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代替、錯失
伊莎貝拉安靜的坐在他的床上,低著頭玩著指甲,希利爾叫了她兩遍,她才茫然的抬起頭,她的目光渙散,表情麻木,只要他不問話,她就呆呆的出神?!八麨槭裁磿@樣對你?”女人低頭不語。他走到她面前蹲下,仰頭望著她失神的雙眸,一陣心碎,他試圖握住她的手,她抗拒的回避?!耙辽惱?,看著我,如果你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要告訴我?!彼J(rèn)真的注視著她,給她以信任,可是女人搖頭說,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錯,因為她是個惡心的女人?!罢l說的,你的丈夫?”希利爾問。“......你為什么在意我?你不是說我們之間只有性,沒有愛嗎?”“伊莎貝拉——”他欲言又止,胸口悶痛?!耙磺卸际俏业腻e,”她恢復(fù)了漠然的表情,重復(fù)著,“這是我應(yīng)得的懲罰?!毕@麪柵跗鹚哪?,被洗腦的女人眼神空洞,像一具行尸走rou,僅幾周的時間竟然會變成這樣,他抱緊她,憤懣的握緊拳頭。 “我以為他會給你幸福?!?/br> “我不明白?!彼敝钡耐?,眼中毫無波動,迫使內(nèi)斂的男人不得不更加直白的解釋,他甚至感到羞于看她的眼睛,“我不想再看到你難受的表情,看到你在我和他之間痛苦徘徊,無法抉擇。我?guī)湍阕隽藳Q定?!?/br> 她想了想,溫順的點(diǎn)頭,“哦,是這樣啊。”女人表示理解,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那你明白了我是愛你的,愿意告訴我,你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她搖頭。 女人的固執(zhí)令他有些失去耐心,“你不告訴我,我就沒辦法幫你,伊莎貝拉?!?/br> “你幫不了我。這世上沒有人能幫我……只有父親才可以。” 希利爾啞然,他意識到自己那些殘忍的話真的傷害到了她,他坐在她身邊,無比疼惜的把她摟進(jìn)懷里,親吻她頭頂?shù)木戆l(fā)。兩人安靜的擁抱著,想著各自的心事。 “你可以把我抱起來放在你的腿上嗎?”她突然懇求,男人照做,她露出一點(diǎn)點(diǎn)笑容,閉著眼睛躺在他的肩頭,“父親為了娜婭打了我一巴掌,之后也是這樣哄我的,那是他最后一次抱我……” “伊莎貝拉,振作點(diǎn)兒,你不會有事的,有我——” “可是怎么辦呢?我還是覺得你說‘我們之間只有性’那些話才是真心話,你現(xiàn)在說喜歡我、愛我是騙我,是同情我、可憐我?!彼裏o憂無慮的望著他,看到他眼底濕潤,似乎在向她傳遞某些很受傷、很懊悔、很抱歉的情感,她不想違背他的意愿,選了一個折中的辦法,“你愿意代替父親來愛我嗎?” 希利爾想說不,她必須認(rèn)清現(xiàn)實,她的父親已經(jīng)死了,而他就是他,他不會去代替任何人??伤帜敲雌谕?、純真的注視著他,如果再次傷害她……他做不到,他垂下頭。他聽見伊莎貝拉充滿愛意的叫著他的名字,最后一次叫他的名字:“希利爾,你以后就是我的爸爸了,我愛你,爸爸?!迸藫ё∷牟弊硬煌5挠H吻,叫著“爸爸”,忽然,閉上的眼瞼下流出兩行淚水,她越哭越厲害,一臉哀傷的睜開濕潤的雙眼,渴求他,“爸爸,占有我,我想要爸爸?!彼摰糇约旱囊氯梗謳退摰粢路?,她壓在男人身上,親吻他,愛撫他,含住他的yinjing不斷吞吐,盡管驚詫的男人讓她不要做這種事,她還是固執(zhí)的要做下去,“我會讓你舒服的,爸爸,讓我做吧?!彼缭谀腥松砩?,手握炙熱的硬物抵住自己的yindao口,急切且粗暴,強(qiáng)行頂開干澀緊致的xiaoxue,下身一沉,直挺挺的坐到了性器的底部,“啊……”她閉著眼睛,蒼白的唇瓣之間泄出一絲絲帶著哭腔的低吟,呼出哀婉到令聞?wù)呗錅I的喘息,眼角含淚,豐滿挺拔的雙乳不住顫抖,“爸爸……”她痛苦的哭了出來,同時快速扭動臀部,體內(nèi)濕熱起來,結(jié)合處響起劇烈的rou體拍打聲。希利爾內(nèi)心酸楚難當(dāng),他抱緊柔弱的女人,毫無保留的滿足她畸形的欲望。 “不要,不要讓我高潮——”女人說著推開希利爾,身體分離,她紅著臉喘息著,在男人錯愕的視線下羞澀的開口:“爸爸,我還想跟你做點(diǎn)別的……”她沒再說什么,拉著男人下床,跪在他面前,“做什么?”男人皺眉。女人大口含住男人粗長的性器,在溫暖濕潤的口中吞吐,靈活的舌頭在勃起的guitou上打轉(zhuǎn),她深深的將整根堅挺的yinjing吞下,希利爾感覺女人的喉嚨緊緊的包裹著他,她干嘔,繼續(xù)深插。“夠了,站起來?!毕@麪枱┰甑亩⒅柘碌呐耍脟?yán)厲的語氣命令。“你不喜歡么?”她無措的停止,跪坐在地上,看到身邊放著男人的西褲,她說,“也許爸爸喜歡這個。”她抽出皮革腰帶遞到他面前?!笆裁矗俊蹦腥死淅涞奶裘?,見女人跪轉(zhuǎn)過身,翹起屁股,圓滾的臀瓣上赫然是青紫色的鞭痕?!八蚰悖俊蹦腥四樕幊料聛??!安唬@是調(diào)教,”女人糾正,“爸爸也調(diào)教我好嗎?很舒服,用皮帶抽我,罵我賤貨,抽哪里都可以——”男人臉色鐵青,將皮帶狠狠的丟向?qū)γ娴膲Ρ冢芭尽钡囊宦曧?,女人的心臟仿佛挨了無情的一鞭,嚇得抖了一下,他幾乎是咆哮著對她吼道:“你給我正常一點(diǎn)兒!” 希利爾的尊嚴(yán)被狠狠踐踏,他是她死去的父親的代替,是虐待她的丈夫的代替。 他完全冷了下來,坐在床邊點(diǎn)了根煙,直愣愣的盯著地上的皮帶,一言不發(fā)。伊莎貝拉看到男人點(diǎn)煙,識趣的穿上衣服。男人聽見動靜回過頭,還未理清思路,要從何處問起,女人打開門走了。 他再次跟她說上話是兩周后,當(dāng)然,這期間他也主動找過她,擦肩而過時叫她的名字,跟她到無人之處拉她的胳膊,而她要么裝作聽不見,要么抗拒的推開他,令他不敢再更進(jìn)一步。 這天午餐后,他忍無可忍,在女人走回臥室時,大腦一熱跟著她進(jìn)了去,他知道自己太冒險了,可是他已經(jīng)顧不得了。她渾身散發(fā)著枯萎的味道,像一個病入膏肓的患者,他抱住她強(qiáng)吻,也許潛意識里天真的期待著這樣能給她重新注入生機(jī)。女人沒有抗拒,意外的順從,甚至很思念他一般緊緊依偎在他懷里?!鞍职帧!彼噲D勾起嘴角笑笑,但難掩情緒的低落。他叫她的名字,隨著“伊莎貝拉”從嘴邊說出,他對她的氣憤也煙消云散,他寵溺的親吻她的額頭,疼惜的輕吻憂郁的雙眸,問她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他不能直奔主題,問她是否又遭受了丈夫的凌虐,身體是否疼痛受損,現(xiàn)在的伊莎貝拉不是從前那個對他百依百順,坦率又藏不住心事的女孩兒,她變得異常固執(zhí)、孤僻、敏感,他需要先消除她的戒心,卸下她的心防,可事與愿違,她什么都不說。男人沒了主意,他不能強(qiáng)迫她脫掉衣服檢查,但他看出她走起路來很吃力?!澳阍撟吡?,”她看向門口,“約翰如果見到你,不會放過你的?!薄八鞘裁礃拥娜耍砍苏{(diào)教、辱罵,他疼愛你嗎?”她低頭,“這是我們夫妻的事,你為什么要問?!薄澳阏f我為什么要問???”他激動的反問,“伊莎貝拉,你是怎么了?為什么要忍受虐待?!”“……因為他是我的丈夫。”“蠢女人!”憤怒的拳頭打在墻上。伊莎貝拉聽到久違的稱呼竟開心的笑了,“爸爸現(xiàn)在愛我了?”他沒心情陪她開玩笑,她在自尋死路,他不能不管,“我?guī)汶x開這里,我不會再讓你待在這種男人身邊?!迸苏艘幌?,眼眸中起了一絲波瀾,“你要帶我離開莊園?去哪里?”“我還沒有想好,不管去哪里,我都會保護(hù)你?!彼脑捵屗肫饛乃谥姓f出過的似曾相識的話,完全相反的話,心中刺痛。她搖頭,“伊蘭德莊園是我的家,是爸爸留下的產(chǎn)業(yè),我不能走,而且,”她抬起頭眼中帶著難以名狀的情緒,語氣像離別時的惋惜與憂傷,“我懷孕了,懷了他的孩子......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真的成為他的女人了,我不能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