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雙胞胎開苞房-H-小處男沒被含過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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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雙鳳將臉埋在雙掌之中,手肘靠在桌上,正在做思想斗爭與心理建設(shè)。 過了一會兒,有人點她的肩膀,她一轉(zhuǎn)頭,看見令人血脈賁張的場面:雙胞胎脫得赤身裸體,站在她身旁,莫儒孟穿著衣服站在兩人身后,雙手各搭一個的肩。盼妹離她比較近,雙手捧著自己勃起的粉莖,怯生生的問:「家主jiejie……您……看看盼妹這樣可以嗎?」泫然欲泣的模樣,好像姚雙鳳不破他們的身才是欺負他們。 姚雙鳳也是這么近才仔細看清了雙胞胎的性器:不大、但也不算小,若是她握住rou莖,guitou還整個超出拳頭呢!但是包皮挺長,覆著guitou,使馬眼周圍的嫩紅特別鮮艷。 此時站在他們身后的莫儒孟發(fā)話了:「這倆兄弟未經(jīng)人事,原本應在出嫁前由我來傳授閨中禮儀,可不幸遇上房家遭難,至今仍無機會教導他們……若您允許,請解開他們的貞cao環(huán)吧!」 姚雙鳳拿起剛剛得到的鑰匙,只見兩支長得一模一樣,看來應該插哪支都可以打開。 她用同一支鑰匙解了兄弟倆人的鎖,邊解還邊故作鎮(zhèn)定的問:「這是銀做的嗎?」 「是的。」莫儒孟答道:「我出身鍛冶世家,他倆的貞cao環(huán)是我娘家打的。」 「你們之前被賣去當侍奴,這東西竟然沒被搶走?」銀可是值錢的東西吧! 莫儒孟苦笑道:「余家也算朱門大戶,自然不在乎這種小對象,而鑰匙在當家主夫手中,其他下人就算覬覦也沒用……要不是余家主夫不愿他倆被妻主收進房中,也不會給我栽贓個罪名發(fā)賣了……我的貞cao環(huán)已經(jīng)被沒收,顧妹盼妹在這兒也是最后一次戴貞cao環(huán)了……」 姚雙鳳將雙胞胎的貞cao環(huán)放在桌上,盯著盼妹的rou莖,伸手戳了戳讓短棒穿過的小孔,手指壓著前后游移,好奇包皮與貞cao環(huán)的關(guān)系,因為若有這短棒卡在這里,包皮就無法退下了。 莫儒孟看姚雙鳳生疏的模樣,心生警覺,不會她對房事興趣不大吧?畢竟包了他的期間也沒碰過他。之前聊天得知姚雙鳳父母皆故,家中又只有一位夫郎……莫儒孟一緊張就多嘴了起來:「他們還會長大的,若雙鳳不喜歡這層皮蓋著,待毛長齊了,可以決定要將皮保留在原位還是拉下后再穿孔固定?!?/br> 姚雙鳳愣看著他,莫儒孟坐實心中猜測,果然他也要多教教姚雙鳳,這可是攸關(guān)后嗣的大事。 「男子的陽物要等毛長齊了才會定型、不會再長大了,屆時他們的妻主可決定鎖上時,是否要讓皮蓋著前端。若蓋著,退下時會比較敏感,可添閨房情趣;若平常就維持退下的狀態(tài),雖然剛開始對男子而言不能適應,但適應后,可較……持久?!顾f著說著就臉紅了,見姚雙鳳好像有聽懂的樣子,腆著臉繼續(xù)補充:「若男子在適婚年齡尚未出嫁,就是由其母或主人決定包皮的位置。一旦包皮退下后,前端適應了外界,就不再那么敏感了;而且心性已定,不好教育,所以男兒家若過了適婚年齡,一般很難嫁出去,通常都是賤價賣了或給人做小侍?!?/br> 「那出嫁前一律都維持原樣不就好了?」 莫儒孟困窘:「這……不是每戶人家都有余裕能常常洗凈身體的……包皮若是退下,比較干凈……啊這并不是說顧妹盼妹就不干凈,我都有教他們仔細清潔的!我、我也不是不敏感、我……」他說著說著又把自己繞進死胡同,羞紅著臉,懊悔自己的嘴笨。 姚雙鳳聽著莫儒孟的話,憶起他被吊起來那天,勃起的陽具是多么的漂亮,并不是包莖,且色澤、弧線、比例都完美適中,只看一眼就忘不掉,只看一眼就覺得:天下的陽具都該長這樣的美麗。 她手里是盼妹可愛的rou莖,她好奇兄弟倆的形狀跟父親是否相同?于是三指輕壓包皮,慢慢的把它往后退;在退到冠狀邊緣時有點小緊繃,但一下就越過了。 「嘶~~」盼妹倒吸一口氣 姚雙鳳嚇了一跳,看向他 「涼涼的、刺刺的……」他的眼眶仍舊水汪汪,眼下顴骨處泛著嫩紅:「剛才還有點兒疼……」 白發(fā)雙胞胎原本就生得精致、美麗,盼妹這樣看著她,姚雙鳳想都沒想,心揪了一下,看到手中的嫩莖,頭一低,就含進口中。想為它遮風擋雨、為了弄痛它而做點什么補償。 盼妹受驚,本能的往后踩了小半步:「嗚哇小盼妹被吃掉了!爹爹~」并立即向身后的父親求援。 卻被莫儒孟抵住臀:「別躲、這可是極大的恩澤啊!」女人含著男子那里什么的,莫儒孟都只是聽過而已。 盼妹聽著爹爹的教誨,縮著肩,往前挺了一些,但是感覺姚雙鳳的口中過于炙熱、受不住,又微微往后抽,但又被爹爹頂回來。 「雙鳳,你不必這樣的?!挂﹄p鳳腦中一片空白,耳朵聽到的是莫儒孟焦心的聲音,嘴里嘗到的是淡淡的青草味,像小蟲一樣伸伸縮縮的。 當她還在想著要如何為自己的行為找理由,就感覺額頭被抵著,然后嘴里的青草味抽離她的口內(nèi) 「不行、爹爹,人家受不住、受不住了啊嗯嗯嗯~」 姚雙鳳無預警的被噴了一臉。還好沒糊到眼睛。 「盼妹不可以這樣、沒規(guī)矩?!故悄迕洗舐暤某夂取?/br> 莫儒孟慌慌張張的跑開,尋了一方小帕巾過來,為姚雙鳳揩掉臉上的體液。他一邊擦一邊心中喊糟,因為這體液是透明的,并不白濁,可見盼妹還沒通精呢!怕是無法令姚雙鳳孕有后嗣。 自從房家涉入官司亂起、定罪被抄、再到余家做奴隸,他們這三年時間過得太匆忙,都沒時間注意兒子的發(fā)育情況。上次盼妹在舞臺上,被迫插入顧妹后庭的時候,很可能是他第一次射出……。他回想自己與妻主的第一次,心中亦是忐忑不安,好在妻主即使醉酒,他們至少還在房內(nèi)……可憐兒子現(xiàn)在跟自己差不多年紀時,卻有那種粗鄙不堪的回憶…… 但他不敢給姚雙鳳知道盼妹還沒通精,他怕這樣姚雙鳳就不贖他們了,那等著倆兄弟的就是閹刑、并在花街過完可悲的一生。于是將帕巾藏入袖中,對著姚雙鳳道歉連連。 而盼妹受到驚嚇,又被爹爹大聲斥責,接著便看爹爹急著尋帕巾照顧家主jiejie,他都來不及說話,眼淚像斷了線了的珍珠般成串落下。 此時只有顧妹在他身邊,從身側(cè)抱住他。 姚雙鳳被擦干凈后,看著嫩莖垂軟的盼妹,和仍勃起的顧妹,問莫儒孟:「這樣算破處了嗎?」 莫儒孟心中直喊天:”雙鳳竟然連男子有無失身都不知道嗎?她不是已經(jīng)有夫郎了?難道她們沒有夫妻之實?” 「還沒呢!男子必須與女人交合,處子膜才會破除,才算破身了?!贡砻胬潇o的回答她的問題,心里卻是這里焦那里急的。 姚雙鳳來這世界后,有處男經(jīng)驗的對象大概就蘇碧痕了,但是她還沒有很確定狀況,也不敢亂問。現(xiàn)在聽莫儒孟說明,她才確定這里男人真的是有處男膜的:就在包皮拉下后,與馬眼周圍還連有一層近乎透明的薄膜。 她看了射出過后萎掉的盼妹,和吃過她愛液仍舊挺翹的顧妹,這樣的場面本來應該覺得超級害羞尷尬的,但經(jīng)過在皇宮祠堂被圍觀、初四與蘇碧痕在澡堂為她洗澡,還有花街舞臺上那些重口的場面后,突然覺得跟一名父親和兩位赤裸的兒子共處一室相當溫和自然。 看著盼妹楚楚可憐的淚眼,還有顧妹有些責怪她的神情,她起身,牽起盼妹的手,輕輕握著:「對不起,嚇到你了嗎?」兄弟倆跟她差不多高、差不多瘦,本應柔若無骨的小手卻摸起來比她糙很多,不知道之前是受了多少的苦。 顧妹看著姚雙鳳道歉的樣子,心里很是驚訝,因為他從沒看過輕易低聲下氣的女人。即使這樣不怎么像女人,但看她如此對盼妹,心里也是好過許多 。 顧妹是從盼妹身側(cè)攬著他的:「待會兒哥哥先來,你看著,興許沒那么可怕?」柔柔的在耳旁細語。 這話莫儒孟聽著確有點不對,怎么能說可怕呢?就算怕也不能在人家面前說。于是他向姚雙鳳道:「對不起,是我沒教過他們閨中禮儀,請你多多包涵!」 “包含……”姚雙鳳聽到關(guān)鍵詞,倏地臉紅了,她低下頭,視野盡是兩兄弟的裸體和性器,于是又偏過頭看旁邊。 她的一切舉動都被莫儒孟收盡眼底,他在心里嘆了口氣,開口:「顧妹、盼妹,跪下!」 姚雙鳳聽到又要跪,抓緊盼妹的手往上提,連忙開口阻止:「別!別??!不是說過了別動不動就跪嗎?」 莫儒孟羞赧答道:「家父傳授的閨中禮儀有春夏秋冬四個章,起始便是春心蕩漾、撩撥春水、鮮花怒放……雖今日是雙鳳要破他們的身,但也不能讓你受委曲了?!拐f完直盯著她的裙子。 姚雙鳳瞳孔地震,雖然用詞隱晦,但她卻猜到了可能是圓房的前戲之類的:「不用了、不用了!我知道怎么做,直接上床吧!」 莫儒孟狐疑的瞧著她,沒再嘮叨什么,只瞟了兄弟兩眼,說:「你們跟爹爹到床上來?!贡戕D(zhuǎn)身往床榻去,顧妹也松開盼妹,跟著去上床。 姚雙鳳順著還握著的手看去,盼妹拉著她:「家主jiejie……盼妹怕……但請你不要討厭盼妹,可以嗎?」已經(jīng)減緩的淚珠又有增加的趨勢。 姚雙鳳點點頭,盼妹才牽著她的手,兩步三回頭的往床榻走。 莫儒孟已經(jīng)讓顧妹在床上躺著,枕在他盤起的腿上。 顧妹雙腿伸直,rou莖顫巍巍挺翹著,削瘦的少年身形,rutou也小小扁扁的,只是相當粉紅,他雙臂張開,兩掌都與莫儒孟相握。 莫儒孟寬肩、長臂,是妥妥的衣架子,此時他已捉好顧妹的手,看向姚雙鳳說:「雙鳳……」他不知道要不要教姚雙鳳如何行房,不知會不會拂了她的面子「……請上來吧!」走一步是一步吧!姚雙鳳看著這樣香艷的場景,說沒被刺激到那是假的,她都能感覺到腿間滑膩。 盼妹上了床,乖巧曲腿坐在莫儒孟身旁,停止落淚的紅眼,殷殷的盯著她。 她轉(zhuǎn)身坐在床沿,脫去了鞋子,想說還好這世界的女人裙下都是空的,沒有內(nèi)褲,她不用脫衣服,也能完成破處這件事情。不然心里還是臊得慌。 一上床,就往顧妹身體中央爬去,撩起長裙到大腿,左手抓著,然后跨立在顧妹身上。 正前方就是莫儒孟,旁邊還有盼妹看著,她呼吸都不平穩(wěn)了,又看向身前的顧妹,好像見到了正要看牙醫(yī)的孩子那種表情。 說不上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右手伸到裙下去摸索顧妹的嫩莖,邊對顧妹說:「別怕,我輕一點,疼的話再和我說?!箤⒛矍o對準xue口,緩緩下坐,吃入一點后,又微微晃動臀部,讓rou莖一點一寸濕潤,再慢慢壓下。 一邊觀察顧妹的表情一邊下坐,到底之時,一陣快感貓撓般的從底部升起,感覺體內(nèi)花心對那物輕啜了兩三口。她不由得閉眼體會這輕盈的舒爽,再睜眼,就看到莫儒孟,卻見他眼中似漫著璀璨的星光,滿臉欣慰。姚雙鳳有點傻了,怎么莫儒孟不是看著自己的兒子,而是這樣看著她呢? 她不知莫儒孟心中對她的評價,莫儒孟此時正對姚雙鳳知道如何行房雀躍到不行。 「嗯……」顧妹的聲音拉回姚雙鳳的注意力。只見他雙眉微蹩,盯著自己下體被姚雙鳳裙子蓋住的地方,雙手抓著莫儒孟,指尖都泛白,連眼眶也蓄了一層淚水,眼看著就要滴落,他卻張大眼睛,仰頭往旁邊看,硬是把淚水憋了回去,但靠近莫儒孟大腿的那側(cè)眼角,仍滑落了一滴淚珠。 姚雙鳳坐到底以后就沒動了,看見顧妹這樣更不敢動。 莫儒孟開口:「雙鳳,你晃晃,快些晃晃就他才能快些好過?!?/br> 「???喔!」她回神,放下裙擺,雙手撐在床上,以膝蓋作為主要支撐、雙手只是輔助,前后搖起了臀部。 顧妹則是閉上眼:「啊……嗯……」他轉(zhuǎn)頭就是不想讓盼妹看見他哭,要是他哭了盼妹就更害怕了。但忍不住下體的疼和姚雙鳳的律動,隨著呼吸,從體內(nèi)溢出了些細碎的嗯嗯。 姚雙鳳不敢再看莫儒孟了。這都是什么樣子?她正在莫儒孟面前騎他的兒子呀! 她低著頭又偷偷瞧向盼妹,只見他五指伸直、雙掌交迭在臉前,好像是想遮著臉不看,但那白睫紅眼卻張得大大的,一點兒都沒被手指遮住,直盯著姚雙鳳擺動的裙下瞧,好像很想看清他們交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