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宿折柳夜不歸-劇情
書迷正在閱讀:[總攻]R18卡牌游戲、吊系受與忠犬攻的那些事、小皇帝和侍衛(wèi)的甜蜜事、定王府(訓(xùn)誡/主仆/SP)、白 學(xué) 喜 劇、安王的后宮、那個被強(qiáng)制了的炮灰受、[南亭]單向沉淪、渣了白月光的弟弟后我悟了、優(yōu)質(zhì)男jingye收集系統(tǒng)
(1版-2021-0520) 折柳院的懲罰場面終于結(jié)束,女客陸續(xù)散去,那些在桌下的犬兒一個個爬回后臺窄門,胸前衣襟內(nèi)都塞了沉甸甸的幾把銅錢。 姚雙鳳趁著散場的空檔:「景姐,我一直好奇一個問題,就是……這里都有哪些性???」 夏景:「杏餅?杏餅就杏仁味的呀!而且得去沈家鋪子買才好吃呢!這兒的不好吃。」 「不,我說的是性病……也就是花柳病?!?/br> 夏景愣了一下,道:「花柳病嗎……?幾百年前的老黃歷呢!現(xiàn)在沒有這種病了?!?/br> 「沒有?怎么可能沒有?」 「姚妹呀!要不是知道你傷過腦子,還以為你是哪個墻旮旯兒蹦出來的呢!這花柳病在男人掌權(quán)的時代還有的,后來好像是……花翎宗那時,就絕跡了?!?/br> 「絕跡了?」 「嗯!所以說男人掌權(quán)是忤逆天意,除了尊弼國,每個女人掌權(quán)的國家都和平繁盛?!?/br> 姚雙鳳眼睛一亮:「還有其他國家?」 「嗯!在這中原就屬尊弼國最強(qiáng)盛、疆土最遼闊,就我所知海外也有些小國,往來曠日廢時,相隔千山萬水,但只要聽說是女人掌權(quán)的國家,雖然不一定總是順風(fēng)順?biāo)?,偶爾也會有天?zāi),但總體而言還是比較穩(wěn)定平和的?!?/br> 人散得差不多了,柳絮也下了臺,準(zhǔn)備回后臺,姚雙鳳趕緊讓夏景去跟柳絮說: 「柳老板,我妹子第一次來看這拓印儀式,雖然沒能包場是可惜了些,但她很滿意你的調(diào)教,也對臺上的伎子很感興趣,想先買這老奴來試玩看看?!?/br> 柳絮吊著嗓子說:「喲!瞧貴女皮膚緊致、身姿窈窕,應(yīng)是荳蔻年華?這老奴還沒教好呢!怕冒犯了貴女,傳出去就不好聽了,若貴女喜歡身子敏感yin蕩的男人,我們這兒還有另兩名可要看看?」說完還對姚雙鳳拋了個媚眼。 柳絮雖然一直嫌臺上那位父親老,但其實他本人看起來更老,都有皺紋了,只是靠厚厚的白粉掩飾著,當(dāng)苛薄夸張的表情出現(xiàn)時,眼尾和法令紋的粉因開裂反而更加明顯。 姚雙鳳接著他的話說:「就是沒調(diào)教好的才有挑戰(zhàn)性呀!方才柳老板的手法真是令我大開眼界,心中也產(chǎn)生了些想法躍躍欲試,這老奴一晚怎么賣?」 柳絮看著她并沒發(fā)話。 見柳絮還是不肯放人,她繼續(xù)說:「柳老板放心,我會帶侍仆看著的,就算有什么意外也絕不責(zé)怪柳老板,不會礙了折柳院的名聲。若能標(biāo)到雙生子的初夜,我還想讓他們父子同樂呢!」 姚雙鳳表現(xiàn)得很認(rèn)同的樣子,柳絮終于松口放人,以一晚兩百文含房錢的價碼賣給了姚雙鳳,讓小廝領(lǐng)著姚雙鳳和初四去房內(nèi)等著。 夏景先回去了,還幫姚雙鳳帶了個口信給蘇碧痕或陸武,說她今晚宿在折柳院,讓他們別留燈了。 姚雙鳳和初四坐在伎子賣身的房內(nèi)等著,這房內(nèi)只有一張充作床用的矮榻,上面鋪了雙人被褥;中央一桌四椅,小廝上了一壺?zé)岵韬鸵坏恻c;還有一扇繃了紗的半透明屏風(fēng),后面一個恭桶與淺雙人浴盆,目前還是干的。 姚雙鳳吃了一塊糕點,粉粉黏膩不怎么甜,配了三小杯茶,臺上那名父親就被人領(lǐng)來房內(nèi)了。 他的白色高馬尾改成了已婚男子的垂髻,換了身單薄的白衣,似乎有稍微沐浴過,臉頰周圍的發(fā)根有點濕濕的,濃黑的眉毛與睫毛也帶著未干透的水汽。 他很乖順恭敬,踏入房門口,身后的小廝立即關(guān)上了房門,他撫弄了兩下自己的陽具使之挺立,用手托在下方道:「恭迎…妻主回院,讓奴家伺候您……」 姚雙鳳這才意識到:這好像是一種行禮的方式啊?進(jìn)折柳院的時候,廊道左右都有男人這樣做,本以為是折柳院的噱頭,但看到眼前單獨一人做這樣的姿勢,讓她想起:好像……也看過藺瑾丹做過一次,是在她在皇宮洗澡那時…… 「你叫什么名字?」姚雙鳳問他。 他一動不動,低著頭,眼睫上抬,看著姚雙鳳說:「奴家…還沒起花名?!?/br> 姚雙鳳拉了一張椅子出來,拍了拍:「來這邊坐下吧!我們聊聊?!?/br> 他緩慢又膽怯的坐下了,雙腿并攏,雙手將挺立的陽物壓向腿側(cè)掩著。 雖然他有穿長袖的長袍和褲子,長袍下擺遮得住開襠褲,但仍是很薄,腿型和任何曲線都一覽無遺。他的表情明顯不開心,但也不是臭臉,就是一種認(rèn)命了、覺得自己即將任人魚rou的臉,而且因為下體硬著,還帶著一絲羞愧和難耐。 姚雙鳳看他還是很緊繃的樣子,就說:「你且放心吧!今晚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感覺你這幾天也沒好好休息,等等安心的睡一覺吧!」 他驚訝地抬起頭直面姚雙鳳,眼中仍有懷疑與警戒。 姚雙鳳翻起一只茶杯,親自替他倒了茶,也把糕點推到他身前。 「先喝杯茶吧!」 他伸出一只手,捏起了茶杯,一口喝下,便將仍有余溫的空杯握在手中,又看著姚雙鳳,等著她下一道命令。 姚雙鳳呼了一口氣:「我就直說吧!我家夫郎覺得你兒子不錯,讓我來贖人回去當(dāng)夫侍。我到這兒,看見你們父子三人是一起的,想必你們也不想分開吧?而且剛剛在臺上,我聽見柳絮要罰你去當(dāng)廁紙了,本來我今晚是要回家的,不想你被罰才買了你一夜。我們先聊聊,但你得說,我才知道怎么幫你們?!?/br> 他看著茶杯,蹩眉思考著。 姚雙鳳繼續(xù)說:「說幫,也是我自大了。我來買你們,跟其他客人沒什么兩樣,只是不想自己買的東西臟了而已。然后就是想聽聽看:你想不想被我買回去呢?」 他終于看著姚雙鳳說話了,眼神急切:「奴家姓莫,那倆孩子叫房顧妹與房盼妹,是平川縣、落陽鎮(zhèn)、房家嫡子,原本與林家長女訂了婚約,沒想到房家遭人陷害,都沒了,我們被發(fā)賣到余家當(dāng)侍奴,那倆孩子是我親自帶大的,三從四德、五經(jīng)六藝皆俱,知進(jìn)退又懂得體貼人,真真是極好的男兒家,就算我做侍奴的期間也沒讓他們失了身,都還是處子,直至今日……才……」說著說著哽咽了起來。 姚雙鳳看著眼前的男人,三十來歲,跟她穿越前沒差幾歲,算是同輩,只是她穿越來之后,附身到了一個少女身上。而古人都是早婚、早死的,古人平均壽命不過三四十歲,若活到六十要做大壽,人生七十更是古來稀,所以這具身體與房顧妹、房盼妹的年紀(jì),的確是適婚年齡。 莫氏繼續(xù)道:「他們倆的初夜售出后,就要被閹了,若貴女能為他們贖身,讓他們有機(jī)會留下后嗣,奴家感激不盡。」說著說著竟是下跪磕頭。 姚雙鳳在心里嘆了一口氣,伸手去拉他,拉不動,只好蹲下,用手去墊在他額頭磕的地板上。 莫氏驚覺他用力撞的是貴女的手,連忙停止磕頭,他跪著,雙手捧著姚雙鳳的那只手,眼中驚愕,張口無言。 「好啦!別這樣,我都說了要贖你們了,你還有什么想法沒有?」 莫氏仍然跪著,一手托著姚雙鳳的手掌,另一手撫上被他磕紅的手背,看著那紅印說:「奴家已是破敗之軀,若我留在他們兄弟身邊,只會讓他們遭人非議,笑話他們有個人盡可妻的父親,看低他們的教養(yǎng)。」他抬頭看向姚雙鳳:「希望貴女贖了他們之后,能好好對待他們,他們是值得驕傲、疼惜的好男兒,就算房家有錯,也于他們無干?!顾焐线@樣說,但眼淚卻不停的流。 姚雙鳳蹲這么一會兒腳就麻了,她扶起莫氏,讓他坐到椅子上,再蓋住他上面的手:「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寧愿娶伎做夫,不愿娶夫做伎意思就是伎子只要守夫道,那也是能娶的,但卻不能娶看起來清白的夫郎,但實際上水性楊花像個伎子。」 其實這俗語的原文是「寧愿娶婊做妻,不愿娶妻做婊」姚雙鳳也不知道這世界有沒有這句俗語,反正說出來好像很有道理就行了。 「我不會介意你的過去,你們在家里也不用招呼親戚或客人,沒人會說你們什么,如果可以,我想連你也一起贖回去,只是不知道我家銀子夠不夠,我也是第一次來花街,很多規(guī)矩都不懂,如果有什么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請一定要事先告訴我?!?/br> 莫氏像是聽到宣布中了頭獎一樣目瞪口呆,接著又回神:「不不不,我怎么能跟兒子一起嫁給同一個妻主呢?這樣輩分都亂了?!顾粗匕?,紅了臉頰和耳根。皮膚白的人,臉紅就是特別明顯。 姚雙鳳微微皺了眉,她其實有些累了,但仍耐心說道:「所以才要請你給我支招,如果連你們都不想幫助自己,我又怎么能幫得上你們?」 莫氏看著她,眼神慌亂,卻沒將手抽回,任憑姚雙鳳虛攏著:「若是……顧妹與盼妹給您納為夫侍,我可以做為侍奴,也能再多教他們一些事情……畢竟他們還沒成婚,很多事情仍是不懂……」 「好,那就這樣吧!我盡力將你們?nèi)硕稼H回,萬一不幸只能先贖他們兩個,等存夠了錢也會來贖你的。」其實姚雙鳳只是將心比心,如果自己的父母在這種地方受人虐待,自己就算能上天堂也不會開心的。 莫氏聽完她的話,抽回了手,去壓住方才消退后又勃起的性器,側(cè)過臉,眼神復(fù)雜。 姚雙鳳看了那張雙人床,對莫氏說:「等等我們?nèi)齻€一起睡吧!讓初四睡中間,這樣你就不會那么緊張了吧?擠一擠應(yīng)該還是睡得下的?!?/br> 她看了那張榻,又看看上面的被褥,再看看莫氏的體型……嗯,莫氏比初四要寬厚一點點,那張榻左右都沒圍欄,可能睡著睡著被擠下去的是她。 「對了,剛才問你名字,你還沒說呢!」 「奴家……姓莫名儒孟,莫儒孟。」 「嗯!那以后就叫你儒孟可以嗎?」 「是,都行。奴家……奴家睡地上就可以了,這兒比之前在余家睡的下人房還干凈呢!」 最后姚雙鳳讓莫儒孟拿著蓋被,折成一半睡在地上,枕頭也給了他一顆。 她自己則是睡在床上,枕著枕頭,蓋著初四脫下的外袍,初四蜷在她腳邊睡著。 初四的體溫很高,姚雙鳳也不怕他著涼,因為感覺他就是很強(qiáng)壯。 就這樣睡到了天亮,鳥兒開始嘰嘰喳喳的時候,姚雙鳳就醒了。這里的床質(zhì)量畢竟沒有家里好,她想回家再繼續(xù)睡,而且胸也有點脹得難受。 莫儒孟也起了,但是毫無用武之地,因為更衣梳發(fā)什么的,初四一個人就利落地完成了。 姚雙鳳走的時候碰到打掃的小廝,問了雙生子什么時候拍賣初夜?小廝說大概要等臉上的瘀青退了才會拍賣。她又給了小廝一兩銀子,表示再包莫儒孟五個晚上。然后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