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yù)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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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謝鄞,是白鵬意料之外的事,劉楚更是了,本以為這倆人早已各奔向各自的大好前程……想著,他用手肘頂了頂劉楚的肋骨側(cè):“哎,楚子你怎么回事?” 雖然楚子成績不及他,但好歹一個二本也是穩(wěn)妥的。 “復(fù)讀唄,沒考好?!眲⒊怂谎郏霸趺粗?,你能來我不能?” 白鵬沒再多問,只是拍了拍他的肩:“夠兄弟?!?/br> 兩人都極有默契的沒提方才的那個人。 白鵬知道,一年前他干出了那樣的事后,兩人注定形同陌路,尤其在昨日晚上還做了那樣不堪、褻瀆人家的夢后,心里的卑鄙、難堪……還有對自己的惡意更是爬滿了整個心間,所以反而更抗拒謝鄞靠近自己。 畢竟自己已經(jīng)卑劣不堪。 - 時間回到一年前。 白家與謝家一直是鄰居,自白鵬記事起就知道隔壁有個叫謝鄞的人,比他小幾個月。兩家關(guān)系極好,有事沒事就串門。 所以,一回生兩回熟,更別說這些年無數(shù)次的串門,兩人可以說是穿著一條褲襠長大的。 兩家家長如是說,結(jié)不成親家,但這兄弟可以做啊。 不知不覺,這指腹的兄弟當(dāng)了十八年。 而在這一年,謝家從此扶搖直上,腰纏萬貫,成了當(dāng)?shù)刈钣忻谋┌l(fā)戶。 謝鄞他媽早就想脫離這貧苦節(jié)省的生活,但兒子高考在即,不好打擾,便決心等謝鄞高考完了,選了一個好大學(xué),便舉家搬去那邊定居。 這事兒謝鄞不知道,但是白鵬卻無意偷聽到了。 那日,白鵬貓在家里墻角,聽見謝家叔叔照例串門,還帶了許多禮物,兩家人邊客氣邊談話,謝鄞他媽就無意道出了他們的計劃。 “老白,我說你也是,老大不小了也該再找一個了。”陳蓮像一個主家的,為兩個大老爺們端水倒茶。 說來,她也同情老白的遭遇,年紀(jì)輕輕,也就幾十歲出頭的年紀(jì),老婆生第二胎的時候不幸難產(chǎn),連帶著大人一塊走了……唉。 老白心知蓮姐是好意,但額間的皺紋一如既往堆了起來:“蓮姐,別在家里提著?!?/br> “不說了不說了?!标惿徱膊慌d這碼事,反而興致勃勃提出了自己的計劃,“老白啊,等謝鄞高考考上大學(xué)后,咱家打算舉家遷那咯。” 想起以后將會美滿的生活,語氣都飄了,“進了市里,打算開個商店,如果白鵬和謝鄞一塊考上了,那就更好了。兩兄弟有照應(yīng),就算你不在那,我也能幫你照顧下你兒子?!?/br> 未了,還捂嘴偷笑道:“若是交了女朋友,還能幫你先看看呢,若是兩家成了,兄弟倆一塊辦婚禮也不是不行??!” 話題越扯越遠,老謝假意咳了幾聲,示意她得了。 三人圍在一塊,其樂融融,互相道念著對未來新生活的盼望。 白鵬聽著蓮阿姨的每一句話,臉色就白一分,到了后面,眼眶都紅了。 那晚,他沒有回家,而是去劉楚家開得小賣部宿醉了一夜。 謝鄞那晚給他打了十幾通電話,也不知尋了多少個地方才尋到那,那神色是罕見的急躁,好看的眉目都染上了一層冰色,在找到他人的那刻,一并迸發(fā)了。 他只依稀記得…… “最后一次,回不回去?”謝鄞問。 “回哪?關(guān)你屁事!” 酒醉壯人膽,古人誠不欺我,放平日里,對著謝鄞喊粗話,都會自己乖乖刮自己幾個巴掌。 謝鄞那刻的表情可真謂恐怖,凌晨夜色濃重,眼里凝著的怒火與冰霜交織,額前微微鼓起的青筋與緊握的拳頭暴露了他的情緒。 白鵬最了解他了,謝鄞有多生氣,又有多忍耐,他都一清二楚。 當(dāng)他以為自己小命就要交待這店里時,劉楚卻一把將他攬了過去,對著謝鄞道:“謝哥,白鵬今晚住我這了,放心,我已經(jīng)和白叔叔說了?!?/br> 良久,謝鄞吐出一股郁氣,語氣淡漠到?jīng)]什么感情:“剛才你讓他出去就是辦這事?” 隨后又笑了,有些瘆人,“早說嘛,我他媽像個傻逼一樣找人。” 最后的話撂下,就毫無猶豫地走了,路過小賣部鐵門時,一聲驚雷巨響把迷蒙的白鵬炸了幾分清醒。 第二日劉楚告訴他,謝哥將他家鐵門踹出了一個窩。白鵬不好說什么,只得rou疼出血,默默找人來修,還叮囑他不要和其他人說。 兩人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從那日有了嫌隙,錯的是白鵬,該道歉的也是白鵬,但當(dāng)事人毫無悔意,甚至類似這種事發(fā)生的愈來愈多。 謝鄞周身的氣壓越來越低,神色雖看起來如常,但總是緊皺眉頭,遇見白鵬更是冷氣颼颼,微挑的眼尾里滿是寒霜。 狀況持續(xù)了大半年,還剩下一百天的時候,白鵬干了件出格事。 他偷默默地將謝鄞騙去,又把他綁進了一間黑乎乎的屋子里。 白鵬想,他們倆以后算是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