玉,又有人將廁奴(人型rou壺)當(dāng)暖腳奴用,工作忙碌時連恭桶都不使用,直接讓廁奴在身下解決了,效率因此提高不少。演變到后來,就成為一個綜合暖腳奴、廁奴的桌下奴,功能除了為主人解決排泄問題,還要為主人按摩雙腿以免久坐不適。而品玉的部分,則慢慢被視為女人意志力的磨練象征;畢竟想上位的男子太多,女人時常受到男子色誘蠱惑,尤其是世家貴胄們,為了讓女兒不輕易沉迷于男子的溫柔鄉(xiāng),會將口技修行中的奴隸置于桌下,從女兒讀書時就為其口舌侍奉,讓女兒對于這種刺激,不以為稀罕;并且要習(xí)慣在有人品玉的情況下,專心致力的讀書、寫字、思考,才不易在床上被吹耳旁風(fēng),為男子所影響。久而久之,連椅子都演變成前方中央有個凹洞,方便女子端坐開腿,讓奴隸的頭置于其中。 包予馨剛剛就是踹那桌下奴出氣呢! 「來人!將水玉貞cao環(huán)呈到本王面前!」 藺瑾丹被兩個侍衛(wèi)架起,一路磕磕絆絆拖拉到包予馨桌前,一人在他身后扣住他的雙手,并使巧勁讓他站直,另一人掀起他的衣袍下擺,解開長開襠褲的繁瑣扣結(jié),硬是將他的男根掏了出來。后方侍衛(wèi)將他往前下壓在桌沿,讓他的男莖晾于桌上,直面包予馨。 藺家男子從小教養(yǎng)極好,尤其是三從四德、七貞九烈,他就算在凰太女死后也要鰥居一輩子的,現(xiàn)在竟被強(qiáng)迫露出性器,而且是在別的女人眼前,讓藺瑾丹羞愧得想死。 包予馨毫不避諱的伸出手,托起藺瑾丹的鎖于冠狀后方的貞cao環(huán),另一手撥開他guitou的包皮向后退,看見包皮剝開后,還有一層環(huán)狀薄膜,只在馬眼中央有個洞口以便排尿,馬眼周圍與包皮間還連著一圈半透明薄膜,這便是尊弼男子的處男膜了。包予馨很滿意她看到的:「哈哈!果真還是處子,不枉費我費盡心力的八百里加急??!」 藺瑾丹震驚了,他與凰太女大婚當(dāng)晚,還來不及洞房,凰太女就是被邊疆告急催走的,這一走就是天人永隔,竟然是包予馨的計謀嗎? 包予馨仔仔細(xì)細(xì)的欣賞那水玉貞cao環(huán),只有鎖孔部分是黃金镕鑄的,穿入rou莖的棍棒與圓形的貞cao環(huán),都是透明水玉琢成。從透明棍棒可以看見被穿入的rou孔顏色,是其他種類的貞cao環(huán)所沒有的景致。 藺瑾丹的男根已經(jīng)被嚇得垂軟,但長度仍遠(yuǎn)超常人,包予馨手指勾著貞cao環(huán)「問你最后一次,鑰匙呢?」 藺瑾丹羞憤難耐,脖頸、耳朵與整臉都漲得極紅,他也無暇顧及面部表情,只能咬著牙講出幾個字:「已隨…妻主…焚化」 「是嘛…呵呵…」包予馨冷靜的抽回手,雙手環(huán)胸,盯著他的rou莖冷笑。 接著朝上瞥了他一眼 「啪!!」突然抄起右手邊的硯臺,拍向藺瑾丹的rou莖,將水玉貞cao環(huán)整個砸碎 「啊啊啊啊啊啊~~」藺瑾丹慘叫 「將他捆一邊去吧!我還沒看膩呢!」包予馨冷靜的對侍衛(wèi)說,很是云淡風(fēng)輕。 藺瑾丹雙手被反綁在背后,衣袍向上撩起塞入腰帶,受傷的rou莖垂掛于開襠褲外面,就這樣被棄置在議事廳角落。 包予馨神色自若的繼續(xù)坐于案前,陸陸續(xù)續(xù)有人進(jìn)來與她呈報、議事。有的官員不敢多看,沒有發(fā)現(xiàn)角落的藺瑾丹,而有的官員發(fā)現(xiàn)了他,嚇了一跳,馬上回神裝做若無其事,效忠新主。包予馨也不避諱讓他聽到什么機(jī)密消息,藺瑾丹心想這是沒有要留他活口了。 后來到了用膳的時間,藺瑾丹像是包予馨的行李一樣,被挪至包予馨桌邊地上。他與后宮的貴卿良侍們都幾乎三天未進(jìn)食了,此時聞到桌上的飯菜香,讓他肚餓到疼。 包予馨無視他的存在,在仆侍的侍候下吃了個飽,她示意侍衛(wèi)將藺瑾丹架起,站在她身側(cè)。 她用筷子夾起前方紅腫流血的rou莖,用對孩子說話的語氣道:「唷~瞧這可憐的小東西,怎么都哭了呢!jiejie給你看看是怎么回事啊~」 筷子夾弄莖頭翻動,讓藺瑾丹痛得汗都冒出來了,但他咬緊牙根不發(fā)出任何示弱的聲音。 「哎呀哎呀!原來是水玉碎在里頭了啊!不要緊,剛好jiejie手上有合適的工具呢!jiejie馬上就來幫你啊~」包予馨一手拿捏著rou莖,一手抓著一支筷子,就往之前穿水玉棒的孔里戳。 藺瑾丹痛得發(fā)抖,腿都站不穩(wěn),但若是跪下去了,穿入貞cao鎖roudong的筷子可能會造成更大的創(chuàng)傷,他用盡全力支撐著自己站好,同時看著那支筷子反復(fù)的戳動,根本是在刻意弄疼他的傷口。 「好了!都清干凈了,送他回后宮吧!讓太醫(yī)給他好生調(diào)養(yǎng),七天后,我要看到完璧的藺瑾丹?!拱柢盎謴?fù)冷漠的語氣,向侍衛(wèi)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