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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簡體版在線閱讀 - 037rou拓儀式調(diào)教-SM-固定在臺上印下rou拓

037rou拓儀式調(diào)教-SM-固定在臺上印下rou拓

    翌日,姚雙鳳睡到日上三竿才自然醒,秋老虎還是挺兇,她住二樓,是有點熱了,覺得頭臉黏膩不舒爽。

    「初四……」她翻了個身,只要初四在這宅院內(nèi),就算她小聲講話,初四都能聽見。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初四就推門進(jìn)來了。

    「我想洗個澡?!?/br>
    初四「嗯!」了一聲,便掀開床帳,鉆到她裙下,又要伺候她。

    姚雙鳳已經(jīng)不想思考那么多了,反正就算她憋著,初四也會用手指讓她出來,所以她就滿足了初四的任務(wù)。

    初四離開主臥房去準(zhǔn)備洗澡水了,姚雙鳳還賴在床上,想著今天要去折柳院談包場的事情,在這之前還要先跟蘇碧痕再討論一下。

    她又閉上眼,回籠覺什么的最爽了。

    雖然她沒睡著,等初四備好水之后,就把姚雙鳳抱到洗澡間去了。

    她在躺椅上讓初四洗頭的時候,蘇碧痕進(jìn)來問她:「再半個時辰就用午膳了,妻主想先吃些點心嗎?」

    「不用,午餐一起吃就行了……晚上跟夏景約好了要去折柳院呢……對了碧痕,我有事想與你商量?!?/br>
    「嗯?什么事呢?」蘇碧痕的袖子卷起至手肘,可見剛剛應(yīng)該也是在cao忙家務(wù),聽到姚雙鳳有事商量,關(guān)上門,走到她身邊蹲下。

    他掀起姚雙鳳蓋著的里衣,按壓她rufang周圍的xue道。

    ……為什么又變成這種畫風(fēng)了,她剛剛明明是說有事商量吧?

    「我們家還剩多少余錢?」

    「前陣子花銷比較大,若是合上我自己積攢的,約莫還有一百五十二余兩。」

    「我們一定要從花街買人嗎?若是要奴仆的話,買普通奴隸不是便宜很多?」姚雙鳳也發(fā)現(xiàn)古宅院雜事很多,光靠這三個男人每天忙,都還永遠(yuǎn)有做不完的事情。單是洗大家的衣服,一個人的話得耗費一個上午或下午。

    「妻主已經(jīng)二十四歲了,其他女人在這個年紀(jì),孩子都有兩三個以上,而妻主卻連夫郎都不到三個。我們在這租房就是長住,若維持現(xiàn)狀,久了難免令人起疑。再說妻主看上去年紀(jì)比我還小……是碧痕生得太老氣,前晚那出逃的少年就極好,梳妝打扮后,應(yīng)像個精致的瓷娃娃,很襯妻主?!固K碧痕專注于她的胸前,面無表情平緩地說。

    「那我們慢慢挑選,從其他人家納夫侍進(jìn)房,會比從花街買貴嗎?」

    蘇碧痕開始抓捏她的rufang,半晌才開口道:「若有親家總是免不了往來走動的,而花街男子無背景可依靠,好拿捏,就算發(fā)現(xiàn)了什么出去說,也不太有人信的?!?/br>
    姚雙鳳這才知道蘇碧痕老早就考慮過這些事情,并不是一時興起。

    「妻主可是嫌棄那處的男子污穢?」蘇碧痕終于正眼瞧她。

    「不是……那就依你的吧!這番話聽起來還蠻合理?!狗钏幋┰絹碇耙呀?jīng)三十好幾了,未婚無子;而這具身體的年齡是十四歲,還生過一次孩子;但姚雙鳳,登記在官府的年紀(jì)是二十四歲。

    「錢的事情妻主不必?fù)?dān)心,就算借也可以,家里有人后,大不了我多跑幾趟郊外采藥就是了?,F(xiàn)狀我若長期外出,恐妻主三餐無人照應(yīng)。」他低伏下頭,輕輕的吸啜。

    「妻主,有件事情我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你我之間有什么不當(dāng)講的?」

    「與妻主相遇之前,我在山上采藥,每個月能賣出幾兩銀子便已極好。后來……不知怎地,總是可以找到想采的藥草或食材……當(dāng)時陷阱內(nèi)每天都有獵物,我只當(dāng)是運氣好……再后來,初四現(xiàn)身,解開了獵物增加的謎團,但……采藥的事情我還是沒想通。尤其是在驛站的時候,我人生地不熟的,卻也可以找齊所需藥材……」

    初四替姚雙鳳沖凈了長發(fā),端著皂莢熱水盆,拿著濕帕巾替她搓洗身體。蘇碧痕沒脫衣服,所以起身去拿了干的布巾,來為姚雙鳳絞干頭發(fā)。他們兩個沒說話,但卻配合得很好。

    姚雙鳳接續(xù)剛才的話題:「你所說的謎團……我也沒有頭緒。」

    男人的嗓音在她頭上響起:「無妨,我只是想說……最近我若外出采一次藥,回來可以賣好幾兩呢!抵得上我以前一個月能掙的量了。若有珍稀藥材,那就更多,所以錢的事情妻主不用擔(dān)心,就算需要借款,也能很快還清?!?/br>
    *

    這天傍晚,夏景掐著花街營業(yè)前的時間,帶著姚雙鳳去找折柳院的主事人。

    折柳院的東家是城中某戶人家的家主,而柳絮只是她夫侍之一,折柳院主要由柳絮cao持,她只管柳絮每個月上繳的銀子,幾乎不會到店里。

    當(dāng)姚雙鳳她們提及包場時,柳絮很不客氣地打斷:「那雙生子私自出逃,亂了規(guī)矩,必須懲罰,以敬效尤,所以不能讓你們包場。若要包場,他們那親爹倒是可以讓你們包,不過也未免不劃算,那樣的老屁股本來就沒什么人要看,要不是曾有女嗣可以留做種馬,我是不會進(jìn)貨的?!?/br>
    她倆碰了一鼻子灰,鎩羽而歸。

    路上買了兩罐青梅酒,夏景跟十一就在姚家飯廳里喝了起來。

    進(jìn)門時,姚雙鳳繞去廚房看了眼食材。她讓蘇碧痕燙一籃毛豆拌鹽,切一塊蔥花姜末涼拌豆腐,還有隨便再一道醋拌的小菜出來。

    姚雙鳳對夏景說了:「我原本想包場的用意是:避免他們被公開羞辱的情況。昨天看那書僮被拍賣的樣子,可以想見拓印儀式的時候,他也是極不甘愿的......心里頭的傷,看不見,但不代表不會受傷,受了傷,也不知道何時能復(fù)原,復(fù)原了,也看不出來是否有留疤......」

    她喝了一大口酒,繼續(xù)說:「柳絮提到雙生子的時候,那氣憤的模樣,看來是不會輕易放過他們,也許我們明日見到的事情會比昨天更激烈?!顾叵肫鸬谝惶烊サ臅r候,小廝們刷洗舞臺地板的樣子。

    夏景吃了一口涼拌豆腐,本來想說話,卻忍不住配了一口酒:「啊~爽!」又喝了一口才道:「那個姚妹呀!我說你怎么那么執(zhí)著于那伎子呢?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此時蘇碧痕端了燙好的毛豆和涼拌小菜來,那是薄片抓腌過的小黃瓜和細(xì)木耳紅蘿卜絲的涼拌。

    姚雙鳳拉著他的手讓他坐在身旁:「那伎子可是我夫郎看上的呢!我曾允諾若家中要添人,必須他們都同意才可以。」她含情脈脈地看著蘇碧痕。蘇碧痕也露出被澆灌蜜糖般的微笑。

    對面的夏景又臉紅了,十一則是充滿欽羨。

    姚雙鳳沒放開蘇碧痕的手,倒是一臉認(rèn)真看向夏景:「景姐,明晚的拓印儀式,包場是不可能了,但之后的初夜拍賣,我有一計,不知是否可行?」

    「但說無妨!」

    姚雙鳳慢慢的跟夏景講了整個計劃。

    「哎!妙哉!我在花街游走這么多年,還沒見過有人這么玩的!行啊你姚妹!這太好玩了,我一定幫你到底!哈哈哈!」邊說邊猛拍姚雙鳳的肩膀。

    姚雙鳳的身體不像長年在外的夏景那般強壯,被拍得有點招架不住。蘇碧痕暗暗托住她,等夏景拍完了再默默揉她的肩。

    *

    時間過得很快,馬上就是前余家侍奴們,行拓印儀式的時辰了,這次姚雙鳳她們一樣坐在南廂房的東南角,本來姚雙鳳要付錢,但夏景要她把錢留著標(biāo)初夜,這點小錢讓做jiejie的來處理就好了。

    今夜的舞臺沒有地毯,露出原本的木板地。

    舞臺上的橫竹竿被放得很低,一個白發(fā)黑眼的男人,雙手分開被綁在上面,露出了些許白色的腋毛。他一樣穿著緞質(zhì)白色無袖的交袵短衫,下身一件單薄的緞質(zhì)白色開襠長褲,雙足赤裸,膝蓋后頭塞了一支橫竹棍,綁著,大腿張得很開,跪在地上。

    他的白發(fā)長、直,稍微有些毛躁,即使扎起了侍仆的高馬尾,仍掩飾不住眼神深處的涵養(yǎng)。他的頭發(fā)雖是白的,但眼珠、眉毛、睫毛,都是黑色的。鼻梁長直,嘴唇的寬度和形狀剛好適合他,即使生得如此清麗也可以看出是個男人,唇是恰到好處的紅;眉似遠(yuǎn)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點而朱。

    這場秀要開始了,柳絮先是上臺行了個妻主禮,便開始介紹今晚的節(jié)目:「這前余家侍奴呢!是犯了事被發(fā)賣出來的,我們折柳院也真真委屈,收了這些沒教養(yǎng)的,還好吃好住的供著他們,但這貨的兒子前日竟然私自出逃,真是應(yīng)了俗話說:上梁不正下梁歪。但折柳院可不能砸了自個兒招牌,今日就讓各位貴女見識我們調(diào)教下奴的手段,保證日后伺候貴女們的都是乖巧的伎子?!?/br>
    柳絮打了一響指,兩名大漢各牽著少年出來了。

    那兩個少年跟昨天的書僮差不多,脖子被粗麻繩套著,雙手被綁在身后,頭發(fā)全部被束成一個髻,只是配合他們的瞳色,兩名少年的頭上紗質(zhì)發(fā)帶是桃紅色的。

    兩名少年生得極像,白發(fā)、粉紅瞳孔、白色眉毛和睫毛。遠(yuǎn)看時,輪廓不很清楚,有種朦朧的感覺。唇色很淡,但在瓷白的膚上襯得非常粉紅。

    其中一名少年,單邊臉頰青腫,應(yīng)該就是那天出逃被抓回去的了。

    少年被帶上臺的時候,臺上被綁著的那個白發(fā)男人說話了:「都是我不好,請您懲罰我吧!孩子沒教好都是我的錯!求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放過孩子吧!」

    柳絮嗤之以鼻:「哼!孩子?你兒子早就是嫁人的年紀(jì),都該生孩子了還是孩子呢!哈哈哈哈!不過他們今后也沒機會生孩子了,待初夜售出后,得趕緊閹了才能保持這細(xì)皮嫩rou,長糙就來不及了!」

    被綁著的男人在臺上苦苦哀求,兩個少年不發(fā)一語。被打的那位盯著地板,要哭不哭的,另一個直挺挺的站著,眼神惡狠狠的盯著柳絮。

    柳絮一點都不介意螻蟻如何看他,他只道:「來福,給他們父子看看在折柳院,犯小錯會得到怎樣的懲罰?!?/br>
    牽著被打少年的糙漢子,一手提著少年脖子上的麻繩,一手下伸去解他的褲腰帶。

    「不要!不要!你們要做什么?」少年一邊扭動屁股閃躲,但脖子被揪著,大漢再踩住他一只腳,他就跑不遠(yuǎn)了,那褲子就這樣垂落于舞臺地板,少年稚嫩的性器和銀色的貞cao環(huán)暴露在眾人眼前。

    「喔~」臺下小聲驚嘆。

    接著大漢單膝下跪,把下身赤裸的少年按在支起的大腿上,開始打屁股。

    「啪!」「?。 埂概?!」「啊!」「啪!」「好痛!」「啪!」「??!」「啪!」「不要!」「啪!」「??!」「啪!」「嗚!」「啪!」「嗚~」「啪!」「嗚嗯~」

    那大漢是正面對臺下的,少年是身體側(cè)對臺下的,因此臺下的觀眾,可以看到少年在被打的時候,前方性器晃蕩的樣子。臺下漸漸又開始鼓噪起來。

    直到少年的屁股瓣均被打得赤紅,柳絮才令大漢停止拍打,而那少年已經(jīng)哭成淚人兒,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抽抽噎噎。

    大漢起身,少年雙手被反綁,重心不穩(wěn)跌坐在地,因屁股痛所以又翻起跪著,但又因屁股疼不能坐到自己小腿上,所以就維持要跪不跪的姿勢,彎著腰、低著頭,想把性器遮掩起來。

    這時柳絮慢悠悠的走向他們的父親,伸手解開開襠褲的繩結(jié)。

    那白色長直發(fā)的父親不發(fā)一言,微凝著眉,任柳絮掏出他的性器,垂放在白色開襠褲外面。

    奇怪的是,那人白發(fā)、白腋毛,但陰毛卻是黑色的。rou的顏色跟他兒子一樣,都很白,只是稍微大些;貞cao環(huán)也是銀色的。他們父子都有吹彈可破的好膚質(zhì),yinjing的顏色也都很淺。

    柳絮站在那位父親身邊,捏扯他的耳朵:「這三十六歲的老奴呢!曾經(jīng)生過一個女兒,還有這對雙生子,是個極能生養(yǎng)的貨。而且這副身子已經(jīng)熟了,十分敏感、yin蕩,以下就由柳絮給大家演示演示?!?/br>
    柳絮繞到他身后,雙手撫摸著他的脖子,或用手中絲巾搓揉他的耳朵,又對著另一邊耳朵吹氣,他下體的yinjing就逐漸抬頭了。

    臺下發(fā)出小聲的驚嘆和稀落的掌聲。

    此時幾名小廝端著筆墨紙上臺了,解下他的貞cao環(huán)后,一人捏著rou的上半部,另一人將rou的下方,連同yinnang都涂滿了墨汁。

    那名父親忍不住發(fā)出細(xì)碎的嗯嗯,聽得出他極力忍耐,但仍是壓不住體內(nèi)溢出的聲音。

    柳絮仍在他背后撫弄他的耳朵和肩膀,突然站起來大聲說:「哎呀這樣可不行,待會兒拓印會糊掉的。拿塞子來?!?/br>
    臺下另一名小廝跑了過來,將看不見的小東西交到柳絮手里,柳絮又交給正在涂墨汁的小廝。

    那小廝拿到東西后,就往guitou中央的馬眼里面塞

    「??!啊呃!」男人配合的發(fā)出了音效,尾音還有些抖。

    小廝又拿帕巾擦了擦馬眼下面,才繼續(xù)補涂墨汁。

    「呵呵呵!各位貴女見笑了,這貨就是如此yin蕩,都還沒摸奶頭呢!就已經(jīng)流水了,待會兒讓各位見識見識他可以噴多遠(yuǎn)?!沽跣呛堑恼f。

    接著小廝把一張放在木板上的紙,由下往上貼在他的yinnang與rou下,小廝再壓壓rou,確認(rèn)每寸都有蓋到,拓印就完成了。

    柳絮拿起并展示給所有觀眾看,一二樓響起稀落的掌聲。

    柳絮將那張紙交給小廝,接著說:「所謂子不教,父之過。如今他兒子不服管教,父親當(dāng)然也是要受到懲罰的,而且這懲罰必須讓他們父子記憶深刻、不敢再犯?!?/br>
    柳絮用一條黑布蒙住他的雙眼,抽出塞在馬眼里的短棒。

    小廝端上了另一種墨汁,柳絮親自拿起毛筆涂在父親的整只rou上

    「燙!好燙!啊!」

    柳絮低笑:「嗯哼哼哼哼!呵呵呵!」然后把筆拿給旁邊的小廝,讓他們下去。

    「啊~~~」被綁著的父親扭動著,但是四肢都被綁住,只能讓立起的jiba搖來晃去。

    「好啦孩子們!」柳絮對那雙生子說:「你們的父親現(xiàn)在正難受著呢!還不快點去為長輩分憂解勞?」

    半跪在地上的少年噙著眼淚,擔(dān)憂的望向父親。

    仍站著的少年,不改一身傲骨的姿態(tài),直面柳絮:「要我們怎么做?」

    「很簡單。」柳絮又開始揮扯著手中的絲巾:「涂在你們父親身上的,是折柳院特制的懲罰汁,會使他痛苦難當(dāng),只要你們兄弟倆把墨汁吃干凈,就可減緩他的痛苦?!?/br>
    舞臺上的糙漢子牽著兩兄弟,讓他們一左一右跪在父親的下體旁。

    流著淚的那個,看著父親的rou發(fā)愣,似乎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眼前的狀況。

    臉很臭的那個,對哭著的那個說:「盼妹,你在旁邊待著,讓哥哥來?!?/br>
    「不!」父親阻止兒子:「顧妹別聽他們的,爹爹忍忍就過了,這有毒…啊~!」

    顧妹對父親的言語置若罔聞,張口就含上父親的gui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