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吹蠟燭山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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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吹蠟燭山澗酒(微H) (0版-2022-0325) 夭壽??!這令人無法招架的深情是怎麼回事?要不是在江南的粉柳畔,姚雙鳳都差點以為自己是什麼負心人了。 其實姚雙鳳就算出席應(yīng)酬場合,也不會點外面的伎子、發(fā)生什麼超友誼的事情;若有必要,她都用初四代勞。也不會像其她女人那樣,有機會就吃男人豆腐。所以菲婉嘉才會說她高冷禁慾,對外面的勾引都不為所動。 姚雙鳳自認并不高冷也不禁慾,只是她受現(xiàn)代人教育長大,原本的價值觀是一夫一妻制的,穿越來這個世界之後,因緣際會收了許多老公。 她是崇尚自由平等的,所以不覺得男人數(shù)量多寡有什麼差別,但她負責(zé)任的個性,卻讓她很珍惜每一位跟了她的男人。她認為既然已經(jīng)有了老公,就不該在外拈花惹草;何況那些野花并沒有她家夫郎貌美芬芳。 雖然眼前這位妖孽跟其他妖艷賤貨不是同一等級,但姚雙鳳好歹拉回了一點理智,知道自己身處花街柳巷,對方這麼妖媚可能只是話術(shù)、套路。 又想起獻夫人剛剛在樓下一擲千金的樣子,不知道要在自己身上騙多少錢才能賺回來?姚雙鳳雖然不缺錢,但也不想花天酒地成這樣??! 她看著眼前那張極富魅力的臉龐,因?qū)Ψ绞桥远乩碇牵m然這女的她可能也可以……”危險!穩(wěn)?。 彼龑ψ约鹤隽艘环睦斫ㄔO(shè),才擺出游刃有余的微笑說:「若要與獻夫人春宵一度,需要多少錢呢?」 獻夫人委屈了,她扁嘴,好看的那種:「姚家主莫不是嫌棄奴家一雙玉臂千人枕?」 姚雙鳳怔愣了下:「不……在商言商……」話還沒說完,就被獻夫人的食指壓住嘴唇,不讓她繼續(xù)說下去。 「奴家……不要您的錢……」她貌似非常傷心,捉住姚雙鳳的手貼在自己胸口:「奴家對您,是真心實意的,您救過奴家的命呀!」 姚雙鳳緊張了,獻夫人說得好像真有那麼一回事似的,要是認錯人那不就尷尬了? 獻夫人似乎是看出姚雙鳳并不相信自己,於是揭開謎底:「您可還記得南榮縣的古松廟?」 姚雙鳳迷茫,搖了搖頭。 在大廳嘈嘈切切的樂器演湊聲中,獻夫人離姚雙鳳非常近,幾乎是貼在她耳邊道:「那一夜,奴家正在執(zhí)行試煉任務(wù),中了競爭對手的蠱毒,就在將死之際,是您……救了奴家……」 “呃……這資訊量有點大?。 币﹄p鳳冷靜下來,仔細回想,她不知道古松廟,但南榮縣的廟宇和晚上,她有印象:「是……那什麼雌什麼蠱嗎?」 獻夫人見她想起,激動非常:「嗯嗯正是,雙鳳終於想起來了?我找您找得好苦……」她扭了扭上半身,姚雙鳳貼在她胸口的手被她摀住,隱約能感覺左右兩邊的小饅頭擠壓。 獻夫人的胸不是非常挺,還可以說略平,只是因為姿勢的關(guān)系,姚雙鳳的手被獻夫人刻意用胸夾著。 姚雙鳳強作鎮(zhèn)定:「找我?為什麼要找我?」眼睛卻不敢看獻夫人的胸口,將視線別到一旁。 「您不知道,那一夜對我來說非常關(guān)鍵,不是我死就是她亡。而且您讓我體會到了身為女人那部分的樂趣,也對我往後侍奉在女人方面有莫大的啟發(fā)……」她說著說著,舉起自己方才按在姚雙鳳嘴唇上那只食指,用分叉的舌頭舔拭。 又是一幀美顏爆擊!姚雙鳳吞了口口水,忍不住問:「切開舌頭……很痛的吧?」 獻夫人笑彎了眼:「想到能當(dāng)上覓鳳閣閣主,能夠?qū)ふ屹F女,奴家什麼代價都能付出……」然後認真直視姚雙鳳的眼:「只要是為了您,奴做什麼都愿意……」媚色無疆,饒是見過現(xiàn)代許多美女或大尺度影片的姚雙鳳,也不能把視線從獻夫人的臉上挪開,獻夫人真真生得一副好皮相,加上妝容和刻意的魅惑,就像難得一見的極光般令人移不開眼。 獻夫人明明是風(fēng)塵女子,但看向姚雙鳳的眼神卻純粹。 一時之間,姚雙鳳覺得她說的全是真的。 再度找回理智,從桌上摸了杯茶一口氣灌下。姚雙鳳心想就算這位獻夫人是要騙財騙色也沒關(guān)系,暫且先觀察看看吧! * 另一廂,菲婉嘉是覓鳳閣???,能點到瑰柏已經(jīng)是很大的面子了,頭一回讓四大臺柱松韻、瑰柏、杉崚、榆檜伺候,她若是有尾巴,都能翹上天。 一進門,菲婉嘉推開瑰柏,把離得最近的杉崚抱過來:「讓jiejie我香一個!」吧唧對著人家的嘴兒就吻上去,還伸出舌頭在人家嘴中攪和。雙手也沒閑著,一只從腰摸向屁股,五指大張揉著屁股蛋兒,一手在前方腿間,粗魯?shù)卮耆嗌紞挼男⌒值堋?/br> 「唔…嗯嗯!」杉崚發(fā)出細碎的嗚噎。 一旁的榆檜見了,一把捉住菲婉嘉的肩膀,將她與杉崚分開,說道:「jiejie眼中竟沒有本公子,本公子才能讓jiejie知曉真正銷魂的感受?!拐f完拿起桌上殘余的酒壺,仰頭悶了一口,一把將菲婉嘉摟在懷里,俯身渡給了她。 菲婉嘉斜躺在榆檜懷中,這個吻持續(xù)了很久,直到她腦袋昏昏喘不過氣。 她再睜眼時,桌上已經(jīng)重新擺好少量下酒菜和大量的酒壺,另三位美男也都就座。 榆檜抱著菲婉嘉,讓她坐在他懷里:「jiejie想玩什麼?」 菲婉嘉眼神在四人面孔之間打轉(zhuǎn):「不如再搖骰脫衣吧!瑰柏和你分庭抗禮,我做裁判,松韻和杉崚兩人分別脫衣。」 松韻裝作不開心:「哎呀人家早就不是陪脫衣的伎子了嘛~jiejie怎麼欺負人家~」 瑰柏附和:「就是,我們幾個兄弟會得可多了呢!干啥子玩那樣簡單的游戲喔~」 榆檜說道:「杉崚近期新練成了吹蠟燭的技能,讓他表演給jiejie看可好?」 「什麼吹蠟燭?是我想的那種吹蠟燭嗎?」菲婉嘉眼睛亮亮。 榆檜笑笑:「正是,jiejie想不想看看嘛~」 「想、要要!」她連連點頭。 旁邊的年輕伎子拿來一只燭臺,放在地上。 杉崚款款起身,背對著蠟燭直立跪著,松開褲頭,撩起後方長衣擺,讓褲頭落至膝窩,對著蠟燭露出乾凈的屁眼兒。 「要開始了喔~」杉崚粉色的屁眼一張一縮,醞釀幾回後,「噗!」的一聲,噴出來的氣體將蠟燭吹滅了。 「喔喔喔喔!」菲婉嘉高興得鼓掌! 杉崚沒有穿回褲子,只是將繁冗的衣袍揣在身前,掩住下身。他朝菲婉嘉下挑戰(zhàn):「奴家還有一項拿手技能,不知jiejie想知道嗎?」 「說!」 「呵呵!奴家下面的嘴兒可能吃了!不若jiejie和我賭一把?」 「賭什麼?」 「賭奴家下面可吃幾顆雞子如何?」 菲婉嘉精神都來了:「喔?是木制雞子兒還是真實的雞子兒???」 「都可以的喔~」 「若是真實的雞子兒,壓碎不就不算了嗎?碎在里面誰知道究竟吞進了幾顆呢?」 杉崚面露自信的表情:「一旦雞子破裂,流出蛋液,便算奴家輸了,jiejie要賭幾顆呢?」 「輸了我可以懲罰你嗎?」 「當(dāng)然?!股紞捨⑿?。 「那我要讓瑰柏cao你?!?/br> 杉崚跟瑰柏對視一眼,同時朝菲婉嘉微笑點頭。 菲婉嘉想到剛剛掌中的感覺,想像杉崚被瑰柏cao的表情,心思都飄了:「我賭十顆,我賭你吃不下十顆雞子兒!」 旁邊的小廝將燭火重新點亮,又有人開門出去準(zhǔn)備拿雞子了。 杉崚翹著光裸的屁股,以手撫慰自己的後xue,做擴張的準(zhǔn)備。 菲婉嘉看得眼都直了,松韻見狀立即挪至她的身前:「jiejiejiejie,可否賞人家喝一壺山澗酒哪?」 「山澗酒!是我想的那種山澗酒嗎?」她再度興奮,以往要玩這個可不容易??! 松韻乖巧地點頭。 榆檜抱著菲婉嘉,撩起她裙擺,分開她的雙腿,從桌上拿了壺酒過來。 松韻蹭到她腿間就定位。 門外響起敲門聲,小廝開了個縫讓端著一盆雞子的小廝進來。這些小廝都很年少,多半作為伎子學(xué)習(xí)生,跟在幾個大伎子身旁學(xué)習(xí),在大伎子侍奉客人時,就在一旁伺候。 瑰柏到杉崚那兒幫忙,杉崚兩手撥開自己的臀瓣:「那奴家要開始了喔!還請貴女仔細看好~」 瑰柏拿起一顆雞子,雞子是泡在木盆里,里面有著濃稠透明的不明液體;拿起雞子時,黏稠的液體垂落,看起來就很yin靡。 瑰柏將第一顆雞子塞入杉崚的xue中…… 同時榆檜也將酒液倒入菲婉嘉腿間的黑欉中,再順著腿間凹縫傾流而下,好似山澗溪水,故名山澗酒。 松韻伸出舌頭順著山澗舔吮,些許噴濺的酒滴打濕他的顏面,但他仍樂此不疲。 菲婉嘉看看松韻,又看看杉崚,但畢竟是尊弼國有錢人家的女人,從小就被koujiao習(xí)慣了,倒也不是很稀奇,所以她看杉崚和瑰柏那兒比較多。 女人腿間的松韻和榆檜交換了個眼神,這是他們自保的方式之一──對付這種急色鬼般的客人,最好就是讓她先到一次,之後才能少點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