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書迷正在閱讀:吊系受與忠犬攻的那些事、小皇帝和侍衛(wèi)的甜蜜事、定王府(訓誡/主仆/SP)、白 學 喜 劇、安王的后宮、那個被強制了的炮灰受、[南亭]單向沉淪、渣了白月光的弟弟后我悟了、優(yōu)質男jingye收集系統(tǒng)、囚牢
“欲望于你,為何物?” 冥冥中一道聲音詢問佛子。 佛子雙手合十放在胸前,思忖片刻,垂眸答到: “世間萬物皆有情,貧僧雖為佛修,也同樣避免不了世俗之物,只是時常在宗門清修,欲望不增罷了?!?/br> 佛子身披袈裟,雙目輕闔,眉尾修長平潤,悲天憫人的俊美佛子,令人見之忘俗。 他不知自己為何突然想起這奇怪的問詢,或許是情蠱發(fā)作,令他分心罷了。 佛子眼尾潮紅,一雙清凌凌的鳳眼泛著水光,淡色的唇緊緊地抿著,蹙著眉忍耐身體內翻涌的情潮。 此時的佛子完全沒有了風度,他衣著凌亂,本該穿著一絲不茍的袈裟現(xiàn)在卻換成了普通的黑色布衣,一頭已經續(xù)起的長發(fā)被汗水打濕,像是在水里撈出來的模樣。 原本眼神清澈的佛子突然渾身一僵,他低下頭片刻,再抬頭時仿若變了一個人,神情冷漠陰翳,氣質大變。 他神色怪異,鳳眸微垂,打量著自己此時的狀態(tài),像是明白了什么后,壓抑地低笑,那笑聲像是從喉嚨中擠出來,叫人膽寒。 “怎么會回來呢……呵……” 暗啞的聲音似泣非泣,佛子雙眼通紅。 為什么……要讓他在拋棄一切后重生呢?他的佛心,在曾經墮了魔后就已經不在了。 他依舊中了情蠱,原本的他這時候續(xù)起了長發(fā),每日戴著蓑笠,躲避著那所謂的“苗疆圣女”,躲避著他曾經的師兄弟,當自己是個死人。 但他已經不在意了,隱姓埋名多年,眾人早道佛子已隕落,顯圣宗不只他一個佛子,因此也在幾年前放棄尋找他的下落了。 佛子早已死去,死在人們心中。 “佛子,已經死了?!蹦腥搜畚簿p紅,俊美妖異,聲音暗啞。 “我,是……連玄?!?/br> 男人站起身,不急不緩地整理衣物,似乎不被情欲所擾,無人知道他衣衫下的身體是什么模樣。 他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烏云密布,天色昏暗,雷聲追逐著閃電,在天空被劈亮之后發(fā)出怒吼。 風雨欲來。 連玄調動體內的靈力,勉強壓制著情潮,趁著還未降雨,找了一處山洞休息。 在地面上鋪了些干草,連玄脫掉外衫,將衣服鋪在干草上,而后盤起雙腿,雙手搭在膝上,閉眼靜坐。 雷雨交加,狂風怒號,連玄坐在山洞深處,蹙起眉頭,身體微顫。 識海中。 連玄原地打坐,身上掛著一個和他面容相同的男人,兩人相似又不完全相同。 那人比起連玄,更像一個無情無義的魔修,眼尾帶著紅紋,瞳孔幽暗,像一譚死水,毫無波瀾。 下一刻,那譚死水突然有了生機,男人和連玄面貼面,紅唇微微蹭過來,含住連玄淡色的唇瓣。 靜靜打坐的人突然睜眼,想要把人推開,卻被一雙手牢牢禁錮住。 “你作甚?”見自己掙扎不開,連玄冷著臉問道。 “幫我們釋放情欲。”男人老實答道。 “心魔怎么會有情欲?!边B玄冷笑一聲。 男人嘆了一口氣,無奈道:“我和你一起重生回來,已不再是心魔,現(xiàn)在和你算是一體雙魂,你有的感覺,我自然也有。” 這男人自然是蕭征,他進入世界的時間過晚,于是把時間線拉了回來,卻沒成想讓這佛子重生了。 為了接近他,蕭征迫不得已給自己扯了一個心魔的身份,進入了佛子的身體。 現(xiàn)在又給自己披上另一層人設,一切鍋都扔給天道就完了。 連玄皺眉,“心魔怎么可能會……” “可你這個時候并沒有心魔,你重生回來,我卻也回來了,不可能也成為了可能?!?/br> “按理來說,我們本是一人” 連玄因他的話身體一僵。 蕭征繼續(xù)說道:“解釋完了,那我可以繼續(xù)嗎?” “什——” 未說完的話被人堵回口中,蕭征也不等他回答,自顧自地親了上去。 溫軟滑膩的舌頭在口中糾纏,連玄被他按到在地,發(fā)絲纏繞,曖昧不清。 一開始抗拒的很,連玄發(fā)狠地咬著蕭征的唇,血腥味在兩人口中彌漫開。 他盯著男人的眼睛純黑的瞳孔像是要把人吸進去,深不見底,連玄不知怎的突然想起男人剛剛說的一句話: 我們本是一人。 蕭征察覺到他的走神,加快攻勢,在他口中細密地舔吻,舌尖相抵,糾纏不休。 稍稍退出連玄的口中,給了他一些喘息的時間,在他唇角處輕啄兩下,又含住被他吮吸的艷紅的唇,給他溫柔卻強勢的深吻。 連玄被吻得面上潮紅一片,雙手被蕭征十指相扣,身體十分親密地貼合在一起,身下某處硬的發(fā)燙的部分相貼,他被吻得喘不過氣,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向著蕭征靠近。 蕭征親夠了,放開身下被吻得七葷八素的人,坐起來把人撈進懷里,讓連玄趴在他身上慢慢平復氣息。 “我們……這,不合禮法。”連玄發(fā)覺二人的姿勢,說著就要推開他。 他面上還帶著些紅暈,眉頭緊鎖,身體內被壓抑著的情欲卻又如驚濤駭浪,將他的冷漠如數(shù)擊退。 “怎么會不合禮法呢,我們本是一人,我替你做這些事,和你自己做又有什么區(qū)別,你早就不是佛門之光了。” “佛子已身隕道消,你現(xiàn)在只是連玄?!?/br> 蕭征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字字誅心。 連玄身體一僵,隨后低笑著:“沒錯,佛子已經死了。” 蕭征眉眼帶笑,又把人摟回來,“佛子雖死在人心中,但存于我心?!?/br> “你是我一人的連玄佛子,你不需要渡世人,只要渡我便好?!?/br> 連玄不知自己怎么會被他的歪理帶偏,只能說不愧是心魔,能如此輕易地擾亂人的心神。 他完全被蕭征牽引著,無法反抗。 修長的手指挑起連玄的衣帶,只是一扯,僅剩的最后一件衣物從他身上滑落,露出白皙如玉就身體,嫣紅的兩點綴在胸口,異常顯眼。 連玄從未在人前裸露過身體,此刻被人盯著這樣看,心中實在是又羞又惱。 “上一世是我做錯了,情欲只要釋放就好了,何必以殺戮壓制?!边B玄一邊編著謊言,一邊又脫下連玄的褻褲,把這具禁欲多年的身體,完全袒露在自己眼前。 連玄忍耐著羞恥,一語不發(fā),看著衣物整齊的蕭征,一個沖動就把他的衣服也扒了下來。 二人猝不及防地坦誠相見。 蕭征挑眉,把脫下來的衣物墊在地上,把人按倒在地,撩起連玄的長發(fā),放在唇邊輕吻。 手上的長發(fā)滑落,蕭征將手探到人的下身,輕聲道:“放松?!?/br> 體腔被手指入侵,連玄微微蹙眉,雖有些不適,但尚可忍耐。 最長的中指逐漸深入,直到整根手指都沒入連玄的身體,蕭征開始緩慢地抽動著,沒過多久,他試著將食指也插進去,關節(jié)微曲,在軟熱的體腔中尋找著能讓他快樂的點。 手指在他身體里作亂,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揉捏著乳rou,放松時點胸肌十分柔韌,手感極好。 蕭征吻了一下他的喉結,看到上下滑動的喉結輕笑一聲,含住凸起的那去用力吮吸一下,留下了一處紅印。 柔軟的唇一路向下吻著,吻到胸口,含住一邊的乳尖,另一邊則是被一只手不斷揉捏。 舌尖繞著乳暈打轉,涎水涂在乳首上,色澤紅潤,時不時含住整個用力一吸,便能感受到身下人身體猛地一抖。 小小的rou粒被叼在齒間,輕輕地摩擦,沒過一會便開始微微腫脹起來,和另一邊的乳首形成對比。 體內體外都被玩弄著的連玄身體顫抖,卻不知為何不想反抗他身上這人,他微微抬頭,看著那人吻住他的胸口,反復吮吸,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血液上頭,身體的異樣感沖的他暈暈乎乎。 蕭征繼續(xù)向下,舌尖在腹部的肌rou上流連忘返,在肚臍上吻了幾下,開始吮吸連玄的鼠蹊部。 小腹與大腿連接處的皮膚薄而細嫩,不過輕輕吮了一會就開始泛紅,蕭征手覆在連玄腰部,另一只手在體腔內已擴張到四根手指,靈活自如地在他身體內活動,四處搗弄的手指終于尋到那處,手指重重一按,連玄像一條擱淺的魚兒,身體騰起掙扎著想要逃離即將到來的過載的快感。 “唔……”他忍耐許久,咬牙硬撐著不肯出聲,只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打亂了陣腳 ,沒忍住悶哼一聲。 連玄抬起腿,想將身上的人踹下去,蕭征察覺他的動作,也不阻攔,只是不斷加快手上的動作,在他體內一處用力戳弄,便叫那雙長腿顫抖不停,生出退卻之意。 身體里的手指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帶著漬漬的水聲聽的連玄羞惱不已,他緊咬著牙關,雙手扣住蕭征肩膀,抓出一道道白色的印記,雙腿曲起,夾著蕭征的身體,連腳趾也忍不住快感蜷縮起來。 可在即將要到達頂端時,身下的手指卻突然抽了出來,連玄xue口微顫,液體濡濕了嫣紅的甬道,一時和不上的體腔開著,隱約可窺見那難得一見的風景。 見蕭征盯著那處看,連玄夾緊雙腿,無聲抗拒。 蕭征不容置疑地掰開他的雙腿,抬起來搭在自己肩上偏頭親了親他的膝窩,低笑一聲: “乖,我會讓你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