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棍刑,凌岳幻想被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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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清川從皇宮趕到地牢時,奄奄一息的凌岳正受著鞭刑,加了鹽水的鞭子抽打在身上,讓人痛不欲生。 自凌岳被抓后,梁清川是第一次踏足此地。地牢常年關押死囚,遍地污血,遍處哀嚎,若非必要,梁清川是不會過來的。 先前皇上下了令,沒定死期限,梁清川自然是能拖便拖,但現(xiàn)在皇上著了急,給了期限,那他也不能做視不管。 戰(zhàn)神骨頭硬,自然不能和他來硬的,但早年常和囚犯打交道的梁清川自有一套方法。 難熬的鞭刑被叫停,凌岳抬眼看一眼來人。 看來上面那位開始著急了,凌岳內心嗤笑。 昔日令敵軍聞風喪膽的戰(zhàn)神,此刻卻只著一件破爛內杉隱忍喘息,胸膛起伏間衣領被結實的肌rou撐開,紅褐色的珠粒隱約可見。 梁清川眼神一暗,屏退了眾人,走到凌岳眼前。 “將軍應該知道那位的意思,又何必自討苦吃?!?/br> 凌岳的雙手被高高吊起,梁清川便沿著他手腕向下?lián)崦搅柙朗菹鞯哪橗?,帶著巧勁的手沿路按壓著被鞭打出的傷口,傷痕處隱約滲出血來。 凌岳咬牙忍著疼,狠烈地瞪著眼前這人。 “眼珠子生的這般好看,不如剜了送給翠翠姑娘。” 凌岳知道眼前這位禁軍都頭還未成婚,京城的富人們都想將女兒送與他,可這人生性風流,不愛家里的就愛外面的,故而這翠翠姑娘怕是他最近新認識的相好。 多少邊關將士保家衛(wèi)國,生死不顧,京城的這些混子就只知道飽暖思yin欲,凌岳忍著內心的燃起的怒火,攥緊了自己的拳頭。 梁清川自是知道凌岳現(xiàn)在有多想殺了自己,這可是戰(zhàn)神的怒火啊。 這么想著,梁清川大笑出來,凌岳看著這人,只覺得他失心瘋。 戰(zhàn)神又如何,這把火會被自己一步一步踩滅,想著凌岳痛苦地跪在地上哀求他的畫面怎能讓人不身心愉快。 “將軍可聽過棍刑?一丈長的粗棍從屁眼里捅進去,直接從里面攪爛你的腸胃。起始捅深了你還能爽的叫出來,讓人欲罷不能,接著拿錘子像釘釘子一樣往里砸,你想躲也躲不了,屁眼留出來的血浸濕了長棍…”梁清川靠在凌岳耳邊呢喃著,似乎說嗨了,低聲淺笑出來。 “將軍可想試試,鄙人手藝好,這青樓的小倌都上桿子過來求干,保管讓你欲仙欲死?!?/br> 梁清川想起什么又說“將軍征戰(zhàn)沙場多年…怕還是個處子吧?!?/br> 凌岳二十過半,怎么可能還是個不懂情事的處子,更何況家中還納有小妾,感受著順著臀縫不安分的手,這個混蛋分明是那個意思。 手下的肌rou緊緊繃住,結實的臀rou向內收攏,護住了后xue。 “將軍是在邀請我嗎?”梁清川的手沿著臀縫徘徊。 凌岳瞪著眼,警告他不要亂來。 “可是我不喜歡cao男人,不如你求求我,求我,我就賞你?!绷呵宕ㄩ_始沿著凌岳結實的肌rou線條撫摸著,和那些柔軟的姑娘不同,凌岳全身都是硬邦邦的。 “滾”凌岳憤怒地罵道。 梁清川手沒停,“將軍說的話真難聽,以后只要浪叫就行了?!?/br> “你給老子滾…唔” 梁清川拿布條直接塞到凌岳嘴里,凌岳省著力氣,沒再亂叫。 “將軍不亂叫了,那就賞你這頓棍刑吧。” 梁清川走到凌岳身后,抽出一根一寸長的木棍,木棍前端被打磨圓滑,凌岳的褲子被扯到膝蓋以下。 凌岳的嘴巴被堵著,身體劇烈的掙扎著。 梁清川不耐煩地扣住凌岳的腰,將木棍上面抹了幾坨藥膏,抵著xue口就直接捅了進去,xue道緊致干澀,抽動兩下就滲出血來。 “嗯” 凌岳眼睛睜大到極致,他不敢置信梁清川竟然真的能干出這種事,身體使出最后的力氣震斷鐵鏈。 凌岳一把推開梁清川,扯出嘴里的布條,咬著牙怒斥道“你一個禁軍都頭竟然干這種齷齪事,怎能服眾?!” xue口的xuerou正一張一合地收縮著,凌岳難受地喘著粗氣,身負重傷又用了內力,他的身體已經(jīng)到了極限。 梁清川看著已是強弩之末的凌岳說“皇上的意思你我都懂,早先不逃,現(xiàn)在將軍若是想逃,插翅也難飛?!?/br> “凌岳忠君愛國,皇上要抓我,我沒逃,但是你不能這么對我。”身后異物的存在感越發(fā)強烈,不愿提及之處傳來陣陣瘙癢感,凌岳不自覺加緊臀部想要緩解這種感受。 “忠君愛國,那將軍可是愿意將皇上要的東西交出來了?”梁清川看著凌岳的異樣,知道藥效開始發(fā)作了,面上仍然不動聲色地問道。 凌岳咬著牙沒說話,那封信交了就是死路一條,皇上一心想要治他死罪,根本不管他有沒有做出叛國之事。 兩人僵持之際,藥效逐漸發(fā)作,凌岳覺得后xue像火燒一般難受,雙腿開始發(fā)軟。 這時他終于意識到有問題,“你做了什么?” 梁清川走近他,從兜里掏了一個藥丸,掰開凌岳的嘴巴塞了進去。 凌岳渾身無力,只能任由梁清川擺弄,不僅如此,他竟然貪戀梁清川在他臉上的片刻停留,梁清川的體溫偏冷,而他現(xiàn)在又燥熱難耐,他好想靠在那個男人身上紓解溫熱。 “你剛剛吃的是五散丸,能暫時散去你的內力,當然一個月后就能自行恢復,南齊不能沒戰(zhàn)神,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不過就不知道戰(zhàn)神那會兒還能不能活著了,畢竟不是你死就是我活?!?/br> 梁清川解釋完這個又開始回答凌岳上一個問題,“現(xiàn)在屁眼覺得特癢吧,那可是為了青樓最sao的小倌準備的藥膏,只要一點就能讓烈女變成蕩婦,看著將軍的面子上,我用了半罐。” “格老子的,梁清川你不得好死,cao…”凌岳全身開始難受,他不住地在地上磨蹭著,但是一點用都沒有,只能嘴上瘋狂地罵人。 梁清川伸了個懶腰,“我回去睡一覺,在這兒好好享受吧,如果實在忍不住了,外面有的是人,將軍千萬別客氣?!?/br> 凌岳看著梁清川的背影,后面那處越來越癢,他攥緊拳頭使出全力往地上砸去,但是半分緩解的用處都沒有。 不住地磨蹭帶著木棍又往前去了幾步,凌岳爽的輕聲叫了出來,臉色越來越紅,身上不斷傳來的燥熱磨著他,手不受控制地往后探,抓著木棍又使勁往前走了進去。 “啊” 梁清川那個混蛋,凌岳在心里不斷帶臟字的罵著,就是他把這個臟玩意兒捅進自己的身體,還涂了那么個該死的東西,自己衣不蔽體地任他折磨,他卻衣冠楚楚地站那兒看自己笑話。在邊關就沒有人敢惹自己,等出去了,定要扒了他的衣裳,喂他百八十瓶春藥,再丟進那群如狼似虎的士兵群里,那群士兵定會兩眼冒光得狠撲上來,管他是男是女,照著他那個地方就捅進去,拔出來,再捅進去,再拔出來,然后就換下一個人繼續(xù)來。 腦子里不斷幻想著梁清川被強上的畫面,那群男人們就在他身邊哼哧地自慰,一個個如狼一般盯著他。凌岳后xue的瘙癢撓著他心癢,他開始想著這些男人們也在自己身邊哼哧弄著,迫不及待地等候著輪流來上他,那些他想著如何施加在梁清川身上的報復行為,被他一個一個用在了自己身上。 抵御外敵戰(zhàn)功顯赫的戰(zhàn)神正用著自己的蜜xue安撫著士兵們的心靈,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共caoxue,南齊的戰(zhàn)神便是像這蕩婦一般統(tǒng)領全軍,上下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