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美貌人妻被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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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曼兒是在大二時跟自己現(xiàn)在的丈夫相識的,那時候她嬌艷明媚,而他則各方面都很普通,只有臉還算是清秀。 經(jīng)過兩年多的交往她覺得他是個不錯的人,想要將自己交付給他,而他卻說結(jié)婚后才能進(jìn)行性行為,他沒有說為什么,她也自認(rèn)為是對她的尊重,因而更加愛她的男友??v然她的舍友告訴她她的男友在外說了些對她不太好的話,她也沒有信,反而與舍友疏離。 而此刻她卻恨不得自己是個外貌協(xié)會主義,越極端越好的那種,不然就不至于被他這種垃圾黏上了。 今天是他們大婚的日子,賓客早已散去,而她被一個人放在婚房,意識昏沉,“你可真是個蠢女人,要不是為了隱瞞我的事情,我才不會當(dāng)你的舔狗,天天要這要那,矯情的婊子?!?/br> 她沒想到,她自以為的甜蜜戀愛生活在他李佳眼中竟是她一個人的矯情做作,眼里泛起淚花。 她想要問他為什么,但全身根本聚集不起來一絲力氣。看見李佳從包里拿出來的東西,驚懼的神色難以掩飾,身子止不住的發(fā)抖。 “怎么,平時不是喜歡向我求歡嗎,我拒絕你的時候是不是很難過?今天我就滿足你,滿足個夠,把你的saoxue填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玩爛,讓你再也犯不了sao?!彼秸f越興奮,直接連她衣服也不脫,將她的婚紗裙擺撩起,一把將她的內(nèi)褲擼至膝蓋上。 他的手死命的揉捏著兩顆碩大的乳,像是跟他有仇一般,“長這么大,被多少人玩過了吧?”說著,將按摩棒直接對準(zhǔn)她的陰蒂,開啟最高檔位。 “別~唔~”她本神經(jīng)就是比較敏感的人,這一下直接讓她小去了一波。 “這樣都能泄,果然是sao貨?!彼Z氣鄙夷,手卻拉開褲鏈開始擼自己的jiba。 嗯?林曼兒以為自己眼花,又仔細(xì)看了看,她怎么好像沒看見他的jiba。 “看什么,浪貨?”他狠狠地扇了一下她的奶球,乳波蕩漾,冷白色的皮子上馬上泛起鮮紅的掌痕,讓他有些上癮,他開始不住的扇那兩個大奶球,手下的按摩器仍盡職盡責(zé)地伺候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腫成核桃仁那么大的陰蒂。 “唔”在他玩弄她的奶子時,她也看見了沒被他的手遮擋的jiba——一個沒她半手掌長的黑東西,上頭覆著些乳白jingye,他已經(jīng)射過了。 她終于明白為什么李佳這么對她了。 “嗚嗚嗚”她的下面流水流個不停,兩條玉白的腿打顫子,上面也是不住地流淚,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她怎么現(xiàn)在才知道這件事,她為什么不聽聽室友的話,為什么多談幾個戀愛,為什么要被這樣的人騙??? “哭什么,怎么,嫌它滿足不了你?”李佳面色猙獰,“我這就讓你shuangsi!”說完將那小東西往她xue里一懟,但她竟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甚至連處女膜都沒破。 她好奇的坐起身向兩人銜接處看去,這怎么跟高菲給她看的小電影不一樣。 李佳看著她的動作,感覺有十幾個人在大庭廣眾下扇他巴掌般,面色赤紅,直接將一旁的二十厘米假陽具塞了進(jìn)去。 “啊!”這次有落紅了,但是他的面色更差了。 為什么,為什么他要被這些人看不起,為什么他的男性特征這么短,為什么他要矮所有人一頭,所有人都要瞧不起他。 林曼兒被剛剛那一下疼的直不起身,李佳絲毫不體諒她的痛苦,好像他們并不是剛結(jié)婚的夫妻,而是剛見面的仇人,手中的假陽具像刀子般一下下捅進(jìn)她的xue里,帶出些帶著紅色的透明液體。 李佳滿腦只有世界對他的不公,林曼兒滿心只有自己遭受這種痛苦的委屈,沒有任何交流,兩人就在沉默中度過許久,慢慢的,她有了些力氣,xue里也泛起異樣的感覺。她看了看仍在狀態(tài)外的李佳,不動聲色地把女xue往上頂了頂,更加靠近那個給了她快樂的猙獰陽具,纖細(xì)的手也悄然捏起自己的乳尖。 她的上身被他方才拉起的裙擺遮住,林曼兒死死咬住自己的唇,不能給他聽見一絲歡愉,不然自己可是不會好受的。 等她再噴完一波,李佳看著她粉面桃腮,滿臉春色,才明白她剛剛干了什么,自己剛剛伺候了她一波,怒罵道:“婊子貨色”,隨即又警告道“我拍了很多你的艷照,不想它們流出去就老實(shí)點(diǎn),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自己掂量掂量!” 恨恨地又捅了她幾下,憤然離開婚房。 等他離開不久,房門被人敲響。李佳是個孤兒,沒什么積蓄,因而婚房也設(shè)在她家,而她在父親和繼母死后便與繼弟同住。 是林銳,要是平時她會出去見他,但此刻顯然不是個好時機(jī),她強(qiáng)打起精神,攏了裙子,掙扎著站起身,拉開門,上身探出。 “怎么了,銳銳?”林曼兒看著門外比168cm的她高出一個頭的男生,不由得有些緊張,李佳弄出的聲音有些大,而且老房子的隔音一向不好,他應(yīng)該沒聽見吧,她只能自欺欺人。 林銳來時沒開燈,站在黑暗中她有些看不清他的臉色。 “jiejie,他打你了?”微啞的男聲響起,他平時的聲音不這樣,今天像是干了什么耗費(fèi)精力的事一樣。 他果然聽見了,林曼兒心頭一緊,但仍揚(yáng)起笑臉道:“沒呢,剛剛我們在玩游戲,他公司突然來電話,說有急事。” “哦?這樣啊,你沒事就好?!绷咒J恍然點(diǎn)點(diǎn)頭,走了。 看見他走,林曼兒才筋疲力盡地躺在床上,思考著該怎么處理這一切,這一切發(fā)生的太過突然,她的世界仿佛被一拳擊破,然后她發(fā)現(xiàn)那居然是一層虛假的外殼。即使仍有關(guān)心她的弟弟她也只能粉飾太平,無法尋求依靠。 “我該怎么辦……”她捂住臉,無助地哭泣。 而在她的門外,一個高大的人影印在她的門上,林銳沒走。 少年笑了笑,他的jiejie還是這樣不會撒謊,誰大婚之夜玩游戲玩的奶子被打紅,胸上蕾絲上全是jingye的,哪個公司又會在別人大婚當(dāng)天把員工叫回去工作的。 也只有她能撒這樣的謊了,還把他當(dāng)個小孩子糊弄。但轉(zhuǎn)念一想這樣也好,把他當(dāng)小孩子才能干一些大人干不了的事情。 林銳聽著不厚實(shí)的房門里發(fā)出的柔弱泣音,雙手扶住冒著熱氣的18厘米的粗壯猙獰物什,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