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養(yǎng)的蛇,第一次爬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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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有妖怪嗎? 寧準一直覺得沒有。 無神論者的養(yǎng)蛇大戶在早上起床,扶著腰從被子里撈出一條碩大粗壯的白蛇之后,終于意識到,原來這個世界真的有妖怪。 事情要追溯到半年前的夏天,他從退坑的朋友手里接盤了一箱子蛇,其中有一條品相極佳、基因罕見的亞成體母玉米蛇,約摸著冬天一過就能和自己養(yǎng)的公蛇配種、繁育。 但沒想到,繁育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說好的母蛇變成了公蛇。 成體蛇檢驗公母的方法一般是用探針,但是那天寧準沒找到探針包放哪了,干脆上手,用嫻熟的手法將這條不肯配種的蛇盤在了手上。 這條蛇到寧準手上已經(jīng)度過一個冬天,除了特別能吃,相當溫順。 被盤到手上也不掙扎,伸著腦袋以為又要開飯。 所以當人類的手挪到它尾巴的后半段,指骨從背部抵住生殖腔,捏著尾巴推出兩只體積不小的生殖器的時候,它才用力開始掙扎。 接著不等寧準反應,手上的蛇像是條滑手的泥鰍一樣竄了出去,躲到了蛇柜深處。 既然是公蛇,本著不浪費的心思,寧準準備拿它配母蛇,就算性別上收到了欺騙,但是基因畢竟珍貴又稀少。 在他試了幾條母蛇都差點被這條公蛇吃掉的之后,他放棄了給這條蛇繁殖。 “母蛇都發(fā)情了,還配不上是不是這蛇不行?” 當天夜里這條蛇就爬上了他的床,讓他知道了它到底有沒有毛病。 是的,蛇,爬床。 這三個字寧準都認識,但是組合在一起的意思讓他整個人都意識不清了。 那天半夜,寧準給一批蛇鏟屎之后洗完澡就躺回了床上,照例看了會之后進入了夢鄉(xiāng),半夜是被下半身傳來的痛楚驚醒的。 一個陌生的男人騎在他身上,手里緊緊攥著他的寶貝玩意,有一搭沒一搭的用力。 寧準張口就是一個臟字,后續(xù)的臟話在男人加重手里的力氣之后全部憋了回去。 “你誰??!”好半晌,他才終于意識到自己竟然在陌生的男人手中勃起了。 陌生男人沒有搭理他,反而伏下身子,用空閑的一只手壓住寧準撐起的肩膀,把人狠狠地再摁進柔軟的床墊里。 肩膀像是被一把鉗子夾住,除了下壓之外還有五指捏合的力道,寧準恍惚間以為自己的肩膀要碎了,下意識痛呼出聲。 因為疼痛寧準干脆的放棄了抵抗,身上的力道也緩和了下來,只有在性器官上的那只手仍在作惡。 比如惡意的拉扯陰毛,又或者惡劣的用指甲摳挖馬眼,在要疲軟的時候加快搓動的速度,在快到達頂點的時候用力捏緊根部…… 帶來歡愉的同時也毫不吝嗇疼痛。 寧準覺得自己快瘋了,他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意志堅定的人,早已對身上作惡的男人已經(jīng)毫無抵抗之心,只想讓他將自己送上高潮。 “嗚……松開……”喉嚨里發(fā)出求饒的嗚咽,四肢再次不耐的掙扎起來。 不出意料,他再次被武力鎮(zhèn)壓,甚至因為“不聽話”,被用力掐了兩把睪丸,疼得眼淚都溢了出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眼淚取悅了身上的人,寧準聽到對方低低笑了兩聲,愉悅的說出了第一句話:“知道錯了嗎?” 什么錯? 沒鎖好門嗎? “哦,你還沒意識到。”男人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不過沒關系,你竟然敢羞辱我,就要付出代價?!?/br> 寧準渾身軟成一灘水,壓根沒聽清他在說什么,被一只手玩空了腦子。 但隨著陌生的東西伴著粘膩的液體拱進身體里,意識也終于恢復了一些,單身二十余載的他第一次被人把手指伸進肛門…… “cao你媽……”似乎臟話罵的夠大聲就能給寧準反抗這個陌生人的力氣一樣,他連yinjing上的快感都不顧,只想掙扎離開那雙入侵的手指。 肛門被緩緩從外面打開的感覺太奇怪了,微涼的手指從一個指節(jié)到全根沒入,再緩緩抽插,越來越多的冰涼液體被送進身體里,再慢慢因為摩擦和體溫變熱。 寧準嘴里還在下意識辱罵這個看不清臉的男人,但是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早已變成破碎的呻吟。 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像是在應和身體里手指的頻率,寧準感覺到y(tǒng)injing上那只大手突然加快了速度,握成圈狀,在前列腺液的潤滑下劇烈的聳動,帶來觸電般的快感。 寧準沒有觸過電,但想來應該也差不多,那種仿佛被扔到高處,將要攀頂?shù)膽?zhàn)栗。 危險,又令人上癮。 寧準臀rou繃緊屏住呼吸,失神又失聲地射出來之后,就變得乖了很多,腿上沒有多余的力氣再掙扎,只是在快感的余韻中肌rou會不受控制的微微抽搐。 別人擼原來和自己diy差距這么大…… 不等寧準在賢者時間里稍作思考,那原本應該進入不應期的身體再次感受到了快感。 只是這次快樂的源泉換了個地方。 直腸已經(jīng)容納了三根手指,那手指并在一起,指節(jié)彎曲伸直個不停,時淺時深的在腸壁上摳挖。 戳在前列腺上的力度不小,把寧準玩得嗷嗷叫,剛射的東西還沒完全軟下去,就跟著身體里的動作一彈一彈的翹頭。 “草,我警告你別搞我……”寧準爽過之后,終于意識到了危險,擰著身體要從床上爬起來,被男人借力翻過身,從后背壓上,變成了更危險的姿勢。 接著他就被咬住了耳朵,那力道同樣不輕,疼得寧準是呲牙咧嘴,正要張嘴罵,耳朵就被男人的聲音震得一麻。 “你不是很喜歡我嗎?給你摸摸?!彼贿呎f,一邊把寧準的手牽著往自己身下帶。 在摸上那玩意的瞬間,寧準的臉都青了。 怎么!會有!兩個! 他猛地收回手,并沒有被阻攔,只是引起了身上男人的不滿:“不是你喜歡非要擠出來看?” 一道驚雷直接劈傻了寧準,他渾身僵硬,就連嘴里的臟話都被咽進了喉嚨,噎得他想翻白眼。 只是身上的男人沒有給他多余思考的時間,正在往他的肛門里面塞第四根手指。 刺痛從尾椎傳到頭頂,再從嘴里吐出來,變成一個“草”字。 “別搞了嗚嗚別搞了,進……不去了,祖宗……錯了錯了,再也不拿您配種了……嗚嗚嗚”寧準再開口,滿臉都是眼淚,滿嘴都是道歉,連自己一時都分不清哭的是要被日了,還是要被蛇日了。 或許都有吧。 “你也摸到了,不草開怎么都進去?”說著,男人的第四根手指就滑進去了半個指節(jié)。 寧準一邊哭疼一邊大聲反駁:“蛇交配一次也只用一根啊!” “可是我喜歡用兩根,你擠出來兩根當然都得吃進去?!彼Z氣陰狠,感覺到寧準的害怕越發(fā)覺得情欲高漲,第四根手指攏著往淺褐色的xue里面鉆,把褶皺的小洞完全撐開。 他這個“主人”身材很好,腰細腿長但是屁股大,每次清理蛇柜的時候都撅著屁股換墊材,圓鼓鼓的屁股rou就會把褲子繃得緊緊的,一巴掌上去肯定能扇出浪來。 這么想著,男人也這么做了。 寧準被壓在床上掐著胯,整個人像日文平假名“へ”一樣,撅著屁股被打了好幾下。 一時間是屁股里面疼,外面也疼,一要做出躲的動作,就會被打,只好顫顫巍巍的保持這個艱難的動作。 好在背后的蛇妖并沒有讓他等很久,基本完全失去抵抗心的寧準相當好欺負,后xue完全被打開后,比較輕松的吃下了第一根生殖器。 蛇妖便惡狠狠地將第二根也往里面擠。 寧準驚慌失措的往前爬,再被蛇妖掐著胯拉回身下,第二根便也接著這個力道撞了進去。 寧準疼得直接崩緊了渾身的肌rou,甚至將身后的蛇妖夾得發(fā)出“嘶嘶”的聲音。 眾所周知蛇的yinjing是朝兩個方向支棱的,這便讓本就不堪一擊的寧準雪上加霜。 而蛇妖隨之而來在他臀部上落下的巴掌更是落井下石,寧準疼得一抽一抽的哭泣,后xue也跟著他哭泣的頻率一張一翕的吮吸這兩根施暴的生殖器。 逐漸體會到快感的蛇妖開始緩緩聳動腰身,寧準只覺得自己快被劈開了,兩根碩大的東西粗暴得頂弄,似乎不把他的內(nèi)臟頂出喉嚨不罷休一樣。 那狠勁讓寧準害怕極了,嗚嗚咽咽的哭著求饒:“不行了嗚嗚,要吐了……嘔嗚……” 寧準甚至發(fā)出了一兩聲干嘔的聲音,卻只換來蛇妖一句:“吐出來自己洗。” 他似乎也不是非要吐…… “嗚,好痛,你輕一點?!睂帨手荒芨畹刭r款一樣求饒,雙手都撐在床上揚起腦袋,避免每次被頂弄都用臉著地的痛苦姿勢。 但是身上的男人卻好像誤會了寧準的意思,以為他終于乖順下來,直接把他上半身抱進了懷里。 “啊……嗚嗚,不行,頂太深了,不能再里面了……”這個動作讓雙腿沒有力氣的寧準幾乎是坐上了男人的yinjing,半身的體重都依靠那兩根東西撐起,一下子進得更深了。 到達了前所未有的地方,要被頂穿了。 寧準絕望的想著,卻聽到耳邊蛇妖的聲音再次傳來,帶著一副我早就看透你口是心非一樣的語氣:“哭這么厲害,沒想到硬得也這么厲害?!?/br> 說著他還伸手在寧準yinjing上摸了兩下,那東西立刻激動地流出了不少水。 報復一般,蛇妖將寧準的雙手背過來掛在自己的脖子上,吩咐:“抱緊?!?/br> 寧準不敢不聽,就這這個姿勢被男人捏著胯一下一下的往上頂,在因為腿軟和體重一次一次落下,將那兩根碩大的兇器吃得更深更緊。 “好快嗚嗚……求求你,輕啊啊……別、嗚嗚?!?/br> 身材纖細許多的青年在床上已經(jīng)說不出完整的話了,他渾身唯一的力氣都用來抱住身后男人的脖子,幾乎是下意識害怕松手。 感覺要是松開手,他就會一直下落,真的被那兩根東西釘穿似的。 只是再怎么害怕,yinjing第二次射出之后,寧準還是沒有氣力的送開了手,哭哭啼啼的被男人放在床上。然后身體里還含著那兩根yinjing的情況下,雙腿被迫并在一起從一側翻過來,整個人像沒有骨頭的玩偶一樣被擺成需要的姿勢。 這次蛇妖沒有再接著為難他,兩只手分別卡住一條腿的膝窩,將要貼到胸口,整個臀部被迫抬高,讓寧準不想看都沒辦法的看到了那兩根東西在身體里逞兇作惡的模樣。 一時寧準被嚇得連哭都忘了,那兩根yinjing就在他目瞪口呆的眼神中射了出來。 正常的蛇射的多不多寧準不記得,但是身上這條蛇一定很多年沒有過性生活,他感覺只是幾個呼吸之間,他就被灌滿了。 眼淚水和身下的jingye一樣汩汩往外冒,寧準一下嗚嗚哭得更大聲了。 最后寧準不記得自己哭了多久,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數(shù)不清用了幾個姿勢…… 只記得失去意識前看到了那蛇妖的樣子,長得好像還挺秀氣,怎么幾把那么猙獰?